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是封建迷信,說不準就有些人把孩子丟在山上,正好被你碰到了!”姜一雖然對自己母親說的有些嚇到,但還是覺得這事肯定是自己老媽編來嚇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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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些,姜一就想起自己三年前落魄歸來,半路上正好碰到自己的母親李新蘭,當時李新蘭懷裡抱著孩子,老媽看到自己,就像老虎看到兔子一樣,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後來失意歸來的自己就被老媽編造出來一堆故事,硬讓自己承認孩子是自己的,姜一當時心情極差,對外邊的事也置若罔聞,也就順著老媽說的,對外承認孩子是自己的,而自己沒見過的苦命的虛構的老婆,因為生孩子大出血死了,只留下苦命的小小。
“行了,這事我分的清是不是封建迷信,再說了如果不是我封建迷信,我就沒你這個兒子了。懷你的時候,你爸天天唸叨想要個兒子,後來去找半仙算了一卦,卦上說是個女孩,你爸爸死活要打掉,那時候我懷著你都已經四個月了,我去廟裡上香,祈求觀音菩薩原諒,也不知道怎麼著,晚上做夢啊,就夢一個小孩衝我笑,笑啊笑,笑著就鑽進我肚子裡,後來我就堅信菩薩顯靈,堅持把你生下來了。”
姜一聽完後真是一臉鬱悶,還能怎麼說,自己差點都沒了!
“關於小小這事我只告訴了你!也只是因為小小也大了,懂事了。前些日子小小偷偷問我她媽媽在哪兒,我的心那個疼啊!我就隨便編了個理由過去了,以後怕是瞞不住,我告訴你啊!姜一,以後你找媳婦,首要條件就是要接受小小,當自己親生的對待,如果不行,就不要進這個家門。還有小小的來歷你誰都不要告訴。她就是你親生閨女!聽到了嗎?”
“聽到了!媽!”姜一一臉無奈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最近小小的床上總是出現幾條紅線,我以前還以為是毛衣脫線,現在咋感覺不太對勁,現在大夏天的,我要就把毛衣收起來了。再說咱家也沒這樣顏色的毛衣啊!”李新蘭說著從口袋裡拽出一條毛線,展示給姜一看。
姜一從李新蘭手裡接過那條線,鮮紅的顏色,晶瑩透亮,這是一條由無數細細的線織起來的一條紅線,長度也就二十釐米。
姜一用力的拽了一下,這條線就變長了,但是姜一發現這條線居然沒有變細,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因為這基本否定了大部分的物理定律,姜一抓住細線,再一次拉了一下,線再一次變長,但粗細依舊沒有變化,
“不可能不可能……。”姜一搖搖頭,嘴裡嘟嚕著。
姜一讓自己母親拉著一頭,然後自己拽著另一頭,開始往房間外面走,直到走出天井,到了大門口,這條線依然沒有變細的意思。
姜一放開繩子,直接走回房間,一言不發的開始收拾衣服,李新蘭納悶的問道:“兒子,你這是幹嘛!”
姜一猛的轉過頭來,讓李新蘭嚇了一跳,姜一抓住李新蘭的胳膊說道:“媽,這個世界瘋了,我們快跑吧!”
“滾”李新蘭一巴掌把姜一的手拍掉。
“瞅你那慫樣,不就一根橡皮筋嘛!大驚小怪,還好意思說自己大學生。”李新蘭轉過頭把那根線收起來,說來也怪,那根紅線又回到二十釐米左右的長度。李新蘭把線收進櫃子裡,不理會姜一,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媽!”姜一弱弱的喊了一聲。
“我不是你媽!趕緊滾!”
…
…
在離姜家寨不遠的清風市。最著名的富昌大廈裡。在某一層的門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姜依心理輔導”
在這間房間角落的辦公室裡,有一名奮筆疾書的女人,她就是姜依,也是姜一的姐姐,也多次因為這個名字鬧出了不少笑話。
姜依在學校主修的心理學,是一名心理學博士,畢業後拒絕了各大公司以及醫院遞來的橄欖枝,而是回到這座二線城市,開起了心理輔導中心。業務的專注與優雅的形象,讓這座小小的輔導中心在整個清風市享有盛譽。
“依依姐,該下班了。”一個微胖的年輕女孩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好的,嬌嬌,我知道了。你先走吧!”姜依抬起頭對著嬌嬌輕輕一笑。那一笑如蓮花盛開般清純,讓嬌嬌都有些失神。
姜依在工作中一直穿著修身的白大褂,頭髮梳成馬尾,優雅的五官,挺拔的個子,讓整個人看上去幹練十足,又不失文雅。
“叮鈴鈴”手機鈴聲驀然響起。姜依看了看號碼,露出甜蜜的微笑。
“喂,子豪!”姜依的聲音含糖量超過百分之一百二。
“嗯,好的!”
“我馬上就下班了,等會見吧!”
“好的,愛你麼麼噠!拜拜”
掛上電話,姜依的嘴角依然掛著笑容,似乎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情欣喜。
姜依迅速的把白大褂脫掉,露出裡面淡粉色的連衣裙,對著鏡子將頭髮散開,塗上口紅,換上高跟鞋,拿起小包就準備出門。
“叮鈴鈴”手機又響了。
“這會都等不及嗎!”姜依嘟囔著,摸出手機就接通了。
“喂,子豪,我馬上就下去了!”
“喂,姑姑,子豪是誰呀!姑姑,我是小小呀!你還記得我嗎!”電話裡突然傳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姜依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自己要丟臉了。
“喂,丫頭,子豪是誰啊?!你是不是談戀愛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這是李新蘭的聲音
“姑姑,我是小小呀,你還記得我嗎?你什麼時候回來呀?”這是小小的聲音。
“臭丫頭,趕緊給我滾回來!”這是姜鵬春的聲音
“你們不要一起說話!一個個來行不行啊!姐,我有姐夫了嗎?哪的人啊,帥不帥!”這是姜一的聲音。
姜依一臉生無可戀,把手機迅速關機,丟進包包裡。
“一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幻聽,一切有為法,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香味觸法………”姜依念著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