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萬事屋三人組激動的來到他身邊。
就連那在角落被暴打了一頓的馬忠也過來了。
能離開固然是好的,誰也不知道這些傢伙會怎麼對待他們。
與其留在這裡坐以待斃,不如想辦法離開才是最實在的。
周圍那些被關在裡面的人,也都將目光轉移到寧飛的身上。
一個身材肥碩的中年人,腦袋禿熘熘的就剩下幾根毛了。
他靠在冰壁上,不屑的說:“逃跑?呵呵,你們怕是連這臨時監獄的冰壁都打不開,還想逃走真是可笑。”
“就算你們能出去,你們覺得外面那些傢伙會放你們走嗎?”
“到時候還不得怎麼出去怎麼回來。”
中年人冷笑著,眼神充滿鄙夷之色。
他就不相信寧飛等人能離開這裡,而且也不希望他們離開這裡。
大家都被關在這裡,憑什麼他們能逃走。
肥胖的中年男人很清楚自己的移動速度不行,肯定是跑不掉的。
既然跑不掉那就不跑了。
他不能跑,剩下的人還不得全都留下來陪葬,至少他就是這樣想的,自己跑不了誰也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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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上嘴巴,沒人把你當成啞巴。”
“我是跟他們說,沒有跟你說,你就少囉嗦了。”
寧飛不屑的瞪了中年人一眼,他可沒空理會那家夥,除了他們之外監牢裡其餘的人,愛跟著跑就跟著跑,不愛跟著跑那就不用跟著跑。
只要不搗亂就行。
要是搗亂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喲呵,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肥胖到中年男人忽然起身,他一站起來他身邊還跟著站起來二三十個凶神惡煞的小弟,這些小弟十幾二十,三十四十歲全都有。
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疤和紋身,一個個流裡流氣的全都跟個流氓地痞似得。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你們別給我搗亂就行了。”
寧飛擺了擺手,示意這些傢伙不要多嘴搗亂。
萬事屋這邊還有冰君表兄妹二人,外加苗雪和馬忠全都傻眼了。
他們可是看出來,那胖子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可寧飛說話竟然如此的囂張,這是打算跟對方火拼嗎?
真要是打起來,一定會把魔風的人給引過來。
“有種!”
肥胖的中年人冷笑著。
他用手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瓜子,冷笑道:“小子,我讓你死個明白死個痛快。”
“我就是引冰城到少城主,冰奎。”
“什麼?!”
捲毛和冰君同時驚呼,連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顯然他們知道引冰城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眾人驚詫的反應,冰奎非常的滿意,他從小到大都是在這別人的驚訝和羨慕之中長大的,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情況。
寧飛和苗雪還有馬忠,他們三個可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
但是苗雪和馬忠很快就明白了,一定是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臭小子,又惹事!
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就是一個惹事精啊!
馬忠在心裡狂噴寧飛,他可不敢說出來,這要是說出來怕是又會捱打。
捲毛連忙上前,點頭哈腰陪笑著說:“原來是引冰城的少城主啊,哈哈幸會幸會,我那小兄弟沒見過什麼世面,說話有些直還請少城主多多見諒啊。”
“好說,好說。”
“先幫我把鞋擦乾淨。”
冰奎的鞋本來就不髒,他這麼說就是為了羞辱捲毛等人。
捲毛仍舊微笑著,馬上蹲下來用袖子幫冰奎擦鞋子。
一邊擦一邊笑著說:“少城主的鞋子可真漂亮啊。”
“哈哈哈...”
“好!很好!”
“我很中意你。”
冰奎仰頭大笑,似乎已經將寧飛到事情給拋諸腦後了。
捲毛的表現實在是太好了。
馬忠咽了咽口水暗暗的豎起個大拇指。
雖然他不認識捲毛,可捲毛那能伸能屈的本事可不弱。
就連苗雪的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要是換成她的haunted,鐵定得跟對方拼命不可,士可殺不可辱就是這個理。
冰君在寧飛身邊小聲的滴咕:“你千萬不要跟他作對,那個傢伙可是冰皇族的,要是對他出手的話,引來冰皇族可就完蛋了。”
寧飛梗著脖子,錯愕的瞪著他,道:“那魔風這群人,怎麼敢把他給抓過來?難不成魔風就不怕冰皇族了?”
“害,其實地下黑市那三大勢力,背後或多或少都有冰皇族的影子,不然的話你以為這三大勢力能夠掌控地下黑市三分天下嗎?”
寧飛算是懂了,感情只是一群傀儡罷了。
現在魔風抓了引冰城少城主,顯然是這背後的冰皇族勢力在較勁。
冰皇族也並非表面上這樣看起來的堅不可摧,他並不是一塊鐵板,而是一塊縫縫補補,滿是補丁的鐵板,很容易碎個七零八落。
“我明白了。”
“對了,能不能給我一個冰刀?”
寧飛自己能弄出來,但是他現在不想弄,也還不想完全暴露實力。
冰君沒想太多,弄了一把冰刀出來給他。
“謝了。”
謝過冰君,寧飛大步流星的朝著冰奎走去。
冰奎可是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他知道寧飛的朋友們,肯定會告訴他,他冰奎就是冰皇族的一員。
有這樣的身份在,還有什麼可怕的。
“起來。”
寧飛站在捲毛身邊冷冷的說了一句,語氣和態度堅決無比不可動搖。
捲毛抬頭看了眼寧飛,發現他的表情不是開玩笑的。
連忙起身在他耳畔輕聲道:“喂,別鬧了這是冰皇族的人,我們招惹不起的。”
“嗯,我知道的。”
寧飛點了點頭。
見他這樣說,捲毛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趴下來,把他的鞋子給我舔乾淨,不然別怪我宰了你。”
寧飛用冰刀指著捲毛的鞋子。
頓時整個臨時監獄裡面,所有人都被驚的外焦裡嫩。
這是人能說出來,做出來的事情?
這不是要把所有人都給推向深淵嗎?
“寧飛!!”
冰君連忙跑過來,他跟捲毛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旁,準備隨時攔住他發瘋。
冰奎笑的差點噼叉。
他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
笑的近乎瘋癲。
“哈哈...”
“讓我跪下來?”
“讓我舔鞋子?”
“好很好!”
“本來我已經打算放過你們了,可現在你們卻自掘墳墓,那就怪不得我了。”
“兄弟們,給我上!”
“呃啊...”
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冰奎就已經在慘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