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了什麼事情?”
李重潤有些忿忿,好不容易烘托了些氣氛出來,自己本來還想著跟媳婦曖昧一下,順便開個車,自己最近忙得腳不沾地的,好久都沒機會洩火了,再這樣下去,只怕就要跑馬了。
“冰兒小姐在密室,說王爺去去便知。”
“神神秘秘的,難不成是抓住了無塵和尚?”
塔讀@ 一個男人褲子都脫了的時候被打擾到,產生的脾氣是遠高於起床氣的。 李重潤氣鼓鼓地進了密道,還沒轉過彎去,就伴著有些濃重的酒味,就聽見了一陣有些痛苦的呻吟聲,和幾句低聲求饒的呻吟。 密室中所有的炬火都被點著了,本來天氣就有些燥熱,被眾多的燈火一映照,空氣中都隱約有了一絲焦灼的氣味。 在密室正中本來是李重潤辦公桌的臺子邊上,正圍著一群人。還有幾個人影在密室盡頭的監牢那裡圍著,似乎是在監視著籠子裡面的人影。 “王爺來了!”密室正中間圍攏著幾個人,身形最高的是黃毛小蘿莉艾莎。剛好她抬頭的時候看到了李重潤的身影,就如蒙大赦地喊了一嗓子。 “什麼情況?” 艾莎她們把臺子圍得很密,李重潤隱約只能看到一雙粘滿泥的腳丫子從臺子頭上漏出來,膚色有些黝黑,皮膚看著也有些粗糙,應該是個男人。 “教過你們多少遍了,圍這麼密集,病人會呼吸不暢的,散開點。” 黃毛小蘿莉艾莎和武七她們在跟李重潤學醫,所以這中間應該是個病人,李重潤判斷著。 只不過人群散開了些許,李重潤才看到這臺子上放的人影,看上去有些面熟。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啊,是那天我面試過的那個獸醫。他不是加入十人團了呢,這才幾天就受傷了?” 臺子上躺著的,不就是老白又是誰。 “武七,工具都準備好了?”臺子上老白還是穿著那件麻布袍子,只不過胸前已經被剪開,幾個有些猙獰的傷口呲牙咧嘴地露了出來,被酒精沖洗過了,顏色有些發白。 “準備好了王爺,就是剛才這位老伯在清洗傷口的時候醒了,掙扎得有些厲害。好在李道長給用了針,這才安靜了一些。” 這時李重潤才見到之前配合過自己裝病的李道長。 只不過這會兒情況有些緊急,李重潤也沒工夫跟那李道長客套,只是匆匆點了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傷口探查過了沒有?”” “還沒有。”艾莎身上沾了不少血跡,想來是方才試圖控住老白的時候沾上的。 “按我之前教過的法子來,艾莎和武七準備器械,咱們先探查傷口。那誰,你去熬煮點柳樹根和蒲公英水來。” “酒精,酒精在哪兒呢?” 塔讀@ 本來在一旁審問的冰兒聽到這邊大呼小叫的聲響,有些好奇地湊過來看熱鬧。 幾道傷口都還好沒傷到內臟,只不過兇器似乎並不算特別鋒利,與其說是割裂的傷口,不如說是撕裂的。 “針,線。” 好在只是皮肉傷,李重潤按壓了一下傷口附近的肋骨,並沒有發現骨折的跡象。雖然血出的有些多,其實並不難辦。既然傷口已經用酒精消毒過了,李重潤便準備縫合。 幾個丫頭雖然已經跟著學了好久,只不過理論已經聽李重潤講了許多遍,還真沒在真人身上實習過。 她們幾人前幾天雖然在接流民的白帳篷那邊幹活,跟著之前被李重潤半請半搶著搞來的道士們救了不少人,也見了不少人就這麼沒再醒過來。只不過那邊外傷是極少的,所以一直沒啥機會練習縫合。 今天這老白身上的傷口能算得上是有些壯觀的,而且都不是特別深,算是挺好的一個練習材料,剛好幾個小丫頭都已經趕了過來,“就當是實驗課了。”李重潤這樣感慨著。 簡單地打了一個樣,幾個小丫頭輪番上陣,每人都縫合了一段。 只不過這玩意兒著實有些看天賦和手藝,像武七這種擅長女工的,傷口變縫合得又平又直,像艾莎這種平素從來沒摸過針線的,傷口雖然縫合得也算合格,只不過難免有些歪七扭八的。 最後連一旁旁觀的老李道長都有些按捺不住,消過毒後,也跟著上來縫合了一段傷口。 李道長不愧是玩針的大家,一條傷口竟然縫合得又平又直,還很是仔細地把絲線埋了起來,只留了很小的部分露在外面,看著極為漂亮。 最後用蒸過的白疊子布小心地包紮了起來,這次傷口不像上次救老陳那樣傷到內臟,倒是不用沙袋加壓了,只需要包紮好就行了。 這些白疊子布是西域販售過來的,本來是小表妹見這布潔白厚實,本來準備拿來做鞋底和戲服的,剛好被李重潤給發現了,就毫不客氣地拿了許多來做成繃帶了。 “這傷口縫合的手藝還是要練習啊。”雖然這幾人裡面縫合的最是難看的艾莎,也比李重潤那縫合得歪扭七八的樣子好上許多,不妨礙李重潤拿著老師的架子指手畫腳。“回頭去那老李家商號買些牛皮過來,給大家當教具,把縫合傷口的手藝再練習一下啊。” “藥來了,藥來了。”方才被指使去熬藥的丫頭捧著一碗汙糟糟的湯藥衝了過來,只不過這會兒老白還在被李道長的針給控制著,實在是張不開嘴。 鬆開了金針,老白突然喊出了一陣有些淒厲的慘叫,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不似人間,讓李重潤都有些汗顏。 好在傷口包紮得有些緊實,並沒有被老白慘叫的動作把傷口撕開。 幾人把湯藥給老白灌了下去,李道長又幫他用了幾針,老白這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什麼情況這是?” 李重潤走到了監牢旁邊,裡面是一個又高又瘦的小夥子,一副被救助的流民的模樣,只不過被打得很是悽慘,有些圓瞪出來的眼睛圍了一圈淤青,腫得都有些睜不開了,看上去好像悲傷蛙一般。 “這人襲擊了老白,好在被人及時發現,這才送過來的。”冰兒跟了過來,跟李重潤解釋著發生了什麼。 “這人襲擊老白幹嘛?難道有什麼陰謀?”李重潤有些不解的看向冰兒,老白是十人團的人,難道老白的遇襲是發現了什麼秘密?這小子殺他是為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