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帆顫抖著嘴唇，“師傅，您剛才說什麼來著。”
九叔白了一眼這不成器的徒弟，“我說龍妖！”
馬帆一怔，隨即呵呵的笑了，笑得越來越大聲，“龍妖。師傅我看你是想瘋了，這世界哪裡有龍。”
九叔少有的沒發火，“你這樣說我不怪你。起初我也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龍。但是經過我的驗證，應該是龍不錯。不過這龍化形還差了一點，缺了一顆內丹，若是沒有足夠的靈氣凝結成丹，那就不是龍！這龍沒能化龍，之能成妖。”九叔神情嚴肅的看著水中。
那十幾丈長的身形，已經潛入水塘之中。
“師傅，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什麼也沒看見。從頭到尾只是你再說而已。”馬帆也懶得聽九叔解釋。
這樣的解釋跟說天書一樣，自己哪裡聽得懂。
“哼，不學無術。”九叔沒好氣道。
“是我不學無術。問題是我根本沒見過。”
九叔暗暗點頭，“不怪你。這一次也是你的機遇，能看到龍，這輩子你修煉一定飛漲。”
“啊？師傅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九叔道：“金鱗豈是池中物！龍者，乃是得天地大道而化，吸收天地精氣，聚攏八方靈力與一身。若是遇龍，必定能夠吸收些許龍氣，助你暴漲修煉。”
馬帆道：“師父這龍的好東西，我聽你的意思好像是要殺了？”
九叔堅定道：“不錯。這龍還不是龍。它還差半點成龍。如果它潛心修煉，我還幫他一把。放過它。
但是現在這龍居然為了收集靈氣，殘害生靈！妖龍我豈能饒你。”
馬帆撓了撓頭，“師傅，你說的什麼意思。”
九叔解釋道：“這天只下一日的雨。這雨後風來氣回，靈氣聚成。”
“那是好事。”
“可是這妖龍為了收集更多的靈氣，私自放雨，引發洪水！你說這該如何。”
馬帆暗暗心怕，若是沒有九叔的提醒，只怕這一村的人都要死於午夜中。
真是恐怖！！
“師傅，你怎麼就能說這是妖龍作祟？”馬帆是沒看到妖龍的身影，自然是不會相信。
除非有百分百的證據表明妖龍的存在。
“要證明有兩個辦法。”九叔指著拱橋，說道：“這條橋也叫做龍門。在古代設計中，天圓地方。遠看這條橋整體四四方方。近看圓拱部位與水中倒影成為一圓。囊括天圓地方，這類前便是龍門。”
馬帆似懂非懂，“然後呢？”
“這龍門出於的位置乃是風水大陣的靈眼。匯聚的靈氣濃郁。這魚若是能夠越過龍門，吞掉靈氣凝聚的珠子，便能夠化龍。”
靈珠匯聚與龍門的中心。
鯉魚只有越過後才能吞噬珠子。
古代中，也有游龍戲珠這麼一說法。
通常是兩條龍搶奪一枚靈珠。
現實中多為鯉魚龍門，多條鯉魚搶奪龍珠。
“此前村長告訴我，當年躍過龍門的不是鯉魚，而是一條鯰魚。”
馬帆不解，“這鯉魚跟鯰魚有差別嗎？”
“鯉魚，出於水靈之地。本身吸收靈氣成為一體。這鯰魚，沉與淤泥之中。吸收的都是骯髒之物。這鯰魚躍過龍門，也因為本身過於骯髒，無法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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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成龍，就成妖？”馬帆似乎明白了。
因為這條鯰魚吞噬了靈珠，所以稱為半龍半妖的怪物。
“不錯！這一次你總算領悟到些許。這條妖龍本身心性就不好。為了真正的化龍，可以把數百條人命作為祭祀！你說這東西能留下來嗎？若是留下，只怕繼續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九叔一咬牙，對眼神寒意閃過。
“三日之後，屠龍！”
馬帆被九叔的氣勢嚇得有些發愣。
屠龍？
這不開玩笑嘛？
如果真的有龍。
這屠龍又豈能是人力所為。哪怕九叔是修道者，也不見得能夠跟龍抵抗。
“師傅你不多想一下？這屠龍豈能是說做就做的我們得準備準備。”
九叔道：“這一切我都想清楚了，必須做。三日之後這地方的靈氣達到頂峰，並且是月圓之夜。”
“月圓之夜會變身？”馬帆尷尬的笑道。
因為師傅說得真的有點玄乎，不可思議。
自己都忍不住開玩笑起來。
九叔道：“變身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這月圓之夜乃是妖物吸收最好時機。這妖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怎麼不會，我覺得就會。”
九叔道：“妖者！集合六慾一身。見欲、聽欲、香欲、味欲、觸欲、意欲！他們貪婪無度，根本就不懂得收斂！這才是妖。”
馬帆不再爭辯。
九叔跟老黃商量。
眾人聽聞之後，都覺得不可思議。
想來想去，村裡有更老的長輩出來，說道：“村裡從前就有人說過我們這水塘有龍。專門吃孩子的。”
“什麼？真的？”
“真的。這事情以前老一輩的說過，讓我們別去水塘玩耍，這水塘中有妖龍。修煉許久，每次吃了一個孩子，都要等三年才吃一次。”
“如果真是的那樣，難怪這些年的孩子溺水這麼頻繁。並且屍骨無存……”
九叔說道：“這洪水引發也不是偶然，就是妖龍作孽。你們還想在這裡生活下去，必須要屠龍！否則總有一天你們的家園再次被洪水沖刷。”
眾人面面相視。
都覺得今晚上的商討太過於神話。
龍是什麼東西。
中華上下五千年，龍都是華西民族敬畏的存在。
屠龍，還是頭一次聽聞。
做更加是少見了！
在場的眾人都遲疑起來。
“師傅，他們好像不相信。”
九叔也點頭，“這事情換做是誰都不相信。看來只能讓他們相信。”
“啊？師傅你有辦法？”
“當然有。”九叔目光掃看，對老黃說道。
“你們有香樟樹？”
“有的。英叔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九叔道：“有沒有五十年以上的。”
“有！這看這就是。”
九叔大喜，看來要證明的話就順利多了。
“師傅，你打算怎麼做？”
九叔道：“我要做一條降龍木！把這妖龍打出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