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力量體系，還得從三清聖人說起。”沒有人反對，嶽凌峰接著說了下去：“大家應該都記得歷史上的春秋戰國時代吧？”
楚河忽然心中一動。
熱補之後的1.0名字就叫春秋戰國，是否對映紫薇世界也和羅酆山一樣，正在經歷群雄並起，滿地狼煙的時代？
“三清聖人掌管著三大最基本的力量體系，當她們隕落之後，身化無數邪祟。這些邪祟分別掌管了其中一部分……羅神可以把三清聖人看做力量的源頭，而春秋戰國時期是力量的分支。”
“比如玉清原始天魔，掌握的是‘力量’體系。包括陰影，莫測，召喚，傀儡等等……都屬於‘力量’體系中。”
“她們隕落之後，單純的力量體系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掌握陰影力量的信仰之主，掌握傀儡力量的信仰之主等等。”
“當時羅酆山的春秋戰國時期，一共有三十六位諸侯，她們掌握的都是次級力量。如今的羅酆山主就是其中之一……我要說的是，力量，是會越來越弱的。”
越是深入紫薇世界，楚河越感覺自己對於能力方面瞭解太過淺薄。
現在有這種機會，他聽得非常認真。
嶽凌峰的聲音凝重了起來：“還是用玉清聖人舉例，她掌握的就是單純的‘力量’體系，而接下來春秋時代的三十六位諸侯中，有十三位繼承了‘力量’體系的分支，比如陰影，傀儡等等。這就是次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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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彷佛明白了什麼，試探著說道：“春秋之後是戰國，戰國有七十二王……你的意思是，他們繼承的，是更次級的力量？”
“沒錯！”嶽凌峰道；“這就是能力世界所謂的‘末等法則，’世間力量最初都只有三清聖人的三大體系，到了現在越繼承越弱！”
“誠然，能力沒有強弱之分，再弱的能力透過不斷訓練都能追朔到最初的境界。比如我的能力屬於縫合系，這是什麼等級呢？”
他手中泛出絲絲白光，一道道白色的熒光絲線在指尖飛舞。
“力量系——傀儡系——操縱系……中間還隔著好幾層，才到縫合系。我處於第四個級別上，但如果我運氣逆天，也可以修煉到最初的力量系，成為當代聖人！”
楚河問道：“這很難嗎？”
一位玩家笑道：“羅神，這當然難了，山主大人幾千年才達到傀儡系。咱們這些次次次級力量的掌握者，哪怕一輩子都難以回朔到三清聖人那種地步。”
原來如此……楚河有些瞭解了，所謂的力量體系，就是一棵大樹。
三清聖人是樹根，其他的力量體系都是上面的樹枝。
最後樹枝越來越多，形成茂密的樹冠。
其中靠近樹根部分的，是羅酆山主這樣的信仰之主，而樹冠部分的，就是他們這些掌握了次次次級力量的徒子徒孫。
“不過，我在遊戲裡的能力是什麼型別？”
看起來像召喚系，應該歸於力量這個大分類，但實際上又有一些不同。
現在不是讓思維發散的時候……他收斂心神，沉聲道：“所以，掌握了這些力量的，都叫做‘凡提及，必有應’的存在？”
這個問題能解答，他對大夏的世界觀就差不多搞清楚了。
嶽凌峰搖了搖頭：“所謂‘凡提及，必有應，’這樣的存在只能是掌握次級力量，並且走到了巔峰，有望回朔到最初力量的存在。”
“仍然用山主大人舉例，她掌握的傀儡系能力是次級能力，而且已經具備衝擊最初的‘力量’體系的資格，這樣的存在才能被稱為‘凡提及，必有應。’或者說……真神。”
“但是……各位記不記得三國時期？”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一位玩家沉聲道：“當年大漢崩潰，三足鼎立，凡提及，必有應的存在一下多了好多……小嶽嶽，這是怎麼回事？”
嶽凌峰轉頭看向對方：“小嶽嶽是你叫的嗎？”
玩家：？？？
“你剛才不是讓我們叫你小嶽嶽嗎！”
“那是我和羅神之間表達友情的做法，我和你是朋友嗎？”
我特麼……這位玩家氣得胸口都鼓了起來。
雙標狗沒跑了。
嶽凌峰哼了一聲，看向羅睺：“這就是我要說的，有真神，就有偽神。”
“力量體系產生已經有數千年。自然會有一些全新的力量出現。”
“比如春秋戰國時期的墨家，信仰的就是‘工神，’這是因為人的出現，掌握工具，出現工業才產生的信仰。”
“它不是類似於‘力量’這樣的世界最本質的體系，而是單獨獨立。它是次級力量或者次次級力量，但同時又是最原初的力量……各位理解我說的意思嗎？”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
楚河想了想就明白了，也就是說，這是在大樹旁邊又長出了一棵樹來。
這棵樹沒有大樹那麼強大的上限，卻能達到一定的高度。
這些單獨的樹，就稱為偽神。
不屬於三清聖人帶來的三大力量體系，上限不高，卻又是原初的力量。
嶽凌峰的聲音在繼續：“這些存在一旦將自己的能力鞏固到頂峰，也可以成為凡提及必有應，不過和源自三大體系的真神還是存在差別。無論是從強度還是上限，都差了一大截。”
“羅酆山這樣的存在也有一些，你們如果有資格進內網就可以看到。在羅酆山主的排名下，還有七位凡提及必有應的存在。他們都被冠以神靈之名，可是我們知道他們是誰嗎？”
“不知道，因為官方都不會主動提起，因為她們並非源自正統。各位……”
他意味深長地開口道：“神靈，也有強弱之分。”
楚河心中舒了口氣。
大夏的設定，他基本上全部弄清楚了。
前五十的羊圈，就是真神，掌握的是來自於三清聖人隕落後帶來的次級力量，並且都有望問鼎最原初的力量。
而五十之後，掌握的就是隨著人類社會發展而產生的力量，比如什麼工神，或者還有什麼資本之神，借貸之神什麼的……
而神靈也有強弱，應該就是大夏劃分羊圈數目的標準。
“不過，紫薇世界哪裡來的三清聖人？”
他有些疑惑：“他們的力量是從哪裡來的？”
“還有，前十……除了羅酆山，羅酆集團還創造了什麼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