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如何?” 內房中一陣囔囔,又有著噓唏。 最終王福疇等人掀起布簾,拱拱手出了門去。 李保國和客氏心中癢癢。 兩人不明白王福疇等人那一臉神秘微笑算什麼意思。 “老師,您慢走吆!” 李鴻儒搖頭晃腦的鑽出來,還系了系自己的衣服,活像窯子裡做皮肉生意的風塵女。 他擺了擺手。 李保國和客氏自然是想問問這次推廣的情況。 送王福疇是禮,另外四人則是探索市場了。 包括王福疇拉柴令威等人來莫不是這種用意。 但和文人們做生意是件難事,更無須說這些大人物。 若不是這些人是王福疇的好友,若是有什麼看上眼的好處,被一口反吃掉也很正常。 這年代沒什麼智慧財產權。 要麼你複雜到沒人可以模仿,要麼你有足夠硬的後臺不讓人模仿。 恥褲只是一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產物。 雖然解放了男性的隱私,大幅度推進了服裝的更新,但製作成品的難度並不大。 一件成品穿在身,只要願意,便可以模仿做出千百件。 只是一條內褲,李鴻儒也沒掌握什麼機密要素,手段有限,遠不能像定製披風一樣做成獨門生意。 他最初推出這種內在舒坦的服裝,那也只是想請尉遲寶琳來試試。 若尉遲寶琳開心,能打賞他一點銀兩,這種恥褲也算是用得其所。 李鴻儒甚至想好了一兩首用在恥褲上的詩文。 但如今,看上去似乎不再需要那種推廣的方式。 掙錢的事情人人愛,在柴令威等人嘗試過恥褲之後,眾人臉上浮現了異動。 這是一個龐大的市場,李鴻儒很明白自己吃不下,甚至王福疇等人也難以獨斷。 但有王福疇在,李家多少也能分一點羹。 他不知曉王福疇等人會如何運轉操作,但王福疇並不會讓他吃虧。 在此行中,他與柴令威等人也結下了一份善緣。 他只是後輩,才初步凝聚儒家浩然正氣,遠不能放在這些人的眼中。 但一個有智慧的後輩,還能初步拿出一些可用之物,將利益糾結到一起,這便是另外一回事。 他走的旁門左道獨特了一些,但確實非常實用。 至少讓這五人有著滿意。 “我還以為他們一人會訂幾十條恥褲呢”客氏惋惜道:“這種小褲子做起來簡單,若是一條能賣兩個銅板,利潤還是非常不錯的。” “小二設計的恥褲好穿,但這褲子羞於啟齒,不好買賣!” 李保國搖了搖頭。 這世上實用的東西很多,但難於推廣開來的也不止恥褲這一件。 畢竟他們又不能剝下別人下褲,給人家套個恥褲上去。 李保國想想賣恥褲就腦殼疼,他只覺這褲子自己用用就挺好。 “不著急,慢慢等等看看”李鴻儒笑道:“萬一有辦法售賣,我以後還能做些女款的,那會更貼合身體。” “女款?” 李保國看向李鴻儒的眼神頓時有點怪異。 他只覺李鴻儒成熟的太過於迅速了。 男人和女人構造不一樣,想做些女款的,那至少要清楚女人身體。 李鴻儒的話一時讓他浮想翩躚。 “你是不是偷看哪家女娃子洗澡了,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 李保國囔囔之時,又欲去找藤條和棍子。 “你若看上了哪家閨女,咱們就去提個親,娶回來可以天天看。” 客氏亦被李保國順帶著拐到不知去了哪裡,這讓李鴻儒頭疼,腦海中關於女款的那些小念頭齊齊放了下來。 父母都難言正常,王福疇等人只怕是更難承受。 這事情暫時只能到這一步了。 什麼女款,見鬼去吧。 “李旦,姓李的,你們兄弟給我出來!” 布店之內,李鴻儒正是尷尬,忽聽門外一陣叫陣。 聲音有點熟悉。 只是轉身,李鴻儒便見到了祝青桐。 此時祝青桐提著長劍,還拿右手拇指稍微推動了一下劍柄。 這是一個極為危險的婆娘。 被祝青桐一招制服,李鴻儒對這種強力的女子沒什麼概念,他有點避之不及。 武者擅長近距離廝殺,短時間爆發,諸多技巧都是極為迅速而兇悍的打擊。 而文人擅長操控,元神具備各種妙用,據說威能無限。 但在近距離中,大部分情況屬於武者佔據上風。 用簡單的遊戲術語而言,文人釋放的能力會有較長時間的讀條。 甚至於某些超級大招開壇做法,玩上一天也不稀奇。 若是近身,文人大修煉者被低階武者直接刴死也不奇怪。 選擇了文人這條苦逼路,李鴻儒早有著心理準備,遇到危險及早避開。 “大師姐,你找我們做什麼?” 李旦被推了出來,悶悶的問了一聲。 “我……” 被大理寺拘捕,待得斷案清楚,祝青桐挨了一記殺威棍的懲戒,直接釋放了出來。 祝展鵬是主犯,而她父親涉及窩藏贓物,被大理寺狠狠的罰了一筆。 若非祝家同樣有後臺,大理寺審訊時多少看了兩分情面,便不會取律法的最低下限,很可能會涉及到牢獄之災。 祝家遭了難,祝青桐自然是忿忿不平。 但這與苦主似乎又沒什麼關係,對方也是受害者。 她握著長劍,被李旦反問一句,一時不知道說點什麼。 “我們祝氏劍堂教不起你們李家人,這是你的學費,我退給你。” 祝青桐憋了半響,悶悶的取出小荷包,隨手拋了小半塊碎金過來。 祝家出了這種事情,目前比較難於善了。 祝展鵬經營的祝氏藥店必然被查封,祝氏劍堂亦要調整對外的策略。 李旦在祝氏劍堂修行沒問題,但祝青桐怕自己憋不住,隔三差五藉故找李旦麻煩。 有她帶頭,其他人自然是不會客氣。 此前李旦因為太過於憨,又是牛脾氣,已經被打到半死了。 再持續下去可能要出人命。 偏偏李家如今的後臺不弱,惹出問題又是一樁麻煩。 祝青桐腦袋裡轉了幾圈,覺得彼此不見是最好的選擇。 她拋下碎金,又悶悶的看了這兩兄弟數眼,這才轉身快步離開。 “我被革名了!” 李旦悶哼了一聲。 陪著弟弟去拜師,坐了一路又一路的馬車,也發生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然後他莫名其妙就被祝氏劍堂踢掉了。 這一天過得太離奇。 “祝氏劍堂教的都是一堆狗屎,咱們以後找個更好的地方修行。” 原以為自己會被四門館除名,沒想到哥哥李旦還要快人一步。 但李鴻儒覺得祝氏劍堂水準也就那樣,李旦多呆一兩年也難有多少進步。 沒有獲得館主的盡心傳授,沒有足夠的家底,弟子們難於成器。 每年五兩銀子的學費,不可能指望祝氏劍堂教導出一個劍道高手出來。 他安慰著垂頭喪氣的李旦,讓李旦心中稍微好過了一點。 “祝氏劍堂是我能進的最好武館了。” 李旦悶悶道上了一聲。 他覺得自己不是狗屎。 但確實沒練出什麼來。 李鴻儒這麼說也沒錯。 “咱在家裡練都比那兒強!”李鴻儒吭聲道。 若是能研讀一冊武者類的秘籍,李鴻儒覺得自己勉強能當李旦的老師。 在他的腦海中,有著《明庭經》的知識理解。 這種知識理解以他當前承受的知識為基礎延伸,通俗易懂,講解難度並不高。 隨著他以後接觸更多知識,或許還有著更為深化的理解,轉而觸類旁通。 《明庭經》的能力已經開啟,他還能直接觀看出人體運轉的諸多奧妙,應該有著一定的講解和指導李旦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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