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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部落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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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能現在給你,回去再說。”

醫生對蘭斯手上的薰香很感興趣,正想要伸手拿過卻見蘭斯反手收了起來。

“在這裡研究太危險了,洩露出來你想要整艘船的人陪你一起死嗎?”

蘭斯發現這個傢伙看起來很沉著冷靜,實際上莽夫一個,大心臟給她用錯地方了吧?

醫生聽到不由得浮現失望之意,但她也清楚現在的確沒有這個條件。

“這個你先看著吧,瞭解一下。”

蘭斯給她留下了一些稽核過的書籍,其中主要就是圖鑑、材料以及鍊金術相關的。

實際上在這個世界超凡生物並不少,只是普通人沒有這個意識,所以當醫生翻看那些書籍的時候她才發現有些熟悉。

對於這些她本身就有一定的知識儲備,只不過她之前不知道原來這些還有這樣的用處。

不得不說,在選擇接受這些,並開始研究之後她的注意力就傾注在了上面,甚至忽略了蘭斯。

對此蘭斯也沒什麼好說的,直接退出房間,讓她自己慢慢搞。

反正現在看情況是已經穩住她了,也為她指明道路。

只是出來之後他好像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睡哪裡?

剛才為了釣魚,雖然魚釣上來了,但魚餌也被吞了。

蘭斯是放不下面子將她趕回和布狄卡那個傢伙一起睡的。

船上地方都被擠滿,除非他願意下去貨艙跟那些人擠在一起,估計他們的不介意的,甚至很樂意。

但是對於蘭斯來說那樣還不如在甲板扎帳篷,他有些事情不能在那些人面前顯露。

想了一下,蘭斯直接回頭去布狄卡房間,打算收拾一下躺地板。

經過上一次坐船布狄卡其實適應了很多,起碼不再吐,只是站不穩和眩暈而已。

正好這樣她不會咋咋呼呼,精力無處發洩。

當她發現蘭斯在打地鋪不由得有些驚奇。

“老大你怎麼回來了?”

“我和你湊合幾天。”

“老大要和俺睡覺嗎?可是俺現在很難受呀~”

“……”蘭斯動作一頓,滿頭黑線。

這孩子想什麼呢?腦子讓浪打昏了是吧?

但還是解釋了一句。

“我的房間讓給了醫生,所以才要和你擠一下,不過你睡床上,我睡這裡,沒人要搶你的床~”

“啊~不和俺一起睡嗎?”布狄卡有氣無力的說著,似乎想要證明自己很受歡迎,“部落裡那些傢伙可是很想和俺一起睡咧,只不過他們打不贏俺~”

“這是封建陋習,我們要強烈譴責!”蘭斯義正言辭,哪有這樣搞的,不全亂套了嗎?

不過說到這個他也有點好奇部落的情況,乾脆直接坐下床腳拉平兩者高低差,看著她撇過來臉問起他們的情況。

“你們部落是什麼情況?在什麼地方?有多大?有多少人?”

布狄卡突然睜開雙眼,警覺的拒絕了起來。

“不能說~會被那些傢伙找到的~”

蘭斯聽到這話也意識到什麼,雖然自己沒有這個心思,但她能想到這裡看來也不是沒腦子的嘛!

“說點我能聽的,你們有什麼習俗?你們平日裡都在幹什麼?”

蘭斯也是一個好奇寶寶,他對於這個世界瞭解還是不夠,習慣掌握更多資訊。

說到這裡布狄卡也陷入到追憶之中,口中述說著部落的習俗。

隨著布狄卡的講述蘭斯大概瞭解了部落的情況。

部落的結構很簡單,族長為整個部落的首領,往往只有最強大的戰士才能擔任,其下就是那些戰士聚集起來的戰團,負責為部落狩獵的隊伍,同時也肩負著保護部落的重任,再就是普通的族人。

而在其中還有一個獨立於這套體系,擁有超出族長權力的人,那就是薩滿。

一般的部落通常由最年老的長者擔任,長者豐富的經驗能幫助部落在群山生存下去。

而在一些大型部落之中,薩滿通常都由能夠解讀荒野之靈的人擔任。

他們能藉助荒野之靈的力量治療傷病,給戰士賜予祝福,抵抗其他部落的詛咒,製作帶有超凡力量的道具等等神奇的力量。

同樣也只有薩滿才有資格主持【荒野之靈】的祭祀活動。

祭祀活動有大型和小型兩種,一種是在狩獵前舉行,薩滿透過占卜從荒野之靈處得到訊息,哪裡有更好的獵物,同時此行有沒有危險。

還給那些戰士注入力量,讓荒野之靈庇護他們。

在回來之後要將最好的獵物獻給荒野之靈,否則將會招致怒火。

還有一種就是一年一次的大型祭祀活動,時間通常都是在入冬之前最後一次狩獵。

因為秋狩的收穫就是大雪封山的糧食儲備,關係到部落冬天的生存,同時冬季那些餓瘋的野獸也是會襲擊部落,更別提其他搶奪獵物的部落,所以這場活動至關重要。

因為關係到部落的生死存亡,同時荒野之靈的強大與否和部落實力呈現正相關,所以他們只信奉自家的荒野之靈,反正蠻族對於大陸諸神沒有興趣,甚至相當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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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們部落的荒野之靈是什麼?”

“俺們的是先祖之靈,可不是啥子貓貓狗狗。”

蠻族之間有些部落的仇恨甚至要比他們和帝國更加深,在說起這個的時候布狄卡表現出一種歧視的態度。

蘭斯倒是沒想起來還有先祖崇拜這個選項,怪不得布狄卡經常會喊什麼“祖靈”。

“那你認不認識以白狼作為荒野之靈的部落?”

“【牙狼部落】他們飼養這一種白狼協助他們狩獵,殺戮。

聽長者說是他們的族長【戰狼】當初是透過挑戰直接就將原本的首領擊敗,一上任就帶領部落戰士襲擊了【鹿首部落】掠奪了大量的物資和奴隸,取得了部落民眾的支援。”

說起這個的時候布狄卡神情凝重,整個人也緊張了起來。

“一個貪婪的掠奪者,但不可否認相當強大,更重要這個戰狼非常年輕,長者說甚至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布狄卡顯得有些擔憂,不知道只是因為單純懼怕強者,還是在擔心自己部落會不會受到影響。

蘭斯聽到這話神情有些不對勁了,這尼瑪【頭狼】該不會就是被【戰狼】趕出部落的上一任首領吧?

怪不得他身上竟然有《白狼密卷》這種明顯關係到部落傳承的東西。

而且他身上的超凡裝備也突出一個豪華,看上面縈繞的靈光就能感覺到了。

蘭斯大概猜想了一下,頭狼被趕出部落,不得已只能帶著親信在帝國當傭兵生存,不知道為什麼得罪人,然後被暴打,直到落在他的手上。

很有可能~

頭狼的實力他是體驗過的,在接連鏖戰,身中數槍的情況下還能一擊就將雷納德破甲連帶擊飛,同時掌握幾種蠻族秘法,又是戰吼又是狂暴。

如果不是自己能力變態,直接將他和雷納德從重傷拉起來,恐怕未必能贏得這麼輕鬆。

而這個能戰勝頭狼的戰狼又是什麼實力可想而知?

不得不說,哪怕蘭斯再怎麼自信,也不由得感受到一絲壓力,因為遊戲裡就沒有提到過半點資訊,他對群山蠻族的認知只靠布狄卡之口,算得上相當淺薄。

不過那些傢伙應該不會下山出現在帝國境內,而帝國想來也不會放任一個蠻族部落做大,自己倒是想太多了~

蘭斯注意到布狄卡在胡思亂想,也就乾脆拉開話題。

“那你呢?你在部落裡是怎麼樣的生活?”

“俺?”

他們不耕地,主要食物就是部落戰士進入荒野狩獵,加上女人採摘的漿果野菜,會用漿果釀造果酒,聽她說有特殊的水果香氣。

對於布狄卡來說平時做得最多的也就是訓練和打架,對她來說最開心的時候就是戰士狩獵回來吃肉喝酒,那些釀造的果酒讓她迷醉~

除此之外娛樂活動少得可憐,要麼打架,要麼在打架路上。

因為群山殘酷的環境,所有的孩子都要從小經受嚴酷的訓練,這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拳頭大小。

而布狄卡在他們那一批同齡人之中表現出非凡的天賦,哪怕後面身體發育她依舊壓著其他人打,任何質疑她的人都將要面對她的拳頭。

某種程度上這樣的經歷也讓她養成了喜歡用拳頭說話的霸道習慣。

在部落之中的孩子都必須完成一個成人禮,內容便是獨自進入荒野獵殺一頭野獸,野獸的實力通常和人的實力掛鉤。

所以都崇尚追逐越加強大的獵物。

尋常部落戰士的成年禮也就森林狼之類的,而她找到的是一頭烈髯獅……

“大家夥給俺留下了這個。”布狄卡翻轉身來,將那衣服撩起,能看到那小麥色的小腹之上除去結實的腹肌之外還有三道爪印。

蘭斯看著這個,能夠想到當時是如何危急,只要深一點就將她開膛破肚了。

“不過最後大家夥還是被俺扛回去了,那些質疑俺的小子全都沒話說!”布狄卡毫不在意傷勢,顯得大大咧咧的,甚至有種炫耀的感覺。

蘭斯對此也不得不得承認有點帥,傷痕也是女人的勳章。

更準確來說應該是力量的代表。

“那你臉上的是什麼?”

“芝士俺們部落的秘法,而俺這個戰紋是我們部落那一批人裡面最強的!”

說到這裡布狄卡也是炫耀一般補充了一句。

蘭斯很直接的捕捉到一個問題。

“如果戰紋還有質量差別,那為什麼你們不一起圍獵那些強大的野獸,而非要自己一個人去獵殺呢?那樣得到的戰痕不是更加強大嗎?

或者是人家族長專門挑一個,打到半殘,然後讓給兒子,有沒有類似的操作?”

布狄卡聽到這話突然顯得很生氣,竟然也顧不得暈船,坐起來朝著蘭斯咆孝道:“你侮辱了一個戰士!”

“我對這些並不瞭解,你又不跟我說,怎麼能算我侮辱呢?”

蘭斯平靜的說了一句,差點把布狄卡那腦子幹冒煙了,她好像感覺到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算了!

布狄卡從來都不是喜歡用腦子的人,也就直截了當的解釋了原因。

“因為弱者得不到祖靈的認可,難以承受戰痕帶來的力量。”

部落薩滿,他們更喜歡稱之為長者的人會用成年禮的獵物作為祭品,調配一種特殊的,在布狄卡口中散發出熒光的東西,在祖靈的見證下授予戰痕。

越加強大的野獸賦予的戰痕能帶來的力量也越加強大,用不同種類的野獸作為祭品的效果也不同,所以大家成人禮都熱衷於獵殺更加強大的野獸。

蘭斯可不再是之前對超凡力量一知半解的小白,看了這麼多書,多少學到了一些概念。

如果【戰痕】這個儀式同樣基於靈性的話,大概是因為體質難以承受這麼龐大的靈性導致的反噬,和牙狼部落的狼靈附身差不多意思。

可惜現在手上也沒有更多的資料,也沒有見過這種儀式,蘭斯雖然好奇,但也只能止步於此。

不過他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其實無論是蠻荒部落還是文明世界,實際上超凡力量一直都在。

一種比人類的存在古老的力量,但這麼多年不去研究和平利用,卻停滯不前甚至陷入人類的內鬥而倒退,實在是一種浪費。

“那你是為什麼被逐出部落的?”

本來還帶著怒氣的布狄卡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傻傻愣住,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出現在她的臉上。

“不能直面過往又怎麼能看向未來?你成為戰士的道路在前方,而你卻還在停滯不前,誰都幫不了你~”

蘭斯在旁鼓動,他可不是真的隨便跟她閒聊,他沒這麼多時間浪費,只是想要藉此機會讓她開口,一步步從不重要的地方深入,最後觸及部落秘密,然後才是她內心深處的往事。

腐化在哈姆雷特一直存在,如果帶有明顯的心理弱點,很有可能會被擊潰,他不需要那些廢物。

“我的懦弱使我的同伴蒙羞……”

布狄卡最後還是開口了,而蘭斯也明白當年發生的事情。

她完成了試煉,以非凡的戰績加入戰團,那個時候她才十四歲,遠沒到加入戰團的年齡。

部落不少人質疑她是否準備好,只是很快她就用拳頭證明了自己,那些詆譭者也付出了血的代價,而這時她加入戰團的質疑聲才停息。

正好那年部落的人發現了一支軍隊侵入,威脅到部落的安全。

但在祖靈庇護之下沒有人能比他們更加熟悉這片山林,為此族長打算提前展開一場戰鬥,作為一名部落戰士,自然也有資格加入到戰鬥之中。

在出發前夕她和族人痛飲,預祝成功。

她已經準備好大開殺戒,被族人永世傳頌。

他們埋伏在隊伍的必經之路上,部落勇士已經羽箭搭上弓弦,握緊了手中武器。

只要那些人落入埋伏,羽箭穿過那些傢伙的頭,斧刃切斷他們的肢體開膛破肚,那手持大戟的戰士更是直接將人噼成兩半。

只是這些僅存在幻想之中,現實的情況是他們遭遇的是一支精銳部隊。

戰團首領的帶領下他們朝著那支隊伍發動了襲擊,這些士兵對敵經驗豐富,面對突然襲擊沒有慌亂,而是穩住了陣線。

如果僅僅如此還好,他們這些蠻族戰士實力上也不會太差。

但問題在於裝備差距,那些士兵全都穿戴精良的鎧甲,手持雙手大劍。

族人手上能輕鬆切開獵物身體的武器砍在上面根本毫無作用,相反那些士兵揮舞著手中長劍能輕易對沒有護甲的族人造成傷害。

斷肢梟首,開膛破肚,以屠殺一般的姿態收割這她的族人。

而那手持大斧的頭領更是一斧將人噼成兩段,然後發出狂妄的笑聲,響徹整個山谷。

族人在她面前鮮血潑灑,腸子之類的內臟灑落一地,那半邊身軀哀嚎了好一會才徹底死去。

她還記得那個族人臨死前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不明白她為何畏縮不前?

這一刻她卻是驚呆了,以往狩獵面對的都是動物,和族人動手也都是點到為止,但第一次和人對敵,卻直接遭遇這種精銳敵人,同時戰場的慘烈程度讓她生出了巨大的壓力。

她知道,自己在害怕~

她為此準備了一生……但卻在這個最重要的時候……失敗了……

那軍隊離開了,她也忘記那一夜是怎麼過的,只記得冷,刺骨的寒冷,她蜷縮在陰溼的樹根處,恨不得將自己埋入土裡。

直到黎明時分她才被那些正在愉快享用她族人屍體的烏鴉吵醒。

而她醒來的動靜也將那些烏鴉驚動,被驅散開。

他們落在周邊的樹枝上,打量著這個本來應該死去的人。

那種審視的目光讓她難以承受,發瘋一般逃回了部落。

只是活著的她,讓那些人想起沒有活下來的族人。

她躲過了死亡,但那懦弱的行為終將會受到譴責。

她給死者的家屬道歉祈求原諒,但是得到的只有唾棄和鄙視,那些家屬朝著她辱罵,扔石頭。

最後部落的人將她趕走,放逐……

她成為了一個流放者,不被歡迎,不被歌頌。

她獨自一人流落在外,遊蕩在荒野群山之間,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感覺越加強烈,強烈的愧疚和恥辱幾乎要讓她陷入癲狂。

她開始朝著帝國前進,她要找到那些軍隊復仇。

一路上她挑戰那些瘋狂的野獸,也會對出沒群山邊界的捕奴隊出手,這個時候她已經徹底失去理智,只是為了尋死。

她渴望著第二次機會來證明自己的勇氣,只是就連死神都唾棄她的懦弱~

“漂泊異鄉,形單影隻,無盡的恥辱……”

在此刻布狄卡頹然坐在床上,雙手緊抱自己,雙腿不自覺蜷縮起來,整個人都在微微發顫,那逃不掉的寒冷永遠將她留在了那一刻。

蘭斯能看得出她是孤獨的,只不過被她用一種無所畏懼的姿態遮掩,看起來大大咧咧什麼都不在乎。

但偽裝永遠都只是偽裝,那空虛和孤獨在侵蝕著她的心智。

蘭斯終於從地上起身,坐上床靠了過去將她輕輕抱著,安慰道:“沒事,都已經過去了。”

溫暖,在那刺骨寒冷之中莫名出現溫暖將自己包裹,甚至接觸的皮膚顯得有些熾熱。

她好像能聽到那鼓動的心臟,那血管之中流淌的鮮血,身上緊繃的肌肉開始鬆弛,那腦海之中迴盪的慘叫和一幕幕血腥消融。

同時放下的還有她那偽裝。

“哇!”

一聲大哭,隨即便是止不住的淚水,決堤一般傾斜而出,在這一刻終於顯露出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稚嫩。

“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蘭斯自己是親歷過戰場的血腥,那種場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巨大的負擔,更別提還是一面倒的屠殺,其中壓力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了。

布狄卡都不知道上一次哭是什麼時候了,但是那些情緒傾瀉的感覺讓她大腦放空,不自覺尋找依靠,反手抱上了蘭斯,哭到情深那手下意識用力。

也就蘭斯體質好,換做一般人肋骨都能被她給抱斷,但哪怕如此也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蘭斯也不由得感嘆,這些吃超凡生物血肉長大的傢伙力氣是真的大!

靈性對人體的確有一個潛移默化的影響。

只是如果吃超凡生物的血肉就能提升,那人類超凡者也算是其中一員,豈不是……

這不正是契合飛昇教派那些邪教的行為?

所以說的確可行,那他這種高靈感的血脈在他們眼中豈不是唐僧肉?

想到這裡蘭斯不由得皺起眉頭,他可以肯定,自己都能想到的事情肯定有很多人想到,而很明顯老祖這個傢伙已經開始實踐了。

只是蘭斯好奇,那些被教會帶走的高靈感的孩童真的被銷燬了嗎?還是……

心中思緒雜亂,本來是要安慰布狄卡給她減壓,卻不曾想莫名其妙給自己加壓。

隨著時間的推移布狄卡也逐漸緩和了下來,當壓力伴隨著淚水發洩之後她就沒有了之前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但實際上蘭斯看出她還是沒能原諒自己。

“你不需要太過在意,人總是會犯各種錯誤,遺憾才是人生主體,也正是如此才需要繼續往前,去實現,去彌補遺憾。”

蘭斯脫離開來,沉聲道:“起碼你現在已經走出了第一步,敢於直面過往,而我將會實現對你的承諾,你的敵人將會超出想象的強大,你願意跟我去面對,去戰勝他們嗎?”

說著便朝她伸出手來。

“俺願意!”

布狄卡沒有絲毫猶豫抓住了那隻手,感受著那溫暖的手掌,刺骨的寒冷似乎也不再可怕。

蘭斯的存在讓她有了依靠,她知道自己不再是孤獨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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