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耕前往白家的這段時間正是寧向延奔赴會面地點去見那周克思。
周克思是早已死去的人。
葉雷安排葉耕去伏擊,可葉耕卻投奔白家了。
這場註定是要落空了。
可寧向延不知,真的就傻乎乎的去了。
可去的途中並不順利,遇到了一個行為癲狂的人。
身上滿是女人的貼身內衣,這可是個男人,更為要命的是他竟然在大街上一路狂奔。
行為如此的放蕩,讓不少人指點笑話。
寧向延自然也是其中一位。
先前來過月光城,只是從未見過如此放浪形骸的人。
這位的癲狂根本沒有局限性。
看到了一個屁股大的女人,上去直接掐了一把,口中更是汙言穢語。
但凡其經過之女人,不論姿色如何,身上的關鍵部位若是出眾一些就要遭受毒手。
不少小媳婦已經慘遭毒手,對其防不勝防,總不能穿著一身鐵衣出門吧。
這位的腳程之快,更是讓人望而卻步,即便身旁自家男人在,也不能將其教訓一頓。
只能摩拳擦掌,大罵一句“你給我等著!”
之後便不了了之了。
寧向延倒是覺得這人有趣。
可能是英雄惺惺相惜,這位直接順走了寧向延背上的那把劍。
那柄劍是從李九鳳那邊拿過來的,不過自己用它極為順手,更何況,平白無故遭了賊怎能善罷甘休?
‘蒙塵’祭出,這位癲狂之人馬上便失去了神速。
實際上也是因為特殊能力才會如此之快。
如今一下子被破解了。
他個人全不自知,還一手掏進了小媳婦的衣服裡,狠狠的捏了一把。
“當真是軟啊!”
雙腳還在跑,自己卻在上升。
這女子羞紅了臉,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身旁的便就是自家的男人了。
身高足有兩米之高,一下子便將這位提了起來。
任憑這位跑得再快也跑不出一米遠了。
臉上的表情也逐漸尷尬起來,嘿嘿一笑“嫂子的手感不錯,大哥有福了。”
男人自然是二話不說一頓胖揍。
寧向延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悠然自得的走了過去,撿起了自己的劍打算離開。
可癲狂的這位從人堆裡爬了出來,尾隨寧向延。
更是大膽的站在其面前,兩腳與肩同寬。
“我知道是你搗鬼,不然憑藉我的‘飛毛腿’這個世上無人能夠追趕上我的。”
寧向延徑直走過這位,全然不在乎。
更為重要的是這位全身一絲不掛,早前還有女人的內衣遮擋如今是一件都沒有了,胯下之物就這麼暴露在空氣當中,晃了晃,實在煞風景。
可這位不肯放棄,堅持要寧向延告訴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寧向延自然不理會。
可是哪裡架得住這位軟磨硬泡。
而且到了約定的地方根本就沒遇到那所謂的周克思。
終於還是和這位交了起來。
“周克思?我倒是曉得,不過你找一個死人做什麼?”
“死人?怎麼可能是死人呢?侯江楓明明……”
寧向延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過來,自己是被騙了。
旋即怒從心頭起,回去便要找侯江楓算賬。
這位哈哈大笑“我以為我是痴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痴呆。
竟然找死人。”
不理解這位為何哈哈大笑如此之久,這讓寧向延也有些不服氣了“你又是做什麼的,幹嘛一直拿女人的內衣穿在自己的身上。”
不料這位哼哼一笑,裝出一副深沉的模樣“實不相瞞,我是白家家主,白臨!”
寧向延表示沒聽說過。轉身就要走。
白臨無法想象,竟然沒有人聽過自己。
“也是,你是個找死人的痴呆,怎麼能知道我呢。”
嘆息了一聲“不過你走之前可否能夠告訴我你背上的那柄劍從何而來?”
寧向延頓住了腳步。
沒想到白臨竟然認識自己背上的寶劍,更是一眼看出了自己和他不匹配。
白臨自信一笑“我雖然看似瘋癲,不過我知道劍與人之間有一種斬不斷的聯絡。
你和這柄劍只是萍水相逢,並且這柄劍擁有的力量實在奇妙,我不認為這是你能夠擁有的。”
一下子便對這位有所改觀了。
不過轉身看到這位胯下晃動的巨物,氣氛一下子就被破壞了。
注意到了寧向延的目光,微微一笑“你果然是個痴呆。”
說一次不搭理你,說二次當你沒說,說三次、四次再不動手就不是人了。
寧向延眉頭一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連衣服都沒有穿?”
白臨一副很吃驚的模樣“我沒穿嗎?我可是穿的了的,只是你看不出來而已。”
“你分明一絲不掛,還對女人的內衣情有獨鍾!”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穿著衣服你卻說我沒穿著衣服,這是什麼道理?”
兩人僵持在此處,寧向延拔出撿來“我一劍刺你胯下,若是未能砍斷,便就是你穿了衣服。若是砍斷了,只能說你活該!”
“這是什麼蠢話!你那柄劍如此鋒利,哪怕我穿著盔甲也能被砍斷!你分明是嫉妒我下面比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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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媽的臭屁!死變態看劍!”
兩人無仇無怨,要怪只能怪這白臨,廢話賊多。
自然寧向延也不是真的要如何他,只拿著劍身一直敲打大腿內側那兩邊的肉,不時能捶打到那碩大之物就是了。
讓白臨一驚一乍,十分好笑。
“我日你仙人!自己蠢笨還不讓人說了!這是什麼道理!”
白臨自然不服。
可‘蒙塵’效果仍在,這位只能口嗨。
後來白臨累了,索性不動了。
“你割了吧,回頭白家奶奶便找你算賬,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寧向延嘴裡重複了一遍白家奶奶,聽著似乎是德高望重的人。旋即便問她是什麼人。
白臨得意一笑“如今白家的掌權人!”
“你不說你是家主嗎。”
“她垂簾聽政,我當家家主,有什麼問題?
而且我是白家奶奶看好的人,你若是劁了我胯下的這個,回頭可有你吃苦的地方!”
寧向延不這麼理解了“白家奶奶是你什麼人?”
“不是我什麼人。我和她可以說是形容陌路人。”
“那我譙了你又能如何?”
“她便缺少了快樂,我便不能讓她快樂,如此你就要受苦受難了。”
這其中曲折複雜的關係寧向延不願意梳理,只是知道白家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