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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再一次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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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也感覺到了這金紅色光芒的變化, 如果說前些天體內炙熱的感覺一直在增強的話,那麼到了今天, 這種不斷升高的溫度終於停了下來。

葉凌甚至懷疑她的血液早已經被燒乾了,如果不是能看見自己的身體, 她還會以為自己成了個活死人。

可是奇異的,在這種灼熱的火焰裡,有一股力量在保護著她,讓她不至於被燒死。

其實葉凌並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在經歷什麼,只是直覺這次的機會對她來說極為珍貴,所以她才能夠一直忍耐到現在。

所有的火焰都穩定了下來,舔舐著的火舌也漸漸的隱入了葉凌的皮膚之下。

她心中一跳, 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個瞬間, 比之前的灼熱劇烈數倍的疼痛席捲了全身。

葉凌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失去了意識,疼暈了過去。

金紅色的光芒開始收攏,全部回到了葉凌的身體裡。

她眉頭緊皺, 渾身都在打顫, 不自覺間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身上穿著的紅衣像是被水泡過一樣,全部被冷汗打溼。

頭髮也是溼漉漉的,一絲一絲的黏在耳邊,在她的幻覺中,她□□在外的皮膚也開始龜裂,一點一點的滲出了血來。

葉凌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在她以為之前的疼痛已經是極限的時候,現實再一次的打擊了她。

迷糊之中,葉凌苦中作樂的想著,如果和其他人比忍耐痛苦的能力,她一定不會輸。

漸漸地,她的意識恢復了清醒,深入骨髓的疼痛也越發的明顯。

葉凌的心頭不由竄起了一股火來。

為什麼她總是得一直忍耐?

她都忍了一個月了,究竟什麼時候才到頭?!

這股火一起,就再也壓不住了。

暴躁,不滿,憤怒……這些情緒通通從葉凌的心裡鑽了出來。

一口氣憋在心裡,葉凌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全身上下都疼得不能動,除了那雙憤怒的眼睛之外,葉凌如同一個躺在地上的死人。

難得的,她在心裡罵了句髒話,然後努力的動著自己的手指。

她就不相信了,這點兒痛就能讓她動彈不得!

半天之後,葉凌的手指動了動。

又過了半天,她的手腕也可以動了。

以這種龜爬的速度,葉凌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血液還在沸騰,不知道要沸騰到什麼時候。

葉凌勾起了嘴角,她既然已經走到了今天,就不會在這裡倒下!

在她站起來的那一刻,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極為輕微的聲響,就像是她正在沸騰血液冒了個泡,讓她有了一剎那恍惚。

在這第一聲之後,葉凌恍惚間好像聽到了自己血液炸裂開來的巨大聲響。

轟的一聲後,眼前的世界扭曲了。

什麼都沒有的空間裡,從天空開始,被人硬生生的放進了一大片閃著微光的星,弦月高掛,明月下是一條向前方蜿蜒著的小路,小路盡頭則是一片擠滿了荷花的湖,一朵又一朵粉色的荷從水裡探出頭來,在夜風中搖曳著。

鼻間傳來一股清香,葉凌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可是剛走了一步,荷花叢中就傳來一陣歌聲。

有人在唱歌,聲音豪邁,節奏急促,歌詞快得讓葉凌有些無法分辨,但光從曲調來說,這是一首極為大氣蓬勃的曲子。

先是一個人在唱,漸漸的有人附和進來,夾雜著打拍子的聲音,整池的荷花都因此晃動了起來。

隨著葉凌越走越近,眼前的光也越來越亮,這是從湖中央傳來的光,透過一層又一層的荷花,撒進了葉凌的眼裡。

她已經有些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心神不由跟著那曲子激昂了起來。

就在她走到湖邊的時候,一個女聲道:“有朋自遠方來,何不共飲一杯?”

女聲話音一落,葉凌眼前的荷花通通讓開了路,一條水中小道出現在了葉凌的腳下。

葉凌順著小道往前看去,被荷花簇擁著的湖中,赫然是一座湖心亭,亭子很大,大約能容下一兩百人,此刻只席地坐著五人。

中間的那個眉目飛揚,月光下的長髮微微泛紫,懶洋洋的靠著身後的石椅,曲著一隻腿,見了葉凌也沒停下歌聲,而是半闔著眼睛繼續唱著。

他旁邊的則是跪坐著一個白衣男子,正垂著眼在倒茶,寥寥的熱氣模糊了他溫潤的眉眼,讓人有些看不清。

打拍子的正是剛剛出聲叫住葉凌的女人,她穿著一襲紅衣,眉目飛揚,凌厲的鳳眼裡透出一絲醉意,右手仍然拿著酒杯。

剩下兩人則是背對著葉凌,其中一人隨意的坐著,長髮壓在水墨色的衣衫上,只能看見從長袖中露出的拿著酒壺的修長手指。

另一人則是坐的最規矩的一個,長髮也挽了起來,垂在了腰間,這時正回過頭來看她,精緻的眉目宛若好女,有種雌雄莫辨的柔和之感。

葉凌瞳孔一縮,這五個人的修為,都很高。

高到她還沒靠近,就有種面臨天威之感。

紅衣女子笑了:“好像闖進來一個小朋友。”

垂著眼的男子抬起頭來,溫柔的雙目看向葉凌:“似乎是難得的客人。”

唱歌的男子也停了下來:“既然都來了,就進來吧,難得有位小客人,倒也有趣。”

他說完之後也沒等葉凌的回答,而是向著對面的男子道:“秦九,你說是不是?”

被稱作秦九的正是那穿著水墨色衣衫,背對著葉凌的男人。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了身,長髮隨之落在了腳踝處。

微微側過頭來,月光也不由全部傾瀉在了他柔和的眉目間。

他嘴角噙著一絲溫和的笑,看向葉凌:“又見面了。”

葉凌張了張嘴,一個名字脫口而出:“秦、思虞?”

秦思虞伸出手來,白皙的手掌上彷彿盛滿了月光:“過來吧。”

一股柔和的力量圍住了葉凌,來自於其他人的壓力猛的消失,葉凌像是被人給抱了起來,瞬間移動到了亭子裡。

太快了,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變了位置,一個恍惚間身子一歪,沒等她自己穩住,就落入了一個滿是草木香的懷抱裡。

“沒事吧?”秦思虞低頭問道。

葉凌趕緊站穩身子,也不看秦思虞,往後退了一步道:“沒事。”

秦思虞輕笑了一聲:“沒事就好,是我莽撞了。”

其他四人都好奇的看著秦思虞。

“這是一位舊友。”秦思虞解釋道。

女子好奇道:“原來你認識她?”

秦思虞點點頭,又對葉凌道:“坐吧。”

在葉凌坐下之後,他才跟著坐了下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名字應該叫葉凌?”秦思虞轉過頭來問道。

葉凌仍然有種身在夢中之感,聽了秦思虞的問題之後,也只是道:“是。”

秦思虞又介紹起其他人來。

紅衣女子名叫寧歸,她擠了擠眉頭道:“你什麼時候認識了個小姑娘?”

秦思虞失笑。

旁邊的白衣男子青墨倒了杯茶遞給葉凌:“更深露重,喝杯茶吧。”

南河,也就是唱歌的男子有些不滿道:“秋月應該配美酒。”

秦思虞道:“那你就多喝一杯。”

南河還沒開始勸酒就折戟,只能無奈的接過秦思虞遞過來的酒壺,自顧自的喝起來。

葉凌恍恍惚惚的接過了茶杯,溫熱的氣息從杯子傳入她的手心,這才讓她有了一點點的實感。

她這是,又回到了過去?

她不由看向秦思虞,這時的他全然已是青年模樣,和在通天階上的倔強又溫柔的少年不同,多了幾絲從容和淡然。

這就是,未來的鈞天大帝?

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鈞天大帝?

葉凌明明渾身都在疼,可是卻早就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心中隱隱有種不可置信之感,她又看向秦思虞身邊坐得背脊挺直的男人,如果說剛剛還有懷疑的話,那麼現在她已經確認了幾分。

這個眉目精緻的被稱作遊陵的男人,就是未來的滄浪大帝。

儘管她只見過他被封印的模樣,可是一個人的五官卻是不會變的。

怪不得萬古塔裡的老者提起滄浪來,都是一副揶揄的模樣。

原來他長得如此的,如此的柔和?

相比於鈞天大帝溫柔的英氣,滄浪大帝大概也只能用柔和兩字來形容了。

地有些涼,可是葉凌全身都如同著了火一般,不僅是因為血液裡傳來的沸騰之感,也是因為這荒謬離奇的經歷。

一個月多前,她才在萬古塔裡和滄浪大帝的一絲殘魂對話,現在,她竟然就和活生生的滄浪大帝一起席地而坐。

秦思虞第一個發現了葉凌的不對勁。

他道:“今晚就到這裡吧,我們隔日再聚。”

南河還沒盡興:“要把你秦九約出來本就不容易,還沒待多久,怎麼就要走了?”

寧歸也打趣道:“不會是為了身邊的小美人兒吧?”

青墨搖頭道:“你們兩個真是,思虞要走,自然是有事。”

遊陵也站起身來:“我明日還有事,也就先走了,隔日再聚吧?”

寧歸眨了眨眼:“你不會還要去那個凡人那吧,她都不搭理你,你還要去遭冷眼?”

遊陵沒有說話。

青墨皺了皺眉道:“寧歸,這是遊陵自己的事情。”

寧歸投降道:“好好好,我不說話了,我和南河繼續喝酒,你們要走的就趕緊走。”

她乾脆把頭靠在了南河的肩上,南河撫著她的長髮,一邊倒酒一邊又唱了起來。

青墨無奈一笑,對著秦思虞道:“我再陪他們一會兒。”

秦思虞點點頭,扶起了葉凌,和遊陵道別之後,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亭子裡。

等他離開了之後,寧歸才道:“剛剛那丫頭,最多不過二十吧,才馭風期的修為,究竟是怎麼闖進來的?”

南河敲了一下她的頭道:“最多管閒事的就是你。”

寧歸吃痛,別了他一眼,恨恨得往他嘴裡塞了個酒杯:“再敢敲我頭,就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南河仰頭喝下酒杯中的酒,把酒杯往後一甩:“好酒就得配好歌,我昨天又聽了首曲子,正好和的上今晚的月色。”

歌聲又順著夜風在湖中響起。

葉凌眼前一晃,就從湖中亭到了一處竹屋。

秦思虞一揮袖,彷彿有星河在竹林裡亮起,在兩人的頭頂流淌,帶來了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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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葉凌在屋外的石椅上坐下:“你沒事吧?”

葉凌有些複雜的看著他。

活生生的鈞天大帝就站在她眼前,正低著頭看著她。

她甚至能數清他微顫著的、又長又黑的睫毛。

她的目光不由看向他的雙手。

手指修長白皙,根本沒有人能想到,就是這雙手,封印了滄浪大帝,驅逐了其他的種族,也是這雙手,攪動著無數的風雲,硬生生的改變了天下大勢。

秦思虞被葉凌的反應逗笑了:“你在看什麼?”

葉凌回過神來道:“沒什麼。”

她又問道:“這裡是哪裡?”

秦思虞道:“你看起來有些不對勁,所以我把你帶到了最近的一處院子裡,你還好嗎?”

葉凌渾身都在疼,當然不好,不過她已經習慣了,所以她道:“我沒事,謝謝你剛剛幫我解圍。”

秦思虞道:“就算沒有我,他們也最多拉你進來喝杯酒而已。”

他微微皺了皺眉:“你的這種情況,好像是在覺醒血脈之力,可是你的身上又沒有化繭之光。”

“我上次見到你時還是百年前,你現在看起來和那會沒有什麼變化。”

“若說是覺醒血脈之力,那也有點晚了些。”

不知道為什麼,秦思虞對於葉凌總是有些在意,不然也不會對一個只有兩面之緣的人如此溫和。

只是在他的記憶裡,確實只見過葉凌兩次,而這才是第二次而已。

葉凌問道:“覺醒血脈之力?”

秦思虞跟著坐了下來,若有若無的草木香隨著他的動作在林間浮動:“你身上的氣息很不穩定,即便不是在覺醒血脈之力,也應該好好休息。”

葉凌沒有再問什麼是覺醒血脈之力,在這個時空,這應該是一種常識才對,她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不過下一刻更加劇烈的疼痛就襲擊了她。

金紅色的火焰甚至隱隱有要從她的體內衝出之勢。

秦思虞臉色一變:“竟然真的是在覺醒血脈之力。”

感受到周圍不穩的時空,他的指尖亮起一道熒光,這股熒光立刻包裹住了葉凌。

葉凌身上的光芒也隱了下去。

他立刻接住了差點倒在地上的葉凌。

看著她和百年前彷彿的眉目,秦思虞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是因為血脈中帶著時空之力嗎?”

他把葉凌抱到了屋內,燭火下,葉凌雪白的臉、烏黑的眉,像極了剛剛水墨畫中走出來的人。

眉目如畫。

不過現在畫中的人卻是緊咬著唇,額頭佈滿了冷汗,渾身不斷顫抖著。

只是她還沒有失去意識,雙眸仍是極亮。

就像是有星辰墜進了這雙眼裡,秦思虞想到。

只見葉凌費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秦思虞道:“我,沒事,能去外面,等我嗎?”

她不喜歡在別人面前示弱。

更不喜歡在陌生人面前示弱。

秦思虞抿著唇:“你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是因為血脈中的時空之力太過強大,而化繭之光卻不足以撐到讓你覺醒的原因。”

“我剛剛超脫,尚且能凝聚化繭之光,我會在外面守著的,如果撐不住了,可以叫我。”

原來剛剛他指尖的熒光就是和當初滄浪大帝畫在她眉間的一樣,都是化繭之光。

葉凌咬著唇道:“謝謝你。”

秦思虞輕輕地關上門,離開了。

葉凌艱難的呼吸著,感覺著血液中的動盪之力,她閉上眼,那麼多事情她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一樣。

秦思虞抬頭看向天空中的秋月,不知道在想什麼。

屋裡時不時會有痛苦的呻、吟聲傳出,不過這聲音極小,聽得出葉凌還再艱難的忍耐著。

覺醒血脈之力的痛苦秦思虞也感受過,只不過他不曾像葉凌這般差點失控。

如果今夜沒有碰見他的話。

或許這丫頭就會覺醒失敗吧?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化繭之光,秦思虞搖搖頭,手中出現了一個酒壺,就著這夜色中竹林的香氣,一口一口的喝起酒來。

到了第二天,屋裡的氣息漸漸平穩了下來。

秦思虞放下酒壺,推開了門。

門裡的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室的冷香。

“又不見了嗎?”秦思虞勾起了嘴角。

第一次見到她,也是一步邁開之後,身後的人就不見了。

“時空之力,真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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