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楚凡回到一樓。
一桌子菜，全部翻在地上，李老板和徐苗正靠著卷閘門站著，李老板站在前面，手裡頭拿著掃把緊張的看向二樓。
“咋了？”楚凡問拎著兩個飛天酒瓶坐椅子上的李曉明。
“那只黑貓啊，從廚房裡跑出來的時候，突然顯出身影朝著我們幾個齜牙咧嘴。這不，他們兩個被嚇到，打翻了桌子，還好我手快，這麼好的酒沒有浪費。”
“李老板，沒事了，進來吧！”
楚凡走向廚房，李曉明也起身拎著酒瓶跟著，李老板和徐苗對視一眼，還是跟了上去。
“那黑貓，是一隻食腐鬼，從那下水道口進來的。”
楚凡說著，抬起手指，一縷道火飛向下水道口。
道火一近下水道口，猛的竄起很高，綠色的火苗在那裡燃燒，沒有焦味，只有一股濃郁的酸臭味。
直到火苗轉紅，不再有酸臭味，道火才慢慢熄滅。
楚凡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扁平的檀木盒子，開啟來，裡面裝著一疊符紙，上頭都寫著一個硃紅色的“清”字，挑出兩張，李老板和徐苗一人一張。
“李老板，這是我師父以前給我的玄清觀符紙，你們貼身放好，最近一段時間，儘量不要同時離開菜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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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曉得。”
李老板的符文，裝入一個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煙盒裡，裡頭的香菸都被他給取出來放桌子上。
“小楚，你們稍等，我這就去外頭買吃的。”徐苗說著就要開門往外走。
“不早了，不要再折騰。李老板，徐姐，黑貓被我重傷，很快就會魂飛魄散，但是黑貓後頭是不是有人在操縱，我剛剛沒有問到。你們小心一點，如果再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記得及時來找我。”
“小楚，真要走啊？那我把錢轉你微信上。”
李老板說著掏出手機，徐苗在一旁攔住:“老李，微信轉賬有限額的。小楚，明天銀行開門之後，我們取了現金再去找你。”
“不急的，過段時間再說吧，如果店裡沒有再出什麼奇怪的事情，再說錢的事情。”
楚凡其實想過不收李老板錢，畢竟這麼多年的鄰居，許師剛到這邊窮困潦倒的時候，在家常菜館不知道吃過多少白食。
但是許師交待過，這種事情如果主動提出不收一分錢，會沾染一些因果，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多少總得收點。
楚凡要走，李曉明連忙把手裡頭的酒瓶子放下，徐苗拿著往李曉明手裡頭塞:“拿去喝，拿去喝。”
李曉明還真就拿上了，跟在楚凡後頭走向玄清小觀。
“李局，你還不回去？”
“都這麼晚了，在你那裡睡一宿，這酒還沒有喝完呢。”
“你就好意思拿？”
“嘿嘿，平時，確實也有人給我送這個，我都沒收。這不，人家這是特意感謝你的，和我無關，嘿嘿，確實好喝。”
“那你拿去喝就是，睡我那裡只能睡沙發，你睡不睡？”
“沙發？那還是算了。這酒，真的給我？”
“回頭見！”
楚凡頭都沒回，揮了揮手算是招呼，心裡頭在想:不容易，這年頭還有這麼簡單的公門之人。
李曉明的簡單，楚凡沒有想到。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楚凡更是沒有想到，差點釀成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