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 “努力!” 赤鳥玄色陣旗招搖停下來時,李鴻儒不由對著鳩摩羅西舉起手臂鼓勵了一番,吐出了一堆的心靈雞湯詞。 只要堅持長期靠攏大唐朝廷,又或再承受一些裨益的影響,李鴻儒覺得老樹開花或許沒問題。 鳩摩羅西不是老邁到那種只能拄著柺杖行走的老大爺。 對方進入戰鬥狀態時,身體有著瞬間年輕的恢復,依舊具備足夠的活力。 以這種軀體,李鴻儒覺得只要運氣夠好,生幾個小牛妖或許也能實現。 待得小牛妖再生小牛妖,三代生四代,四代生五代…… 但凡代代不息就能源源不斷,讓家族出現更多的牛妖。 他舉手加油了兩聲,頓時讓鳩摩羅西認真點點頭。 “我一定會堅持努力去造牛的!” 鳩摩羅西回上一句。 這算是彼此牛頭不對人嘴。 李鴻儒尋思一番,又覺得對方行動的步驟應該沒問題。 光靠氣運不做出行動,那沒可能生出一堆小牛妖。 他滿臉笑容祝福了一句,又瞄了鎮元子一眼。 鎮元子大概是楊素的剋星。 李鴻儒不知道楊素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氣運在眼前,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流逝,這種感覺大概不會好受。 但婆羅門迴歸彌羅山,這有較大機率能要到《不死不滅涅槃經》,李鴻儒覺得楊素應該也能接受。 “總之了,人生就是這麼有得有失”李鴻儒尋思道:“皇上說過褪去某個好運光環的那一刻會陷入到難於想象的谷底,甚至於遭遇大風險,楊公的好運光環大概是褪掉了。” 李鴻儒覺得自己以人為本,沒有顛倒主次,這才安然活了過來。 他尋思著自己許下從太吾上解脫的小心願,也不知道這種心願能不能實現。 打勝仗容易發財,但他們打仗以來,拿到手的戰利品全是牛,這讓李鴻儒很頭疼。 他瞅了瞅甘尼許和素娥公主,也不知這兩位要不要買些牛。 作為征戰的戰利品,他們當前還殘存了數萬頭牛。 一般的買家沒法吃下這些戰利品,李鴻儒也只能尋思摩揭陀國當前的皇室。 “李鴻儒,老道聽聞彌勒佛提及有個白骨妖出現在摩揭陀國,你有沒有遇見對方?” 李鴻儒剛想朝著甘尼許和素娥公主探探口風,鎮元子有著開口,這讓他連連搖頭。 “道長,我這些天盡是打仗,打個沒完沒了,沒看到白骨妖,不過我聽聞玄奘法師提及過一個白骨妖!” “哦,他提及過白骨妖!” “對的,他就在長安城的慈恩寺,您有需要可以過去問問!” 李鴻儒滿口胡謅,但說話又有理有據,此時更是有證人。 這讓鎮元子仔細看了李鴻儒面容數秒,這才點了點頭。 “若是你的資訊有用,待我逮了那白骨妖炸上三天三夜,我請你來五莊觀喝茶”鎮元子道。 “那可太好了,我一直都想去道長那兒喝茶!” 李鴻儒搓了搓手,一臉的小興奮,頓時讓鎮元子搖搖頭,隨即捲起了一道白雲悠悠而去。 “剛剛發生了什麼?” 鎮元子走人,素娥公主則是有著發問。 她看著往昔熟悉的大殿。 缺乏了屍羅逸多,這處大殿被大修煉者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甚至於動用到法寶覆蓋。 她從大殿的目光放向恢復成老者模樣的鳩摩羅西,又看向琵琶洞主,最終目光在空中一掃而過才詢問向李鴻儒。 “發生了一些說好不算好,說壞又不算壞的事情!” 李鴻儒尋思了一番,給出了一個臨摹兩可的說法。 屍羅逸多做夢都想在皇朝中剔除佛教的影響,眼下佛教是自顧不暇了,但是婆羅門又回來了。 若屍羅逸多存活著也就罷了,這是王朝缺乏了主心骨,難有獨立自主的資格可言。 眼下誕生了一個極好的機會,但摩揭陀國難有什麼人可以去抓住這個機會。 “您先入主大殿,按以往繼承的方式登基,咱們以後慢慢談這件事!” 李鴻儒尋思一番,覺得該做的已經做了,剩下就輪到甘尼許登基確定名分。 “也好!” 素娥公主點點頭。 對甘尼許而言的登基日,也是她的婚嫁日。 這是一個雙喜臨門的日子,但這也是一個較為沉悶的日子。 甘尼許從未想過登基成王這種事情,她也從未想過要嫁給皇宮的統領。 但在眼下,不提李鴻儒難於找出適合的物件,素娥公主同樣無法找出合適的繼承者。 唯有甘尼許是屍羅逸多身邊人,有著近乎絕對的信任,難有背叛王朝的可能。 她微微頷首,牽上了甘尼許的手,朝著大殿有著步步的進入。 “你那旗子不需要拔掉嗎?” 臨近大殿時,琵琶洞主問了一句。 這讓李鴻儒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楊素能不能跑回來,旗子顯然還是照舊較好。 待得甘尼許登基完畢,這些陣旗或許還能再做一次利用。 陣法的學識依舊能給予出去。 這不是甘尼許和素娥公主的剛需,但又有可能寄託一份未來的希望。 他晃晃腦袋,低聲和琵琶洞主說了數句。 雙方去除了外在的威脅,交談亦是濃厚了一些。 對方提及的一樁事情讓李鴻儒有了興趣。 “金蟬子的現在身?你是說我們大唐朝的那個玄奘大師嗎?”李鴻儒低聲問道。 “是他!” 琵琶洞主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我與素娥公主有幾分交情,也受她請求,前往聖河尋找屍羅逸多陛下的死因,只是沒想到尋到……” 琵琶洞主至今依舊有幾分震撼。 她取巧斬斷了過去身,但諸多回憶和記憶在見得對方的現在身後又有了復甦,也將與對方的過往點點滴滴都回憶了起來。 “他回國許久了,他屍體……我是說金蟬子的現在身還沒腐爛嗎?”李鴻儒問道。 “他體內有一顆定顏珠,牢牢定住了他的容顏和身軀,至今還未曾毀壞,只是他身體去掉了最為主要的神智,宛如一尊活死人,難有動彈可言!” 琵琶洞主指了指一處方向,提及自己安置陳禕的肉身所在之處。 若是一般的人,琵琶洞主並不關心生與死,但金蟬子卻是一個例外。 即便是現在,琵琶洞主也很難形容自己內心。 每一次投胎,人的記憶都會有所變化。 她往昔戀著金蟬子,但對方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是讓她感覺有著不同的地方。 而且她接觸過陳禕,有過極為大膽的表白。 點點滴滴匯聚,那段歲月又較之在靈山聽佛時要真實許多。 琵琶洞主難於清楚自己現在的心情。 或許對往昔的金蟬子有著殘念,又或是對現在的陳禕有著愛屋及烏。 若是有可能,她希望兩者都能好好的。 “他嘴中含著定顏珠,或許當時並不想死吧!” 琵琶洞主回想當初。 那時的陳禕尚還並非金蟬子,只是承受對方一絲影響。 只是想到對方一臉含羞拒絕的模樣,琵琶洞主眼中也不由多了一抹荒唐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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