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頓了一番,從盧愛恆那裡得知,自從他繼任了道教協會的會長後,便得到了很多道法秘術,其中當屬這極陽伏魔陣最為適合。
由三十六個道士組成,呈天罡三十六位,一陣有十八個陣眼,驅鬼伏魔極為厲害。
看著天色漸晚,扔掉手中的菸頭,呼喊了一聲盧愛恆。
“走,出發!”
我們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開往青龍山公墓。
今晚,城都街道上的陰氣更加的重了,瀰漫的大霧極大的限制了車子的行進速度。
在車上,我猶豫了好長時間,終於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
在一陣電話迴音中過後,電話接通了。
看著窗外茫茫的霧氣,我輕輕的說了一聲:
“媽……”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細微的抽泣聲,旋即緩緩的說道:
“小白啊,你這孩子,怎麼才想起給家裡打個電話啊!”
“媽,您身體還好嗎?”
“好,好,好,小白啊,你怎麼樣啦!”
“我也很好啊!”
說到這裡,心中突然出現了一股酸意,眼睛也是乾澀的緊。
“你一個人在外面,注意添衣服啊,現在東北已經冷了,你那邊可能暖和點,那也別凍到自己,吃飯的時候啊!哎,你這孩子從來不按時吃飯,這樣對胃不好啊!”
聽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顆顆淚水就像是決堤的江壩,把身子向車座裡靠了靠,我不想讓穆婉兒看到我的樣子。
“沒事兒,你放心吧,媽,我爸呢?”
“你爸啊,他去關裡打工了,莊家活忙完了。”
“行,媽,先這樣吧,我這裡還有點事。”
“好吧,小白啊,以後多打電話!”
等到母親那頭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再一次把眼神送出了窗外。
當初我想把錢打回家的,可是我的父親說什麼都不讓。
在我臨走出家門的時候,父親只對我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努力一點,活下去。
母親則是流著淚,站在一旁,彷彿用淚水在訴說著命運的不公。
想想我這半年來的經歷,或許我的命格里犯了什麼天煞孤星吧。
“到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開車的王光榮說道。
我們一行人下車之後,我和穆婉兒一起,盧愛恆則是,將除了王光榮之外的三十六個道士聚集在一旁,研究著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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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會兒,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我們的身邊,李牧急匆匆的從車上下來。
“張白……我來晚了嗎?”
“沒有,走吧,一起去吧!”
在公墓外,我能清晰的看到,那青龍山哪裡是什麼青龍,明明就是一座白虎低頭山。
一旁的盧愛恆手中掐算著,這傢伙的道法可是比我要高深的,本身就是司夜道人,再加上龍虎山道教協會的秘術,現在的老盧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老盧,看出什麼門道沒有?”
轉頭問著盧愛恆,身體中的寒氣隨之上湧。
“不對啊?不對啊?”
盧愛恆一邊捏著手指,一邊搖頭。
“什麼不對啊?這裡不就是城都市陰氣最重的地方嗎?”
身邊的李牧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