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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章 冷 香 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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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午後的陽光雖然不比炎夏裡讓人炙烤的難受,卻還是多多少少讓人感到些許的悶熱。

尤其,在這條南北主幹官道上,恰巧驛站相隔的有些遙遠了,比較經常行走這條路的人,通常會給自備食物和水,否則,幾十裡的路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餓了,渴了的人,只好勒緊肚皮少說話浪費身體的水分,以便打熬過罷。

這段幾十裡的路程,之所以沒有驛站或茶水鋪,絕對不是政府的經濟拮据的承擔不起,也非充滿商業頭腦的華夏人被矇蔽的智慧的眼睛看不見巨大的商機,而是,這段路程包括了五個村落,在兩年前,其中一個村落發生了一場瘟疫。

瘟疫發展的速度非常快,僅僅一夜之間,瘟疫就席捲了整個村落,數百口人喪生其中,僅僅剩下的幾十個身體相對比較強壯的人逃離出去,卻悲哀的成為了瘟疫的載體,又把瘟疫傳染給了他們逃亡的村落,使得瘟疫恐怖蔓延開來。最後,政府不得不出手,強行將所有的瘟疫村落之人集中在一起。

在蒙古人統治那個時代,漢人對他們畏懼,可謂深入到了骨髓。即便是一個普通士兵,對著十多強壯的漢人只需亮起兵器,勾勾手指頭,輕蔑的說“蠻人過來”,十多個壯漢就會毫不反抗地乖乖過去,就算是蒙古人要他們彎下腰,引頸就戮,他們也絲毫不知羞愧的毫無血性的理所當然的心安理得的安然就範。這便是當乎魯圖之師準備為家人復仇被幾位大神出手阻止的原因。

漢人,血管裡流淌的血性,幾乎泯滅殆盡,的確到了需要來一場徹底的換血手術。

上千人被趕豬狗一般聚集在一起後,然後,不等他們自生自滅,以一批技術含量爛渣渣的連後備資格都算不上的弓箭手堵死周圍,然後,果斷而殘忍地一把火將他們焚燒。

然後,幾個村落的所有屋舍,也被付之一炬。

那一燒,直接讓五個村落高達上千口人,男女老少婦孺殘弱,完完全全在火裡化為灰燼。

事發之後整整一年,行走在這段路,都可以嗅著那燻人的焦油味道。

而當上千口人和數個村落的房屋在烈火焚燒之下,化作了極具養分的灰灰,滲進了這片土壤,使得,這片土地特別的肥沃,導致了短短的兩年之間,荒田雜草叢生樹木茂密,居然形成了一片鬱鬱蔥蔥林木繁茂的綠化長廊。

即便是炎熱的天氣,太陽很毒,走在這條路上,也會感覺到完全迥異的清涼。

然而,畢竟,這一帶的歷史遺留因素太過於濃郁了,人們總是有意無意間把林木下面的清涼視作來自幽冥的陰風陣陣,說之不定,某個時候,那些冤死的鬼魂會糾纏到自己身上來。

因此,若非有趕緊要事,急需走近路,實在寧願繞比較遠的路程,也不願意往這條路走。

故此,這條路由於人氣缺乏,倒真是顯得陰氣森森,即使大白天,都飄蕩著一股滲人的寒意。

然而,這一天,這條幾乎生人勿近的路,卻光顧了三位客人。

只不過,這三位客人的樣子也忒狼狽了,衣衫襤褸,面貌骯髒,眼神憔悴,如果夢同學看見了,很容易會誤以為是敘利亞逃亡出來的難民。

然而,當鏡頭拉近一些看,才會赫然發現,當頭的那位馬背斜掛著一杆精鋼鋼槍的黑臉大漢,卻是“飛雲鏢局”的總把子杜六儒。

然後,一起的另外兩個是何鏢頭以及李鏢頭。他們形色匆匆,神色慌張,進入了這條路之後,才稍微放鬆心態放緩了速度。

李鏢頭吐了口氣,道:“老大,這裡,該不會追之上來了罷?”

杜六儒咬了咬唇,唇有些乾燥了,他探手取過皮具酒囊,扒開塞子,仰起脖子往嘴巴灌了一大口,喉結滾動把酒水送進了胃裡,然後放下酒囊,才緩緩的有點兒失神道:“這倒是奇了。”

何鏢頭忍不住問道:“老大,怎麼了?”

杜六儒低著頭,似乎思考了一會兒,道:“我們‘飛雲鏢局’接到這宗生意,如果那個姓方的老頭沒有說假話,不曾將這尊‘漢白玉佛像’給透露出去,不應該在我們剛剛越過江南地帶就受到各種攔截啊,甚至,連一些原本跟我們有交情的山寨也翻臉不認人了,點明非要給留下佛像。這不尋常哪!”

何鏢頭狠狠道:“究竟是哪個缺德的傳揚出去了,倘若再久一點,讓江湖的各種強者得悉隱藏著《洗髓真經》的佛像在我們手上,我們就算插上翅膀都飛不出去。瑪德,誰透露出去的,讓我知道,我非扒他的皮不可!”

杜六儒苦笑一聲,道:“恐怕是,此訊息早已經在江湖上傳遍了。”

何鏢頭忍不住一掌拍在馬背上,本就疲憊不堪的馬兒仰起脖子一聲嘶鳴,猛然往前一竄,巨大的慣性和離心力的加持,幾乎把何鏢頭甩出馬背,幸好何鏢頭馬上功夫過硬,雙腿死死一夾,以腰為軸上半身往後扭動了一下卸去慣性的衝擊,方得沒給兩個兄弟增添了笑料。

可是,即便如此,也讓他大感尷尬。

不過,卻也沒有再拿馬兒發洩憤慨了,究竟,馬兒是無辜的不是?

李鏢頭道:“老大,這條路打從兩年前開始,被稱作死亡之路,也說是鬼路,素為江湖人所忌諱,所以,就目前來說,我們暫時是安全的。只不過,當這幾十裡路走完,恐怕,我們又不得安生了。”

杜六儒勒住韁繩,停駐住,手輕輕按在馬背上,眼神遠眺前方,彷彿,那前面深處,旋轉了一個巨大而血腥的黑洞,其中,不斷湧現著一群蠻荒野獸長大著血盆大口,待人而嚼。

一絲絲不安,一絲絲恐懼,慢慢爬上了杜六儒的眼睛,然後呈輻射狀慢慢覆蓋了整張臉孔。

他不怕死。

自從闖入江湖那一天開始,死在江湖路上,是江湖人的宿命,他早具備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但是,現在,他又怕死,甚至怕的要命。正如他以前所說的那樣,他的命,早已經不再屬於他自己了。

倘若,他死了,先不說他的妻子將會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他的娃被別人抽打;卻說因為他如果身死,整個“飛雲鏢局”的脊樑墜毀,乃至鏢局的倒塌,所牽連到的,將是上百個家庭面臨失去經濟來源而跌進困苦之深淵,那麼,無形之中,他杜六儒即便是死得非常轟轟烈烈,也是製造上百個家庭悲劇的罪人!這便是做老闆的悲劇。

當老闆付出工薪時候,工人認為他們的勞動付出獲得應得的酬勞,卻不會感謝;而當老闆遭遇困境甚至倒塌乃至關門倒閉,工人不僅不會同情,甚至還充滿埋怨,甚至怨恨老闆怎麼就不理清完他們的賬再去死呢!

李鏢頭道:“老大,直到如今,我還有一事不明。”

杜六儒回過神來,扭臉看了他一眼,道:“什麼事?”

李鏢頭道:“在杭州城那一夜。”

何鏢頭也道:“老弟,你的意思是奇怪我們跟玉琴郡主沒什麼要緊的交情,卻在緊要關頭幫我們一把罷。嗨,老弟,你想多了,人家玉琴郡主不是一般人,她雖蒙古人,卻格外尊崇漢文化,對漢人平等對待,尤其對於中原武林的文化極為神往,故此,她偶然對我們伸一伸手,許是結一個善緣罷了。”

杜六儒點點頭,道:“此言甚是,玉琴郡主雖然為人和善,卻也絕不是隨隨便便的人能夠搬得動讓她出來的。再說了,我們原先也不知城門之下的監管房呆著乎魯圖這麼一個絕世高手,玉琴郡主如何能夠獲悉,退一萬步說,如果她知道乎魯圖在那裡,她也就更不會為我們這些不相關的人跟乎魯圖對掐的。故之,那一夜的事情,基本可以定論,是偶然的,又或許,是上天憐憫我們,讓我們命不該絕罷。”

李鏢頭忽然對杜六儒道:“老大,依我看,我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記得,此路盡頭,便是***罷?”

何鏢頭也想起來了,猛點頭道:“對哦,***的谷主冷無歡當年於師門蒙冤,被冤毒殺了大師伯,受到師門追殺而亡命天涯,如果當年不是碰巧遇上我們,如果不是老大伸手,他已經死在他的師兄們之手了。老大是他的救命恩人,現在,他盤踞稱強道霸的,該是會念及以往的恩情,幫襯一些罷。”

“*****杜六儒眯起眼睛,流出一絲絲希望,輕輕低喃,“嗯,冷無歡是一條漢子。”

無論是何鏢頭又或是李鏢頭,他們都極少聽見老大有稱讚別人的時候,能夠獲得他稱讚的人,應該是不會有錯了。

於是,何鏢頭和李鏢頭雙雙呼了口氣,眼神皆流露出輕鬆的笑意。

**************

****名副其實的一座很長很大的山谷。

在進入山谷口處,除了這條南北主幹道“鬼路”之外,還有另外兩條比較小的岔路,這樣說吧,****就是三條路的匯流。

所以,冷無歡能夠盤踞在這個地方幹那無本買賣,不僅僅本事不小,眼光也有獨到之處的。

這不,杜六儒三人剛剛出了那條“鬼路”,便見***的山谷口熙熙攘攘的,好像趕集般蠻是熱鬧。

粗略一看,光騎馬的或乘坐馬車的旅客就有五六十人。

不過,儘管如此多人彙集在一起,卻沒有擁擠或混亂,大夥都好好學生好同志乖乖的順延著先來後到的秩序排隊,在山谷兩旁的崖壁之上那一百多名張弓拉箭的黑衣弓手監控之下,各人皆沒有任何異議給守在谷口的八名腰挎大刀體格強壯的大漢遞交了“過路費”。

杜六儒三人前面雖然不少人,但***的人工作效率還是蠻高的,不一會就輪到了他們了。

一個***大漢瞥了他們一眼,似乎對他們如此落魄樣子持極深的懷疑態度,他的眼神路出疑惑,或許在思考:這幾個窮蛋,有‘過路費’可繳納嗎?

有一個大漢更為直接,對杜六儒往側旁揮了揮手,甕聲甕氣道:“你們先讓讓。”

杜六儒呆了呆,道:“我交費吶......”

那大漢不耐煩道:“叫你過去一邊,你就過去,囉嗦個啥呢!”

何鏢頭不由怒道:“你小子客氣點,你家谷主都要對我大哥客客氣氣,你算什麼東西!?”

那大漢眼睛一瞪,道:“喲呵,我家谷主都要對你大哥客客氣氣,你咋就不先撒泡尿照照看呢......”

忽然,高處傳來一聲冷厲的喝斥:“大膽阿飛,你皮癢了是罷?”

那大漢阿飛和谷口幾個大漢仰臉一看,不得了,卻正見原本面如冠玉氣質翩翩的谷主冷無歡此刻整張臉都塌了下來,臉色鐵青,顯然是給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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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漢一驚,連忙大聲道:“谷主,我卻是不知道哇......”

不見冷無歡拉肩彎膝,足下輕輕一滑,就憑空滑出了崖壁,緩緩的降落在杜六儒面前,搶步把要下馬的杜六儒摁住,道:“杜大哥,你我還需要那一套麼,來,上去說話。”

阿飛這回倒是機靈了,牽過一匹馬兒,給他的谷主做座駕。

冷無歡狠狠瞪了他一眼,嚇的他一個激靈低下了腦袋,輕輕道:“谷主,我真不知道嘛。”

冷無歡道:“還不趕快給我杜大哥賠禮道歉?”

阿飛對杜六儒道:“阿飛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杜大俠了。”

杜六儒呵呵一笑道:“我哪算什麼大俠,也就是一個在江湖上混飯吃的而已。”

阿飛道:“您客氣。”

冷無歡道:“這回呢,倘若不是你這麼一鬧,我還真不會恰巧聽見嘈雜而出來觀看,看見了杜大哥,可以說,你既有功也有過,將功折過,就饒你這回,可是,你卻是得記住了,下不為例了。”

阿飛道:“是。”

冷無歡不再看他,抬手往山谷深處的一處拐角一指,道:“杜大哥,你隨我來。”

杜六儒點點頭道:“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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