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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4000字送上。
這章寫真的真累,從昨天下班後一直到今天凌晨2點。有點矯情,求輕噴。
夜。
送走了最後的一位顧客,小小的咖啡館也關上最後的一盞燈。
已經洗漱完的谷小焦準備上樓休息。
在路過茶室時,見昏黃的燈光透過虛掩的門縫,留在院子裡一道長長的光影。
從下午小老闆走進茶室後,好像他就一直呆在裡面,連晚飯都沒吃,也不知道小老闆餓不餓。
谷小焦沒理會掛在茶室外的那塊警告牌。
推開大門。
室內燈光很暗,只能看到小老闆一動不動的坐那。
谷小焦走到寧安身後,輕拍他的肩膀,小聲問:“小老闆,你餓嗎?要不要我幫你煮點什麼吃的?”
寧安機械的轉過頭,發現是谷小焦站在自己的身後。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昏黃的燈光下有位大姐姐關心的詢問,寧安突然好想哭。
沒有理會被寧安突然舉動嚇傻的谷小焦是什麼樣的心情,寧安在她的熊孩子面前哭的很傷心……。
翌日清早,寧安是被飢餓喚醒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再瞅瞅躺在身邊的谷小焦,原本還殘存的那一點睡意立馬煙消雲散。
到現在自己都沒搞清楚,自己怎麼就和谷小焦稀裡糊塗的就滾在了一起。
為了避免妹子醒來時尷尬,膽小的寧安打算趁著現在去樓下隨便找點東西填飽肚子。
才剛坐起,也許動靜有點大,谷小焦的睫毛動了動,翻身繼續睡。
……
一整天寧安都沒出現在咖啡館,直到晚上咖啡館要打烊了才回來。
不理會店裡眾人的目光,他對僅有的三個員工吩咐道:
“等會打烊後到茶室裡來,我有事情要和你們說。”
……
打烊後三人各懷心情來到茶室。
很難得,今晚的寧安居然給他們三個都沏好的茶,這種有別與往的舉動與太度,讓這三人都惴惴不安。
搞不懂寧安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他想要把咖啡店關了?
“今天叫大家一起來是我有幾件事要和大家宣佈。
第一呢,我新成立了一家影視公司,掛在門外牌匾我想就算再不起眼,大家都已經看到了。
第二件事,我和文佳佳從明天開始就要去準備海選演員,佳佳姐,你和學校裡請好假了嗎?這次選好角色後,我們就會馬上開機。
第三呢,和谷小焦有關,小焦姐,你過些天你也要和我們一起進組。”
前面兩條大家這些都已經知道,所以並不是很在意。只是當寧安宣佈谷小焦也要進組,三人表情各有不同,鍾叔無動於衷,兩位姑娘剛是驚詫與不解。
寧安沒空解釋,他接著說道:“因為過幾天店裡的兩個重要幫手都會和我一起進組拍戲,所以我今天在人才市場掛了招人資訊,留的是鍾叔您的聯絡號碼,到時如果有人聯絡就要麻煩鍾叔你了。這裡有表格,到時你讓來應聘的填一下,晚上我回來後再做決定。”
說完又從包裡拿出幾份合同,推到文佳佳與谷小焦面前。
“剛才我也說了我開了家影視公司,現在我誠邀佳佳姐和小焦姐加入我新成立的這家公司,這是合同你們可以拿回去看看。這份合同是我和冰棒找律師一起搞的,而且不是很正規,但我們雙方的責任義務我們能想到的都已經寫上,如果後面還有什麼沒有注意到的,我們可以再籤補充協議。”
合同剛剛給文佳佳和谷小焦分發下去,出乎寧安意料的但也算合理的事情發生在眾人眼前。
只見文佳佳連合同都沒有看,直接翻到最後幾頁,掏出筆刷刷刷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Д°ノ)ノ
這也太乾脆吧,寧安還想勸一勸,雖然你這樣無條件相信我,但你也好歹看看裡面的內容吧,哪怕是裝個樣子也行啊。你直接簽了,這是不是說明我和冰棒今天一整的工作都白費了?
“你就不怕老闆我把你賣了或坑了你?”寧安不敢置信,文佳佳實在太草率。
文佳佳回答的時候嬉皮笑臉:“我的偶像怎麼可能坑我呢?能和偶像一起工作是我最大的夢想……”
“停停,不用拍馬屁,拍馬屁也不會給你加工資。”
嘴上是這樣說,可寧安卻早已經把文佳佳籤了字的合同收好。
再轉頭看谷小焦,這姑娘到是一頁頁的翻著合同。
但情況貌似也不太對勁,你到是看合同啊,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被谷小焦看的,寧安不自覺的摸摸臉。
自己臉上沒什麼異常呀。
再看谷小焦看自己的眼神,我靠,自己怎麼把那事給忘了?
心虛的瞟了眼邊上的公文包,強裝鎮定。
最終谷小焦也籤了字,眾人回家的回家,回宿舍的回宿舍。
……
寧安手裡拿著一個精巧的小盒站在某人房門外。
天上只留下一道彎月芽,四周很安靜,安靜到可以聽到屋內隱隱的哭泣聲。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遲早都會有這一刀。
“啪;啪;啪!”
寧安伸出右手,手指自然彎曲,掌心朝向自己,抬起中指第二指節,連續敲擊屋門三下。
敲門聲響起後,屋內哭泣聲停止。
寧安再次伸出右手,重複之前的動作。
“誰”屋內傳出一個怯懦的聲音。
“我,寧安”
屋內沒回答,傳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又重歸平靜。
“小焦姐,在嗎?”
……
很久才聽到有人回答。
“我不在。”
……
再次沉默。
……
“小焦姐,我有事想和你聊聊,如果方便的話,我在院裡等你。”
……
一個人,一瓶酒,兩隻玻璃杯。四周沒燈光,朦朧的月光透過玻璃頂,勉勉強強把小院照亮。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白色的身影摸索著樓梯,漸漸出現在自己眼前。
看到身影出現,寧安忙把放在邊上的西餐蠟燭點上,微弱的燭光,就如夜晚的螢火蟲,把那白色身影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向這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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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的谷小焦坐在寧安的對面,蠟燭發出暖黃色的燭光,使得整個昏暗的空間充滿一種典雅曖昧的氛圍。
這種氛圍,讓她很不適應,這算是約會嗎?
谷小焦心中打鼓,頭也低的更低。
寧安拿起紅酒,想開啟,四周尋摸了半天,才想來自己忘了買紅酒的啟瓶器。
尷尬。
這可怎麼辦,上午時候自己找了個老司機,扭扭捏捏詢問半天,才從老司機口中套出與女孩約會的流程。
現在到好,被一隻紅酒的啟瓶器給毀了。
紅酒這步驟沒了,那接下的流程是什麼?
按老司機的說法,要先喝點酒,把妹子灌到迷迷糊糊,但又不是把妹子真灌醉,如果灌醉了你怎麼套妹子的話?和個醉鬼表白嗎?
等妹子喝到差不多,你再說出你想說的話,此時妹子已經沒有什麼考慮能力,這時她們回答是最真實的。
如果得到你想要的答案,那恭喜你,你有九成九的機會。不然就趕快換碼頭。
可現在該怎麼辦?
菜鳥寧安很慌神。
算了,眼一閉,牙一咬,從邊上拿出那只包裝精巧的小盒,遞到谷小焦面前。
“小焦姐,這是我……送你……。”
得,這丫的被谷小焦傳染了,說話和之前的她一模一樣。
谷小焦抬頭,眨著眼,好奇的注視著對面的大男孩。
見他哆哆嗦嗦的動作,和說話緊張到結巴的樣子,她捂嘴輕笑。
再看遞到自己面前的小盒。
詫異?緊張?興奮?還是別的什麼情緒已經充滿了內心。
第一次誒,第一次有人誇自己漂亮,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收到異性的禮物,以及自己的第一次……,都是同一個人。
雖然這個第一次的約會與禮物與自己的第一次順勢倒了個個,但眼前的大男孩還是都補上了。
好興奮。
“禮物……是,什麼,我,我可以打,開嗎?”
害羞,自己怎麼這麼不矜持?居然能問出這樣的話。
“呃,可以,我不知道該送你什麼,所以……”菜鳥寧安撓頭。
盒子不大,包裝卻很精巧,白色的小盒裝著一隻白色的小瓶,不大的瓶身上印有三行字母。
gardenia chanel最下面還有一行小小的paris。
“香奈兒的梔子花?”
真是佩服小姐姐,在這樣的光線下,居然能認得出那瓶子上的字。
還有,誰說學渣就不認得英文了?女人對於自己喜歡的物件,上面的任何文字都能做到無師自通。
不過對面的小姐姐眼睛已經彎成了美月,那笑意已經從眼眉擴散至全身。
但那眼角的水珠是怎麼回事?
“小焦姐,那個,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寧安鼓起全部的勇氣說出今晚的重點,雖然說的有點磕巴,但總算完整的講出來了。
“……”谷小焦,梨花帶雨,美燦燦。
沒回答?
“做我女朋友吧!”
“……”谷小焦。
“嘖!”
寧安撓撓頭,小姐姐你到底要鬧哪樣?成不成給個回應成不?
“那算了,我找別人去。”寧安失望頹廢。
“別!人家同意了,同意了。”谷小焦急急的撒嬌道。
……
夜色還是那夜色,月亮也還是那彎彎的月亮,只是月光下院子裡一張椅子已經空了。
那瓶酒最終還是被開啟,兩個不懂怎麼喝紅酒的土老帽依偎在一起。
那酒色深紅,散發著烤咖啡的味道,還有非常精緻芬芳的礦物煙燻香味。
入口一股黑加侖味,稍苦,略等片刻轉為順滑,有點李子味,舌頭輕輕撩動,用心感受,又有點菠蘿味,直至味道減弱,落到胃裡。
也許是心靈有了寄託,也許是靈魂有了依靠,也許是紅酒的魔力。依偎在寧安懷裡的谷小焦輕搖手中的酒杯,小抿一口。
在遠離家鄉,遠離親人,在找到自己的依靠後,谷小焦開啟了自己的話匣子:
“我的童年是在伊梨的伊檸度過的,記得最深的就是放假的時候奶奶就會帶我回老家,那邊有很多兒時候的小夥伴,每年年根時,爸爸就會帶我騎馬打獵。
打野兔,野雞,對了那野雞的尾羽特別長……。
我們會住在牧民的哈薩顆氈房裡。在河裡捧水喝,有時喝完才發現馬在上游喝,你知道嘛,就算這樣也不會鬧肚子……。”
突然她好似又想到了什麼,抬頭望著自己依靠的大男孩,又繼續說:
“12歲時媽媽送給我一個比我還高的洋娃娃,沒過幾天我就在娃娃臉上亂畫......”
她笑臉盈盈,邊喝邊巴拉巴拉講,此時的她哪能看得出一點內心不自信與脆弱?
寧安一杯杯陪著,忠實的履行好聽眾的職責,時不時捧兩句臭腳……。
“小焦姐,如果你平時也能像現在一樣能多好,整個人像會發光。”
“哪有……,你就臭貧。”
“誒,對了。”寧安想起一件事,“我已經和冰棒說好了,今年對面藝考的時候,你一定要去參加,只要去走個過場就行。”
聽他這麼說,她又不自信了。
“你說實話,我真能透過考試嗎?我聽說每年都會有很多人參加,我長的這麼醜。”
寧安忙打住她的話頭。
“你是我寧安的女朋友,你一定可以的,到時我們一起去上學。”
“真噠?”
小姐姐兩眼放光。
“嗯。”
……
隨著酒精逐漸的浸透,谷小焦彷彿一下子找到了大草原上馳馬奔騰的感覺,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倍兒自豪:
“我們錫伯族可不止善於射箭,而且非常有語言天賦的,都說錫伯族人有九個舌頭吶,是天生的翻譯家。像我奶奶、爸爸他們都會六七種以上的語言。”
低頭瞅懷裡的女孩,那小臉近在咫尺,黑漆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像似會說話,緩了口氣,道:“是嘛,那可真厲害,不早了,要不我們就別喝了。”
“行,那我們就把杯中的這些幹了。”
“乾杯。”
“乾杯。”
谷小焦乾了杯中酒,擦了擦嘴,又強調:
“我真沒醉……”
不過,那身子卻越來越軟,頭也越垂越低,直到俯在寧安懷裡上一動不動。
……
夜挺深,人挺靜。
屋子乾淨,整潔,熟悉!
沒開大燈,寫字檯上的小檯燈,飄散著橘黃的柔柔光暈,映得室內溫馨和暖,仔細琢磨,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屋外空氣灼熱,讓人有種窒息感!
屋內空調送出怡人的涼風。
合上膝上型電腦,把有關谷小焦所有資訊都刪除。
轉身望著已經熟睡的女孩,寧安在心中承諾。
“谷小焦,你這片魚塘我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