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培劍三等人,我單手一揮,身邊僅剩的七枚陽符火焰極速射去。
“砰……”
一陣濃煙升騰,我的陽符火焰瞬間失去了目標掉落在了地上。
“快追啊……”
一旁的擒虎欲勢要追,被我一把攔住了。
“你的頭兒還在那裡昏迷不醒呢,追個屁。”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怒喝:
“山本,就你最胖,你看看把犬神壓的!”
單手做遮陽棚望去,遠處山坳間一隻碩大的白狗,正馱著幾人費力的狂奔呢。
經過了一場鏖戰我倒是沒什麼,只是體內的寒氣被安培劍三劈的有些凌亂,但是陶淘卻用手捂著雙眼,半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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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快速把你們頭兒弄車上去。”
擒虎二人去弄孫硯生了,我俯下身來看著陶淘問道:
“你怎麼了?”
聽著我的聲音,陶淘明顯一愣,旋即緩緩的說道:
“沒事,就是每次使用瞳術之後,眼睛就會疼。”
手中掂了惦瘟神火壺,上面的八卦陣圖還在流動著熒光。
“你怎麼知道我會司夜道術的?”
這時的陶淘也站起身來,通紅的雙目上還流著眼淚。
“那個司夜道人,牛國太是不是在你的身體裡?”
“你怎麼知道?”
蹲在地上的我也沒站起來,順手把地上陶淘的衣服,朝露了底的行李箱裡塞。
“在海城的最後一戰,我們有音像影片,看到了最後你使用的道術,那是牛國太自創的道術,這個人在我們八大家族內,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飛機也做不成了,便把孫硯生送到了醫院,留下黎春雨和擒虎在醫院陪護,我和陶淘便開著車準備回酒店。
在車上,我和陶淘誰也沒有說話,但是各自的心中都有太多的疑問。
回到酒店之後,趙胖子依舊去上班了,把陶淘的衣服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我就感覺雙臂有些絲絲縷縷的疼痛。
“你這兒有冰塊嗎?”
陶淘一路上都在揉著眼睛,到了酒店還是淚流不止。
“額……實話說,我就是冰塊,我的體溫常年零下,也用不著冰塊啊!”
我尷尬的答覆道。
“額……”
聽著我的話,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臉上一陣紅暈。
“我打前臺電話吧!”
說完,她便給前臺打了電話。
挽起袖子,我發現原本毫無血色的胳膊上多了一道紅色的刀痕,隱隱的帶著一絲疼痛。
這安培劍三的刀果然厲害,我這樣的身體也屬於世間罕見的體質了,竟然一刀讓我掛了彩。
要不是我偷襲那個慧子成功,今天絕不可能就這麼完了。。
“哎……張白!”
聽著陶淘叫我,我回頭望去。
“怎麼了?”
“酒店說製冰機壞了,今天沒有冰塊了,可,我的眼睛。”
說完,她通紅的眼睛撲朔撲朔的落下淚來。
“要不……”
看著我不斷冒出涼氣的胳膊,斷斷續續的說道:
“要不……你用我的胳膊吧!”
“那……那好吧!”
這個千金太小姐的臉,陡然浮現出一抹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