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死的上將高世巍的獨子,高勝平少將。.首發”
何振中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眼中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高世巍上將在韓國戰死是他心底最大的痛,高勝平,他也知道,沒在東南軍區,而是在首都衛戍部隊,是高世巍上將四十幾歲才生下來的,稱得上是老來得子,而且是獨子。
看著何振中的臉色,郭博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極其暢快地吼道:“哈哈哈,高世巍待你如親出,一步一步護著你,你這個小兔崽子才有今天,哈哈哈,他戰死沙場,就這麼一個獨子,你不是很公正嗎?不是要清理所有的蛀蟲嗎?去啊,抓了他,他做的事情,死上一萬遍都夠了。”
“閉嘴。”
砰。
見何振中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特勤的那位少校一腳踢了過去,郭伯雄痛的立刻慘叫了一聲,滿臉的屈辱之色,他堂堂軍委副主席,不知道多久沒遭受過這樣的待遇,現在,一個小小的少校竟然也敢踢他,他能不憋屈嗎?
“郭博雄極其黨羽全部帶回去,立刻派人去他的辦公室,家裡搜查,全程錄影,倘若有半點兒沒錄下,按包庇罪處置。”
“是。”
那名特勤少校一揮手,郭博雄及其心腹黨羽,共計十餘人就被押著朝著停靠在一邊的軍車走去。
“小兔崽子,高世巍不知道他的兒子做過什麼,老子可是一清二楚,你不是很公正嗎?去啊,抓了他啊,斃,我看你怎麼去面對戰死的高世巍,哈哈哈。”被押著,郭伯雄依然掙扎著,扭過頭,不斷地對著何振中吼道。
呼。
何振中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一邊站著的那名特勤少校,“立刻派人清查,我要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倘若包庇,你自己提頭來見。有.意思書院首發”
那個少校看了一眼何振中,見他臉色嚴肅,趕緊應聲,“是。”
“各部隊返回駐地,該執勤的執勤,該休息的休息。”
“是。”
所有人都應了一聲,雖然他們的直接主官被查了,但是,他們只是普通的軍人,而且有死神在他,他們肯定不會受到牽連的。
“回辦公室。”
“是。”
在警衛的簇擁下,何振中返回到了車上,一路馬不停蹄,朝著他在國防部的辦公室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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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何振中一言不發,他其實並不是什麼鐵石心腸之人,更不是只知道殺戮的機器,相反,他是個知恩圖報之人。
可現在?
哎。
他嘆了口氣,將死之人其言必真,郭博雄既然敢這麼說,那麼,肯定就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也就是說,高世巍上將的獨子高勝平肯定有問題。
怎麼辦?
他不得不承認,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