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笑怕林凡不能理解這種暴力的程度，直接舉了個最簡單直觀的例子。
“這個賴老闆從來都不是只養一個人，因為在健康的人在他床上呆一晚，第二天都下不來床，光是養傷都要養上十天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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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狠的一次，把人弄得窒息，送到醫院去搶救。
最後人是搶救過來了，但是因長時間休克造成的腦損傷是不可逆的。”
“那這人現在在哪？”林凡一邊聽一邊搖頭，這玩的屬實有些太狠了。
“在療養院，都成植物人了，不放療養院能放在那兒？”
“那他家裡人就沒有來鬧嗎？”
“怎麼鬧？兩個人在一塊兒，也是那男生心甘情願的，就算是在床上玩那些花樣，也不是賴老闆強迫對方的。
而且能為了這三瓜兩棗，委身於男人的小男生，家境肯定也不怎麼樣，他能跟家大業大的資本大鱷比嗎？”
所以就算家裡人過去了，無非就是鬧著要些錢罷了。
偏偏賴老闆又不缺錢，出手大方的很，三五百萬砸下去，就把人安撫住了。
就是可憐了那小男生，大好的青春年華過不了，只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他家裡人倒是藉著這件事，過上了優渥的生活。
所以說宋奇釗現在居然找上了賴老闆，不得不說他實在是很有膽量。
“之前宋奇釗剛出道的時候，賴老闆就對他有點意思。
但是那時候宋奇釗的簽約公司，是我們聚星娛樂，我們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從來不走那些歪門邪道。
我又是個操心的命，一直護著宋奇釗，就沒讓賴老闆得手。”張笑說的時候還有些唏噓。
當時張笑像照顧弟弟一樣照顧著宋奇釗，那些髒的臭的，根本就不讓宋奇釗沾手。
但是人家看不上巨星娛樂，轉頭就踢了張笑這個保姆，抱上蝶泉音樂公司的大腿。
但現在時過境遷，宋奇釗一出事，蝶泉音樂公司馬不停蹄地出解約宣告。
兜兜轉轉，宋奇釗還是上了賴老闆的床。
這世上的事啊，真是說不準。
林凡有些吃驚：“賴老闆這麼長情啊？”
幾年前看上了宋奇釗，現在還願意為了他花費這麼大的功夫，又是保外就醫，又是幫忙打官司。
“宋奇釗不會還想藉著這個機會，重返娛樂圈吧？”
楊曉蜜冷笑一聲：“這算什麼長情？對於男人來說，無非就是有個東西始終沒得到，讓他心癢癢罷了。
現在有這個機會得償所願，他當然不會放過。而且這一次，是宋奇釗哭著喊著有求於他，賴老闆想怎麼玩都行。”
等著瞧吧，之前宋奇釗出來的時候，用的是保外就醫的藉口。
估計要不了幾天，宋奇釗就真的要長住醫院了。
圈裡人之所以把賴老闆的別墅叫瘋人院，也是有道理的。
賴老闆自己瘋的很，也有過把人玩瘋玩殘的經歷。
那些小男生也跟個傻子似的，前仆後繼，就算有前車之鑑擺在他們面前，他們也覺得自己肯定是特殊的一個。
張笑繼續翻看狗仔傳過來的那些照片：
“御龍灣那邊安保比較嚴，我的人只能拍到宋奇釗這段時間，一直呆在御龍灣的別墅裡。
至於他見了什麼人，跟誰有交集，暫時還查不到。”
不過對於林凡來說，知道宋奇釗現在委身於一個衣冠禽獸，也足夠讓他痛快了。
還有什麼事情比得知仇人過的不好，更讓人開心呢？
至於宋奇釗這段時間都跟誰有接觸，林凡準備自己查。
之前在鹹魚系統那裡得來的駭客技能，現在可以再次派上用場了。
晚上夜深人靜之時，林凡的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著，很快就定位到宋奇釗的ip地址。
然後順著IP地址，侵入了他的網路，檢視他的社交平臺和各種聊天軟體的賬號資訊。
出人意料的是，宋奇釗的各種賬號上的聊天內容都非常乾淨。
全都是一些正常的交流，比如今天吃了嗎、身體好不好之類的。
林凡在上面翻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和僱人做壞事有關的訊息。
“難不成這一次，真的是我誤會宋奇釗了？”林凡疑惑地喃喃自語。
可是宋奇釗出來之後，要真的這麼無欲無求，那他為什麼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強迫自己賣身給一個中年男人？
難道就是為了讓對方幫他打官司嗎？
林凡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鹹魚系統呼叫出來。
“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不能。”
林凡的話還沒說完，鹹魚系統就冷酷無情的打斷了他，並且十分堅決的拒絕了林凡。
“不是吧？咱倆都這麼熟了，你連這點小忙都不願意幫我？
而且我也不是讓你開系統商城送我東西，你都不需要向主腦打報告，也不會影響你的積分和喜愛值。
你拒絕的這麼果斷，會不會太冷漠了？”林凡吐槽道。
“行吧，那你先說說，你想讓我幹什麼？”
“你只需要告訴我，那個潑我硫酸的人，究竟是不是宋奇釗僱來的就行？”
林凡不需要細節，他只要結果。
只要確定了幕後主使，林凡就可以倒推，把所有的線索摸排出來。
“如你所想，你是對的。”鹹魚系統給了林凡一個肯定的答覆。
既然他懷疑的物件沒有錯，林凡又再次潛入宋奇釗的手機和電腦中，排查裡面的所有資訊。
他剛才可能是漏掉了什麼。
宋奇釗要是花錢買兇，肯定要跟外界有所聯絡，他不可能憑空變出一個人，衝林凡潑硫酸。
如果宋奇釗的聊天賬號當中，沒有相應的資訊，那很可能是用了單線聯絡的平臺。
突然，林凡眼前一亮。
“暗網！我怎麼把這一點給忘了？”
暗網是比外網更可怕的存在，如果說國內是人間的話，暗網就是十八層地獄，所有的罪惡都在其中流淌。
刑法上面寫的那些東西，都能在暗網上發現。
但是這個地方。之所以能一直存在，就是因為它具有極端的隱秘性和潛藏性。
並且它是用位元幣進行交易，不管是買方還是賣方，都很難追蹤到他們的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