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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章 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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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兩個同胞親弟弟深夜來訪,言五爺並沒有感到驚訝和意外。

他也沒有招呼言六爺言七爺落座,只是淡淡說了那麼一句:“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

言六爺和言七爺相視了一眼,都似乎看見了對方眼神之中的一絲兒明悟。

然後,兩人沒有多呆,轉身走了。

言五爺沒有對他們道出更多的資訊,但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已經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義了。

他們是知道的,言五爺性格偏頗於比較柔和善良也就是比較懦弱的那一種人。

他是決計不敢主動參與某種陰謀去的,那麼,在溫豐山中,三名言家長老,言三爺已經身死,言五爺膽小軟弱,事情之真相,直指言四爺言無聲。

言六爺和言七爺沿著走廊走了一陣子,眼看言三爺言無聲休息的屋子就在前邊不遠了,卻雙雙停住了腳步。

因為,放眼過去,言四爺的房門居然敞開著,裡面卻沒有點燈,這是什麼情況?

***********

時間拉回前一刻鍾。

言四爺言無聲剛剛脫衣上床準備睡覺,忽然門被輕輕敲響了。

言四爺問道:“誰啊?”

門外人答:“花一怒。”

“哦,原來是花長老!”

言四爺立刻悉悉索索的穿衣,“你稍等。”

門外的花長老站在走廊中,卻沒有不耐。

要知道,這個時分,都深更半夜的,人家睡覺又有何不對?

嗯,要說不對的,也該是他這個深夜打擾人家休息的傢伙不對罷。

等了一會兒,儘管花長老還是有點不耐煩了,也是,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的,穿個衣服都磨磨蹭蹭的,好像大姑娘出門前倘若不在妝臺面前折騰自己一番就見不得人似的,何苦呢,難道,不知有時候,時間要比臉面更重要嗎?

不得不說,花長老的時間理論是可以成立的。

言無聲倒是很是利索的穿好了衣服,只不過,屋子裡面還是漆黑一團的,既然有客來訪,黑燈瞎火的,招呼人家進來,究竟非常不禮貌的,所以,他找到了火摺子,準備把燈點燃,可是,就在他剛剛要把火摺子擦燃那一剎那,身邊漆黑之中,伸來一隻毒蛇一般的大手,無聲無息的,當他有所察覺,那分明是一隻隱匿在漆黑之中的要命拳頭,他奮力側移,把要害之處避開攻擊,然而,這一拳速度之快,實乃他平生之僅見,或許言家的第一高手言三爺言無斐才能夠勉強做到,而且,此拳爆發力之猛,簡直就是一個噩夢!

他根本連移動體位都做不到,那凌厲剛猛的拳頭便洞穿了他的肌肉撞斷了他的肋骨打爆他的胃,然後,高度凝聚的拳勁這才全面爆發,地毯式覆蓋了他的五臟六腑,咚,一聲輕輕的悶響,臟腑所有器官瞬間被震成醬狀!

言四爺就是從發現被偷襲到身死這個過程中,竟然,來不及呼叫一下,但是,即便是到最後一刻,他的腦袋卻依然保持著一分清晰意識:龍魂鵠不是整天為他的妻子而柔腸百斷,把自己淹沒在酒罈之中麼......

花長老終於忍不住手按門板,暗勁一吐,門閂斷落,門開,一股血腥氣息撲鼻而至。花長老沒有立刻進去,也沒有取出火摺子點燈的意思。站在門口,抬頭望向對面牆頭,那邊有個窗戶,不過,那個窗戶的後面卻是百丈懸崖,既然兇手從那邊逃遁,必有厲害後招,死了一個言家人而已,自己用不著以身犯險。

所以,花長老不僅沒有進去,反而快步的離開了。

********

言無極和言無可最後還是相視點頭,然後一起走了過去。

然後,他們很快就嗅著了濃郁的血腥味道,不過,他們並沒有如同花長老那般跑的滑溜。

點亮了油燈。

昏黃的燈光之下,言無聲歪歪斜斜的趴在地上,左邊腰間,彷彿被鈍器猛烈撞開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殷紅的血漿糅合著某些事物渣滓,汩汩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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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無極捂住嘴巴,強壓瀕臨要嘔吐的噁心,退了出去。言無可也是面色難受至極,捂著鼻子,走到窗戶向外面看了看,月華如水,陰風習習,一望沒有盡頭的懸崖,似乎,那兒便是通往幽冥不歸之路。

言無極道:“老七,怎麼辦?”

言無可道:“無論如何,老四在萬毒谷遇難,五毒教責無旁貸必須擔負一些責任的。”

言無極道:“這事兒,怕是要跟老二說啦。”

言無可點點頭道:“嗯。”

“什麼,老四死了?!”

言家主難以置信的盯著言無極和言無可兩人看,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和眼神,判斷著,是不是在編織謠言,玩弄他這個新任家主。

當他確認了,二人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事實。

他的臉立刻沉了下去。

然後,他率先大步走出屋子,來到了言無聲的居所面前。

屋子的木板門關閉著,靠著走廊的窗子可見,除了淡白的月光映照在淡黃的窗紙之上窗紙一片銀白,屋裡還是漆黑一片。推門進去,絕非如言無極言無可二人所說的血腥味道濃郁滿屋那個樣子。

只有些許的長時期沒人居住通風透氣的潮黴氣味。

點亮了油燈。

燈光雖有些昏黃暗淡,卻可以一目瞭然的看遍了整間屋子裡面的一切,除了床上的被子給翻開變了樣,其餘一張小木桌、兩張木椅子,位置沒有移動半點,地上也乾乾淨淨的,根本沒有他二人口中所說的言無聲死在地上血流如注的那個悲慘人寰的樣子。

臨崖的窗戶也嚴嚴實實的關閉著。

也是,人家那些臨崖的窗戶,它們的最大作用,是在夏日炎炎似火燒的季節,開啟吸取涼快的,在這個已邁入深秋的季節,夜間氣溫降的很少厲害,除非要對自己的生命不再負責把自己凍死之外,是不會開這扇窗戶的。

詭異!

言無極和言無可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們二人好像掉進了一個非常詭異的陷阱之中,他們的眼神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詫異和彷徨。

而言家主第一時間卻迅速地往門外方向後退,退到玄關之處才站住,然後,冷冷的盯著言無極和言無可二人,眼裡暴閃一抹寒芒,冷冷道:“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引我到此是怎麼回事啦?”

言無極微微一愣,道:“家主,我們絕對沒有欺騙與你,老四真的死了啊!”

言家主點點頭,道:“我相信,老四的確已死,他的確不是你二人聯手之敵。我也相信——”

他微微一頓,看了臨崖窗戶一眼,緩緩道:“他的屍體已經被你們拋到下面去喂狼了。”

他充滿諷刺的一笑,道:“現在,你們是不是還想故伎重演,也把我扔下崖去,嗯?”

言無極和言無可兩人表情都變了變,言無可道:“家主,我承認,老四我屍體是我們扔下崖去的,但是,殺他的人,卻不是我們兩個。”

“不是你二人?”言家主冷笑一聲,“你想,我會相信嗎?如果不是你們動了殺機,你們何必編排這一出呢?”

言無極沉聲道:“我們引家主過來,只是想求證一件事。”

言家主道:“什麼事?”

言無極道:“我兒子之死!”

言無可道:“還有我兒子。”

言家主淡淡道:“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爭鬥發生,就得有人必須為爭鬥而成為犧牲品,每一條生命的告別,他們或有父母或有妻室兒女,他們或為人子或為人夫,他們的死去,又何曾有過誰為他們鳴冤曲抱不平?僅僅,他們的死,僅僅給世上多增幾分怨恨而已,究其原因,那都是因為,那些人和事,遠離了我們,導致了,我們太多的時候只是以漠不關心的態度冷眼旁觀而已。”

言無極緩緩抽出寶劍,沉聲道:“那是別人之事,歸別人去管,我言無極能力淺薄,也也管不來那麼多,我只能夠管我自己的事情。”

言家主冷笑一聲,道:“不是我打擊你,言無極,你真的很差那個,我敢保證,你就是自己的事情都管不來。”

言無極和言無可二人臉色很難看,他們沒有保留言無聲的死狀現場,反其道而行之,把後者的屍體拋下懸崖,清理了現場,實際用意,乃是混亂言家主的思路,等到他聚神思考兇案始末精神恍惚之際,聯手偷襲攻擊!

可是,言家主對他們的戒防之心之深,完全出乎他們意外,還沒有進入他二人的暗襲範圍,已果斷退出去了。

而以言家主並不遜色言無斐多少的高超武功,失去了任何偷襲優勢的言無極言無可二人,即便是聯手起來,也未必是其對手。

“不識好歹的蠢貨,”言家主嘴角露出一絲嘲諷,“我帶著言家跟五毒教合作,一旦聖室開啟,獲得上古巫術,把言家提升到前人從來沒有抵達的高度,那個時候,別說區區湘西一帶完全踐踏足下,即便是,他日揮師中原,天下獨尊,又何其難事?然後,我言無波之名,必將萬古流芳,言家子孫也會以我為榮為耀,偏你們就不識抬舉,與一個偉大之人共事大舉,受萬人敬仰而不為,卻為幾個微末棋子而跟我唱反調,很好呀,反正,少了你們也沒啥要緊。”

言無極和言無可二人額頭青筋暴顯,握劍柄的手咯咯的收緊,自己的愛子,居然被稱作是微末的棋子!

一聲輕嘆在門口響起,言五爺言無冬的身影出現了,安靜的站在門口,恰好堵住了言家主的退路。

言家主沒有回頭,只是冷冷道:“老五,你也要背叛我嗎?”

言五爺淡淡道:“我言無冬從來沒有背叛過誰,我也沒有偏於誰。我只是言家人,我只對言家的利益忠誠。如果有人對言家進行了破壞,我就會站在他的對立面。”

言無可大聲讚道:“好”!

言家主道:“可是,我是言家一家之主,你應該擁護我才對。”

言無冬斬釘截鐵截口道:“破壞言家利益的人,即便是天王老子,我都視若濺芥。”

言無極看了他一眼,暗暗遞過了一個眼色,言無冬微微點頭。

然後,戰鬥猛然發動了。

*******

花長老慢慢的走到龍魂鵠的屋子簷下,屋子裡面亮著燈。

門虛掩著。

花長老輕輕一推,門兒吱呀一聲開了。

龍魂鵠居然還在喝酒。

他不是醉的爛泥那般躺在地上,一邊拼命嘔吐著一邊脆弱的如同條死蛇蜷縮一團嗎?

地上還保留著酸臭難聞的汙穢之物,氣味還是那麼讓人難受。

只不過,龍魂鵠眼光清澈,完全沒有酒醉的渾濁。

他好整以暇的據桌而坐,他的面前不僅有美酒,還有下酒的香豆和補充胃府的糕點。

他還是那個灑脫隨意模樣,一手握著酒碗一手抓著糕點,看他吃的津津有味那個帶勁,讓你絕對不會懷疑,別說這屋子裡面也就是一些酸臭汙穢之物,估計,即便是讓他一邊蹲著如廁一邊吃喝,也不是辦不到的。

花長老不得不佩服的死去活來,捂著鼻子,在門口遠遠站著,看著龍魂鵠,道:“你的胃口倒是不錯。”

龍魂鵠點點頭,道:“我的胃口一向就不錯。”

花長老沒頭沒腦的來這麼一句:“你折騰了幾天,把體力都大量損耗了,加上今夜透支消耗,你害怕再不及時補充體能,你會無法招架跟下來的事情。”

龍魂鵠道:“花長老,你想多了,我以為,人感覺餓了,就得進食,這是人之本能。”

花長老冷笑一聲,道:“嘿嘿,龍香主果然高明,你以各種亂七八糟的假象迷惑著人,讓大家都以為你已經放棄了任何反抗,其實,你卻暗暗伺機而動。只不過,我倒是善意提醒你一下,死了個如言無聲這種無用之人,算不得什麼事兒,但是,有些人,有些事兒,你還是不要去觸碰為妙。”

他沒有說否則會如何,因為,大家都是聰明人,都用不著多餘的友情提示。

龍魂鵠似乎什麼也沒有聽見,低頭喝酒,吃糕點。

花長老冷笑著,退了兩步,剛剛準備要轉身離去,卻僵住,連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那彎彎曲曲的皺褶,好像那張老臉被某個頑皮的熊孩子扔上一團蚯蚓牢牢的嵌入。

他的眼角餘光,看見了一把塗了烏漆的苗刀,刀尖僅僅離他的身體三寸。

烏光苗刀——苦長老的專屬兵器。

月光之下,刀鋒冷意如水,幾乎可以感覺到一絲絲冷氣宛似毒蛇吞吐著惡毒的信子。

對的,苦長老的專屬兵器正是淬鍊了數十種劇毒,見血封喉絕對不是傳說!

花長老心猛一沉,在正常交鋒,他的武功和苦長老也只是不相上下,此刻先機盡失,只需苦長老的手往前遞加三寸,他的性命絕對堪憂!

當然,花長老也不是盞省油之燈,他瞬間作出了選擇,向屋裡衝進去——他花長老莫非瘋了,或是傻了?只是後背受到威脅,怎麼不向左右兩邊橫移,反而向屋裡奔,屋裡不是還有一個可怕的龍香主在嗎?

他絕對是不瘋也沒犯傻。

他懂得,橫移的動作,永遠不及直線的速度快!

何況,他算準了,龍魂鵠數日的自殘,已把自個兒都快整垮了,再加上今夜對言無聲發出最耗體力的一擊炮拳,體力無疑消耗殆盡,要不然,他不會在滿屋子要把人燻死的酸臭氣味之中還吃的那麼帶勁!

他的目的非常的明確,透過進入屋子,格殺龍魂鵠獲得緩衝,有了充裕的時間,苦長老的烏光苗刀對他便再構不成危險了。

不得不說,他的計劃是相當妥善的,也是當前唯一的正確選擇。

可是,正確的選擇,往往不代表了,結果就是好的。

在衝入屋子的過程之中,花長老已經拔出苗刀,狠狠的對龍魂鵠施以雷霆萬鈞之一擊。

按照他的設想,龍魂鵠勢必不敢攖其鋒芒,作那躲閃動作,然後,他即使不能把他一擊致命,卻也可以擺脫緊粘其後的苦長老之烏光苗刀,那麼,也可以從中獲得了時間了。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龍魂鵠居然不閃不避,甚至,還不知死活的一掌拍在桌上震起擱在上面的苗刀握在手上,然後,還迎了上來。

不知死活!

花長老一刀劈下,“當”的一聲大響,龍魂鵠手上的苗刀脫手掉落,口一張,“哇”的鮮血狂噴!

看來,瘋的人,不是花長老,而是龍魂鵠。

龍魂鵠以瘋狂的代價,直接燙平了花長老的理想。

因為龍魂鵠這麼一阻,雖然時間短暫到幾乎不足一秒,但是,卻給後面的苦長老,爭取到了足夠的出刀時間!

花長老的苗刀挾著不可阻擋的雷霆之勢,當頭劈下——可是,他的刀鋒剛剛接近龍魂鵠頭頂三寸,“撲哧”——苦長老的烏光苗刀深深進入了他的身體,他高大的軀體猛地一顫,如中雷擊,忽然軟了,手勢被嚴重扯歪了角度,導致了,他的刀鋒只是沿著龍魂鵠的肩胛側旁軟弱無力的滑落,他的身體也隨同著刀勢滑落而跌倒。最後,成了個煮熟的大蝦一般弓著腰跪在地上。

苦長老從花長老背上命門處緩緩抽出他的烏光苗刀,默默的插回腰間,看了龍魂鵠一眼,眼神露出一絲溫柔,卻沒說什麼,扭頭便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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