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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日回門的教訓, 徐潛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事情該放縱便放縱,非要剋制只會陷入想做的事情不能做、該做的事情無法集中精神去做的兩難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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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 這早去上朝之前,徐潛直接將小妻子弄醒了。

阿漁先是睏倦不願,跟著是身不由己, 最後便是沉溺其中了。

徐潛坐在床邊穿鞋的時候,阿漁懶懶地躺在被窩, 怕冷, 她被子掩得嚴嚴實實的,只從被窩裡伸出一條胳膊, 輕輕地拉著徐潛的中衣衣襬。

徐潛穿好鞋, 要與她道別了,一回頭就見她嫩藕似的胳膊露在外頭, 被紅色的喜被襯得白生生的。

“蓋好。”徐潛不由分說地抓住她的手塞進被窩。

阿漁手老實了,大眼睛繼續戀戀不捨地望著他。

對上這樣纏.綿的眼神,徐潛忽然心生內疚。

新婚這三日,他享受的更多的是夫妻之事,小妻子的嬌美、豔麗如美酒一般叫他念念不忘, 沾了便成了癮。至於阿漁本人,徐潛肯定是喜歡她的, 想要好好照顧她,但徐潛很清楚,阿漁的感情簡單單純, 他的卻摻雜了男人的欲。

“傍晚我早點回來。”大手撫過小妻子烏黑的髮絲,徐潛低聲道。

阿漁點點頭:“那我等您回來一起用飯。”

“您”是敬稱,徐潛已佔了小妻子那麼多便宜,現在她的這份敬意讓他受之有愧,糾正她道:“夫妻之間,以後你我相稱方顯親近。”

阿漁想想也是,乖乖地改了,笑著說:“好,你早點回來。”

徐潛唇角上揚,走了。

外面風聲很大,阿漁很快就聽不到徐潛的腳步聲了,想到他要在這麼冷的天去上朝,阿漁忽然很心疼。而且,她們內宅女子一到冬日便人手一個小暖爐,暖烘烘的捂在手心可舒服了,男人們卻很少用。

前世與徐恪做夫妻時,許是徐恪一直都對她好,阿漁漸漸把徐恪的好當理所應當了,從未在這種小事上替徐恪著想過,頂多在徐恪唸叨口渴或天寒時送去一碗熱茶或將自己的手爐給他,如今,阿漁對徐潛的感情比前世對徐恪的那份濃烈多了。

吃過早飯,阿漁捧著手爐去了前院。

春華堂近身伺候徐潛的只陳武、吳隨二人,陳武隨徐潛去當差了,現在只有吳隨在。

阿漁來的時候,吳隨正在收拾主子的衣櫃。

主子說了,要他將大半的衣裳都送到夫人那邊去,這樣以後主子就不必每天一大早上跑前頭換當日要穿的衣裳了。

裡衣中衣外袍大髦官服鞋襪,徐潛的衣裳足足裝了兩大衣櫃,吳隨整理起來也挺累呢!

坐在椅子上偷懶的空當,聽到外面有女人的聲音,吳隨心中一動,趕緊跑了出去,跑到廳堂,就見夫人站在門外,那個叫寶蟬的小丫頭正伸著脖子往裡望,看到他出來嚇了一跳,縮了脖子後又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吳隨滿面堆笑,朝阿漁行禮:“原來是夫人來了,我在裡頭給五爺收拾衣櫃呢,夫人快裡面請。”

他長得白淨清秀,笑眯眯的樣子很討人喜歡。

阿漁點點頭,進了廳堂。

“夫人先坐,我給您泡新茶去。”

廳裡的茶水都涼了,吳隨提著茶壺風似的跑了。

寶蟬哼道:“冒冒失失的,一點都不像五爺身邊的人,陳武可比他穩重多了。”

阿漁笑道:“換成陳武,我還不敢跟他打聽五爺的事呢。”

同一個愛笑的人打交道,比那冷冰冰的容易多了。

主僕倆交換了下對陳武、吳隨的看法,沒多久吳隨又拎了一壺新茶回來了,開心地替阿漁倒了一碗。

阿漁好奇問他:“五爺的衣櫃怎麼了?”

吳隨放好茶壺,退開幾步,微微彎著腰道:“五爺嫌早上來前院換衣裳麻煩,叫我把大半衣裳都送您那邊去。”

阿漁恍然,馬上吩咐寶蟬:“你去跟寶蝶說一聲,先把我屋裡的衣櫃收拾收拾,空出來給五爺放衣裳。”

寶蟬就去了。

吳隨笑問阿漁:“夫人過來有何吩咐嗎?”

阿漁指著自己的手爐問他:“五爺平時可用手爐?”

吳隨笑:“他可從來不用這個。”

阿漁懂了,端著茶碗道:“沒事了,你繼續去收拾吧,我坐會兒就走。”

吳隨也不好賴在夫人身邊,行個禮進去了。

阿漁一邊慢慢品嚐,一邊打量徐潛的起居之地,見廳堂裡擺了幾樣盆栽,修剪十分別緻,阿漁笑著觀賞起來。

寶蟬回來後,陪著她一起賞。

就在兩人賞完一圈準備回後院時,容華長公主忽然派了身邊的丫鬟過來,請五夫人去正院喝茶。

寶蟬擔心地看向主子。

阿漁只笑著回覆那丫鬟:“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換身衣裳就過去。”

小丫鬟告退了。

寶蟬急道:“夫人真的要去?她肯定沒安好心。”

阿漁平靜道:“大家都住在國公府,免不得要打些交道,先去看看,她若欺我,我正好與她撕破麵皮,往後都不必再與她虛與委蛇了。”

寶蟬:“您就不怕去了吃虧?”

阿漁笑:“她還敢動手打我不成?”她是兒媳婦時容華長公主可以隨便找個理由罰她下跪,現在兩人是妯娌關係,容華長公主再猖狂也沒狂到這個地步呢。

阿漁還是很瞭解容華長公主的脾氣的。

回了一趟後院,阿漁留下寶蟬,叫上老太君送她的寶蜻去了。

她不怕容華長公主,只怕容華長公主找藉口逼她喝酒。

徐徐走了兩刻鐘,主僕倆終於來到了容華長公主待客用的暖閣,小丫頭挑起厚厚的錦簾,阿漁抬腳進去,一抬頭,發現容華長公主這邊挺熱鬧,二夫人、三夫人都在。看到她,三個嫂嫂都露出了春風般的笑容。

“瞧瞧,咱們的小弟妹來了。”二夫人揮下帕子打趣道。

阿漁淺笑,依次喚嫂嫂。

容華長公主指著三夫人旁邊的位子道:“阿漁坐吧,早都見過了,別跟我們認生。”

阿漁看到三夫人在場就放了一半的心,三夫人與容華長公主並非一心,容華長公主便是要教訓她,也絕不會當著三夫人的面來。

“多謝大嫂。”阿漁道謝,然後坐到了三夫人身側。

坐好了,三大一小互相看看,都沉默了下。

沒辦法,阿漁比三人的兒媳婦都年輕呢!

三夫人咳了咳,問容華長公主:“怎麼沒見四弟妹?”

容華長公主哼道:“請她了,她說天冷懶得動彈。”

嘴上這麼說,其實容華長公主根本就沒請四夫人。二夫人馬屁精完全看她的眼神行事,西院的三夫人、四夫人卻不順著她,只是四夫人更剛,三夫人能忍些,除非真傷了三夫人的顏面或利益她才會跳腳。

今日容華長公主叫三夫人過來,打得就是既要給阿漁難堪、又要讓三夫人當個人證,證明她並沒有欺負阿漁,免得阿漁去老太君面前告狀。

聊聊家常,品品暖房裡新開的花,容華長公主忽然失笑,看著阿漁道:“瞧我,差點忘了正事。”

說完,容華長公主朝大丫鬟品月使了個眼色。

品月笑著退了出去,稍頃端了一個托盤進來,托盤上面擺著一個紅瓷小瓶。

眾人都好奇地盯著那小瓷瓶。

容華長公主示意品月將東西端到阿漁面前。

阿漁受寵若驚般起身:“這是?”

容華長公主先讓丫鬟們都退出去,才用帕子掩住嘴,揶揄道:“阿漁啊,你雖是我們的弟妹,但我與你其他三個嫂嫂都把你當小輩看的,既如此,有些話我就直說了,你也不用難為情,知道我是關心你就行。”

阿漁更疑惑了。

容華長公主又笑了笑,才輕聲道:“五爺長得威猛高大,這三晚你受了不少罪吧,這是新婦專用的傷藥,回去你自己塗點,保證第二天跟沒事人一樣。”

阿漁臉色微變。

三夫人也皺了皺眉。這種話,江氏可以跟阿漁說,老太君也可以,容華長公主卻不妥當,尤其是容華長公主當著她們的面說出來,阿漁一個剛嫁人的小姑娘,哪受得了?

二夫人卻在此時幫襯道:“阿漁還不快謝謝大嫂?這可是好東西,你出嫁前你娘沒給你準備嗎?”

她這麼一說,三夫人本來想幫幫阿漁的,此時猶豫片刻,沒再開口。

確實難堪了點,不過非要說容華長公主是惡意,也沒有證據。

阿漁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平復下來,垂眸道:“大嫂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只是頭晚難捱了些,現在已經無事了。”

不就是夫妻那點事嗎,都是已婚婦人了,容華長公主想用這點伎倆羞.辱她,阿漁才不叫她如願。

三夫人點點頭,二夫人也沒話說了,確實是這樣。

只有容華長公主笑得虛偽,繼續勸阿漁:“你就別跟大嫂客氣了,都是過來人,誰不知道啊,往後你還有得罪受呢,這瓶你先拿著,用完了再來找我要。”

此言一出,二夫人眼睛一亮,看向三夫人。

三夫人與她交換個眼神,又看向阿漁。

阿漁都呆住了,見二夫人、三夫人都沒出聲,反應過來,阿漁咬咬唇,試探容華長公主道:“大嫂備了很多這種傷藥嗎?”

容華長公主當阿漁羨慕她手裡有好東西,笑著點頭。

她確實備了很多。

國公爺長得威武,剛成親那幾個月她每次都用,後來習慣了,加上頻率越來越低,容華長公主用的才不多了。

可是剛承認完,容華長公主忽然察覺到了不對。

別開眼的阿漁、低頭喝茶的三夫人、眼睛泛光的二夫人都不對!

心中百轉千回,容華長公主語氣微冷,問阿漁:“你到底要不要?”

阿漁乖乖拿起紅瓷瓶,感激地道謝。

容華長公主這也算是自揭傷疤吧?

如果國公爺徐演真的對她好,哪怕只是有一點點情分,又怎會叫容華長公主常年備著這種藥?

突然發現這一點,阿漁甚至有些同情容華長公主了。

三夫人也是這麼想的,隨阿漁離開時,她還勸說阿漁:“她也算可憐人了,今日之事你就別跟她計較了,老太君雖然會護著你,可她年紀大了,不到必要的時候咱們別去擾她清靜。”

阿漁明白。

兩人並肩離去。

二夫人還留在暖閣,狀似關心地問容華長公主:“您,您備著那藥是自己用嗎?”

容華長公主已經猜到幾分了,好笑道:“怎麼可能,都是給她們年輕小媳婦準備的,明年老五媳婦進門了我也送她幾瓶。”

二夫人信她才怪!

她笑容神秘地走了。

容華長公主指甲都快掐斷了,此時無需再忍,她厲聲叫人去請心腹秋嬤嬤。

她要秋嬤嬤去調查一件事。

秋嬤嬤哪需要調查?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家長公主:“您,您,您現在還難受呢?”

秋嬤嬤是容華長公主的陪嫁嬤嬤,她一輩子沒嫁過人,但秋嬤嬤知道夫妻之間是怎麼回事,所以起初幾次容華長公主向她抱怨房事不暢,秋嬤嬤便安慰她新嫁娘都這樣,忍段時日就好,再後來,容華長公主很少抱怨了,秋嬤嬤就當夫妻倆已經和美了。

容華長公主聽了秋嬤嬤的反問,臉一陣紅一陣青的。

成親二十多載,她與徐演和美的時候數都數的過來。

後來雖然不算和美,但也沒有初時那般難忍,她以為這就是正常的夫妻,才沒再向秋嬤嬤訴苦。

看二夫人、三夫人的態度,是不是真如阿漁所說,只有第一次才要吃苦頭?

那為什麼偏偏她不是?

問題出在了哪裡?

容華長公主還沒想明白,秋嬤嬤突然嗚咽出聲,跪到地上哭:“當初我就勸您再好好挑挑,您非要嫁他,這是什麼人啊,二十多年了,便是一塊兒冰也該捂熱了,他竟狠心這麼欺負您……”

秋嬤嬤難受啊,嬌生慣養的堂堂長公主,身份尊貴,貌美傾城,嫁誰會受這種委屈?

只他徐演,面慈心狠,畜生!

作者有話要說:  惡人自有惡人磨吧,二更來啦,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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