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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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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找到了曲舒景在哪兒,但訊息卻並不怎麼好,曲舒景似乎受了很重的傷,昏睡不醒。

陸丹青摩挲著手腕,一言不發,小茶化作兔子跳到他大腿上趴伏著,一動不動,像是一座雕塑。

不久之後,魏燃也回來了。

“怎麼樣?”

魏燃臉色很難看,但他一張鳥臉並不能表現出太多神色,只是使得短而尖的鳥喙不斷顫動著。

“確實……有高階魔物存在的氣息。”

“惡魔?”

魏燃搖頭:“還不能確定。”

陸丹青舔舔嘴唇,其實這麼多年來他鮮少打架,一來是佐翼照顧得好,二來是其他生物看在佐翼的面子上也不敢去惹他。僅有的幾次也是在其他位面碰上了不長眼的魔物才得以洩洩火氣,他實戰經驗並不多,因而才讓魏燃更為擔心。

但既然陸丹青心意已決,魏燃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於是也不再多做無謂的勸阻,只暗自做好準備,必定要竭盡全力護他周全。

隔天起來後,方霽白說曲舒景那裡有回應了,是琴鳶師姐,他們住在郊外的一處宅子裡。方霽白沒有多問,打了聲招呼後就帶著陸丹青趕往大宅。

曲舒景依舊處於昏迷中,琴鳶師姐通紅著眼睛,告訴他們道:“和師父一同下山的幾個師兄師弟都、都沒了,我本來是駐守曌山的,前幾日忽然發現師父的本命符燒了起來,於是我便把曌山交予其他師兄弟,帶上些丹藥就趕來京城找他。”

方霽白與盧靖留在外間和琴鳶說話,陸丹青抱著小茶去到曲舒景屋裡,隨後只聽噼啪幾聲輕響,魏燃扇著翅膀出現在窗外的樹枝上。

陸丹青在床邊坐下,曲舒景面色蒼白,雙目緊閉,呼吸也是微弱,幾不可聞,胸膛的起伏輕而緩,乍一看就像躺了個死人一樣。

“師父。”

陸丹青輕聲喚道。

“師父,我是丹青,我來看你了。”

意料之中的,沒有回應。

陸丹青回頭看了眼房門,確定是關好的,然後才站起身,解開曲舒景的衣服,手掌貼上他的胸口。

陸丹青閉了閉眼,等到再睜開時已然是嗜血的紅。他微微俯下身抵著曲舒景的額頭,與他胸膛緊貼的手掌泛出異樣的紅光。

有什麼東西從曲舒景的額頭處竄下,如蠱蟲般的漆黑條狀物自薄薄的皮下穿過,帶起一陣起伏,徑直竄向曲舒景胸口。

陸丹青在胸口往上一寸的地方截住了它,指尖輕劃過皮膚,利刃一般地破開了血肉,卻奇異的沒有流出血來。陸丹青眯了眯眼,捏著那蟲子將它捉了出來。

似乎是因為疼痛,曲舒景悶哼了一聲,額頭沁出細密的汗來。陸丹青捏著蟲子走到桌邊,拿了個茶杯將它扔進去,然後劃破了手腕,對著杯口讓鮮血灌注進去。

陸丹青在自殘這件事上並不怎麼奢侈,等到血液的高度足以將蟲子淹沒後他就停下來處理傷口。蟲子在小半杯鮮血裡不斷翻滾,極致的哀嚎讓它發出絲絲的聲音,隨後便看見血液像是被燒開了一樣沸騰起來,一點點地被蒸發減少,只在杯壁上留下汙濁般的黑色汙漬。

魏燃撲稜著翅膀飛進來,叼起杯子飛去偏遠的地方處理了。

陸怪物揉揉手腕,走回床邊坐下。

“師父。”陸丹青摸摸他的額頭,聲音溫柔:“師父乖,沒事了。”

他摩挲了幾下曲舒景胸口上傷處,僅是皮外傷的傷口慢慢癒合,最終恢復了光滑白皙,沒留下半點痕跡。

做完這一切後,陸丹青收回手,幫曲舒景重新穿好衣服。

方才那狀似蠱蟲的東西叫做血蟲,是來自地獄的魔物,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通常是用來折磨人用的。它會一點點蠶食宿主的靈魂,被它寄居的人通常會陷入昏迷,但意識仍是清醒的,他們會無比清晰地感受到每一絲魂魄被撕咬所帶來的痛處。這樣的折磨會持續一月有餘,血蟲在吃完靈魂後就會接著啃噬身體,由內至外,先是五臟六腑,待可蠶食的內臟都吃乾淨後才是骨頭,然後是覆蓋於骨頭之上的皮肉。到最後,整個人都將不復存在,從驅殼到靈魂都被吃了個乾乾淨淨。

其實血蟲並不罕見,但從發現並且激發它浮現出來到最後的溶解它卻不容易,事實上如果不是魏燃事先探查過,僅憑陸丹青自己也很難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就發現不對勁。

這是相當惡毒的手段——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只烏鴉精顯然可以直接殺了曲舒景,可他沒有,反而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地戲耍他,折磨他。如果不是陸丹青,相信曲舒景連死都死不痛快。

如今血蟲被他弄死,相信下咒的那人很快就會發現,或許是今天,或許是明天,兩人總會碰面。

對此陸丹青倒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的小激動,他攥了攥拳頭,又把腰間彆著的匕首拿了出來。

這是把看上去很普通的匕首,普通到幾乎每個門派人手一把的程度。但它實際上卻是陸丹青在某個位面中繳獲的戰利品,那是個以美/色/惑人的女魔,這把匕首應該也是她從某張床上的某個人身上騙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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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丹青輕輕用指腹抵在刀尖上,鋒利的刀身頓時變成了一條扭曲著身子的黑蛇,斯斯地吐著信子去蹭他的手指。

當然,如果不是這匕首已經熟悉了他的氣息,那麼飛竄撕咬的動作就要迅猛的多了。

這說不上是什麼必殺技又或是底牌,但好歹算得上是留了一手,不至於被打個措手不及。

陸丹青將匕首收好,正要起身出去,門外卻傳來了幾下敲門聲,方霽白隨後推門走了進來。

他先是揉了揉陸丹青的腦袋,然後才去看曲舒景,拉過他的手腕把脈,過了幾分鐘又放下,坐在陸丹青身邊。

陸丹青問他:“師兄,怎麼樣?”

方霽白微微皺眉,說道:“和琴鳶告訴我的情況一樣,脈象平穩,但就是醒不了。不過我見師父呼吸平穩踏實了許多,倒不似琴鳶說的那樣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小師弟,你也別太擔心了,一會兒我和盧靖為師父運氣調息,加上琴鳶的醫術,師父一定會沒事的。”

他似乎是有些擔心,把陸丹青的手緊緊握在手裡。

陸丹青衝他笑笑,沒有說什麼。

白天的時候沒什麼稀奇事兒,晚上時本來是方霽白要給曲舒景守夜的,但陸丹青率先把這項任務搶了過來,催促著他們回房去休息。

方霽白不放心他,但囉嗦多了又怕陸丹青生氣,只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夜色漸深,屋外間或響起幾聲蟬鳴,除此以外便是寂靜無聲。

陸丹青揉揉眼睛,哈欠連天,慢慢地便睏倦了,閉了眼睛趴在桌子上,似是已經睡熟。

不知過了多久,桌上的燭光忽然猛地躍動了一下,一個披著斗篷戴著兜帽的人影悄無聲息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先是看了眼陸丹青,抬手拉了拉兜帽沿把兜帽又往下拉了些,然後從兜裡拿出一小節薰香,點然後放在角落處。

細長的煙霧像是有意識一樣的在屋裡繞了一圈,帶起一陣甜膩得過分了的蘭花香氣。男人隨即走向床邊,半點不耽擱,五指扣成爪狀飛快地襲向曲舒景的脖頸。

誰知,手腕卻被一把擒住了。

“曲舒景”睜開眼,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男人微微一怔,若有所覺般地回頭去看趴在桌上的“陸丹青”,卻見他已經站了起來,眼神陰鷙森冷,半點沒有少年該有的溫軟和煦。

“曲舒景”從床上站起來,臉上像是波紋一般地扭曲了一下,而後恢復了陸丹青原本的模樣。

男人低笑:“很聰明。”

陸丹青矜持地一抬下巴:“謬讚了。”看了眼他的臉,又說,“還戴什麼兜帽,外貌對於你我來說難道不是最不足掛齒的東西麼?”

“也是。”

男人笑笑,摘下了兜帽。

他長相平平,頂多稱得上一句清秀。膚色倒是很白,但更多的是種病態的蒼白,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消瘦文弱。

男人動了動手腕,依然被陸丹青攥得緊緊的,他忍不住笑,說:“再不鬆手的話我都要以為你愛上我了。”

“你?”

陸丹青挑剔地打量了他一下。

“雖然我剛才說外貌是最不足掛齒的東西,但不好意思,我還是很看重外表的。”

男人失笑,陸丹青盯著他的臉,他敢確定自己此前並未見過這個人。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見對方笑起來的樣子,竟莫名的感到有些熟悉。

男人比陸丹青略高一些,他說:“我叫……鴉。”

“哦。”陸丹青對這個並不很感興趣,他問,“你與曲舒景有仇?就算他來京城是為了除妖,但想必你也不會將他放在眼裡,又何必下這樣的死手?”

“有仇。”鴉說,“私人恩怨。”

陸丹青眉梢一揚:“那就有趣了,我和他同吃同睡十來年,從未見過他和誰有私人恩怨的。”

鴉微微抿唇,輕嗤了一聲。

“他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不過,說實話,”他平靜道,“如果你不來,也許我過幾天心情舒坦了就來解了他的咒。但既然你不遠萬里的來了,那麼曲舒景便非死不可。”

陸丹青:“……”

他一齜牙:“哎喲,我可去您媽的吧。”

說完直接一拳頭掄了上去。

但陸丹青好歹顧忌著這是在宅子裡,因此扯著那兜帽烏鴉的領子就瞬間移動到了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裡。他怕這鳥人一展翅膀直接飛了找不著人,便直接把人摔地上後撲上去按住,厚實的泥土被砸出一個深坑。

按照正常理論,被壓在下面的人一般都會選擇扭或者踢或者踹來擺脫被壓制的境地,然而鴉在陸丹青幾乎整個人騎在他身上之後卻是忽然一頓,然後抬手搭在他的腰上。

陸丹青:“……”

搏鬥是一項嚴肅的事情,即使對方並無輕佻的神色,但猛然之間被調/戲了的陸丹青只覺得自己被小看了,幾乎快要氣炸,赤紅的眼睛忽地漫上一層暗色,右手緊緊扣起,指甲驀地長長了數十公分,如同殭屍一般地向他的心臟挖去。

鴉神色一凜,扯著他的肩膀將人掀開,飛速往一旁躲去。

陸怪物火力全開,鴉也不敢掉以輕心,認真應對起來。

兩人異於常人的速度和力量彷彿連帶著地面也顫動起來,樹林裡塵土漫天,枝幹粗壯的樹木被撞倒了好幾棵,七倒八歪地橫在地上。兩道飛竄的人影在黑夜裡幾不可見,只有偶爾出現的詭譎的藍紫色光芒可以顯現出他們的方位所在。

“你他媽翅膀呢?”

陸丹青冷笑一聲,他忽然發現一個問題,翅膀這種東西在搏鬥中的作用是很大的,稍稍一扇就能提溜著人拉到天上,普通人一摔下去便是非死即殘。可奇怪的是,從開始到現在,這烏鴉卻從沒露出翅膀過。

“剛才摸到你後背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那烏鴉精應該早就斷了,可你自己不還有翅膀麼?怎麼不敢用了,難道是怕我記住你不成?”

只有惡魔才會有翅膀,而就和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兩片樹葉一個道理,每一隻惡魔的翅膀也都是不同的。更何況惡魔的數量本就不多,於是就更好區分了。

鴉咬緊牙關,扣著陸丹青肩膀的右手手指深深地陷入皮肉裡,卻並不能撼動他半分。

“既然這樣,我就很好奇了,”陸丹青低低一笑,“一隻惡魔的力量卻只能到與我齊平的程度,附在這烏鴉精身上的大概只是你的分/身吧?又或者,是你靈魂的一部分?”

鴉抿唇不語,陸丹青緊盯著他的眼裡沒有半分情緒,如同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像個戰士一樣隱忍而強大。

他忽然有些悵然,扭過了頭去,低聲說:“那麼,我不妨也做個猜測,你想進階成為惡魔,是不是?”

陸丹青沒有回答。

“你的……引導人,你氣息不純,既然成了妖物,肯定有引導人吧,為什麼不和他說?”

“為什麼要和他說。”陸丹青神色漠然,“我想要的,我自己會去拿。”

“可引導人是不一樣的。”他說,莫名地有些激動起來,“於你於他,都該是不一樣的。”

陸丹青皺眉,感到有些怪異,更多的是不耐,他不需要一個陌生人來和他談心。

“你說夠了沒有?反派死於話多知不——我靠!”

掌下一空,卻見鴉的身影慢慢變淡,陸丹青瞪大眼睛,下意識地又伸手抓了一把,卻只是徒勞地撈了把空氣而已。

鴉從容地後退了一步,毫無血色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很高興能和你進行這次深入友好的交流。也很高興能認識這樣的你,丹青。”

眼睜睜看著那鳥人一點點消失在眼前,陸丹青心態崩了。

明明有實體,怎麼說消失就消失了?如果說是幻想,為什麼又會有實體?如果說是傀儡,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陸丹青抬頭看著燒餅一樣的月亮,無語凝噎,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話——我日你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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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洞穴裡,靜靜矗立於牆角的男人被一對寬大的黑翼繞到身前如同蛹一般嚴絲合縫地包攏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裡面忽然傳來幾聲沉悶的咳嗽聲,翅膀緩慢地向後舒展開,他眉頭緊皺,似是極為痛苦地微微俯下/身掩嘴咳嗽著,腳邊很快便多了一小灘血跡。

看來這實體幻象的代價到底是太大了些,即便時間才不到一小時,反噬竟已這樣嚴重。

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那小崽子的功勞。

他苦笑著搖頭,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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