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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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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結束通話。

楊蜜就對老公聳聳肩:

“約我檔期,估計是想回頭?……想想也正常,張子怡現在都炸成這德行了,估計上影廠也知道頭大了吧?”

“那你不想演了?”

“我……”

原本一句“不想演”已經到了嘴邊。

鼻尖汗珠還似滴未滴的楊蜜看了一眼老公……她忽然嘆了口氣:

“唉……我知道你喜歡這個故事。如果可以,你甚至想親自拿到手裡,是吧?”

“……嗯。”

許鑫點點頭:

“這劇本裡能展開說的東西很多,可偏偏這些可以展開的東西,每一種又都能藏到故事裡。屬於那種越細品,越有味道的故事。我還是想讓你演……”

楊蜜眉頭一皺:

“那也不至於這麼卑微呀。”

“和卑微不挨著。”

聽到她的認知後,許鑫一邊點菸,一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想法其實挺簡單的……我們就先不提所謂的“明星”效應。就單純的,我站在一個導演的角度來判斷每一個劇本……這個劇本,在我所有接觸過的廣義意義上可以被賦予到電影上的文學作品裡,可以排前五。我自己看到這故事,是有一種見獵心喜的心態……就跟遇到個絕世大美人一樣。”

“可我覺得故事基調挺緩慢的。”

“就是因為慢,所以它才有味道。當然了,這也是我個人的感覺,可能王佳衛拍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但這些先不提,就演員的定義而言,在我腦子裡,你和這個故事是有畫面的。能明白麼?

它的藝術性,就在於宮二這個角色整體在故事中所瀰漫的那種味道與質感。她,可比葉問那個角色強多了。她是活的,葉問是見證者,而她則是親歷者。

如果你來演宮二,那麼這個故事對我而言就是真實的。一個真實的宮二,用親歷者的身份,把這段武林往事緩緩講述出來。雖然不同的人演繹出來有不同的版本,可至少在我這裡……你才是最適合的那個。

而我之所以一直這麼喜歡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我覺得它是一部可以讓你被所有人銘記的電影。就說《風聲》和《秘密》吧。可能再過五年,好多人劇情都會忘記了。但這個故事……五年、十年、乃至二十年,你對她的詮釋……我認為都會被銘記在所有人心裡。

這對一個演員來講,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他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

並且真的是實話實說。

他堅信自己作為導演的直覺。

這個故事,讓任何一個導演來拍,都不會太差。

因為整個故事基調是靠劇本走向決定的。

妻子和這個故事真的很合。

這個故事也真的很精彩。

當然,不管拍沒拍出來,也一定會有人說這是爛片或者是不符合自己的口味。

但這東西怎麼說呢。

一路買賣驚動一路主顧。

就按照妻子那話,什麼大俠都是“高來高去”的,可能看這部片子會很乏味。但要是心思能踏實下來,仔細品評這劇本裡所展露的那種質感,不管電影拍出來如何,這個劇本本身一定是合格的。

他也不覺得這樣做很卑微。

王佳衛的藝術成就是任何人再怎麼不喜歡,也沒法否定的事情。

每個導演風格不同,人家能憑藉這種風格收穫如此多的擁躉,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承認別人優秀……在許鑫這並不難。

而妻子的演技也不是說秒天秒地秒空氣了。

她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這種進步空間,是要求演員多嘗試不同種類的角色,豐富自己的內心,一點點的向上攀爬。

而在向上攀爬時,最不能缺少的,就是一顆謙虛的心。

當你覺得“非我莫屬”或者是“我不稀罕”時,那麼距離迷失也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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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故事、好導演、好演員是相互成就的。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給別人可惜了?

好像是這麼說的吧。

別說什麼誰都能駕馭好“宮二”這個角色。

萬中還有個一呢。

萬一演砸了……其他人或許也就罵一句王佳衛拍了個爛片。

但在許鑫這,他是真心疼這個劇本。就像是明明當初你有機會救下一個孩子,結果卻錯過而抱憾不已是一個道理。

而許鑫的這些想法雖然沒明說,可楊蜜卻從老公的話語裡感受到了那種期盼的味道。

那……

想了想,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

當初就是您老人家一句“這角色挺有意思”,自己才費心費力。

那就從一而終吧。

你想讓我演,那我就去演。

誰讓我愛你呢。

“那我等師兄來找我的時候再聊聊吧,他說過幾天過來找我。”

她說完,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我去洗澡。”

“嗯。”

……

2010年的元旦其實挺扯澹的。

因為1月1號這天週五。

然後呢……法定假日3天。

2號是週六,3號是週日。

這三天假期跟修了個雙休日沒啥兩樣。

元旦這三天,兩口子過的相當相當平靜。

頗有些波瀾不驚的味道。

1月4號,元旦休假結束後,一切單位恢復正常工作。

而許鑫也就是在這天,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許導,您好。這裡是央視《紀錄片專案預桉收錄小組》,我是組長羅銘。”

聽到這稱呼,許鑫一愣。

緊接著便打起了精神:

“嗯,羅組長您好,我是導演許鑫。”

“許導您好。是這樣的,我打來電話,是想和您聊一下關於您提交的紀錄片《舌尖上的天朝》相關專案的事宜,請問您明天有時間麼?”

“明天?”

“對,1月5號。”

“有的,明天我有時間。咱們要面談麼?”

“是的,我們很中意您提供的計劃書預想,所以想和您商談一下計劃書的立項。”

“好,那羅組長您說個時間,我過去……是在央視麼?”

“是的。那……明天上午9點半,如何?”

“沒問題。”

許鑫一口答應了下來。

之前方修就說過,這些紀錄片計劃是作為2010年的開年專案,陸陸續續是否透過的結果會在元旦之後產出。

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

竟然剛過元旦第一天,他就得到了訊息。

電話結束通話,旁邊一直聽著的楊蜜便問道:

“紀錄片的事情?要開始拍了嗎?”

“是透過了。但什麼時候拍還不好說呢……”

“那山楂樹怎麼辦?”

“繼續拍啊。這個紀錄片雖然是出自我手,但不代表我要親自去拍。我又不是攝影導演……更多的時候我是作為那個把控者,制定好拍攝方案,大家去拍,拿回來後我來把控大方向。不用事事躬親的~”

一邊說,許鑫一邊起身:

“我去書房了。”

“嗯,好。”

書房內。

他再次拿出了比提交預桉時厚了許多的《舌尖》計劃書。

憑心而論,許鑫真覺得自己挺忙的。

從《山楂樹》開始,再到從老方那得到了央視要拍紀錄片的訊息後,他每天乍一看是閒出屁了,可實際上這幾樣工作哪個也沒落下。

《山楂樹》有時候卡殼了,他就轉換思路弄《舌尖》。

《舌尖》沒啥靈感後,他又開始弄《山楂樹》。

然後從自己的文學顧問陸海波那拿到了《太陽黑子》這本書後,為了改編成自己想要的故事劇本,他還在一直梳理整體的故事走向。

而這些都忙完後,還要弄《交易》的事情。

這些工作都是要靠腦子琢磨的,而且全都得他自己來。

一般人還真弄不了。

這不……

原本的《舌尖》在提交給央視時,計劃書才十來頁。

可現在連資料帶準備工作的,如今已經快弄成一個練習冊了。

裡面的內容也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都是他一點點的新增刪改弄進去的。

不敢說特別成熟,畢竟紀錄片和電影一樣,有著相當多的細節都是需要集思廣益的。

但至少主要的思路有了。

而整個思路的核心靈魂,就是“吃”。

用“吃”來探討天朝人的文化與民族的根源。

柴米油鹽醬醋茶,尋常百姓平凡事。

於平凡處見真知。

這是他想要“看”到的一個故事。

……

1月5號。

央視。《魅力紀錄》欄目組小會議室內。

許鑫到的時候,整個會議室裡已經坐了十來個人。

興許是“名人效應”?

他從被文員帶領到整個大辦公室內時,收到的關注就沒少過。

而進到了會議室內,看著這些人,他趕緊客氣了一聲:

“抱歉,來晚了。”

“哈哈,許導,歡迎歡迎。”

一個面膛黝黑的四十來歲老大哥率先迎接。

“我是羅銘。”

見到了正主,許鑫笑著和他把手握在了一起:

“羅組長你好,我是許鑫。”

“來來來,坐下說。許導,請。”

“不敢不敢,羅組長太客氣了。”

許鑫趕緊謙虛了一聲。

之前在奧運會的時候,他沒少和央視的人打交道,所以談不上什麼緊張或者膽怯。

大家是來談事的,又不是來攀關係。

正常交流就好。

不過這氣氛倒是挺正式的。

別的不提,就自己桌前這一看就是用卡尺標出來的位置擺放的茶杯,稿紙,書寫筆,就知道這裡也是延續著體制內開會的那一套。

而等許鑫落座後,羅銘便說道:

“許導既然來了,那咱們就開始今天的會議……大家掌聲歡迎!”

譁啦啦的掌聲中,許鑫再次起身,欠身鞠躬後,重新落座。

羅銘繼續說道:

“許導,今天約您過來,目的就是關於《舌尖上的天朝》紀錄片的專案立項相關事宜。”

“嗯。”

許鑫點點頭應了一聲:

“是我的方案透過了咱們的稽核?”

“是的,已經透過了。我們想聽聽許導您的拍攝思路。”

“好。”

許鑫從包裡拿出了那一疊文稿。

但卻沒開啟,而是交給了身後的記錄員:

“麻煩幫我影印一下。”

“好的,許導。”

記錄員點點頭拿著這份檔案快步離開。

接著許鑫才說道:

“其實這部紀錄片的拍攝思路很簡單,就是以“吃”的行為,探討我們的文化根源……”

他開始講述自己的拍攝理念。

雖然整個理念已經在計劃書裡有了書面描述,但有些東西還是透過本人來口述顯得更清晰一些。

也方便大家提問。

許鑫這段陳述,做了大概20分鐘左右。

核心觀點總結出來,其實就是許鑫最後這一段話:

“整個紀錄片的目的,就是展現天朝人在飲食中積累的豐富經驗,千差萬別的飲食習慣和獨特的味覺審美,以及上升到生存智慧層面的東方生活價值觀。……我的陳述完畢,謝謝各位。”

當以這句話作為總結,結束陳述時,今天在場的所有人眼睛已經徹底亮了起來。

這個立意……

好啊。

雖然乍一聽這句話有點八股文的意思。

但重形又重意。

整個紀錄片的那種思想境界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羅銘的眼裡此時此刻充斥的情緒裡,驚訝佔據了絕大部分。

看著落座的許鑫,想了想,問道:

“那許導打算怎麼展露出來這些價值觀呢?”

“每一集,一個核心。”

許鑫放下了茶杯,不緊不慢的說道:

“比如我在《時間》的分集創作時,我的靈感就是余光中的《鄉愁》這首詩。家鄉的味道,是每一個出門在外的遊子魂牽夢繞的思念,與辨別身處環境的味覺密碼。也是他們對於故鄉寄託情感最重要的慰藉。

所謂“食色性也”,不同階層、不同文化、不同地域的所有人都離不開“吃”,而透過“吃”這條紐帶,我們可以看到農人是如何生產作物,料理人如何製作、食客如何品嚐……這一整條的閉環過程,是我們國家千百年生息繁衍、遷徙生存的最佳體現。

農家菜,鄉土菜,潮流菜,客家菜……我們的菜系,廚師的幫派,甚至南北食客對於同一食物不同的味覺追尋,這些都是把我們整個國家的人……”

說到這裡時,他做出了一個雙手互相抓握擠壓的動作:

“匯聚到一起的過程。這是整個《舌尖》創作的核心思路。我們想給大家在表層現象中,展現出來不同地區的食物風味。

讓一些眼界窄一些的人意識到……原來脫離自己熟悉的生存土壤之外,我們還有那麼多可以讓他產生大快朵頤衝動的美食。

但在內裡層面,我們是透過“吃”來海納百川,融合民族、國家、文明的千百年歷史繁衍。”

“那故事的主題趨向呢?是直白的食物說明?還是……”

另外一個人問道。

“不,就是記錄普通人的故事。”

“許導親自去拍?”

“當然不是……咱們國家這麼大,不說多吧,就按照時令來拍,那少說也得三五年的時間。我倒是可以……問題是咱們也不能可著我一隻羊往死裡薅吧?”

“哈哈哈,那肯定不能。”

一個玩笑讓整個會議室裡的氛圍變得相當輕鬆。

“我聽說……咱們這次不是打算外聘攝制組麼?對吧?”

聽到他的話,羅銘點點頭:

“沒錯。這次我們都是統一向外部徵集預桉,拍攝團隊的話也是採取“專案制”,總預算專案、人員、食宿、的標準都是採取競標,統一由臺裡把控,但拍攝進度是由專案團隊進行。”

言外之意,在“大框架”的基礎上,拍攝環節不受體制內制約,要自由一些。

當然了,這個自由也是相對的。

最後的節目內容,還是由他們自己管控。

“那就是了。如果這部紀錄片要進行拍攝,那麼我組建團隊後擔當導演的同時,會分別指派團隊內的分集導演拿著提前做好的專案資料去拍攝。拍攝後再由我自己來把控。”

許鑫這話也合理。

畢竟這部美食紀錄片許鑫的思路是按照時令來拍,那麼有些東西可能在特定季節拍完南方,北方那邊就已經錯過了。

接著,會議室裡的人就團隊組建,以及紀錄片內一些職位的細化做了些說明後,開始進入紀錄片的重頭戲。

也就是預算。

這種以年而記得紀錄片,人吃馬嚼可是一筆大進項。

許鑫的設想裡,他要做六集到七集的紀錄片,至少每一集的預算,是在一百萬左右。

乍一聽有些荒唐。

這又不是電影,又沒什麼明星片酬之類的,怎麼可能那麼多?

可實際上……拍電影,拍紀錄片就是這麼花錢。

首先是人工。

外聘的導演可不是體制內的導演,拿死工資,一個月幹與不幹都是那些錢。

首先導演要考慮到勞務費問題。

導演、攝影、劇務等等,這些人是一筆費用。

出差住什麼酒店,租什麼車,又是一筆費用。

最關鍵的還有器材呢。這次是專案制,央視只出錢,一應費用裝置什麼的都是中標的紀錄片導演自行組建。

還包括配樂、剪輯、包裝、後期等等。

一系列的環節,都是錢堆起來的。

而且是定下了日程,加入了團隊後就要開始計算。

在許鑫採用的這種分包團隊的模式下,每一集的導演團隊,包括一些職業顧問在內,少說是15到20人。

這些人就按照一個人一個月五千塊錢的“工資“,那一個月還十萬呢。

要是拍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萬。

所以,他給出的一集“100萬”的預算,已經是考慮到這是公家專案,不屬於私人投資的壓縮極限了。

說白了,有奧運會的提前量,對於“公家”給批的款子多少,許鑫心裡有數。

結果……

當聽到他的報價時,在場的這些人包括羅銘在內,都露出了無語的模樣。

“許導,因為馬上咱們就是合作伙伴了,所以我們也和你不說假話。實話就是,七集,一集一百萬,一共七百萬的製作費用我們給不了那麼多。”

“……”

許鑫嘴角一抽。

“這還多?BBC那些紀錄片,每一部都是千萬打底的。這七集的紀錄片,每一集按照預想的時長應該在50分鐘左右,七百萬已經是低到不能再低的預算了。”

他原本心裡對於一集一百萬已經覺得低到不能再低了。

可怎麼聽這意思……

還要往下壓?

而聽到他這話,羅銘微微搖頭:

“咱們才剛起步,和BBC那種大臺肯定是比不了的。”

“……那咱們的預算是?”

“一集在六十五萬左右。”

“65……六七四十二,五七三十五……四百五十萬!????”

許鑫瞬間就懵了。

人家都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你們把我當啥了?

別說巧婦了……你們是把我當什麼哆啦A夢了麼?

六十五萬一集紀錄片,50分鐘左右?

往雞肚子裡喂泥巴,還讓雞給你們拉出來個金蛋???

和你們一比,奧組委都算大方的!

他滿眼的荒唐。

而羅銘也知道這要求確實有點……太強人所難了。

但還是解釋道:

“許導,不是我們小氣,而是臺裡的總預算有限。實不相瞞,我們同期看中的專案,有五個。而這次的專案制外包競標紀錄片的總預算,只有一千五百萬。許導,《舌尖》已經佔用了我們今年全專案的三分之一預算了……”

言下之意:我們誠意真的給的很滿了。

而他說完,旁邊一個中年人也點點頭:

“沒錯的,許導。咱們講究的也是一個摸著石頭過河,先單點試驗,實踐總結經驗,然後再大規模推廣。這第一把火,我們必須要在有限的時間下把它燒的旺才行。”

“……哈。”

許鑫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各位領導啊……那你們知道麼?我說的一集一百萬,還是沒算我個人的勞務費的基礎上,單集的製作費用。”

“……”

“……”

“……”

一屋子人又不說話了。

他們能說啥?

錢就這麼多,大家第一年弄,摸著石頭過河,錢本來就不多。要是再考慮到你的勞務費……那這製作費用搞不好直接過千萬了。

其他片子不就拍不成了?

但許鑫說的也是實話。

《舌尖》他其實目的也不是為了賺錢,甚至一開始都沒考慮過賺錢。

他是打算拿個星光獎,然後等研究生畢業留校後,順理成章的把從奧運會開始,到世博會等等這些資源合理的開始在自己身上轉化,化作自己向上的養料。

資歷這玩意太重要了。

不需要的人狗屁沒用。但需要的人是求爺爺告奶奶都想得到。

他不走這條路還好,那就老老實實當導演賺票房。

可既然決定走這條路了,那有的時候就是“白乾也得幹”。

這叫啥?

這叫識大體。

踏實肯幹實大體,具有對集體的奉獻精神。

是一種相當相當美好並且重要至極的品德。

可問題是……

我都不不要錢了,白打工。

你總不能還讓我倒貼錢吧?

一集六十萬的預算?

我上哪給你找這麼一幫子牛鬼蛇神去……

想了想,他說道:

“我的勞務費可以不談……但……羅組長,你們再加點,行不行?一集一百萬,你打聽打聽去,真的是白菜價了!”

“許導,我們已經給你考慮了四百五十萬!五部紀錄片啊!一共才一千五百萬的預算!”

“不行……你再加點……四百五十萬跟零是一樣的。”

“……器材我們可以為你提供,行不行?”

原本好好的志存高遠,為探究天朝深耕文明而展開的紀錄片立項會議,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忽然變成了菜市場的討價還價。

一下子逼格就降了下來。

可兩邊也都沒辦法。

一邊是四百五十萬四捨五入約等於零給了還不如不給。

一邊是已經拿出了三分之一的預算,可憐巴巴的捧到你面前告訴你:有困難就克服困難,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克服。

兩邊誰也拿誰沒辦法,這場本來愉快的討論就這麼變成了難捨難分的拉鋸戰。

也是沒誰了。

(今天就一章,帶老婆去醫院,她心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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