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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反派屢作大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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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不多, 只是幾件衣服和保養品而已, 無相趕緊抓牢, 笑著說:“我只顧和前輩打招呼了,都忘了前輩手裡的東西,這樣吧,中午我請客, 算是賠罪了。”

姽嫿說:“別跟我搶啊,說好的, 中午是我請客。”

她態度相當強硬, 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無相便去問白景離:“前輩你覺得呢?”

白景離淡淡地說:“有什麼好爭的, 中午姽嫿請, 晚上你請, 不就結了?”

“機智,就這麼辦。”姽嫿也樂得蹭飯,她拍了白景離一把, “省了一天飯錢,爽吧?”

白景離撇嘴:“還好意思說,一大早就拽我出門,到現在我還沒吃東西呢。”

無相這才意識到白景離變了新造型,細細打量一下,見他身上的淺色t恤和牛仔褲, 已經換了當季的最新款,面料也十分考究。和上次見面的隨便模樣不同,他的髮型也被精心打理過, 在陽光下閃著亞麻色光澤。眉心那顆痣熠熠生輝,由於顏色淡了些,就像是一滴剛濺上的血。

比起上個世界清冷出塵的仙人風範,此刻的白景離更像是西方神話裡輕靈又神秘的精靈。

無相忍不住對系統感嘆:“今天他可真好看。我作為一個顏控,剛才居然無視了他的臉,看來如果一個人心靈醜惡,真的會影響他的顏值。

系統:“……”

一邊誇一邊踩,看不透這是什麼操作。

作為東道主,姽嫿挑了本市最好的海鮮店,幾個人一邊聊著剩下的十多期劇情,一邊造了一桌子海鮮殼。吃過飯,姽嫿直接把兩個人拉到錄音棚,休息片刻之後直接開工。

姽嫿先把劇本列印出來給白景離和無相預習,她自己則坐在外間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無相偶爾和白景離交流劇本內容,白景離雖然也都一一回覆,但明顯往後側著身子,表情冷淡,一副疏離的樣子。

姽嫿只覺得無相任重道遠。但她現在還不確定,無相到底只是想彌補過失,還是要和白景離破鏡重圓。而白景離在知道無相就是當年傷害他的人時,又會不會釋懷。

由於有了前七期的經驗,兩個人今天合作得也相當流暢,加上姽嫿在一旁監棚,兩個人一下午就配到了第十期。這期間,白青意和白皓然在仙魔之戰中屢次交鋒,白皓然的強大讓白青意感到不可思議。他此時並不知道白皓然的進益是由於開啟了上古魔器所致,而他為了提升自身修為,不惜去崑崙之巔吸納玄冰靈氣。但白青意由於求成心切,攝入靈氣太多,冰寒在體內化不開,開始在內府反噬。此次仙魔之戰一開始,他還佔據上風,不久之後便吐血無力,只好屢屢離開戰局,回到崑崙之巔,藉助苦寒環境來剋制體內的冰寒。他這麼做神不知鬼不覺,但一直注目他的白皓然卻發現了異樣。

劇情卡在這裡便分期了,新的劇本藍炫還沒有發過來,看看天色也已經暗了,幾個人也便離開錄音棚,準備找地方吃飯。無相問白景離和姽嫿:“今晚我請客,但c城我不熟,你們兩個有推薦的地方麼?”

姽嫿皺了皺眉:“怎麼都行,不過中午海鮮吃得有點膩,晚上千萬別吃大餐了。”

白景離看看頭頂,月光明亮,周圍還有稀疏的星辰。他便提議:“去我家樓上天台吧。”

無相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天台?”

姽嫿同樣不明白:“要不要這麼耿直,不吃大餐,就去天台喝西北風?”

白景離白她一眼:“什麼鬼,我是看這會兒涼快,天氣也不錯。我屋裡有燒烤架,你不是不想吃大餐麼,去天台擼串怎麼樣。”

“擼串喝酒,好主意。”姽嫿一想就覺得很爽,“我雙手贊成,不過烤肉是要生火的,你們物業不管麼?”

白景離說:“以前有人烤過,只要用好炭,不出明火不冒煙,不會把物業招來的。”

姽嫿放心了:“就這麼定了,走起!”

幾個人直接奔赴白景離家,在樓下買了炭,肉,蔬菜等等一堆東西,無相自己進廚房洗菜切肉。姽嫿不可思議地跟進去觀看,見他動作相當嫻熟,不由感到慚愧:“你也太優秀了,身為女人,我卻只會煮泡麵。”

無相勾起嘴角,把切好的洋蔥青椒和肉塊一起串起來,一邊說:“沒什麼,你可以找個會做飯的男朋友。”

姽嫿點著頭說:“有道理,借你吉言。也希望你能找個能吃的……男朋友。”

聞言,無相笑了笑,沒接話,繼續埋頭幹活。屋外白景離在看動物世界,音量開得有點大,姽嫿往客廳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別看漫歌瘦,其實他挺能吃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無相沉默片刻,回答:“明白。”

有了這兩個字,姽嫿稍稍替白景離感到安心,於是給無相打氣:“加油,好好對他。”

姽嫿說罷正要離去,卻聽見無相忽然小聲說:“可是你知道……我和漫歌是不可能的。”

姽嫿一聽就來氣了,轉身說:“我不知道,你和他為什麼不可能?”

無相有點失落:“你也看到了,漫歌對我的態度……說不定過去的事,他已經忘乾淨了,我不該打擾他的。”

姽嫿語氣冷了:“你如果是這麼考慮的,那就不該再跑來打擾漫歌的生活。一邊作了吧唧的說是虧欠他,一邊又不敢主動,你怎麼那麼慫。”

無相試圖辯駁:“我沒有……”

姽嫿淡淡的問:“那你告訴我實話,你喜不喜歡漫歌這個人?如果你說喜歡,那我會幫你試著開導漫歌,他要是實在不接受,那也沒辦法,畢竟你有錯在先。如果你不喜歡他了,配完《九天劫》,你倆就還是陌生人,你對他的好,就當是社群送溫暖。但我不喜歡你這麼曖昧不清地吊著,對漫歌不公平,你說吧,到底喜不喜歡他?”

外面電視的聲音隔著緊閉的廚房門嗡嗡作響,無相手上的動作停了,似乎在做心理鬥爭。

其實他正透過系統的監控觀察著白景離的一舉一動,此刻白景離手裡拿著遙控器,躡手躡腳地來到廚房門口,耳朵半貼在門上,聽著他和姽嫿的對話。尤其是現在,姽嫿問他喜不喜歡漫歌以後,白景離明顯貼的更近了。

他確定白景離沒有聽見前面的內容,只聽到了姽嫿說的最後幾句。便放下心來,說:“我不喜歡他,配完《九天劫》我就退圈,不會再讓他聽到這麼討厭的聲音了。”

門外的白景離在聽到第一句的時候,表情是明顯的釋然,自嘲的笑了一下以後,轉身離開。

他釋然,肯定是因為他討厭的人也不喜歡他,他感到如釋重負。可自嘲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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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相有點不明白了。

姽嫿眼中的最後一點熱忱消失不見,她靜靜看了無相片刻,最終點頭道:“好,有魄力,希望你說到做到。但我也希望你知道,漫歌這幾年過的很好,也許你覺得彌補他可以讓你安心,但他真的不需要。”

她說罷便離開了廚房,此刻白景離依然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螢幕裡,兩隻公獅子正在為爭奪母獅子的交1配權打得不可開交,迅疾閃動的影像帶起忽明忽暗的光,穿過偏暗的客廳,流淌在白景離的臉上。

姽嫿覺得很遺憾,如果無相是個值得依靠的人,漫歌又心無芥蒂,兩個人要是在一起,一個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等吃飯,一個在廚房裡熱火朝天的忙碌,該是多圓滿的安排。

只可惜無緣無分。

因為無相對姽嫿挑明了那一層窗戶紙,直言不喜歡漫歌,姽嫿的一門心思淡了不少,不再刻意撮合兩個人聊天。去天臺上擺好烤架,無相依然勤快地坐在那裡烤肉,不時和白景離碰個啤酒,而姽嫿要開車,拿雪碧代替了,只挑一些尋常的話題閒扯。

但話題也就那麼點,不過是圈子裡誰和誰勾搭上了奔現,誰睡粉絲被掛出來噴,誰跟誰掐起來吵得不可開交等等,白景離還能說兩句,無相作為一個不八卦不混圈的老幹部,一句話也插不上。

他兩個擼著串,嘻嘻哈哈一陣子以後,姽嫿便說點無相能接的,繞過白景離忌諱的大學時代,姽嫿直接問:“無相你現在在k城住,你家就是那裡的麼?”

無相搖頭:“不是的,我家在h城。”

白景離本來低著頭喝啤酒,聽到這裡忽然嗆了一口,咳嗽不止。

姽嫿忙去拍他後背:“慢點,沒人跟你搶。”

白景離擺擺手,拿了一串肉吃兩口壓咳嗽。

姽嫿見他沒事,便繼續和無相說話:“h城我今年去過,幾年前不是發生過地震麼,災後重建得不錯,還是個好地方,對了歌子,我記得你好像也去過那?”

白景離淡淡地說:“地震以後跟同學去過,一片廢墟,沒什麼好看的,說點別的吧。”

正準備侃侃而談的無相臉上一僵:“好的。”

這個好不容易談起來的話題,被白景離毫不留情的掐滅了。

但無相心知肚明,姽嫿只知道他老家在h城,卻並不知道他也是在h城上的大學。而當年和漫歌聊天的時候,曾提過他在傳媒大學播音主持系就讀,而傳媒大學正是在h城。

漫歌討厭他,竟然討厭到連一個城市都被殃及。不許提城市,不許提往日,簡直是跨越了時間和空間。

無相把烤好的肉串遞給他倆,空氣中滿是孜然和辣椒的香味。姽嫿道了聲謝,剛接過來,就看見手機指示燈亮了。她開啟一看,藍炫又發來兩期劇本,還說:“這是今天定好的十一期十二期劇本,我自己也在寫十三期,今晚會把定稿發給你。”

姽嫿眉開眼笑,剛還發愁劇本不到位,明天兩個主役該怎麼辦。她回道:“好的,這個進度不錯,今天主役幹音已經配完第十期了,劇組那邊怎麼樣?”

藍炫說:“劇組進展順利,目前第一期協役全部交音,導演也已經審音完畢,你可以去劇組群裡下載幹音了。”

姽嫿滿意的很:“好,明天我就開始做第一期的後期,大家辛苦了。”

藍炫:“沒事,明天是雙休日。今晚熬個通宵,剩下的五期劇本我儘量這兩天搞定。”

“ok!”

姽嫿收起手機,呼出一口氣:“同志們,任重道遠,明天我開始做後期,你們兩個繼續配十期以後的內容。我吃飽了,來,無相咱倆換換位置,我來烤肉,你忙一晚上了坐著吃點。”

無相答應著放下手裡的肉串,和她換了位置。白景離將自己的凳子往一旁挪了點,繼續面無表情的喝酒,他臉上泛起了紅暈,已經有了醉意。

無相好意提醒:“前輩,再這麼下去你就醉了。”

白景離不聽他的,繼續灌酒。不遠處的河道上流光溢彩,霓虹燈星星點點,蓋過了天上闇弱的星月。城市夜景繁華,天臺上烤肉聲滋滋作響,可白景離看上去卻很落寞,就好像這是一座空城,這裡只有他一個人。

氣氛有點尷尬,姽嫿打圓場:“歌子平時一個人住,又是個死宅,這肯定是第一回在天臺上吃烤肉,心裡高興就多喝點,不用管他,來吃。”

白景離擺擺手,拒絕了她的肉串:“我飽了,都給他吧。”

於是剩下的肉串全都成了無相的,剩下的啤酒也全都成了白景離的,不知道誰家在放歌,聲音沿著河岸傳過來。

“我來到/你的城市/走過你來時的路……拿著你/給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條街/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恰好這會兒幾個人都沉默著,這句歌詞也就成了唯一的動靜。白景離問:“這是什麼歌?”

姽嫿說:“陳奕迅的《好久不見》,現在小年輕們可喜歡聽了,鬧個分手啊,緬懷前任啊,這是最佳bgm,傷春悲秋的。”

無相點點頭:“挺好聽的。”

白景離沒說話,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又被嗆得狂咳不止,眼淚都憋出來了。可他一邊揉著眼,一邊還去拿下一罐。

姽嫿站起來:“你節制點啊歌子,雖然啤酒沒那麼上頭,喝多了也難受。”

白景離大著舌頭說:“最後一罐。”

姽嫿看看他腳下的一地空啤酒罐,特別無語——這特麼也就剩下最後一罐了好麼?

看看已經快十點了,幾個人便結束了這場簡易的飯局。姽嫿要來幫無相收拾烤肉攤,無相拒絕了,指指搖搖晃晃站起來的白景離,“你快去扶著他。”

果然話剛說完,白景離就身子一歪靠在牆上。他已經完全醉了,卻還睜大眼睛看路,努力往前蹣跚著走。

姽嫿感到頭疼,本打算讓無相晚上住錄音棚的,可這一來,白景離喝得這麼醉,身邊沒人照料怎麼行。她對無相說:“你之前不是住過漫歌家麼,今晚就還留下來。他酒醉成這樣,我怕他晚上出什麼狀況。”

無相也沒拒絕:“好的。”

姽嫿嚴肅地說:“你也別把這個當成彌補什麼的,這僅僅是人道主義的關懷,知道麼?我不想讓你對他再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

無相界限分明:“我知道,我不會的。”

他衝系統發誓:“今晚就算漫歌脫光了來誘惑我,我也是不會動心的!我更不會給他機會再吐我一身!”

系統給他打氣:“宿主薩瑪有志氣,給你打call!”

“對了。”無相想了想,“剛才那首歌叫什麼來著,你給我存著,以後無聊了拿來聽。”

系統說:“好的,陳奕迅的《好久不見》已get~”

事實證明,無相的擔心很多餘,白景離一進屋就直奔洗手間,對著馬桶吐起來。無相見狀,拿著冷水洗過的毛巾放心地靠近他:“前輩好點了吧?來擦擦。”

白景離吐完清醒了一些,眼圈和臉頰雖然還是紅的,看人的目光卻不糊塗。他接過毛巾擦過臉,無相要來攙扶他,被他一把推開。

無相只好晾著手站一邊,他扶著牆站起來,面無表情地對無相說:“幸好你不喜歡我……”

無相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哦……”都知道別人不喜歡他了,還要高高在上懟出來,真不愧是妖豔賤貨!

然而此時白景離已經跌跌撞撞地回了房間,並且把門鎖死了,他的回應壓根沒聽見。無相透過監控看到,白景離連衣服都沒脫,直接躺床上去了,還拿薄被蒙著頭。

無相樂得他不作妖,收拾完廚房,便也去沙發上睡。系統說:“宿主薩瑪,原來反派還是個酒鬼。”

無相吐槽它:“這麼淺顯的事,你才看出來?他床底下常年備著兩箱酒,平時也是逢酒必喝,居然沒有啤酒肚,果然天生尤物。”

想起剛剛他扶白景離的時候,指尖若有似無地觸碰到那一片平坦的小腹,他就有點熱血沸騰。

無相繼續說:“不過我心意已決,是不可能和他產生感情的,假的也不會。就等著看下一步,他是準備作惡被我阻止,還是被我感化。”

系統:“反正都必須是來自宿主薩瑪的客觀消減,加油加油。”

次日一早,姽嫿就打電話過來問白景離的情況。無相敲了敲門,裡面半死不活地應了一聲:“嗯,就起來。”

無相便去把鍋裡的豆漿倒進碗裡,和炒好的菜一起端上桌。白景離洗罷臉,頂著腫得跟核桃似的眼睛坐在桌前,悶不做聲地吃起來。

看樣子昨晚沒少哭。

無相不太明白他好好的哭什麼,小心翼翼地問了白景離,白景離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一眼,繼續埋頭吃飯。他只好揣著一腔疑問,直到兩個人去了錄音棚,見到姽嫿。

姽嫿先是很驚訝白景離紅腫的眼睛,隨即好像明白了什麼,趁著白景離去洗手間的當口,她把無相拽到一邊憤憤地問:“漫歌的眼睛怎麼會哭成這樣?你昨晚是不是又惹他了?”

無相無辜地很:“我沒有。”

姽嫿不信:“那他好好的哭什麼?你糊弄誰呢?”

“我真沒有。”無相無奈地攤手,“不信你可以問他。”

姽嫿冷笑:“歌子是個彆扭受,你以為他會把這種丟臉的事情告訴我?無相,我以前以為你人品不錯,現在看來……你還挺讓我失望的。”

無相只好嘆了口氣:“好吧,是我的錯,我不該欺負他。”

他道了歉,姽嫿的語氣也絲毫沒有緩和:“再信你一次,今晚你住錄音棚,不許再去招惹他了。”

無相繼續點頭,把冤屈往肚子裡咽。他對系統控訴:“我總算知道漫歌哭什麼了,他就是在報復我說的話!所以他在姽嫿這裡賣慘,讓姽嫿給我穿小鞋。”

系統表示同意:“簡直太狡猾了!”

而白景離從洗手間出來,再坐下時,把椅子又往一邊拉遠了些。無相看著他泛紅的眼圈,心中毫無波動,甚至後悔之前看到他流淚流血的時候,對他產生的疼惜。他覺得,像漫歌這種做作又矯情的白蓮花,完全和白月光洛越沒得比,只有洛越的眼淚才最珍貴。

兩個人繼續往下配劇,姽嫿一邊剪下幹音做後期,一邊旁聽。這兩期的感情戲不多,基本都是天界的暗潮洶湧和魔界的權謀鬥爭,白青意在天界被競爭者排擠,魔界的叛黨也趁著仙魔之戰造反,白皓然一邊平叛一邊藉機奪下魔界之主的位子。剛做完這一些,心腹就來告訴他,白青意被人暗算,此時帶著傷趕去了崑崙之巔。

兩個主役感情戲少,甚至沒什麼對手戲,純粹拗人設和劇情。白景離和無相都不用對本子,配起來更加得心應手。可姽嫿做完第一期的demo,忽然發現不對勁,她開啟劇本找到了十三期的末尾,再聽他兩個人配出來的感覺,忽然一拍桌子:“停!這一段是h啊大大們!我還當你倆純撕逼呢!”

作者有話要說:  《九天劫》快配完了,鯨魚的任務也快完成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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