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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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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虧青樓白天沒什麼生意, 加之方霽白來勢洶洶,無人敢觸他黴頭, 不然陸丹青等人非得在涼城出名了不可。

陸丹青要趕回縉雲,沒法在這裡多留, 盧靖說:“要不, 我和你一道走吧。”

“一起?可、可是,你騎得了馬麼?”

“可以的,你給我上過藥了。”

盧靖挑眉衝他一笑, 意味不明的目光讓陸丹青訥訥地紅了臉。

兩人各自穿好衣服, 出門前, 盧靖拉住他的手臂, 問:“後悔了?”

陸丹青低頭不語, 盧靖抬起他的下巴, 盯著他的眼睛說:“你要負責的。”

陸怪物瞪圓了眼, 負個屁責,昨天做之前屁話沒說!現在說就是強買強賣!

“我……唔——”

盧靖惡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陸丹青掙扎,哼哼唧唧、拖著哭腔地叫了聲師兄。

然後盧靖就被破門而入的方霽白給暴揍了一頓。

在方霽白看不見的地方, 陸丹青一斂哭狀,對著盧靖露出一個得意洋洋的笑。

“小壞蛋。”

盧靖扶著腰衝他齜牙咧嘴,心裡卻是愛死了他這副狡黠俏皮的小模樣。

三人回到客棧, 秦臻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盧靖和陸丹青有說有笑的上樓拿行李, 方霽白握著劍在樓下站著, 一言不發。

秦臻猶豫地叫了他一聲:“方公子……”

“什麼事?”

方霽白應了一聲,眼睛卻還緊緊盯著陸丹青的背影。

“丹青他,真的只是你師弟嗎?”

方霽白眉頭一皺,轉頭看向秦臻。

秦臻說:“你看他的眼神……一點都不像是師兄對師弟。打個不恰當的比喻,方才你看著丹青和那位公子上樓的時候,那眼神,就像是孃親看著爹納妾的樣子一樣。”

方霽白臉色一僵。

秦臻笑了笑,輕聲說:“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堅守,這也正是我欣賞你的地方。可若有這麼一個人,他能讓你突破底線和原則,讓你不論做什麼事前考慮的都是他,那麼,他必定是你深愛之人,即便你尚未意識到。”

聞言,方霽白微微有些怔忪,他的底線……和原則?說實話,在看到盧靖衣衫不整地抱著陸丹青的時候,他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在當時,方霽白完全沒有想到盧靖是個活生生的人,而非妖怪。

過了一會熱,陸丹青和盧靖拿了包裹下來了,一行人啟程回縉雲。

秦臻在縉雲城門口與他們分開,陸丹青三人回了陸府。十來年沒見的兒子終於回家,陸父尚能剋制,陸母卻是涕淚交加,被陸丹青摟在懷裡拍著背輕聲安慰。

盧靖和方霽白在陸家住下,莫林擅長煉製丹藥,盧靖也學了一些,陸父的病是久累成疾,還需慢慢調養,有他在陸丹青也放心些。

晚上時陸夫人親自下廚做了幾個陸丹青小時候喜歡吃的菜,席間也問了許多他在曌山上的事情。盧靖雖然看著放蕩不羈,但長輩面前該乖巧還是得乖巧,加上他做人圓滑,倒很得陸夫人歡心;而方霽白的個性更偏向於內斂溫和,說話禮貌謙遜,但並不會像盧靖那樣有意無意地去討長輩歡心,所以便顯得沉寂了許多。

陸夫人念在他們白天趕路辛苦,吃完飯就催著三人去休息了,陸丹青沒那麼早睡的習慣,結果洗完澡後出來懶洋洋地往床上一癱,卻是有些乏了。

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就是方霽白的聲音:“小師弟,是我。”

陸丹青打了個哈欠,懶散地拖著聲調:“門沒鎖。”

方霽白推門進來,他依舊是一身白衣,身後揹著劍,輪廓英挺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愈發溫潤俊秀。

陸丹青軟骨頭似地往上蹭了蹭,靠坐著床頭的坐姿勉強算個迎客姿勢,聲音淡淡:“你怎麼來了。”

“來和你道歉。”

方霽白認真地說。

“對不起,我不該為別的人委屈了你。”

方霽白老實,簡簡單單的幾個字雖然不及花言巧語來的好聽,卻是十足十的誠懇。

陸丹青扭過臉,輕哼了一聲。

“小師弟,”方霽白走到床邊坐下,輕輕地扭過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又說,“對不起。”

陸丹青說:“沒關係。”

他本意也只是教訓教訓而已,既然方霽白認識到了錯誤,積極改正就還是好孩子。

於是陸怪物笑嘻嘻地揉搓了一下方霽白的俊臉,軟聲說:“沒關係啦,師兄。”

見他臉上有了笑容,方霽白原本緊繃著的神色這才略微緩和了些,也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小瓶藥膏,說:“把上衣脫了,我幫你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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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藥?”

“嗯。”

方霽白低低應了一聲,手指撫上陸丹青的領口,順著前襟慢慢下滑,以一種極為緩慢卻足夠曖昧的姿勢挑開了褻衣本就鬆垮的衣領,露出印著幾枚吻痕的胸口。

“畢竟是在家裡,還是小心些好。”

說完,他用指尖沾了些藥膏,在痕跡處轉著圈細細抹著。

方霽白注視著他上身的視線和略顯親密的動作讓陸丹青忍不住有些彆扭,不過看方霽白神色平靜,也不像是有什麼其他心思的樣子,便沒有多想,拉松了衣服讓他上藥。

陸丹青身上痕跡不多,盧靖倒是會更慘些,畢竟被綁了一晚上。

上好藥後,陸丹青攏了攏衣服,卻聽得方霽白和聲問:“小師弟,你之前曾答應過我一件事情,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什麼事?”

方霽白說:“你曾說過,等長大了就要娶我。”

陸丹青繫著腰帶的手一頓。

“小師弟,”方霽白握住他的手,他顯然並不如表面上那樣冷靜,兩手冰涼,還微微發著顫,“阿青,師兄心悅你。”

陸丹青眨巴眨巴眼,懵住了。

說實話,他小時候鬧這麼一出,更多的是為了好玩和調戲方霽白,壓根沒想到以後會真的娶他。

#不娶何撩#

方霽白這種賢惠貼心的確實適合過日子,但對陸怪物來說,還是放浪形骸的盧靖更對胃口些,床上好炮/友床下好朋友,豈不是美滋滋。

陸丹青抿了抿唇,故作為難的移開眼,說:“可是……盧靖他,要我負責。而且我也覺得……”

方霽白打斷他的話:“小師弟,盧靖平日裡就去青樓那種地方,便是你不同我在一起,要另找他人,也得找個潔身自好的才是。”

他看似正直正經,然而語中因為醋意而暗含著的詆譭——也犯不上是詆譭,是事實也說不定,卻讓陸丹青險些沒忍住笑出來。

他別開頭,說:“我再想想。”

方霽白也不逼他,只摸摸他的臉,而後站起身,對於自家小師弟他一向有最大的耐心和包容。

陸丹青往被子裡一縮,說:“好睏,要睡了。”

“一起吧。”方霽白說,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別有用心,“離開曌山多年,已經好久沒有和小師弟同塌而眠了。”

陸丹青拉高了被子擋住臉,露出一雙明豔俏麗的桃花眼看著他,直看得方霽白臉上發熱,一路紅到了耳根。

但他卻依然筆直地站在床前,沒有許可就不上床,沒有直接趕人也不願離開,執拗得像頭老牛。

陸丹青看著他,忽而一笑,毛毛蟲似的往後蠕動了一寸,說:“來。”

方霽白解下長劍,吹熄蠟燭,脫了衣服躺上床。

“師兄。”

“嗯?”

“我以為你不會喜歡我。”頓了頓,陸丹青又補充,“不是那種喜歡。”

方霽白笑了笑,說:“我也以為我沒有那樣喜歡你……直到,我闖進房間看到你和盧靖摟抱著的時候。”

陸丹青說:“你想殺了他,是不是?”

方霽白沒有否認。

“師兄,盧靖是人,師父說修道者不能擅自殺人的,更何況盧靖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知道。”

方霽白說,抬手試探著搭在陸丹青身上,見他沒有抗拒,才加大了些力道把人抱進懷裡。

“可那時候,我顧不了這麼多。”

早上看見那幕時複雜的情緒以及滔天的怒火是刻進了骨子裡的,方霽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種感覺。

“你不能殺人,”陸丹青嘟囔,“會入魔的。”

“嗯,我知道。”

他在黑暗中摩挲著陸丹青的臉,描摹著他的輪廓,輕聲說:“可是,我最寶貝的小師弟被別人欺負了,我怎麼能不生氣。”

“沒有欺負,”陸丹青澄清,“我是自願的,而且當初和盧靖打架關小黑屋時師父教過我,先用個鎖身訣,再把他眼睛蒙上,接下來想怎麼做都行。”他說著說著便笑了,帶著些孩子氣的小得意。

“那也是他哄騙的你。”

方霽白摟緊他,有意忽略了自願那兩個字。

陸丹青長高了,身量和他差不多,已經很難再像小時候那樣整個人被抱著。正相反,兩個大男人緊緊擁著,磨蹭呼吸之間,陸怪物這初嘗情/欲的身體很快有了某種不可描述的反應。

陸丹青有些尷尬地想要退開,卻被敏銳察覺到了的方霽白屈膝擠到他兩腿間,在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蹭/弄了幾下。

陸丹青呼吸一亂:“師兄——!”

方霽白扶起他的臉吻住,嘴上說著要給他時間,但情感到底是戰勝了理智,他一想到昨晚盧靖也是這樣抱著陸丹青,和他做那些親密的事情,就忍不住嫉妒得要發狂。

他就不該——不該給那個小人有機可乘!

胡亂而又激烈的親吻之間,方霽白翻身壓在陸丹青身上,兩人都喘得厲害,陸丹青無意識地仰起了脖子,被方霽白像只小獸一樣叼住了脆弱的脖頸,細密溫柔的吻一路蔓延向下。

……

他們沒有做到最後,畢竟在家裡不比外頭,不管是洗澡還是清洗被單都不方便。

方霽白給他口出來後,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開啟窗戶散掉味道後便躺下睡了。

方霽白有早起的習慣,陸丹青卻是被曲舒景慣得久了的,睡到日上三竿才頂著一頭呆毛,打著哈欠起床。

還沒回過神來的陸丹青眼神呆滯地坐在床上,方霽白熟門熟路地給他穿衣服,房門沒關,陸夫人正巧走了進來,見方霽白和陸丹青這樣親密,不由一愣。

餘光瞥見她進來,方霽白反應飛快地側身讓開了,神色尷尬地解釋:“在、在曌山上,我和師弟是住一間房的,他年紀小,照顧他習慣了。”

陸夫人恍然,笑道:“這樣子,那真是麻煩你了,這孩子嬌氣,非得寵著不行。”

方霽白連聲說沒有,他藏不住事兒,尤其是被陸夫人當面看到,更是心虛得不行,垂手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陸夫人倒是不疑有他,只拉著剛醒來還迷糊得很的陸丹青坐到銅鏡前,一邊給他梳頭髮一邊絮絮叨叨地說些以前的事情。

方霽白不願打擾二人,便悄悄先走了,出了房門卻見盧靖正叼著根狗尾巴草倚在門邊,挑著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在這兒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方霽白一下子板起臉。

“方師兄這麼心虛?”

方霽白不理他,越過他徑自往前走。

盧靖快步走到他面前攔下,一錯不錯地盯著方霽白,臉上的笑意是一貫的輕佻散漫,然而眼神卻是冷凝。

“是把人家兒子睡了,還是對他心懷不軌?”

方霽白被盧靖這幅自恃正宮的模樣弄有些惱了,一下子火氣上了頭,冷笑道:“是,我們昨晚就是睡了,你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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