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快點把影片都刪了！”
奕佳好不容易支好筆記本，開啟手機熱點。
再次黑入倉鼠電腦，奕佳來到了網頁的後臺，準備刪除這兩個影片。
“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反應？”
奕佳驚訝地發現她怎麼都刪除不掉影片，一直在提示她沒有許可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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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姐怎麼這麼執著，好戲還沒完呢，忙著刪什麼。”林笙從服務器端凍結了倉鼠的操作許可權，奕佳自然也無法從倉鼠那裡刪除影片了。
影片中，倉鼠依然在驢唇不對馬嘴的瞎姬八解釋，彈幕卻早已炸開了鍋，下面的評論也是重災區。
“大一就s級？真的假的？”
“那還有假？我高中同學就是士林大學的，你可以去他們學校的貼吧看看，這個林笙現在老火了。”
“這麼牛逼？！”
“院長的課都敢叫板，能不牛逼嗎？”
“關鍵是叫完板了還不去上課，然後學校還公開表示給他科科成績都滿分。”
“這麼牛逼的人物，我怎麼才聽說？”
“現在不就聽說了？人家越來越出名，現在嗶嗶網上都知道他了。”
倉鼠在影片裡還在上綱上線到人格問題，大力斥責誠信問題，但是觀眾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了，全都在八卦這個林笙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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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鼠在小屋裡看著播放量飛增的影片，咧著嘴，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一萬播放就是一千塊錢，十萬播放就是一萬塊錢，一百萬播放就是十萬塊錢！更別提還有平臺和人氣帶來的錢。”
“倒黴了這麼多年，終於也讓我幸運了一回！這才是我應得的。”倉鼠一直無所事事，也一事無成，他把這些都歸結在了命上，覺得他和登天也只隔了一個運氣的距離。
“看看我現在有多少錢了。”倉鼠把自己常用的銀行卡一一在網上查詢餘額，“上次那個影片賺了一萬，加上這次的一萬，就是兩萬。”
“咦？拿錯卡了？”倉鼠驚訝的發現自己之前那一萬塊錢竟然不見了。
又試了幾個卡號，裡面全都只餘下幾毛錢的利息。
“......不應該啊，是這個卡啊，沒記錯啊。”倉鼠撓了撓頭，又拿起了最開始的銀行卡。
“查一下賬單......”
“嗯？什麼情況？”
倉鼠驚訝的看到，就在幾個小時前，也就是自己賺了一萬塊錢定金的前幾秒鐘，這個賬戶竟然多了一個轉賬記錄，目標就是自己的另一個卡。
“被騙了！媽的！老子最特麼煩的就是騙子！全他媽應該死光光！”倉鼠本著多年的行騙經驗，立刻就察覺到了問題。
“報警？不行。”倉鼠還沒蠢到賊被賊偷了還去報警，並且銀行的轉賬記錄是自己從這個卡轉到另一個卡，他都沒處跟警察說理去，但是他現在就等於白白虧了一萬塊錢。
“去找他！”倉鼠拿起手機威脅道，“你竟然騙我？你要是不把錢打過來，我現在就把影片都刪了。”
等了半天都沒有回覆，倉鼠一氣之下來到了自己的個人主頁，滑鼠已經放在了刪除的選項上，想了想又收了回來。
“錢是沒拿著，但是這人氣是真的啊，漲漲粉然後繼續碰瓷，我人氣越高別人越怕我，不是意味著更多的小錢錢？”
“媽的，被騙就被騙吧，就當積德了，反正就一個影片的時間而已。”倉鼠還算想得開，並且打算繼續做幾期影片繼續扒這個水球哥。
噹噹當，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破舊的鐵皮門被敲得啪啪作響。
倉鼠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裝作家裡沒人。
“是文大山家嗎？你的快遞到了！”門外傳來一個厚實的男聲。
“快遞？”倉鼠一愣，他都多長時間不網購了，哪來的快遞。
倉鼠走到門口：“寄件人是誰啊？”
“匿名的，是文大山吧？電話你也打不通。”
“是......你放門口吧，我一會兒取。”倉鼠還很警惕，萬一外面是壞人呢。
倉鼠剛說完，門就被開啟了，進來三個正常著裝的男人。
“跟我們走一趟吧。”之前說話的男人二話不說扭住了倉鼠的肩膀。
倉鼠嚇得立刻就不敢動彈了：“大哥！什麼事！我只是個安分守己的小市民啊！”
“安分守己？”
“是啊！這一年都只是做做影片和人進行點商務合作。”
“你是說訛人碰瓷？”
“才一萬塊錢......不是大事吧？”
“那些不歸我們管，但是你剛剛犯了大事。”
“剛剛？”倉鼠有點懵逼了。
“你說了不該說的事。”
“嗯？”倉鼠已經完全蒙了，那影片？“冤枉啊！那個影片的文案是別人給我的啊！我聊天記錄還留著呢！”
“這不是巧了嗎，我們抓的人全都喊冤，有什麼事跟我們回去再說！”
其中一個男人走到電腦前：“隊長，這影片我先刪了？”
“刪吧，組裡已經備案了，先盡量減少輿論。”
“咦？怎麼不讓刪？說是許可權不夠。”
“行，你立刻通知小李，讓她和嗶嗶網聯絡，咱們先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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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一直都琢磨著要稍稍出個名給自己造個勢，然後脫離學生身份。
為了防止被查水錶，本來打算弄一個隱蔽的身份把交流會上的內容稍稍透露一些，但現在有倉鼠這個現成的工具人，那就再好不過了。
他的計劃是透過其他身份說些和隕石擦邊的，吸引一些部門的注意，而自己只作為被牽連的物件和輿論的焦點。
林笙不知道為什麼自己s級的身份貌似分量不太夠，沒什麼社會影響力，好像被人壓下來了似的。
而成為輿論焦點後，有丁子安他們幫忙爆他資訊，他自己再稍稍輔助一下。
有關部門的人肯定會調查他，自然會把隕石，共鳴，加上s級都聯絡起來。
加上在鎮名市的時候那個專案負責人王嘉敏對他還有些印象，就算把他招進某些部門都是有可能的。
就算沒有，也當是給自己鋪鋪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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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查一下那個林笙到底是什麼人？”回到部門，隊長把倉鼠扔到審訊室中反省，自己來到了辦公室。
影片中，反覆出現的主要人物肯定逃不過他們的調查。
“查到了。”李婕很快就在資料庫中找到了林笙的所有資訊，比學校檔案裡要全面得多。
“普通的小學，普通的中學，普通的高中，士林大學，s級，鎮名市隕石基地裡還記了個不小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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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亮看著螢幕，表情糾結：“這個資料......有點厲害啊！突然就起來了？誰給他註冊的s級？”
“阮銳鋒。”
“你把他電話給我，對了，你去查查文大山說的給他文案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