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關係都亂的很，郝萌萌不敢當著面說出來。但這樣故意的發難是敢的，不管她們怎麼回答，都會讓穆煥煥找到破綻。
幾女都瞅在圓子臉上，雙胞胎妹妹葉子珊說的：“明說了吧，圓子在外面住了一個晚上，我們好奇你們有沒有那啥，聽說那種滋味...”
雙胞胎姐姐葉子嫻一巴掌拍到葉子珊胳膊上說道：“說話能不能含蓄點，就算我們想知道，也要換個方式來問。比如：花前月下，你們都滿足了嗎？”
包間傳來放肆的笑聲，郝平凡不知道幾個女人在一起會這麼大的膽，很明顯是把自己當成了空氣。既然這樣，那自己還是當個透明人比較好。
圓子也不是吃醋的，呵呵的笑了兩聲說道：“什麼滋味，你們嚐嚐不就知道了。當然要是找不到物件，我可以給你們介紹。”
“這裡坐著個現成的，哪裡還用你介紹。等會大家吃完宵夜，到邊上的KTV要個包間，然後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圓子和他現成表演，我們觀摩就好。”
這種話也只有葉子珊說的出口，郝萌萌覺得玩笑可以開，但這個就有點過分了。看到郝平凡縮在角落不說話，郝萌萌是又氣又想笑。
呼出一口氣說道：“其實我相信圓子姐姐和我哥是沒有關係的，明天哥還要去幫我報道，所以要早點回去。不過今晚的消費，全部由他來買單。”
手指向郝平凡又說道：“哥，看來你還挺受小姐姐歡迎的。子珊姐姐都發話了，要是你不想回去，可以試著和她交流心得。”
“怎麼知道是我說的，不是子嫻說的？”
葉子珊臉上閃過一抹羞澀又接受說道：“我和他沒什麼好交流的，煥煥和圓子才是他交流的物件，讓她們交流吧。”
郝萌萌喝了口茶說道：“子嫻姐姐說話的時候，力道輕一些。子珊姐姐說話又快又急，而且神色上也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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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子知道郝萌萌觀察仔細，但一個小丫頭這分析的太過了些吧。擺了擺手說道：“我和他也沒有什麼好交流的，把這個機會讓給煥煥。”
如果在這樣下去，這個話題會沒完沒了。郝平凡呼出一口氣說道：“我和圓子姐姐合夥的是服裝公司，還有一家傳媒公司也有我的一些股份。”
“最近會有大的活動要舉辦，其實你們都可以試試的，說不準還能拿到不菲的佣金。我看子珊姐姐和子嫻姐姐，可以組成一個團隊。”
圓子立馬明白郝平凡的意思點了點頭：“這家傳媒公司我也有點股份，這次是才藝比拼大賽。不限制型別，你們姐妹的蕭和笛子合奏，說不準能成一絕。”
“這也算才藝？”
葉子珊又好奇的說道：“我們比拼過了，又能怎麼樣？拿點獎金就回來，這樣還耽擱了寫論文的時間。”
“當然不會是這麼簡單，才藝比賽只是幌子。我們的本意是簽下更多的直播藝人? 讓她們在我們的網站上直播? 當然還有更深層的要以後再說。”
跟過來的眾女都起了興致? 王藝皺了皺眉說道：“說具體點，我們還沒明白你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是才藝，什麼是直播，又能得到什麼？”
“嗯，我們也想知道。”
房間門被推開菜開始上過來? 等服務員上好了菜? 郝平凡關上門說道：“才藝不限制於你想表演的型別? 圓子姐姐剛才說的蕭、笛子都算。還可以唱歌跳舞，或者彈琴亦可以畫畫，等等。”
“只要你能想到的都能算進去? 當你參加的時候，會想怎麼樣獲得高的票數，我們會在網站給你開通一個視窗，讓你隔著電腦為大家表演? 這就是網路直播。”
“至於你們能得到什麼? 直播會有打賞? 有打賞你們就有提成。你們在賺得一定的稿酬之時，也能得到人氣，這樣你的得票指數也會升高。”
穆煥煥淡淡的說道：“說白了就是我們透過這樣的直播，讓看我們的觀眾來打賞。我覺得這樣賺別人的錢不是很好，他們賺錢都不容易。”
“不容易？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資本家。”
郝平凡嘆息一聲繼續說道：“社會把人分為三六九等，每個行業都有它存在的理由。你們表演才藝，他們看得高興打賞也是很正常的事。”
葉子珊點點頭：“對呀，看電視你也要交有線費。別人表演才藝，你看高興了打賞點錢財也是正常的，只要在自己能接受的範圍之內就好。”
“其實直播藝人只是公司發展的第一步，就算你們表演的不好，也可以在網站開窗口，一樣的可以拿到分成。”
劉莎莎微微的皺起眉頭說道：“你們說白了就是想透過活動來宣傳自己的網站，這樣快速的積累網站的人氣，然後透過直播抽成來賺錢。”
“但你們有沒有想過，要是別人只看直播不打賞禮物，你們的公司也撐不了多長時間。所以這個盈利點還是太小，不會被資本家看好。”
小丫頭看事情很全面啊。郝平凡吃了幾口菜說道：“這些我們都想到了，再說子珊姐也太小看華夏人嗎的消費力，或者說不知道會有多人來打賞。
“而你們的傳媒公司又不能像電視臺，電視臺會直接在本地生根。而傳媒公司面對的是網路，不能強制性消費...”
郝平凡擺了擺手說道：“莎莎姐不用擔心，所有的一切我們都有想到。運營和變現，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一個好的網站就賣廣告也會能賺多少個億。”
“而我們每個藝人都有流量入口，所以說變現不是複雜的事情。你們只要表演好自己的才藝，其餘的事我們會有計劃。”
圓子也幫襯道：“直播的打賞分成是針對你們，公司的盈利部分去除廣告收入，還會有各種活動上的合作，也會參透到一些行業。”
劉莎莎擺了擺手說道：“我們只要知道這些就夠了，等你們具體的活動條款下來，我們在來研究下，能不能撈點油水出來。”
郝平凡呵呵得笑著說道：“一個頂尖的才藝主播，她一月的收入都可以上億。所以不要小凡這個小小的打賞功能，它是一個無底洞。”
“我看你更像一個吸血鬼，這麼損的行業都能想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