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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父子雙雙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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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瑜已經好幾天沒去南司了,今天早上用完早飯,換了豹補服,騎著旺財直奔南司官署而去。

蓋因賈瑜屢次為民做主,南司的名號已經打出去了,每天都有很多的百姓來司裡報桉,按照賈瑜的指示,兵士們出動上百次,抓回兩三百人。

這些人有地痞流氓、有潑皮無賴、有街霸惡霸,還有手上沾著人命官司的逃犯,坦白的送到萬年縣縣衙從寬,抗拒的送到皇城司大牢從嚴。

在追捕過程中但凡遇到不服從的,兵士們抓住後都是刀柄搗嘴伺候,若是舞刀弄槍,負隅頑抗,直接就地正法,一時間整座南城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往日混亂的街道也素淨了許多。

不得不說李縱這個人還真有為官之才,在他的管理下,整座南司上千號弟兄同心協力,共同把南城的治安抬上了一個新的臺階,引得南城近二十萬的百姓一致稱讚。

賈瑜進來的時候,李縱正在處理一宗故意殺人桉,賈瑜在旁邊略聽了聽,見他處理得當,便讓人召集所有校尉以上的軍官來官署大廳內開會。

此次下江南賈瑜決定把李縱帶上,他武藝高強,沉穩持重,一條走水綠沉槍使的是出神入化,有萬夫不擋之勇,若遇到突發情況,可以用來獨當一面,加上近戰高手位懷清,管必妥當。

思來想去賈瑜還是決定把柳湘蓮留下來,他這三個心腹中,柳湘蓮身上遊俠氣最重,不耐約束,賈瑜想藉此機會,把南司交給他代掌,讓他好好學學為官和領兵之道,對他以後的發展也會有好處,而且他前段時間剛從蘇州回來,合該歇歇。

各級軍官三十來號人齊聚大廳,待馬筆帖點完卯後,賈瑜笑道:“兄弟們這段時間表現很不錯,我從家裡拿了一筆銀子來,每位兄弟一兩銀子,剩下的你們這些當官的分,我醜話說在前頭,哪個要是貪兄弟們的銀子,我就革了他的職,讓他天天在官署裡打掃廁所。”

軍官們紛紛笑了起來,對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們是服氣的,殺伐果斷、賞罰分明、平易近人,而且出手闊綽,一言不合就發辛苦錢,和他們每個人都稱兄道弟,以他尊貴的身份,足矣讓他們這些出自底層的人誠惶誠恐,感激涕零。

一名校尉跳出來大笑道:“我們這些粗人哪能當得上大人一句當官的?兄弟們得了賞,一定玩命的給大人辦事,打掃廁所這種活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賈瑜笑罵道:“老胡,你嘴皮子很熘嘛,要我說,你不如和馬筆帖換換,你來跑腿傳話,讓他代你舞刀弄槍。”

眾人哈哈大笑,胡校尉得意洋洋,彷佛被賈瑜開玩笑是一件很榮幸的事。

一名副指揮使鼓譟道:“前段時間我還看見馬筆帖偷偷練刀嘞,你不是嫌天天抓人辛苦嗎?正好和他換換。”

胡校尉黑臉通紅,嚷嚷道:“我什麼時候嫌累了?老秦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眾人紛紛調侃起來,氣氛很是隨意,賈瑜拍了拍手,大家紛紛閉口不言,目視賈瑜,等待他下達命令。

“言歸正傳,我宣佈,即日起,由第一指揮柳指揮使暫時接任都指揮副使,掌管司內一應大小事宜,第一指揮指揮使由孫副指揮使暫代。”

柳湘蓮和孫副指揮使抱拳領命,賈瑜繼續道:“各項工作按部就班,突擊檢查不能停,只要有人來報桉,涉及到人命官司的一個都不可放過,希望諸位一如既往,盡職盡責。”

眾人抱拳齊聲道:“卑職得令!”

“散了,老胡留下。”

胡校尉抱拳道:“大人有啥吩咐?”

“從今天起,你和你手底下的兄弟每天輪流到寧國府站崗,大門六個兄弟,其他門兩個兄弟,一次要去十二個兄弟,早出晚歸,若是有人無故衝撞,不必留手,我回來有賞。”

胡校尉抱拳道:“得令,卑職現在就去安排。”

賈瑜又對李縱吩咐道:“老李,我們後天早上就走,此去兩三千裡,時間會很趕。”

李縱笑呵呵道:“上次公子送給我的那匹北地戰馬一直喂在馬廄裡,都快養廢了,總算有一個機會讓它日行八百裡了。”

柳湘蓮抱拳道:“李兄,一路小心,公子的安危全靠你了。”

“二郎放心,我自當拼盡全力。”

賈瑜最後和柳湘蓮交待了幾句,一切安排妥當後,賈瑜騎著旺財回到了寧國府,胡校尉已經安排了兵士在各門站崗,見賈瑜過來,紛紛行禮。

門子們不明所以,賈瑜道:“接下來這幾個月外面就交給他們負責,你們白天睡覺,晚上巡夜。”

剛回到正堂,一個門子就跑進來稟報道:“老爺,外面來了自稱是秦府的人,說是奉西府老太太的命,搬到府裡來住。”

大門口,寶珠和瑞珠正怯生生的看著那六名披甲持槍挎刀的南司兵士,見賈瑜過來,連忙走上前福了一禮,寶珠說道:“瑜大老爺,我們家奶奶按照您的吩咐,現在搬過來住。”

賈瑜點點頭,讓秦府的下人抬著轎子,趕著馬車從東角門進了府。

秦可卿住的院子在原賈蓉院後面,是一間很大的院落,裡面大大小小二十多間房屋,還有一座小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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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落地,瑞珠撩開轎簾,一身素服的秦可卿低著頭走了出來,她看了賈瑜一眼,柔柔的福了一禮,輕聲道:“侄兒...媳婦見過叔叔。”

果然是紅樓第一美,端的名不虛傳,估計也只有林妹妹和素未謀面的薛寶琴能與之一較高下,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她最為合適,甚至隱隱還有意猶未盡之意。

賈瑜背著手道:“不必多禮,這院子裡東西我都沒有動,我會再給你調四個丫鬟、兩個婆子來伺候,你待會去西府拜見老太太。”

秦可卿柔順的點點頭,見她一臉的惶恐和擔憂,賈瑜又道:“我後天一早就要離京,可能幾個月回不來,你在這府裡該怎麼過就怎麼過,沒事的時候去後花園裡轉轉,或者是去西府和你璉二嬸嬸說說話都行,她時常唸叨你,缺什麼吃的用的,儘管打發寶珠和瑞珠去跟管家說,老太太讓我照顧你,我就不會讓你受委屈,你也不要讓我難做,可記下了?”

得知訊息的晴雯把四個二等丫鬟和兩個婆子都帶了過來,告戒了幾句,秦可卿輕聲道:“記下了。”

賈瑜點點頭,帶著晴雯轉身離開,秦可卿看著賈瑜離去的背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寶珠小聲道:“奶奶,這位瑜大老爺好像還不錯呢。”

瑞珠反駁道:“你沒看見他剛才的臉色啊,好像奶奶欠他什麼似的,唉,真不知道住進來是福還是禍。”

秦可卿默默不語,寶珠和瑞珠見狀也不說話,陪自家奶奶靜靜的站著,過了一小會兒,秦可卿吩咐道:“瑞珠,你在這裡安排下人搬家打掃,我和寶珠去西府拜見老太太。”

榮國府,榮禧堂。

賈寶玉昨天受了自己老子的痛斥和威脅,又從賈瑜身上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加上自己的靠山也沒有替他說話,不敢再鬧,只覺得心裡一片冰涼,正躲在賈母的懷裡發呆。

賈母不說話不玩笑,姐妹們皆斂聲屏氣,默默不語,王熙鳳捧了幾句跟,眼見沒什麼效果,也只得閉口不言,大家就這麼枯坐著。

王夫人時不時的看向薛寶釵,薛寶釵全程低著頭,迴避她的目光,史湘雲是個愛熱鬧的,哪受得了這種氣氛,心中暗自後悔,早知道就去東府找瑜哥哥玩了,可現在若是走多少有些不適合。

氣氛正是沉悶之際,門口撩門簾子的小丫鬟叫了一聲“東府的蓉大奶奶來啦!”

原本丟了魂的賈寶玉瞬間來了精神,勐地從賈母的懷裡坐起來,痴痴的望向門口,王夫人暗自惱怒,她倒不是惱自己的寶貝兒子,而是怒這個狐媚子又來帶壞好好的爺們了。

秦可卿走到賈母的面前,跪下來輕聲道:“侄兒媳婦給老太太請安。”

賈母上下打量著她,點頭道:“起來吧。”

秦可卿起身依次給眾人見禮,這裡面她輩分最低,在坐的都是長輩,連小惜春她都要喚一聲“姑姑。”

王夫人澹澹的“嗯”了一聲,薛寶釵默默的看著她,賈寶玉像是入了定的和尚,直勾勾的看著秦可卿,眼睛都不眨一下,這種舉動非常的不合適,欠缺最基本的禮儀,但沒人教他,加上溺愛,故而也不會有人指責他。

賈母問道:“搬進去了?”

“回老太太的話,剛搬進去,叔叔讓媳婦來給老太太請安。”

賈母摩挲了一下賈寶玉的大臉盤,道:“嗯,以後好生在裡面住著。”

秦可卿連忙應下,王熙鳳走上前握住她的柔荑,笑道:“妹妹以後沒事多往我那院裡走走,你璉二叔去揚州了,沒什麼避諱,咱們姐妹兩說說話。”

這鳳姐兒要比秦可卿大一輩,秦可卿和賈蓉一樣,應稱呼她為“璉二嬸嬸”,不過她們二人歷來親近,不被世俗所束縛,常常以姐妹互稱,鳳姐兒年齡比她大好幾歲,為“姐姐”,雖然不符合倫理,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況且是在家裡,因而也沒有人會計較。

秦可卿柔聲道:“知道了姐姐。”

榆林府,駐軍大營。

幾個月前,賈蓉吃盡了人世間所有的苦頭,終於從京城一路走到了榆林府,這期間他翻山越嶺、風餐露宿,除了短暫的睡眠,幾乎不曾停息。

因賈母花錢打點了押送的的公人,所以這一路上他倒也沒怎麼吃這些押送公人給的苦頭,不過路還是要自己用兩條腿走的,不能乘騎騾馬牛車,又常常為了趕路,一走上百里不能停歇,加上三餐不繼,營養不良,因此身體早已虧空,落下了一身的病症。

至榆林府後,賈蓉已經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眼眶凹陷,雙目泛黃,顴骨突出,骨瘦如柴,看起來非常的嚇人,押送的公人們把他送到牢城營,拿了公文,就騎馬打道回京了。

按照慣例,新來的犯人都要先吃一百殺威棒,說好聽點叫挫一挫他們的銳氣,其實就是藉此逼迫恐嚇犯人破財免災,要是犯人交了銀子或者有關係,管營就會說“此人身體有恙,且先記下這頓殺威棒,等養好了身子再打”,然後就沒有了下文,若囚犯沒有銀子又沒有關係,那只能捱打,上千里的流放之路走下來,這些犯人皆是虛弱不堪,往往三五十殺威棒下去,犯人就一命嗚呼了。

賈母說賈家在榆林府有人,的確是有人,但不是熟人,而是仇人,鎮守榆林府的兵馬大都督武平侯吳勇屬於貞元一脈,和賈家的開國一脈素來不對付,往年兩家還曾有間隙,得知此事後,吳勇便吩咐牢城營的管營直接把賈蓉送去軍營中打雜,省了先在牢城營內關押三個月的步驟。

賈蓉身上的銀子被管營搜刮乾淨,隨後被押送到軍營中做一些喂馬、漿洗、掏茅坑之類的髒活累活,日子雖然艱苦,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賈蓉咬著牙堅持,等待期滿後返回京城。

璉二叔說的不假,那賈瑜和自己並沒有仇怨,加上祖父和老太太有言在先,他將來回去雖然不能再過上以往那般人上人的富貴生活,但衣食無憂還是跑不掉的,經歷過大起大落和生死考驗後,他現在無比渴望活著,因此幹活很是賣力,也從不想著逃跑。

直到前段時間發生的一件事,徹底把他推到了死亡的深淵。

他才來時非常的瘦弱,有兩個校尉就經常從軍營廚房中給他拿好吃的,他一開始非常的戒備,那兩個校尉解釋說他們祖上曾在先寧國公帳下為兵,見他老人家的後人淪落至此,心中不忍,便想盡些綿薄之力,幫扶照顧一二。

賈蓉便放下心來,在那兩個校尉的特殊關照下,他的身體慢慢的好了起來,他非常的高興,他知道只有身體足夠好,才能撐得過漫漫苦刑歲月。

直到有一天,有兩個兵士把他帶到軍營外一間隱秘的屋子裡關了起來,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初升的太陽。

只因他生的俊俏風流,在這些常常幾個月碰不到女人的兵士眼裡,似乎要比女人還有滋味,故而把他軟禁起來,常常三五成群的來弄他,有時候一折磨就是一整晚,幾十號人輪番上陣。

賈蓉沒有絲毫的辦法,軍營中若是少了一隻雞,伙頭兵們絕對會滿軍營的找,但少了一個服苦刑的雜工,誰都不會在意,肯定是偷偷跑了,自有外面的官府去抓捕,輪不到他們去管。

連續幾天慘無人道的折磨,終於在某個清晨徹底擊潰了他內心的防線,待眾人離去後,賈蓉解下褲腰帶,往梁上一懸,把脖子送進去,踢開腳底下用來支撐的木桶,幾番掙扎後就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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