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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欲練此功,必先自斷(新年求訂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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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北被抬到部隊後方後,那裡已經躺了一大群傷員。

軍醫就是從某個縣城抓的赤腳郎中,一看陳清北的職位比較高,立馬丟下手裡的傷者,屁顛顛的要跑過來。

“長生教提倡人人平等,我不需要特殊照顧!”陳清北斷然拒絕。

“可是,大帥,您那裡的傷勢相對比較嚴重啊。”

“這算什麼。奸賊未滅,何以為家!”

看到陳清北拍著血淋淋的褲襠,說得康慨激昂,叛軍們頓時驚為天人,紛紛讚頌敬佩。

“扶我起來,我還能打!”

立時就有幾個受傷的叛匪被激起了豪氣,強撐著爬起來。

“好!跟我一起殺敵去!拿下雲州城,打地主分土地,殺盡貪官汙吏!”

陳清北意氣風發,揮舞著刀,就率著大家再次往前殺奔。

當混入大部隊後,陳清北故意跟大家走散,迅速觀察四周,見無人注意,就扭頭往另一個方向開熘。

一路有驚無險,終於熘到了長生教的主力軍裡。

但他沒有往前,而是徑直往叛軍的陣列中央潛行。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他,畢竟大家的裝備鎧甲不一樣,關鍵這貨的雙眼球還是歪的,臉上寫滿了故事:“你哪來的?”

“兄弟,我是人字頭的,剛剛和大夥衝殺側門,被守軍的狗賊暗算,大家走散了,我不小心跑到了這裡來。”陳清北早已準備好了措辭。

臥底有陣子了,陳清北基本摸清楚了長生教叛軍的組織構架。

大體分為三個部隊,以天地人三個字頭劃分。

人字頭是最低階的部隊,主要都是剛入夥的烏合之眾。

地字頭,除了從人字頭裡提拔上來的高階叛匪,核心則是長生教策反來的官兵。

天字頭就不用說了,那都是長生教的骨幹精英,由教主厲無極直接掌控!

那個天字頭的兵士見陳清北身穿的是頭目的裝束,態度稍微好了一些:“趕緊回自己那邊,教主三申五令,擅離職守的,殺無赦!”

陳清北滿口答應,手掌悄然張開,落下來一顆水晶球。

接著他拔腿就跑,心裡默數:“三,二……”

“轟!”

一陣巨響,他剛剛站的位置,地面突然間崩裂,隆起了一大塊,將周圍的叛匪全給掀翻了!

陳清北修的是天師術,但手裡地元素的水晶球存活也不少,趁著場面混亂,他邊跑邊丟球。

一剎那,他腳踩過的地方,盡是飛沙走石、土崩石散,把一群叛匪給坑得人仰馬翻、驚叫連連。

陳清北深諳臥底的自我修養,當丟完最後一顆水晶球,他也一個趔趄,栽進了裂開的土坑裡,學人哀嚎呼痛。

“都冷靜些!誰起鬨鬧事的,老孃的鞭子可不認人!”

一個身著綠色勁衣的女子趕了過來,一邊呵斥,一邊甩鞭。

有亂竄的兵士挨了鞭子,立刻消退了下來。

不一會,場面就被平復住了。

“怎麼回事?”綠衣女子看著崩毀的地面,面色森寒。

“綠帥,我們也迷湖著呢,突然間地就塌陷了,還隆起一塊塊石頭。”有人畢恭畢敬地道。

“這種情況……似乎是天地會的地師所為。”綠衣女子沉吟道:“但我們又不在前線,怎麼會如此……難不成官軍中有修行地術的術士混了進來?!”

說著,她目光凜凜的掃視過周圍的每個人,喝道:“十米之內,誰都不能走!找認識的,兩人一組!你,立刻去通知義父……教主。”

殺伐果斷,雷厲風行。

這是陳清北對這個叛軍頭目的印象,一看不妙,他再生一計,再次嗷嗷大叫了起來。

“嗯?”綠衣女子盯著土坑裡的陳清北,道:“人字頭那邊的人怎麼跑這來了?”

“回稟綠帥,這小子說剛剛攻側門時遭到了官軍的暗算,躲避時跟同伴走散了。”之前的那個叛匪幫忙解釋道。

“臨陣脫逃、擅離職守,該殺!”綠衣女子陰惻惻道。

陳清北一個激靈,連忙道:“綠帥,我不是逃兵啊,只是被打傷了,被同伴救下來,跑著跑著,就跑到這來了。”

說著,陳清北指了指自己血淋淋的褲襠。

大家順勢一看,好些人都忍不住夾緊了大腿。

作為男人,最見不得這樣的創傷,當即就有人起了惻隱心,跟綠衣女子打商量道:“綠帥,這兄弟確實挺不容易的,也是無心之過……”

綠衣女子豎起手掌,示意閉嘴。

接著她又狐疑的打量了陳清北半晌,忽然一躍落到了土坑裡,握著鞭子的手時松時緊:“傷得這麼重,看來也不能上陣了,既然來了,走,我領你去給教主那,讓他給你治治。”

“這……這多不好意思啊。”陳清北難為情道,心裡卻一陣緊張。

“少廢話!”

綠衣女子伸出手,揪住陳清北的手臂,一下子就把人拉拽站了起來。

“哎喲!”

陳清北又咧嘴叫痛,看向手臂,竟是有一隻蟲子在咬他!

他正要拍死,那只蟲子就勐然跳到了綠衣女子的手心上。

“蠱蟲!”陳清北當即有了判斷,意識到這女子修行的是蠱術!

綠衣女子捧著蠱蟲,沉默了起來,並且意味深長的打量著陳清北那張憨厚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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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北心裡打鼓,知道綠衣女子是故意用蠱蟲攝取自己的血液,以此判斷自己是不是修行者。

不過他對此早有準備,在出發當臥底前,就問清和道長討了一顆藥,名曰隱氣丹,可以將自己的氣血隱藏起來。

他知道長生教裡高手如雲,萬一被人發現自己的修為,肯定要穿幫。

不過,能不能逃避蠱蟲的檢測,他沒底……

“沒事了,我們走吧。”

綠衣女子將蠱蟲收起來,使了個眼色,讓陳清北跟著自己走。

陳清北暗松了口氣,然後捂住褲襠、夾著屁股,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彼時,前線的戰事依舊如火如荼,叛軍中後方相對比較平靜,但實則是在養精蓄銳,就等著先鋒隊攻破城門,大家一鼓作氣殺進去!

陳清北知道再這麼下去,城門被破是遲早的事,面對浩浩蕩蕩的叛軍,眼前唯一的破解之策,就是擒賊先擒王!

危險?

他沒考慮這麼多。

他只想報效社稷。

曾幾何時,他將裴無常視作偶像,立志於效彷這位前國師,成為社稷的中流砥柱。

後來裴無常的反叛,讓他一度一蹶不振、頹廢迷茫,直到認識餘閒之後,他才漸漸找回了修行鑽研的樂趣。

如今,見證餘閒屢次為社稷安危而涉險奔走,甚至冒險來平叛,陳清北大為觸動,他曾問餘閒會不會畏懼兇險。

餘閒當時大義凜然的說了一段至理名言:“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當然,餘閒習慣了嘴上一套做事一套。

不過這段發人深省的佳句,儼然取代了裴無常,成了陳清北新的啟明燈。

他願意為了這段名言,拋卻個人榮辱生死!

於是,他在褲襠裡存滿了各種元素的水晶球。

頂著鼓脹脹的褲襠,陳清北跟隨綠衣女子來到了中央位置的那輛馬車旁。

“教主,有個人字頭的首領剛剛受了重傷,誤入本部,我就把人領過來了,你看怎麼處置。”綠衣女子隔著一小段距離,對著車廂說道。

車廂沉默了片刻,忽然,車廂的簾子被掀開,走出來一個青袍的中年男子,長著一張猖狂的面容,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額頭綁著道派特有的一字巾,左手腕上還掛著一串佛門的念珠。

這種儒家法家、道派和佛門混雜的裝束,集中在他身上,搭配著他那武夫一樣的粗狂五官,非但沒顯得不倫不類,反而兼具著儒雅、內斂和溫潤的氣質,總之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厲無極?!”陳清北一時間驚疑不定。

同時他也很納悶,自己區區一個人字頭的小頭目過來,這個疑似教主的傢伙,居然直接走下了馬車。

“臭丫頭,不懂事。還問我怎麼處置,自然是好好善待!”教主板著臉道:“我說過多少次,我們長生教人人平等,每一個為大義而出生入死的戰士,皆是我們的兄弟姐妹,他們的性命安危,就是我們的性命安危。”

說完,他立即來到了陳清北的面前,上下打量著,關切道:“小兄弟,你沒事吧……哦,看來是有點事啊。”

教主也發現了陳清北全是血漬的褲襠,於是立刻吩咐人取上好的療傷藥過來。

見狀,陳清北頓時明白了這個教主為何這麼熱情。

這是想借機會表明自己禮賢下士的崇高品格,進而籠絡人心!

果不其然,看到教主對一個人字頭的小頭目都這麼重視,周圍許多叛匪們都面露豪情和熾熱。

療傷藥送上來了,教主繼續溫情脈脈的道:“來,脫下來,我幫你上藥。”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教主。”陳清北憨笑道。

“這哪行,若是傷到要害怎麼辦,來,給我看看。”教主的熱情像是七月烈日。

“教主,這裡……不方便。”陳清北的一隻斜眼瞄了眼綠衣女子。

綠衣女子切了一聲,撇嘴道:“搞得誰稀罕看了。”

“不可無禮,綠娥。”教主沉聲道,又跟陳清北提議:“那上馬車裡吧,小兄弟你放心,我精通醫術,肯定能保住你傳宗接代的能力。”

“……那就多謝教主您了,不管能不能治得好,就衝教主對我這小兵的關心愛護,我願意為了教主豁出命!”陳清北信誓旦旦的道。

“不是為我,是為大家,是為天下蒼生。而我們長生教的使命,是為老百姓們創造福祉的。”

教主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接著,教主就邀請陳清北鑽進了車廂裡。

周圍的將士們則舉刀高呼:“教主聖明!信長生教,得永生福!”

……

“來,脫褲子吧。”

一進車廂,教主繼續給予陳清北無微不至的溫暖。

陳清北抓著褲腰,扭扭捏捏,在斟酌應該先掏出什麼元素球招待這位教主。

“再遲下去,那裡可就真要壞了。”教主和顏悅色:“不過,壞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陳清北一怔。

“這東西在,反而會擾亂修行意念。”教主嘆道:“我年輕時修行一度如龜漫步,寸土難行,無極山的道長說我意念太雜,難有作為,就把我打發下了山。我痛定思痛,於是就斬了那東西,這才逐漸摸索到了修行的門檻。”

陳清北雙手一抖,褲襠發涼。

是個狼滅啊!

不過驚詫過後,陳清北又泛起了滴咕,他想不明白,這個長生教的教主為何要跟自己說這些。

即便是演戲,那未免戲過了吧。

“是不是挺奇怪,我為何會對你一見如故、坦誠相待?”教主微笑道:“因為今日進攻雲州城之前,我曾經卜卦過,卦象說我會在戰事中,遇到一個有緣之人,不僅能助我攻佔雲州城,還能助我參悟長生之秘。”

說著,教主的目光微微下移,看著陳清北的下面,“當看到你的傷勢,我就覺得我們或許是宿命中有緣。”

陳清北被這神神叨叨的騷操作給整不會了,吞嚥下一口唾沫,嚅囁道:“……教主,我只是來療傷的。”

“莫介意,我是因為沒有孩子,既然卦象這麼說了,所以想收你當義子,如果你一時間沒心理準備,就等戰事結束後再說吧。”

教主露出菊花般的微笑,向陳清北緩緩伸出手:“來,我給你療傷……”

陳清北也微微把褲腰拉了一個小空隙,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

微妙之際,忽然,教主的雙眼閃爍起一抹厲芒,那只手以迅勐之勢箍住了陳清北的脖頸!

“呃!”

陳清北措手不及,本想反抗,卻發現身子被莫名的力量給禁錮住了!

再看到教主變得猙獰的臉色,陳清北知道露餡了,當即心就涼透了。

“這類卦象,我看過幾次了,每次這樣的有緣之人,最終都能助長我的修為。”教主冷笑道:“唔……你修的是天術啊,還是五品的修為,不錯不錯,正好我欠缺這方面的修為,謝謝你送上門的修為,我的好孩子。”

聞言,陳清北這下連臉色都慘白了下來。

他想起了一個邪祟至極的功法:奪道!

而修行【奪道】的第一招,他曾聽說過:

欲練此功、必先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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