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沈涯一臉錯愕。他可以肯定當時自己的身上綠絕對沒有掌門之印,否則自己也不會相信這些人的話,衝動的追過來。
他想著應該是他們用了什麼辦法讓他以為掌門之印丟了,至於這麼做的目的……
沈涯厲聲質問道:“說,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還有你們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黑衣人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哎喲我的小公子,都說了我只是個拿錢辦事的,怎麼就是不信呢?”
李霄賢問道:“既然你不知道,那麼你的老大總該知道吧,他在哪裡?”
聞言黑衣人的面色更加古怪:“我……我不知道,我一進來就和他們走散了,我也正在找他們。”
“哦?”李霄賢挑起眉冷笑,明顯沒有相信黑衣人的說辭。“你不說也沒關係。”
李霄賢沒有再繼續逼問他,還沒等黑衣人鬆口氣,就見李霄賢扭頭對沈涯道:“既然他不肯說實話,那麼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呵,我沒有撒謊,哪怕你們威脅我,要把我殺了也沒用。”
“是嗎?”李霄賢反問了一句,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陰沉,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黑衣人心裡直打鼓。
隨即李霄賢開頭,對沈涯說了句奇怪的吩咐。“把這傢伙扔到三樓去。”
沈涯雖然不明白李霄賢的用意,但還是聽話的哦了一聲。並為了防止黑衣人逃跑,用法術把人給綁住。
黑衣人一聽這話,頓時嚇瘋了,他大喊了一聲:“不!別讓我去三樓!”
又覺得聲音太大了,似乎會驚動什麼,連忙壓低了聲音。
“拜託了,兩位公子,拜託了別把我送到三樓。我說,我老實交代。”
黑衣人知道兩人之中做主的是李霄賢,於是跪在他面前,任憑沈涯如何拉扯都不肯起來。
他看起來像是被嚇壞了,哀求了幾聲後,在李霄賢的催促下,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原來他們並不是追殺者,目的並不是掌門之印。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只是幾個在荒山野嶺做些殺人越貨買賣的土匪而已。
早上的時候,有人拿了錢過來說要找他們辦事,讓他們把李霄賢和沈涯引到這個酒樓裡來。
聽到這裡,沈涯問:“你可知這個僱傭你們的人是誰?”
黑衣人不斷搖頭:“這我就真不知道了,那人是和領頭的交涉,只知道是個長得矮小身材纖細的像個女人的男人,他臉上帶著面罩看不清模樣,但聲音粗獷低沉能肯定是個男人。”
“除了讓你們把我們引到這裡,他還有沒有其他目的?”沈涯又問。
“他只告訴我們把人引到酒樓,剩下的交給他處理就行了。我們本來是不打算進酒樓的,聽說這裡死過人,但那人說如果我們不進來,騙不過你們。必須要確保你們一定進來,我們見那報酬這麼多,就答應了他的要求。沒想到一進來就出不去了。”
黑衣人一臉絕望的說。
“師父,他看起來並不像在騙人。”
沈涯對李霄賢耳語道。
李霄賢點點頭。
黑衣人朝李霄賢腳邊挪了挪,一臉討好的說:“小的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兩位公子就放過我吧。”
“最後一個問題。”李霄賢突然開口。在黑衣人不解的神情下,他指著黑衣人剛才跑下來的樓梯。
“三樓上面有什麼?”
這話一問,黑衣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又想到李霄賢的威脅,只能支支吾吾的說。
“其實那人告訴過我們,進了酒樓若是觸發了禁制出不來,就到三樓去找出口。所以我們就去了三樓,沒想到,在裡面遇到了一隻怪物。”
“怪物?”沈涯有些詫異。
“癩蛤蟆?”李霄賢似乎想到在“竹”字房間遇到的妖獸,問道。
黑衣人搖搖頭:“我沒看清,是不是妖獸我也不清楚。但它很大,有一層樓那麼高,它吃了領頭和我另外一個兄弟,我因為事發當時在別的地方找出口,所以逃過一劫。”
怪物?長得很大很高?
這酒樓到底還隱藏了多少的東西,最關鍵的是那個引他們進來的傢伙目的到底是什麼?
不過掌門之印沒丟讓沈涯松了口氣,他和李霄賢對這間酒樓的秘密都不感興趣,只想著早早離去。
但情況若是如黑衣人所說的那樣,其他路都被封死,那麼唯一能夠出去的出口只有三樓。
當然,他們也不能聽黑衣人的片面之詞,貿然行事。
李霄賢想了想:“我們把其他地方找一遍,若是沒地方能出去再說。”
黑衣人道:“別想了,我們三個原本也不是很相信那人的話,但一二樓都被我們翻了一遍根本沒有出口,我們才去了三樓。”
沈涯於是又有了新的疑惑,忍不住問黑衣人。
“按你這麼說,那你為什麼還死活不去三樓?雖說三樓有怪物,但不去三樓你也遲早被困死在這裡,反而去了還有一線生機。”
黑衣人解釋道:“好死不如賴活著,那怪物如此厲害,我找到出口的機率實在太低,還不如下樓來從長計議。而且那怪物似乎只呆在三樓,它追我到樓梯口就沒繼續追下來了。”
黑衣人這話也解釋的通,不過雖然他看起來不像是撒謊,但沈涯和李霄賢還是決定把一樓和二樓再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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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事黑衣人表示出非常積極的態度,三樓他上不去,自然希望能夠再一樓和二樓找到可以出去的地方。即使他們已經搜了一遍,還是寄託於能夠有漏網之魚。
他們先是回到了底樓,進來的入口和剛才一樣無論怎麼使力,哪怕用上法力都紋絲不動。
即使是李霄賢也無法打破。
底樓其他的地方更不用說了,全被徹底的封死。
確認真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之後,他們就去了二樓,四個雅間一如既往,空曠的大廳也沒有任何東西。
約摸找了一個多時辰,他們竟是一無所獲。
沈涯擦了擦被弄髒的臉,“看來我們真的只能上三樓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