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輝帝國的局勢終於恢復了平靜, 元帥大人心心念念的蜜月旅終於提上了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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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程安排早就已經準備就緒,當天的國會剛剛結束,星輝帝國的兩位最領導人就這樣調無比地向全員請了個漫的假期, 收拾完畢後提著自己的李箱心情愉快地踏上了旅的征途。
至於具體的目的地,最終並沒有選取前其他人提議的那些旅遊勝地, 而是選擇了前往葉縉的家鄉星。
左思右,葉縉還是覺得以臨伊瑟的身份並不適合去那些熱門景點拋頭露面,還是這個有著特殊含義的偏遠星適合這場難能可貴的旅。
而且,路途遙遠的好處,就是可以在輕艦上做很多的事情。
一些只有他們兩人才可以做的事情。
自動駕駛系統精準地往目的地駛去,艦艙裡並沒有其他人,來來去去的迷你機器人對於主室裡交纏的兩個身影視而不見, 不知不覺間, 氾濫去的精神力已經躍躍欲試地填滿了整個空間。
黏黏膩膩, 像是多年來禁慾後的徹底爆發。
實際上人前的做戲確實讓他們缺少了很多親熱的機會,雖然也總能以各種各樣的藉口創造獨處間, 但也總歸是有限的, 在這一點上兩個人早就已經忍得非常難受,現在塵埃落定,乾脆就不計後果地放縱了。
“偷情”的狀態固然刺激, 但只要有機會,誰都會喜歡這種光明正大的肆意揮灑。
在星際是駛了幾天幾夜,艦艙內讓人羞澀的畫面就持續了幾天幾夜。
直到停靠完畢後的隱約震感清晰傳來,蜷在沙發上的人才睡眼惺忪地朝窗外去:“到了?”
跟平日裡那個萬人上的皇帝完全不同,臨伊瑟的眼角還留著隱約的紅暈,在周圍白淨的皮膚襯托尤為醒目。正要伸手去摸掛在旁邊的衣服,又被葉縉一把按回去, 壓在面狠狠地親了一頓。有些窒息的感覺又泛起了詭異的快意,臨伊瑟的桃花眼緩緩眯起,終於沒好氣地將跟前那個臭不要臉的元帥大人一把推:“有完沒完?”
“沒完,跟你在一起,哪捨得完。”葉縉挑準間在臨伊瑟的腰上掐了一把,聽著對方一隱約的低呻,才滿意地站起來,端端正正地穿回了褲子,人模人樣地詢問道,“有沒有特別去的地方,我帶你去。”
臨伊瑟表情不悅地往身上始套衣服,頓了一,還是回答道:“去你家,就是你前說過的那套老房子。”
葉縉的動作稍微頓住:“你確定?”
臨伊瑟問:“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那倒沒有。”葉縉了,低笑一,“就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讓你見。”
臨伊瑟秉著一貫說一不二的做法,到底沒有改口,葉縉沒辦法也只能帶著他回去。
這顆星球顯然比不得很多繁華星系,但是在葉縉的扶持也發展得不錯,建築物鱗次櫛比,帶著無比平靜安寧的氣息,半點沒有那些大都市星裡的嘈雜喧囂。
雖然很久沒有回來,葉縉對道路還是非常熟悉,著迷你飛器經過幾條彎彎繞繞的街道,一路去。
臨伊瑟半靠在窗邊,眼底掠過那些飛快後退的景色,依稀可以感受到他們正在往一個非常偏遠的方向去。
最後停靠在一處滿眼破敗的灰色石屋跟前。
“果然還是得偶爾回來,這門都快壞了。”葉縉輕輕一推,聽著這個吱呀作響的舊鐵門,起來滿臉憂愁。
臨伊瑟跟在後頭走進去,著裡面陳舊但還算整潔的陳設,一直沒有說話。
這裡是葉縉入伍前居住的地方,前也在對話當中聽說過無數次,可是真的親眼到的候,才發現原來貧苦的程度比他象當中要來得嚴重很多。
這個候再聯前葉縉跟他提起輕描淡寫,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心頭緊緊拽住。
誰能到如今萬人仰望的帝國元帥,曾經也有過這樣艱難到步履維艱的期。
葉縉掃視一圈後確定並沒有什麼東西遺落,重新除錯了一留在這裡的清潔機器人,一回頭,就到臨伊瑟站在那裡走神的樣子。
他的皇帝陛向來心思細緻,所以說,才一直不願意帶回這個故居舊址。
葉縉清了清嗓子,招回了臨伊瑟的注意力:“我就說了來這不合適吧,到底是太簡陋了,要不找個乾淨點的民宿?”
“不用,這挺好。”臨伊瑟說著,在房間裡唯一的那條椅子上面坐了來。
因為太過老舊而發的一響,落在本就不大的空間裡多少有些滑稽。
葉縉著臨伊瑟衣著光鮮地坐著極不合身的矮腳凳,越越覺得可愛,嘴角也跟著勾了起來:“這椅子還挺適合你的。”
臨伊瑟瞪了他一眼:“這麼多年了,嘴巴還是那麼欠。”
葉縉不以為然:“你喜歡的不就是我的嘴欠嗎?要不然當年宮殿裡面那麼多近衛,怎麼偏偏就中我了呢?”
臨伊瑟起自己第一次見葉縉候,那人把總衛隊懟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低低地嘖了一:“現在回,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那確實不好說。”葉縉慢悠悠地靠在牆邊,“當我就覺得那位小殿得怪可愛的,總衛隊是攔在那不讓我,可不得跟他氣嗎。”
“你就繼續貧。”臨伊瑟緩緩挑了挑眉,一臉我就靜靜你胡扯的表情。
視線在空間中短暫地觸碰。
葉縉再口的候,臉上的笑容已經稍稍沉了來,語調也拉了幾分:“椅子還是太矮了,要不要試試我們家的床?”
臨伊瑟可以感受到周圍蠢蠢欲動的精神波動,片刻間有一絲熱意也從體內泛了上來,沒等說什麼,葉縉已經三步並作兩步地到了他的跟前,就這樣被攔腰抱起後就簡單粗暴地扔在了床上。
陳舊的木床發了比矮椅還要清晰的音。
雖然知道隔壁周圍早就已經沒人居住,這樣大的動靜依舊讓臨伊瑟感到了些許的窘迫。
葉縉的吻已經落了來:“陛害羞起來的樣子,可愛了。”
臨伊瑟沒好氣地用腳尖輕輕地踢了這個臭不要臉的傢伙一腳:“去,這麼小的床,就不怕塌嗎?”
“沒事,反正也早就打算換了,先擠擠湊合一。”葉縉笑著湊到臨伊瑟的耳邊咬了一口,音放得低了,“等壓壞了,正好一起去家居市場轉轉,就當是,重新佈置我們的新房了。”
恆星的光芒從窗外漏入,在兩個身影周圍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邊。
木床有節奏的“嘎吱”一陣接一陣地響起,交織成了一首別樣的交響曲。
其中還不地夾雜著幾似怨似泣的低罵,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差不多就得了……葉縉,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