“既然飛行器沒了，那麼你們看來沒用了。”
“你雖為賽亞人，但並不具備賽亞人的力量，終究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別再做夢了，好好做你的凡人吧。”
“…”
行歡說完，轉身離開。
“不，怎麼會這樣，不要走，幫幫我。”
吳修宇神色慌亂，不甘，哀求，上前阻攔。
行歡淡淡道：“本王幫不了你，你父母雖為賽亞人，但很遺憾，那只是曾經，而你生來就是凡人。”
吳修宇情緒異常激動，道：“我有血脈，有賽亞人的血脈。”
行歡道：“不，你沒有。”
“你的父母背叛了賽亞人，在生下你之前，他們的賽亞人血脈就已經被轉化成人類血脈。”
“你，只有人類血脈。”
聞言。
吳修宇萬念俱灰。
行歡不再理會，離開病房。
病房內。
吳修宇枯坐許久，忽然笑著哭了起來。
原來自己是人類，徹徹底底的人類。
外星人，賽亞人，不屬於他…
病房外。
小糖眼神異樣的看著恢復普通的行歡，道：“你是賽亞人？”
剛才他好奇之下，貼著病房門聽了半天。
行歡並不意外，笑了笑，道：“不是，我只是在試著接觸一下精神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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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糖道：“那你可要小心點，不要被傳染。”
行歡不以為意，道：“就到這裡吧，不看了。”
從精神病身上獲取標籤這個途徑他以後不打算再用了。
不穩定因素會影響標籤效果，出現一些麻煩的效果，還是從正常人身上獲得標籤比較好，更穩妥。
“您就是想看也沒啦。”
小糖說著，與行歡離開。
花園裡。
不少患者走來走去，或者聚在一起，在陰影涼亭下休閒。
行歡目光一頓，忽然看到了一個坐在輪椅上，渾身被帶子綁死，一動也無法動，容貌秀麗蒼白，雙眼空洞穆然的女人，隨口道：“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小糖看了過去，嘆息一聲，道：“她叫季黎明，有著很嚴重的自虐，自殺傾向。”
季黎明…
行歡記下這個名字，不再理會，繼續離去。
片刻後。
他簽完合同，開車回到了餐廳。
地下別墅內。
何小豆一個人待在臺球室內，苦著臉不斷破解著一號球局。
腳步聲傳來。
行歡走了進來，意外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師孃們去游泳啦。”
何小豆看著差一點進洞的檯球，頓時喪氣，直起身看向行歡，怔了怔，道：“你誰呀？”
檯球桌邊的機械臂自動擺好球局，等待從頭開始。
渾身只裝備了一個【揮金如土】標籤的行歡眼皮不禁跳了跳。
這就不認識了？
太過分了…
何小豆放下球杆走了過來，繞著行歡轉了一圈，琢磨道：“姐夫，一日不見，你變化好大哦。”
“變醜了，沒有魅力，沒有吸引力，沒有那種讓人心動的感覺了。”
“總感覺你身上少了些什麼。”
“怎麼說呢，就像是原本高高在上的神，忽然跌落神壇了一樣。”
“…”
行歡微微一笑，道：“是麼，這些不重要，我很好奇你的檯球練的怎麼樣了。”
何小豆頓時洩氣，道：“好難，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行歡拍了拍何小豆的肩膀，道：“加油，我一會過來監督你。”
“不要啊…”
何小豆呻吟一聲，生無可戀。
行歡不予理會，轉身離開臺球室，去往游泳池。
很快。
游泳池映入眼簾。
行歡看到了四個穿著泳裝的女人正在泳池裡嬉戲玩水。
“咦，壞蛋回來了。”
夜未央率先發現行歡，然後眼神變了，道：“不對，你們快看這個人，他他他…”
柳芊芊好奇看去，道：“這誰啊，小乖怎麼會放陌生男人進來呢。”
靳圓圓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大胸，下意識藏在了柳芊芊身後。
蕭盼兒眼眸微眯，從游泳池中走了上來，上下打量起行歡，道：“好像真的是假的。”
行歡：…
至於這大的反應麼。
差距真的有這麼大麼。
傷心了。
行歡嘆了口氣。
“小乖，快出來。”
夜未央上岸，喚來小乖，道：“快看看這人是誰？”
小乖：“這是小乖的主人。”
“喵嗚。”
乖乖叫了一聲，撲倒行歡懷裡磨蹭起小腦袋來。
果然，只有乖乖對他是真愛，其他女人全都是饞他的身子。
哼…
柳芊芊跟藏在身後的靳圓圓同樣上岸。
夜未央口中嘖嘖稱奇，道：“小歡歡，現在的你好像才是我印象中曾經的你，一副普普通通的樣子，莫名讓人想要把你推到。”
柳芊芊好奇道：“好奇怪，明明長相沒變，但是感覺真的變普通了哦，也沒了心動的感覺，沒了那溫暖，舒適，滿滿的安全感。”
靳圓圓沒有言語，默默拿起浴巾包住了自己的身體。
蕭盼兒饒有興趣，道：“發生了什麼？”
行歡神色隨意的抱著乖乖坐在躺椅上，道：“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應該做回真正的自己。”
“普普通通的挺好的。”
蕭盼兒想了想，道：“你現在感覺相處起來的確更令我舒服，放鬆。”
夜未央一臉生無可戀，道：“以前覺得是我佔便宜了，現在忽然覺得我作為小歡歡你的女人之一，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柳芊芊問出了關鍵問題，道：“那還能恢復成我的男神嘛？”
靳圓圓默默在內心+1。
行歡懶洋洋道：“能是能，但是沒必要我就不做你們的男神了，我要做真正的自己，你們可別攔我啊。”
“切。”
夜未央眼神鄙視，道：“不變男神不給你碰。”
柳芊芊舉手道：“同意。”
靳圓圓：emm
蕭盼兒淺笑嫣然，道：“雖然現在相處更舒服，感覺你我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但是還是希望你可以做回男神。”
行歡打了個哈欠，道：“我不。”
夜未央輕哼道：“那你就看著我們眼饞吧，反正不做男神，我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柳芊芊遺憾道：“這樣也好，不受你變成男神後的影響，我們也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啦。”
靳圓圓弱弱道：“我覺得看習慣了之後，好像一樣喜歡。”
“那是你的錯覺。”
夜未央一把攬過靳圓圓，道：“哎呀好累呀，圓圓我們去午休。”
柳芊芊道：“我也要去。”
說著。
三個女人離開了。
蕭盼兒坐在躺椅邊，膝蓋撐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行歡，道：“給人的感覺變化很大，似是而非，不過看習慣了後影響的確不大。”
畢竟這只是外表與感覺上的變化，其他方面依舊沒變。
行歡隨手抓過蕭盼兒的手，扔掉乖乖，將這個熟女御姐拉入懷中，笑道：“那你現在習慣了沒？”
蕭盼兒笑容玩味，道：“你想做什麼？”
行歡笑而不語，以行動表示自己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