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伶瀟輕輕搖了搖頭,卻是沒有再做什麼過多的解釋了。
有些事情,就是只有自己知道有多重要。
對於別人來說,那可能就是兩幅字畫。
可對於沐伶瀟來說,那是他十幾年來唯一接觸到的有關父親的東西。
天知道,拿到那兩幅字畫的那天,他摩挲了多久。
那一刻,他甚至覺著,南宮玄便是帶著陽光來到他的身邊的。
當然,這是有些誇張,但沐伶瀟是這麼相信的。
南宮玄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
是了,每個人心中重要的事情都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沐伶瀟輕輕笑了笑看著南宮玄,“你還讓莫神醫來給娘治病。”
南宮玄有些低聲的應了一聲。
但那表情明顯是想著些別的事情的。
沐伶瀟也沒有細問,只是輕輕笑著看著南宮玄,“南宮,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就直接與我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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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伶瀟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出這句話。
可能是他從最近的一系列的事情,以及南宮玄今日的疑問中已經悟出了點兒什麼。
又可能只是他隨口這麼一提,想要報恩。
總之他這麼說出來了。
而南宮玄也聽見了。
南宮玄盯著沐伶瀟看了好一會兒,卻也沒有回應什麼。
他只覺得心裡有些更加堵了。
本來只是被赤霄一句話說的有些憤怒,跑來找了沐伶瀟。
可到了沐伶瀟這兒,聽了對方這句話,他卻是更加心裡堵著慌。
沐伶瀟也只是輕輕衝著南宮玄笑了笑,似乎並沒有打算再繼續說什麼話了。
沒過一會兒,南宮玄便道了聲告辭,離開了。
“怎麼?他走了?”
莫之言端著藥出來的時候,南宮玄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沐伶瀟仍在院子裡不知想著什麼,有些出神。
沐伶瀟回過頭看了眼莫之言,點了點頭,表明南宮玄的確是已經離開了。
莫之言笑了笑,又緩緩開口道,“那小子來做什麼的?”
他還真是覺得南宮玄成天湊在沐伶瀟身邊,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沐伶瀟抬頭看了眼天,笑了笑,卻是輕聲呢喃了一句,“誰知道呢……”
沐伶瀟這話讓莫之言微微愣了愣神,覺得他似乎是話裡有話。
可仔細想一想,又著實是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了。
沐伶瀟很快就跟著莫之言一同將藥送進了秦瑤的屋裡。
秦瑤的確是在休息。
她看了眼莫之言,又看向沐伶瀟,“瀟兒,方才可是小玄來過了?”
沐伶瀟一愣,點了點頭,“是啊,他就是過來看看。”
秦瑤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卻是沒有再問出別的問題來。
……
“你小子又跑來找我喝酒做什麼?”解秋衛有些無奈。
要不是家中父母對南宮玄的印象極好,怕是就要以為這是個專門帶壞自己,天天不做事就知道喝酒的人了。
南宮玄仰頭飲盡了杯中酒,又看向瞭解秋衛,“你說,伶瀟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什麼?”
這只是一種感覺。
今日沐伶瀟對自己說的那句話,總讓他感覺,沐伶瀟並不是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解秋衛眨了眨眼睛看向南宮玄,似乎是在反應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
好一會讓之後,他才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不能吧,他能在知道很可能會被聖上召見的前提下,還與你保持這種親密聯絡?”
親密聯絡,一點兒也沒有說過頭。
這兩個人的聯絡,用親密來形容可是一點兒也不錯。
南宮玄看向解秋衛,似乎在想對方這句話的意思。
只想了一會兒,卻又搖了搖頭,把今兒赤霄說的話,和之後沐伶瀟的那一句“直接與我說”的話都告訴瞭解秋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