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
現在的我,喜悅大於痛苦,沒想到我的聚魂銅錢,最基礎的一枚清字決,竟然能將瘟神從林一的身體中打出去。
現在的我昏昏欲睡,全身上下的寒冷讓我幾乎無法呼吸,但是下一刻我腰間的地魂幡竟然悄悄的飄了出來。
“我不行了……”
神智逐漸模糊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在夢中始終能夠夢見寒屍遍佈的海城,還有全身陰寒的林一。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我竟然躺在家裡,沒錯,就是我稜河縣的家。
此時我的母親就坐在炕沿邊上,父親負揹著雙手?,在地上來回的度著步,表情十分憂鬱。
“媽……我怎麼在家?”
我現在感覺全身冰涼,似乎沒有一絲血氣。
“你……你個傻孩子,怎麼什麼事都往上衝啊!”
說到一半,母親的眼淚就潺潺的流了下來。
“你這是?”
我看著母親的樣子,我十分不解,我也沒怎麼樣啊,除了感覺寒冷了些以外,就沒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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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進來一個人,這人我竟然認識,身高最少得有一米九左右,清瘦無比,刀削的臉上青絲絲的胡渣子,顯得這個人異常憔悴。
這不就是那個不靠譜的盧愛恆,盧大師嗎?
“你……”
沒等我說完話,這個盧大師先是想我父親深深的鞠了一躬,語氣沉重的說:
“十分抱歉,司長,我沒能將張白毫髮無損的救出來,是我的錯。”
“哎!”
父親依舊負揹著雙手,也沒有看盧愛恆,只是淡淡的望著窗外。
“天命所致,怨不得誰……”
旋即,父親回頭看了看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跟盧愛恆說道:
“老耿,怎麼樣了?”
一聽到耿叔的事情,我的耳朵都是豎了起來。
盧愛恆眼睛盯著下方,緩緩的說道:
“耿司長,他……他的腿斷了,恐怕以後就要在輪椅上渡過下半生了。”
“我們始終只能對抗鬼怪,人心難測啊!”
父親的雙手狠狠地揉搓著。
“這次海城的事情咱們就不要管了,剩下的寒屍交給官方吧。”
“額……那張白的……”
盧愛恆的話說到一半,父親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起來,嚇得盧愛恆全身顫抖,把後面的話也給咽了回去。
“爸,有什麼事你們就直說吧,不要藏著掖著的,我能承受。”
看到這裡,我就知道,一定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海城的事情也應該結束了,至於林一怎麼樣,我都懶得去管了。
“阿白,你……”
說到這裡,父親沉沉的低下了頭,旋即招呼母親。
“走,讓小盧跟他說吧!”
母親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低著頭隨父親出去了。
“我到底怎麼了?”
我質疑的看著盧愛恆,同時我也發現,我的身體沒有什麼,甚至於我現在也能正常做起來。
看著我的樣子,盧愛恆緩緩的做到了我的邊上。
這傢伙自從進屋之後,就一點都沒有初次見到時的那種吊兒郎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