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廠長覺得漠北敢獨自還帶個女人過來,肯定不是一般人,為防出現意外,他再叫了同村的二十多個人過來。
不得不說這廠長的腦子。
只不過廠長喊過後,大門很久沒有動靜,按說都是直接從村裡叫過來的,三五分鍾就應該到了。
那廠長正要再喊,大門突然被掀開。
緊接著進來四個西裝革履還帶著墨鏡的壯漢。
廠長看著四人有些疑惑,但還是接著喊道,“大白天還裝酷,就來了你們四個?其他人呢?”
廠長並不認識這四人,他以為是他的袍弟們從外面剛請的。
對於廠長的問話那四人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廠長再準備說話的時候,最靠近廠長的一個壯漢,右手一動從腰上抽出一把自鎖刀。
“吭”自鎖刀刀刃展開,那人手腕一甩,自鎖刀出手一陣飛轉,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線後直直的插在廠長的咽喉。
“啊……殺人了,殺人了,”廠裡其他人一下就嚇得四處亂竄。
接著四個壯漢中另外兩個也動了,他們分別追向院子裡的其他人,並不時抽刀甩出。
沒多久剩下的一個壯漢和最先動手的那個壯漢果斷向漠北發起進攻,漠北見狀一把攬過小煙將他擋在身後。
漠北雙拳緊握,準備硬剛四把自鎖刀。
這兩個壯漢刀法很迅猛,漠北使出渾身解數也只是勉強抵擋,眼看著另一邊的壯漢將院子裡的其他人收拾的差不多。
漠北有些慌了,因為漠北知道只要四人合力,就算他是肖邦在世也彈不完最後的悲傷。
“老天爺,來把趁手的兵器呀,”漠北長嘯一聲。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漠北背後的小煙突然大喊,“那個戒指,那個戒指上的鑽石我是倒放的,尖部在上,雖不起眼卻異常鋒利”。
漠北一把拽下鑽戒看了一眼,“你這是謀殺親夫呀”。
“沒事的,只要力度不超過一定強度,都沒事的,”小煙還出聲解釋。
“女人呀,就是狠,”漠北事後才知道小煙這是防止女人婚後被家暴專門設計的。
“女人也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小煙繼續說道。
漠北這才發現,此時的小煙還挺鎮靜,“哎呦不錯呀,竟然不怕”。
“怕有什麼用,你別分心,”小煙雖然這麼說卻一直躲在漠北身後,沒有亂來。
也虧得小煙沒有逞能,不然漠北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護住小煙。
藉著一個進攻間隙,漠北將戒指套在食指上。
此前漠北大多都是被動抵擋,在熟了對方的套路後,漠北開始進攻。
漠北的攻速不快,但每一次出手,對方的進攻都要慢上數拍。
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漠北學的國術絕對是這世上最好的進攻。
另外長河還告訴漠北一句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差出來的那兩百往往就是陰陽。
又一個會合,漠北猛地將左臂送到左邊壯漢的刀下,揚起右手狠狠的攻向右邊壯漢。
右邊壯漢知道漠北手上的戒指有貓膩,極力想要躲開,漠北此時
攻擊的是他的咽喉。
右邊壯漢上身一使勁,直接後仰倒了下去,漠北藉機直接踢出右腳,這一腳目標正是倒下壯漢的下體。
左邊的壯漢一刀狠狠的扎進漠北的左臂,眼見建功,右手握刀又直逼漠北的心房。
刀尖觸到漠北的左胸,卻未扎進去,接著刀柄滑落連著左邊的壯漢也轟然倒地。
此刻在壯漢太陽穴的位置有一個明顯的血痕。
漠北那一指未能刺破此時蛋疼壯漢的咽喉,接著瞬間由指化拳狠狠的K向準備攻擊他心房的左側壯漢的太陽穴。
那一瞬間兩人沒有任何防禦,純比速度,好在漠北稍快一點,當然建功的並非鑽戒,而是漠北的拳力。
“小煙,我拖住他們你準備跑,”漠北大吼一聲,撲了出去。
小煙想都沒想撞開門縫直接撞了出去
此時,木料廠活著的就只剩漠北和三個西裝革履的傢伙。
被漠北踢爆下身的那個壯漢倒地後抽搐兩下,沒了動靜,漠北手握自鎖刀兩道絕了地上壯漢的性命。
眼見兩人被漠北幹掉,另外兩個壯漢幹掉最後一個廠工同時向漠北撲了過來。
漠北見狀瞅著地上的一把自鎖刀用腳踢飛出去。
兩個壯漢被漠北踢出去的自鎖刀攔了一瞬,藉著這一瞬,漠北從廠長脖子上拔出一把自鎖刀。
“別說,你們這傢伙什還挺鋒利,”漠北看著左臂被貫穿的傷口咬牙切齒的說道。
漠北右手緊握自鎖刀心中默唸,“今天就試試這國術匕首篇”。
匕首,近戰的精靈,也是近戰的靈魂選手。
漠北從拔刀到衝殺出去完全是無縫連線,一對二,一刀對四刀,漠北雖漸漸熟悉對手的進攻套路,卻也一時難分高低。
“你們是誰?可否報個名號,”漠北身上的江湖氣滲了出來。
“村民,”其中一人冷冷的回答。
“放屁,我們大Z國沒有這樣殘暴的村民,”漠北怒不可遏。
刀刃的碰撞聲異常刺耳,漠北在挨了兩刀後漸漸進入自己的節奏,“噌,”刀刃劇烈碰撞的聲音。
“好刀,”漠北驚呼。
Z國人是個尚武的民族,漠北同樣喜歡武力征服的快感,“小子,該爺爺了”。
漠北掌握節奏,帶入節奏,現在絕地反擊,漸成碾壓之勢。
單刀赴會用時五分鐘,漠北從門裡出來時,鮮血順著小拇指緩緩滑落,此時漠北的右臂和左臂都已經完全抬不起來。
“這邊這邊,”一陣焦急的女聲傳來。
“老天爺,不是讓你走了嘛,待在這裡幹嘛,”漠北看見小煙還站在那裡,焦急的說道。
“我害怕我一個人,也害怕你一個人,害怕一個人,”小煙有帶你語無倫次。
漠北看了看小煙,他覺得那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快走了,巷子那頭被人用車子堵了,應援廠長的那些人全被攔在外面,”小煙著急忙慌的說道。
漠北向巷子那頭瞟了一眼,這裡距離巷子口直線距離五百米,兩輛熊熊燃燒的轎車堵在那裡。
村民正在想辦法清理。
漠北能感受到他們的焦急,因為那兩輛車隨時有爆炸的可能。
終於一輛轎車被挪開了,可是就在那輛車被挪開的瞬間,另一輛發生爆燃,爆燃導致四個村民被點燃。
漠北見狀一把拉起小煙,火速向來時的路上跑去。
“別救了,追,”身後傳來村民的怒吼聲。
“跑什麼?我們有共享單車,”小煙喊道。
“忘了這救命的玩意,”待漠北走到共享單車跟前,他才發現自己的左臂已經完全不能動彈。
“你站在後面雙手搭在我肩上,我載你,”小煙急呼。
漠北也不廢話任由滿是血汙的雙臂搭在小煙肩上。
一騎絕塵妃子笑,空餘火人長唏噓。
不知跑了多遠,不知去的是哪個方向,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小煙柔弱的身子終於支撐不住。
兩人連人帶車滾到路邊。
兩人艱難的爬起來,漠北全身冒著虛汗,他經歷過死傷,但自己受傷還是第一次。
小煙顫抖著看著漠北受傷的手臂,“我們去醫院吧”。
漠北沒有急著回答小煙,先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這是哪裡?”漠北問道。
“市區邊上,具體是哪裡我也不知道”。
“走,我們去農村,找赤腳醫生,這樣的刀傷他們能治,注意路上的攝像頭,”這時漠北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路。
漠北自己都沒想到,他現在對於躲避攝像頭已經是下意識的動作,剛剛那麼瘋狂的逃跑,他竟成功指揮小煙繞過所有攝像頭。
“你這傷是不是有點扎眼,”小煙小聲說道。
漠北剛想說話,小煙抬頭四處看了一眼,“你跟我來”。
兩人來到路邊的小樹下,小煙有些害羞的轉過身,“幫我拿著大衣。”
因為是冬天,小煙穿了一件黑色長款修身大衣,因為是黑色大衣上有血跡也不怎麼明顯。
“不許偷看,”小煙背過身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羊毛衫。
那是小煙身上除了內衣外唯一剩下的一件衣服,小煙將羊毛衫遞給漠北發現漠北正直愣愣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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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煙羞紅了臉說了句,“說了不讓偷看的,”然後一把拽過漠北手裡的大衣穿在身上。
“誰說我偷看了,我是正大光明看的,”漠北看似隨口的一句話,卻讓剛剛經歷了一場惡鬥的小煙情緒恢復了不少。
在漠北心裡,小煙這一路一直強做鎮定,可她怎麼說也只是一個沒經過什麼大事的姑娘,漠北必須要考慮她的心。
漠北知道有些傷如果傷在心上,可是很難癒合的。
大衣是開領,小煙穿上後依舊是春光無限,小煙翻過衣領,漠北貢獻了自己的皮帶,系在小煙胸前。
“往前走不遠應該就有鎮子,”漠北因為剛剛的一幕,心裡又有點騷動,不自然的說道。
……
赤腳醫生的醫術不錯,處理好傷口之後,漠北第一時間給小煙在村民那裡弄了兩件衣服。
小煙胸前雖不那麼的偉岸,但那盈盈一握的秀氣加上若隱若現的渲染,簡直誘惑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