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
易風早早起床,悠哉悠哉地往學校走去。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一輛保時捷誇張地來了個急剎車,停在了他面前。
車停好後,一個帥氣的少年從車上走了下來。
易風負手站立,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淡淡道:
“咋的,昨晚假酒喝多了,開車都不會開了?你差點撞到我。”
劉子成雙手插兜,昂起腦袋,冷冷一笑道:
“那真是對不起了,易風同學,我給你道歉,把你嚇到了。”
易風微微皺眉,望著劉子成。
他昨天錄了劉子成的一些話,這傢伙還敢這麼陰陽怪氣的,就不怕他把那份錄音放給秦幽若聽?
“我來學校是混日子的,不是來結仇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沒事別老給自己找不自在。”易風慢悠悠地說道。
劉子成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他淡淡道:
“好,我知道了,井水不犯河水。”
望著易風離去的背影,他心中冷笑不止:
“你也就這一天的活頭了,找不自在的是你,跟我作對,等死吧你。”
……
今天這一天,在學校都很平靜,劉子成沒再找易風的麻煩。
不過秦幽若突然問的一句話,引起了易風的注意。
當時是在吃過午飯後回到教室休息的時候,易風正在和王越吹牛逼。秦幽若突然轉過頭來問道:
“易風,上次你畫的那張白紙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易風聞言,忽地笑道:
“你老問我的事幹什麼,咋的,你喜歡我啊?”
面對易風的輕佻,秦幽若沒好氣地道:
“誰喜歡你了,不要臉。”
“只是上次鐵神來學校幫你拿那個東西,我好奇而已。”
這話一出,易風頓時皺起了眉頭。
“鐵神?你爸的保鏢?”
“他什麼時候來的?”
見易風這副表情,秦幽若倒是愣住了。
“前幾天啊,我們還沒轉學的時候,你沒來學校上學,鐵神來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她問。
易風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他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就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去的。他說什麼了沒有?”
秦幽若想了想道:“沒說什麼,就說是我爸讓他來的,找一樣你的東西,說你在忙其他事,沒空來學校。然後他就拿著那張紙離開了。”
聽完,易風頓時若有所思了起來。
那樣東西,其實就是證據,證明他去過天海集團劫走過李浩陽的證據。
這份證據他沒來得及處理,其實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就算他審判者的身份被落實了,他也自信自己能從黃澤宇那裡安然無恙地出來。
只是這份證據,秦正鴻為什麼會讓鐵神來拿走?
他記得黃澤宇後來審問他的時候,信誓旦旦地說,他掌握了自己的一份有力證據,直接就能起訴自己,讓自己把牢底坐穿。
看來黃澤宇,就是收到了那份證據。可秦正鴻,為什麼要害他?
易風想不明白,他畢竟救過秦幽若,秦正鴻對他也十分地感恩戴德。最重要的是,他看人從來不會出錯,閱歷五千年,豈會輕易把人給看錯?
易風認為,秦正鴻沒有害他的理由,更不會害他。那黃澤宇收到的證據,估計就是鐵神送去的了,這是鐵神的個人行為。
“那他為什麼要害老子,這他媽無冤無仇的,神經病啊……”
易風一臉懵逼。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仇。既然有仇,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無非是因為利益、權利、女人。
可之前他和那個什麼鐵神,一點交集都沒有,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所以前兩個都不成立。
那就只剩女人了!
易風望著秦幽若,突然就有些想通了,他不由得咧嘴笑了起來。
“你笑個屁啊,有病啊你!”
秦幽若被易風的笑得直起雞皮疙瘩,罵了他一句。
易風越笑越有勁兒,湊過來問道:
“你們家保鏢是不是暗戀你啊,就是那個……那個跟你一樣天天板著臉,見誰都像死了爹的那個鐵神。”
秦幽若忽地愣住,隨即反應過來,拿起基本上就朝易風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你是不是有病!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易風左閃右避,被砸得嗷嗷叫。
“臥槽,你怎麼這麼大手勁兒啊。”
“胖子,還愣著幹什麼,弄她!”
易風連忙求助王越,只是他稱呼王越,向來都是‘胖子’兩字兒。
一來是習慣了,二來,他叫胖子,別人也不知道他叫的就是王越。雖然很好奇這‘李浩陽’也不胖,但哪能想到這李浩陽不是李浩陽呢。
“行了風哥,你們天天在這裡打來打去,搞得跟秀恩愛一樣,當我們是瞎的啊?小兩口打架,床頭打床尾和的,我哪好幫你。”
王越在後面,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剛說完,就感受到秦幽若朝他瞪過來的殺氣。
不遠處的劉子成,看到秦幽若被易風撩撥得如此‘躁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氣得渾身發抖,眼珠子都快鼓了出來。
“他媽的易風!今晚過後,老子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劉子成手裡捏著一支筆,竟不知何時,生生給掰斷了。
……
下午放學過後,王越徑直跟著易風回家。
易風說了,今天要教他真本事,他很期待。
回到家以後,易風讓王越先在院子裡等著,然後從房間裡面抱出來一個熬藥的藥罐子。那罐子裡面傳出一陣很濃烈的藥味。
“風哥,這裡面啥藥啊,這氣味也太大了吧,差點沒給我燻暈過去。”
王越捂著鼻子,只覺得這氣味也太難聞了。
易風沒有回答他,只是讓他去一樓那個大房間裡面,裡面有一個大木桶,是泡澡用的。
“你先把衣服褲子脫了,進去泡著,藥熬好了我給你端進來。”易風淡淡道。
“泡澡,這咋還要泡澡呢?風哥,我就拜個師學個藝,你不會還要我奉獻身體吧?”
“風哥,都正經人,咱別搞潛規則那一套行不行?”
王越捂著胸口,怯生生說道。
易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放下書,望著他:
“你去還是不去啊?”
感受到易風那鋒銳的目光,還有那隨時準備開打的氣勢,王越咽了口唾沫:
“去……”
他彷彿小媳婦一般,一步一回頭,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大房間裡面,把門虛掩上。
易風繼續拿起書,躺在椅子上自顧自地看了起來。
大概過了快兩個小時,罐子裡的藥才熬好。只不過這氣味,比熬之前還要濃烈,在房間裡面泡澡的王越都聞到了這股氣味。
易風倒是一點也不受影響,也不怕燙,直接端起那藥罐子就進了大房間。
“風哥,你不會要用這東西給我泡澡吧?這東西太臭了,我受不了!”
王越哭喪著臉,差點沒吐出來。
“那就忍著!”易風沒好氣地道:“你以為我讓你泡著玩兒呢,你一個普通人,想要修仙。不管是你自身還是在我們生存的環境裡,都不佔什麼優勢,不能透過自身來洗毛伐髓。”
“如果不先洗毛伐髓,祛除你體內體外的汙濁,貫通四肢百骸。你就是修煉一百年你也是完蛋玩意兒。”
王越聞言,頓時不敢再說什麼,畢竟易風也是為他好。
緊接著,易風就把那一大罐的藥水,裡面雜七雜八的東西全都倒進了木桶裡面。
王越靠在木桶邊緣,彷彿抽搐了一般,都開始翻白眼了。
“有這麼誇張嗎,我咋一點氣味都沒聞見。你再在這裡裝逼,小心我讓你把這桶水給喝了。”易風沒好氣地又說了一句。
這時,只見他走進了一個小屋子裡面,從裡面抱出來一個透明的大玻璃瓶。
王越看到那瓶子裡面裝的東西時,差點沒從木桶裡面跳出來。
“臥槽!你拿蛇幹什麼,還是活的!”
只見易風陰惻惻一笑,竟然直接開啟了那玻璃瓶,伸手進去將那蛇抓了出來。
王越瞳孔一縮,臉色狂變,直覺告訴他,易風肯定是要整他。
他拔腿就要從木桶裡面跳出來逃走,誰知易風一把將他攥回了桶裡,把蛇也扔了進去。
“草泥馬!老子最怕蛇了,你要幹什麼啊你,易風,你個死變態!”
王越‘哇’地一下就發瘋似的嚎叫了起來,可他哪能從易風手中掙脫。剛站起來就被易風按了回去。
“風哥,你放過我吧,我他媽真怕蛇,我求你了,你還是潛了我吧!”
見易風無動於衷,王越竟嚇得哭了起來。
易風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我能害你嗎我,這是我養了五百年的小蛇,都快成精了。給你通通身體,讓你能儘快的洗毛伐髓,你就忍著,你讓它進去玩一圈它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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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圈?”
王越聽到這三個字,如墜冰窖。緊接著,他就感覺菊花一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