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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五章 我帶你高空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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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雲生何長老,魯百能魯長老,兩個五毒教的至尊級高手,和八名一流高手,全被擊殺!崔羅莎下落不明!

這個情報對於龔遞升來說,無疑比讓他一口吞掉八百只蒼蠅還要難過。

可以說,魯長老和何長老二人,在五毒教是至尊級的超級高手。

龔遞升不知花了多少誘餌,嗯,是代價,才把二人拿下,讓他們站到自己的陣營。

可以說,有了他們二人,龔遞升的實力才真正蓋過了崔羅莎,使他百無禁忌的向崔羅莎叫板。

於今,這二人,作為他最大的支撐力量,竟然被撂倒了,其中之滋味,宛似中了過億大獎準備歡天喜地兌獎卻忽然找不到彩票的那個倒黴孩子,眼睜睜看著億萬財富,在眼皮底下擦肩而過!

看著這個情報的時候,他龔遞升的內心幾乎要崩潰了,可是,他卻不得不強忍悲痛強顏歡笑,一邊心痛欲裂一邊笑嘻嘻的把情報仔細看完,然後,他笑容滿面的風淡雲輕般緩緩的,把字條撕碎,那個傳達情報的中年漢子低垂著腦袋,眼裡露著一絲大惑不解,他不知道龔遞升明明損失慘重,心疼的要命,卻何故還可以笑的那麼真實那麼從容,好像,真有天大喜事發生在眼前一般喜慶。

他當然是不知的,此時此刻,在這個天氣晴朗的早晨,人家拜月教的教主汶萊格那麼歡喜的親自蒞臨五毒教總部,作為主人的龔遞升,自然是不能苦口苦臉對待客人的,那樣的話,不僅把你的悲情情緒影響了別人的心情,更是一種很不禮貌很不文明的不夠素質的體現。

龔遞升不是為了去副扶正堅持不懈的努力著嗎?他又怎容自己的光輝形象在外人面前落下不般配的觀念呢?

自然,能夠讓龔遞升如此善待素質的人,絕對不是在座的三位長老和七八個教眾,而是,一個年紀跟他相仿,四十出頭的白衣文士。

他便是貴客拜月教教主汶萊格。

文教主文質彬彬豐神俊朗,若非他穿著侗族衣飾,那雪白的衣衫胸前繡著一弦彎月,讓江湖有識者立刻知道那是拜月教的特殊衣飾,你恨容易會誤以為他是一名江南風流文士。

正所謂,見人說人話遇鬼講鬼話,人家文教主文質兼雅氣度斐然素養極高,倘若,在人家面前,龔遞升還擺他那痞子匪性,估計,無須別人看他不起,連他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是故,雖然,何長老、魯長老二人的隕落無異與切斷他的股肱,但是,他還是保持著他極有素養的形象。

文教主似乎真心的相信他的愉快,所以很替他開心,微笑道:“龔教主,是不是又有了好消息?”

龔遞升笑道:“厲害啊,文教主,這樣都讓你猜對了。吳新奎吳長老發來訊息,言道,他們和言家一行正在途中晝夜趕路,即日便可到達這兒了,讓我等準備好進入聖室工作。”

文教主點點頭,道:“果然是極好的訊息。既然如此——”

他微微一頓,站了起來,對龔遞升一拱手,道:“兄弟這便回去,著人立刻作以妥善安排。”

龔遞升也站起,抱拳道:“嗯,事不宜遲,文教主請去安排,我這邊妥當之後,自會知會於你,一同前往雷公山。”

文教主抬起步子忽又放下,看著龔遞升,道:“龔教主,那姓龍的青年該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

龔遞升道:“文教主放一萬個心,他跑不了,他也不會跑。”

文教主微微一愣,忍不住道:“他現在知道了他被利用,甚至會死掉,他都不跑?”

龔遞升道:“因為,他很愛他的妻子,而為了他妻子的安全起見,我們幫忙他照顧著。”

文教主眼裡露出一絲敬佩的神采,道:“想不到,還居然是個性情中人,好好好。”

也不知他連說三個好字代表什麼意思,或許,僅僅是語言之輔助性質,完全沒有任何意思。

反正,他說了三個好字之後,便轉身走出了客廳,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彭!

龔遞升一掌按下,堅韌的黃梨木桌瞬間成為了一堆木屑。

然後,龔遞升視線移動,在一位黑袍老者身上停住,道:“羅長老,你立刻帶上人手過去那個村子追查,無論是八十老漢還是一歲娃娃,務必讓他們開口,說出當夜發生了什麼。我就不信,崔羅莎那丫頭有能力跟何長老羅長老以及八名好手對抗而且還全部誅殺!如果她有那樣逆天的能力,我根本不用跟她爭搶什麼,乾脆回家種田好啦!查!徹底的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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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長老站了起來,道:“是,教主。”

羅長老出去之後,龔遞升的眼光看著另外另外老者,似乎遲疑了一下,終是作出了決定:“花長老,苦長老,勞煩你們暗中觀察拜月教的動靜。汶萊格此人看似斯文溫和,而其人卻胸藏兵甲,決非一般易與之輩。我擔心他有所發現,如果被他知道何長老魯長老不幸身亡,很難保證他不會採取行動,對我們大舉進攻。哼,別讓他表面的假仁假義假象矇蔽了,他吞併我們五毒教之狼子野心,由來已久,倘若讓他找到機會,他會像立刻脫去華麗外衣露出瘋狗瘋狂之本性!”

花長老道:“教主,既然如此,我們應該防範著他才對,怎麼您卻把我們都調出去,那樣,這總壇豈非空虛,更易被他得手?”

龔遞升笑了,他好像聽到一個孩子說的幼稚之極的笑話,緩緩道:“花長老啊,你切莫被一些書籍禍害了,以為戰爭的勝利便是以佔領對方的領地為標準。我這樣問你好了,如果我們都不在總壇,這裡只是一座空城,那麼,拜月教就算把之佔領了,難道說,他們就是徹底勝利了嗎?”

花長老很想說,佔領敵城都不算勝利,難道勝利是棄城跑路的那一方?

好吧,以後,我跟哪個厲害之人在打起來之前,我先跑路,先勝他一場再說。

看見花長老明明一臉迷茫卻又要作那若有所思的樣子,龔遞升幾乎有一巴掌把他扇到爪哇的想法,不過,考慮到了,他這麼一把年紀的,扇的那麼遠,倘若老年痴呆症突發,找不到回家的路,很難跟他的家人作出交代,便忍了,嘆了口氣,緩緩道:“我跟你說,戰爭,取決勝利的永遠是人。如果他們只是佔領了我們的一座空城,而沒有對我們人員任何傷害,那不僅對他們沒有什麼益處,甚至,他們要分出一部分人手守城,實力被分化,被軟化,然後,當我們回身過來圍點打援的話,他們會很快被一一吞噬掉。也正是這個原因,拜月教跟我們明爭暗鬥長達百餘年,卻依然不敢大動干戈,兩廂無事的樣子。”

花長老點點頭,苦長老也大是贊同,道:“教主言之有理,只要我們人在,實力在,他拜月教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龔遞升總算露出了真實的笑容:“你們出發罷。”

眾人齊應:“是,教主!”

**********

拜月教的總壇明月谷跟五毒教的總壇萬毒谷雖然同在雷山之中,但是,相隔卻超過百里。

汶萊格文教主策馬慢悠悠出了萬毒谷谷口,前面一個拐角處便立刻奔出四人四騎,居然四個漢子當中侗族和苗族各佔一半,顯然,拜月教不比五毒教只招收苗家之人的單一,相較之下,拜月教的兼容性就好多了。

文教主當時沒有說話,徑直拍馬前行。

盞茶工夫之後,他們已經奔過了好幾個山頭,把萬毒谷遠遠拋之不見,文教主忽然勒住韁繩,緊緊跟隨著的四人也是馬術了得,在如此沒有任何停駐前兆情況之下,也不見慌亂,齊齊韁繩猛一勒,駿馬人立,卻還是生生收住了奔跑疾蹄。

文教主對兩個苗家漢子到:“阿夫阿布,你兩個去暗中查探一下,五毒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教主,怎麼啦?”

一個額角有塊銅錢大小赤紅胎記的侗家漢子似乎對教主的決定有些意外。

文教主回頭望了萬毒谷那個方向一眼,沉聲道:“如果我猜測沒錯,五毒教應該發生了不小的事兒啦,否則,以龔遞升的高傲,他不會刻意嚴謹對我,那滿臉笑容連肌肉都一動不動,難看的要死,阿古,你家裡餵養的那條豬都要比他好看。”阿古笑了。

********

這一夜,吳長老、麻長老和言家家主一行人終於到了萬毒谷。

這一夜,外出追查何長老魯長老之死因的羅長老被發現他的脖子轉到後背吊在一棵樹上。

這一夜,拜月教的阿夫和阿布跟拜月教斷了所有的聯絡,失聯了。

這一夜,發生了很多事情,很多非常重大的決定呈現不斷。

而這些,對夢先生而言,可以忽略不計。

他只是記得,這一夜,正是他在鳳城那座廟宇之中的大祭司一月之約到了期限。

大祭司對他的桎梏脫落了,他本應該感到歡喜才對的,因為,沒有了大祭司的制約,在苗疆之境,他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不再有任何顧忌和束縛了。

可是,他的心情卻反而沉重了下來。

顯然,他的情緒忽然低落,崔羅莎自然看在眼中,但是她真的迷茫,她不明白,既然,夢先生深入苗疆不是為了要殺她,那麼,還有什麼讓他糾結的事兒呢?

他們在一塊臨崖大石之上,並肩而坐,觀望著月光之下的雲彩。那片片漂浮的雲,在銀白的月光之下,折射著皓白的光華,聖潔無比。

崔羅莎忍不住驚歎道:“好美呀!雲彩在我們的腳下漂浮,我們好像騰雲駕霧一般遨遊太虛,又似那天宮仙境,大自在飄然於心。”

夢先生淡淡道:“美什麼美,也就是一些比較大塊的棉花糖繞著轉而已,長蛀牙的,糖尿病的人,連看都不可多看。”

“額——棉花糖?蛀牙?糖尿病?”崔羅莎一臉茫然,好像她的嬌軀已經墜落下去了,跌進雲裡霧裡,滿頭霧水,奇異無限的扭過臉看著他,“夢先生,你別欺負我漢語懂的少,就老冒出一些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詞語好不好?不過,雖然我不知道棉花糖、蛀牙、糖尿病都是些什麼東西,但是,以字斷義,該是跟糖有關的罷?——唉,多美的意境,卻在你眼裡成了糖塊,你不要動,讓我靠著肩膀哭一會吧。”

夢先生暗暗感激,他知道,崔羅莎是千方百計在逗他開心。

可是,他會坦然告訴她,他之所以不遠千里深入苗疆,真的是為她而來嗎?

至於,要如何對她,他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把她殺死?

顯然,他做不到。

揍她一個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那顯然也不切實際。

又或是,把她吊起來,扒下褲子,狠狠打一頓屁屁?

又或是,讓她好生站立,罵她三日三夜?

貌似,沒有什麼意義。

他忽然站了起來,紳士一般遞出一隻手擺在崔羅莎的面前,崔羅莎沒有任何猶豫,把一隻手交到他的手中,夢先生握緊,輕輕把她拉起,看著高崖和雲彩,忽然露出一絲笑意,道:“你跳過高空彈跳麼?”

“高空彈跳?”崔羅莎眼神又是一陣糾結,“高空彈跳是什麼傢伙?”

夢先生道:“所謂高空彈跳,就是蹦跳的極限。人在萬仞懸崖,一頭以保險帶牢固身體,另一頭固死在懸崖頂端,而連著保險帶的繩索必須韌性和承受力都足夠,人跳崖而下,繩索到了極限處反彈上去,然後又是下墜,彈跳,人在空中,瞬間經歷了生與死、絕望和希望,然後,當速度放緩之後,又是充分感受著空中翱翔的刺激和樂趣。”

崔羅莎怔怔的看著夢先生,吶吶道:“你所說的那個什麼高空彈跳,是不是都是一些對人生失去了意義對社會非常不滿的人經常做的啊?”

夢先生似乎習慣的摸了摸下巴,道:“這個,額,我就是想,帶你高空彈跳,會不會是我想不開了?”

崔羅莎低頭看了看腳下深不見底的懸崖雲海,睜大眼睛,瞪著夢先生看,吃驚道:“你剛才說的保險帶呢?”

夢先生搖頭道:“沒有。”

崔羅莎左手在夢先生手上,她右手對著下面的懸崖比劃了一下,懷疑道:“你確定,我們就是這樣跳下去?”

夢先生點點頭道:“是啊。”

崔羅莎抬眼深深凝視著他,忽然輕輕點頭,道:“好,既然是你帶著我一起跳,休說這懸崖峭壁,即便是十八層地獄,我也樂意。”

“好!”

夢先生吐出一字,霍然抱起崔羅莎,在崔羅莎還沒有做好任何思想準備之下,便躍出懸崖,流星撞地球一般迅速墜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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