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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御史冷麵侍中終入獄 丞相賢良廖立感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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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立,若不你陷害丞相,為何你的堂弟廖水,卻假冒丞相堂弟,在漢中大肆霸佔土地?若不是你陷害丞相,你又為何偽造信件,構陷丞相謀反?若不是你陷害丞相,為何廖水見到你便即自盡?他死前說他什麼也沒說,你還隱藏著什麼秘密?”大殿之上,李嚴的責問之聲隆隆迴響,已完全壓住了廖立的哭號。

“廖水之事,為臣不知,那信件上的字,雖是我的字,我也曾訪照諸葛亮的筆體,寫過隆中對,此事盡人皆知,但我實在不知為什麼會出現那樣一封信。”

“若不是你做賊心虛,昨夜你為什麼會偷偷逃往曹魏?你又是如何與曹魏勾結上的?你們還有哪些詭計?”

廖立此時在李嚴的打擊之下,已完全沒有了原來的氣勢,只是低聲呼著:“我冤啊!我不知道。我實在是不知道。有人害我,我怎麼能不逃。”

李嚴轉身向我:“陛下,請將廖立交與為臣,臣必可從他口中掏出真情。”

廖立聽得此言,身上一抖。李嚴身為御史,其冷麵無情是有名的,若說滿朝文武,最敬重的是孔明,那麼最怕的便是李嚴。李嚴整日裡黑沉著臉,看人都是從眼睛的穎裡看,讓人不由得便感到深奧不舒服,背心裡直起雞皮疙瘩。而他處理犯過的大臣也毫不容情,曾在糜芳的廷尉府依律活活杖殺過吳太後的族侄。

我心中卻有些猶豫,雖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廖立,但是,廖立若是要害孔明,為什麼一見那字,便承認是自己所寫?若他不承認。豈不是對自己更是大有好處?何況他寫的那些字跡,幾乎連我都騙過了。

我已經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原以為在知道歷史的情況下,既知道有人在暗害孔明。我便可以輕易查他出來,進一步獲取孔明的忠心——雖然孔明地忠心已經足夠了,但我還是想以這種方法向他示好。所以,我會瞞著他進行乇查,會找廖立要紙,找諸葛喬打探這字的真假並得知這字不似先生近年所為,瞞著李嚴把“諸葛雲”帶到宮裡來審問,安排城中嚴查……

可是,眼見真相大白我卻不敢肯定,廖立是在裝假還是別有隱情?

正在此時。殿門官來報:“丞相到。”

此事倒底是把他驚動了,我道:“有請。”

孔明急匆匆上得殿來,看到廖立和李嚴,吃了一驚,道:“陛下,這是為何?”

一見孔明,廖立跳起腳來,大聲叫道:“諸葛亮,不用你做好人。你用計害我,一定是你用計害我!”若不是後面兩個侍衛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他便衝了過去。

我嘆了口氣,道:“本來此事沒想驚動丞相,不料你還是來了。李卿,你將此事告知丞相。”

“是,”李嚴點頭,“前時,我接到人舉報……”便把此事原原本告知孔明,其間也並未掩藏他對孔明地懷疑。

孔明聽到告發他幾大罪狀,圖謀不詭時,已是跪了下來。聽李嚴說完,一向鎮定自若的他也額上微微冒汗了。李嚴說完。退後站好,孔明再次叩頭道:“陛下,臣萬萬想不到這兩天會出這樣大的事。總是為臣德才不足,引來此事。不過,既然事涉為臣。那幅字可否容微臣一觀?”

我點頭道:“來人,把那字給丞相觀看。”

孔明把那張字放在手中,上下打量,嘆道:“廖侍中的字,直可以假亂真,佩服佩服。”

我見孔明也已認可那字是廖立所寫,更無疑問,喝道:“來人,將廖立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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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應一聲便向下帶廖立,卻被孔明攔住:“慢。陛下,為臣的話還沒說完。臣雖說這些字是廖侍中所寫,但只這些字,卻也並不能斷定這些事乃廖侍中所為。”

孔明的話把我弄糊塗了,大殿中諸人也都看著孔明,不知他到底在說什麼,連廖立也住了聲。孔明展開那張紙,指著那字道:“陛下請看,這些字每一個都很整齊,所以正是蠶頭雁尾,字字渾成,可惜全篇看起來,卻似少了一種東西。”

少了東西,少了什麼?我定睛看去,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李嚴在一邊忽一頓足:“若不是丞相提醒,我幾乎忽略,不錯,全篇看來,少了一種渾然一體的感覺,拙劣謀篇,有些字句好象是拼上去的。”

孔明大笑:“不錯,這些字,就是拼上去的,陛下,可有襄陽紙,錯些給微臣一用。”

我早已信服,忙著人取來襄陽紙。孔明又道:“再拿些細絹,還有筆墨。”

我把自己的龍案讓出,親自拿起墨磨起來。孔明告了罪,提起筆來,在細絹上寫了大大地一個“和”字。寫完之後,略晾一晾,放在了一張襄陽紙上,細細展平壓實。接著孔明噙了口水,輕輕噴成細霧,籠在那細絹之上。過了片刻,孔明說聲:“成了。”將細絹放在一邊,拿起襄陽紙,果見那個“和”字已經透過細絹,端端正正的印在襄陽紙上。孔是把那紙交到我的手中,我拿著它與那紙書信對照著,終於拍在龍案之上:“好手段!”

孔明說道:“其實我這種噴水的方法並不出色,另有一法是以蒸醋來燻,蒸氣一起,襄陽紙墨跡清晰,有如手寫,卻不會留下任何水漬,而且紙絕顯得古舊些,似是數年前這憲兵。我相信,這封書信,便是以此法偽造的。廖侍中雖然與我不睦,時時口角,但文人相輕,自古皆然。他沒有任何惡意。我雖登高位,為百官之長,卻也不過是一介書生出身。並無所長,難免犯錯。而他才華出眾,見識過人,有他提點,我也會經常想一想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麼,拾遺補缺,把事情做得更好。況且,以他的驕傲,就算對我不滿,也必當面指出。絕不屑於背後出招,用這種辦法來算計我。”

孔明說著,走到廖立身前,叫著廖立的字道:“公淵,你我相識二十餘載,眼見你我都到也不惑之年,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整天在朝堂上鬥來鬥去,卻連不相干的旁人都知道了。用這樣一條計,來離間你我。可笑我們自以為是荊州俊傑,天下英才,落入圈套而不自知。若果然中計,你我榮辱還是小事。誤了季漢地大業,上對不起先帝和陛下,下對不起百姓萬民。此後真相大白,留在朝堂上的人更有何面目以對世人?”

廖立再也受不了,撲得一聲,給孔明跪了下去:“丞相,廖立平素自高自大,目中無人,總與丞相做對。今日方知我比丞相,有如星火之於皓月,丞相是君子,我是小人,故丞相如海。能容天下,廖立如浪花,胡亂跳動以為能事,卻不知自己地真實面目。我此番犯下大罪,丞相反為我開脫,雪我奇冤,廖立謝了!”

孔明道:“何出此言,我們皆是季漢的臣子,理當同心同德,共佐漢室。亮以後有不當之處,還請侍中賜教。”

兩人相視,孔明微微而笑,廖立卻落下淚來。

李嚴在一邊,忽得沉聲道:“丞相說得好生輕巧,眼下廖立身犯大罪,法不容情,就算此信不是他所寫,他此時亦未洗清嫌疑。況他以身投敵之罪,遠大過構陷這罪,丞相雖為百官之長,亦無法翼護猛罪之人。丞相除了這一猜測,可還有其他證據?”

孔明愣了一下,緩緩搖頭道:“我相信,此事另有隱情。”

李嚴冷笑道:“那就是沒有其它證據了。如此,得罪了。陛下,微臣身為御史大夫,主管糾察百官,現在把廖立帶下去了。”

李嚴佔住了道理,此時我雖然傾向孔明,卻無法說出其它的話來,只得點頭:“先將廖立收押了吧。不過事情未曾察明,不可用刑。”廖立一介文士,若是由李嚴任意去審,不出三天,非得死在牢中不可。

李嚴拱手而去。

我也孔明相視苦笑。半晌,我斥退諸人,道:“此事,朕沒有做好。”

孔明先向我深施一禮:“陛下相信微臣,臣感激涕零。此事其間隱密重重,環環相套,思虛周密,其後必隱著一個巨大地圈套。臣雖不知這圈套從何而來,但既然發生在曹魏使者前來之時,決計與曹魏脫不了干係。不過董昭等人身為使者,若我將其扣留進行審問,就算能查出真相,卻未免惹天下物議。”

我恨道:“曹魏以人假冒鮮卑人伏擊朕和公主,以設圈套暗自丞相和侍中,若朕放過他們,如何甘心!”

孔明笑道:“曹魏與季漢為敵,又非一日,若其不進行破壞,才是怪事。只是此計一石三鳥,竟與我們以賈詡破司馬之計相彷彿,看來也是個高人所為。以為臣看,只怕是賈詡的可能性還要大些。”

“為什麼?”

“我們當年的離間之計,隨著匈奴人在幷州作亂,已怕已為有心人識破,旁人不說,只怕賈詡和司馬懿已是心知肚明。不過此時司馬懿避禍還來不及,身處險地,怎肯再有動作,幫臣猜測可能是賈詡要報當時的一箭之仇。”

“不過不論實情如何,他都失敗了。陛下信任微臣,故微臣未受打擊;李嚴一心為公,雖然攻擊微臣,微臣卻也不會因此記恨於他,這離間之計也無所用;而廖立這場牢獄之災雖然冤枉,但他素來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經此折磨,於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過些時日,或查出真相為之昭雪,或陛下特旨赦其罪,則其必真心以報陛下。廖立大才,還是可用的。眼下董昭等人意圖已明,將之逐去即可。這場風波過去,北邊中部鮮卑伐西部鮮卑之事,選賢和軍校之事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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