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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93集: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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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離,

有時候並不全是壞處。

林沫對此有了新的體會。

他和譚侃侃分離的數月,使得兩個人再次相見時, 分外的有感覺。他們都體會了思念之苦,複合也來的特別容易。

很多看似巨大的障礙, 也在分離的煎熬之後,變得不重要了。

在倫敦的機場,看著難得一見的晴朗天空。一席修身風衣的林沫立在微風之中,沉靜的如同置身世外的看客。

無論怎樣,他會等著他。

無論多遠,他會跟著他。他不想再懷疑愛情,不想再懷疑不能不去愛的人。閉上眼睛, 永遠和他在一起。

廖凌吒這些天接到一封請柬。按請柬上的請求, 他去了一個看起來很冠冕堂皇的公司。

那個公司的名字起的很簡單,只有一個字母‘m’。

m公司的負責人熱情地接待了他,並送給他一份禮物。禮物就是要幫助他完成一個心願,無論這個心願是刺殺仇敵、或是什麼更不合情理和法理的事。

原來m公司是一家復仇公司。

廖凌吒沒有理會。

之後一天, 邁萬達終於同意面對面地來了一次長談。

兩人相見的地點, 約在一間很偏僻的中國餐館,前往的路線也很迂迴。

這是為了不讓廖凌吒耍出什麼硬性的手段。

廖凌吒將自身的安危放在了其次,堅決地前往與邁萬達見面。

直到此時廖凌吒才發現,邁城在英國的絕大部分人員,都站到了邁萬達一邊。根本原因就是廖凌吒真實身份的暴光。

身為譚笑天的兒子,他不再被信任。

唇槍舌戰之後,換來的是大家要求廖凌吒一致做出一個明確的態度來證明他的立場。

這個證明的方式就是拆散mca。

眾人的態度受邁萬達的影響巨大。他幾乎成了邁城活動人員的新頭領。

無論廖凌吒如何對其擺明利害。都已無法說服邁萬達及眾人, 更無法讓他們繼續信任與跟隨他。

談判的最後結果就是給了廖凌吒一個月的時間,著手開始行動。眾人認為毀掉mca,譚氏家族最大的這根基石,才算得上是報復的終極成功。鉅額的財富一次性滾回邁城,才算是邁城應該得到的最終報償。

廖凌吒只能同意。在這種時候,根本沒有準備第二條路給他選。

離開中國餐館之前,廖凌吒長時地盯住邁萬達,等著他說出譚侃侃的下落。邁萬達卻是不慌不忙地回望著他,等他先問出來。

廖凌吒沒有問。若問出口,以此來談條件,在眾人面前,就會成為他在乎譚氏家族的最有力的證據。

幾天後,廖凌吒接到譚笑天的電話。譚笑天很不客氣地對他下達通碟。如果他不顧及手足之情,如果弟弟妹妹有三長兩短。就別指望他還能在mca有何作為。

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一切都似乎是在逼他放棄mca。放棄這個無辜的、無比成功的、至今還在蒸蒸日上的優秀企業。

廖凌吒召開了最後一次董事會。

一次性給全體員工發放大額紅包。

舉行豪華酒會來宴請多年來的合作伙伴與各界客商。

做完了所有可以做的事情之後。他啟動了將mca解體的計劃。

那個晚上,沒有人還能入睡。喝過咖啡與紅酒,廖凌吒覺得地球另一邊的中國離自己越來越遠。就算多年來一起做事的邁城兄弟還能信任他,在他心中,都已沒有歸屬。

其實,他從來也沒有過踏實的歸屬感。

夜半時分,他想起那家m公司。終於還是撥通了m公司的負責人的電話。

當對方問他要報復些什麼。他發現,他竟沒有了任何想去報復的人與事。

……

希安在林沫離開後的一個星期,發現譚侃侃回到了他的房子裡。

正好那晚他還參加了mca公司的豪華酒會。

在這場空前壯觀的酒會上,希安第一次注意到,酒會的主人mca的董事長廖凌吒是如此不凡的一個人。他在各界名流中遊刃有餘的風度顯示了他是怎樣的一個商界奇才。

希安暗自佩服。想到這位同時也是譚侃侃的親哥哥,希安就更為關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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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身在其位才表現出這般不凡的能力,還是他確實熱衷於權力。總之,廖凌吒當晚的狀態,讓希安有些奇怪。

酒會結束後,希安興高采烈地返回他的房子時,時間已近黎明。

也是這個時間,他發現譚侃侃安然無恙地等在他的大廳裡。

“是他們把你送回來的,還是你從來也沒有失去自由。”希安無限猜測。

譚侃侃在希安的酒櫃中挑了最名貴的一瓶酒,和希安對飲。

“我要從你這裡搬出去了。走之前就用你的酒來對你表示感謝,感謝你在什麼時候都會無條件幫助我做任何事。如果來世我能變成一個傻瓜,我願意象白痴一樣地跟隨著你。”

希安把喝進去一半的酒噴在譚侃侃臉上。“你放心,雖然我喜歡你,可我更喜歡自由。”

“就知道你是這副德性。”

“你們中國人太計較純潔這個問題了。計較的偏執。我很怕的。其實我也是有計較的,我計較的是心的純粹。如果那個人,不論做了什麼,你都不會懷疑他的心的時候,那麼就可以了。”

“可以什麼了。”

“可以結婚了。”

“你有想過結婚嗎?”

“如果我能結婚,一定是最好的婚姻。我要求的結婚境界就是那麼高。達不到的話就何必給一個虛偽的婚姻呢。婚姻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東西,是你得到了難得的……”希安用手勢去比劃,因為他想說出的話被他一下子忘記了。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很少有的喝的很醉,講話也顯得過於眉飛色舞。但其實他心裡又覺得自己講的很幼稚。

“你為什麼從來不直接問我是不是愛你。”希安拄著額頭說,他的樣子彷彿醉的隨時都能倒地大睡。

“因為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不關心。”

“你是冷血嗎。”

“我們不在同一個星球上。好比一個火星人一個水星人。”

“我是地球人。你是火星人,林沫是水星人,你們兩個都是外星人,所以你們很適合!”希安認為自己講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自己先笑起來。

“總之我們不是同類。即便有吸引也是迷戀。”

“你見過迷戀一個人會迷戀很多年嗎?五年,六年,七年,八年,那種感覺還一如即往。”

“見過。對於沒得到的人,會一直迷戀下去。”

“我贊同你的說法!”希安將酒杯摔在吧臺上,酒杯沒有放穩,滾落到地板上跌個粉碎。“你說的太對了。得不到的人,就會一直迷戀下去。所以說……就讓我得到你吧。”

希安說罷撲通一下子撲倒在譚侃侃身上。譚侃侃本欲推開他,卻發現他不過是醉倒了而已。

兩個人橫七豎八地攤在沙發上。

譚侃侃說:“找一段時間我們象窮光蛋一樣開車去長途旅行吧。”

希安擺了擺手:“後面的話我替你說出來,‘再加上林沫一個。’”

譚侃侃笑而不語。

希安向譚侃侃身上靠了靠:“我今天又見到你哥哥了。因為知道了是你的哥哥,就格外地注意了一下他。你和他並不怎麼相象。可又有些地方很象。”

“我不覺得我們象。”

“你哥哥比我們大幾歲。”

“七歲。”

“很成功呢。”

“你不也一樣成功。”

“不一樣。如果我和他交換一下處境,我不見得會象他那麼從容。很可惜,如果你們兄弟和睦。你會受益匪淺。”

譚侃侃不置可否:“其實真實受損失的是我的父親。不然他會有一個他最得意的繼承人。要知道,我讓他很失望。不過我不介意的。我和他也不是一個星球的人,不會用他的標準看待問題……”

譚侃侃正說的猶自有興致,希安已經打起了呼嚕。沉重的呼吸聲象個小豬一樣的可笑。譚侃侃並不理會有沒有人在聽,繼續興致高昂地說下去。

“明天我要去中國了。不論怎樣,我要去給那個傢伙一個驚嚇。……其實我對中國即熟悉又陌生。可是因為那個傢伙在那兒,我就要去。我和他的關係,總是不能平常一點,不能安靜一點。也許我們之間只有讓一個人變得傻一點,才能解決這些問題。就讓我來做這個傻瓜吧。閉上眼睛,永遠和他在一起。”

……

林沫不是因為積習難改,才要繼續去酒吧消磨時光。

他已經來的並不算頻繁了。兩天一次地酒吧生活。還算經常嗎?林沫如此安慰自己。

或者即便天天來,也不會再留到午夜靡爛時刻。

他自有分寸。

……

不然等待的日子如何打發呢?譚侃侃不會責怪我的。

……

“林沫,有人出錢要你去跳舞。”

林沫銜著飲料的吸管回頭看經理。“你送我酒吧的股份我就去跳。”他已經用這個威脅經理數次。

經理神秘地貼在林沫耳邊說:“這次的客人出了個天價請你去跳,並保證不會佔你便宜。”

“保證有用嗎?美國還保證不打伊拉克。”

“美國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保證。”

“我記錯了?是保證不向阿富汗增兵。不是又增了?”

“你這個不學無術的人什麼時候還關心上新聞了。”

“實在是無事可做,只好關心國家大事了。”

“去跳吧。我求你呢。出五萬,只要你去跳五分鐘。哪還有第二個這樣的傻瓜?”

“我在這裡有混到這麼成功嗎?”林沫頓時來了感覺。

“你相當成功的。快去準備一下吧。”

“說好了,只跳五分鐘。”

……

林沫興高采烈地換了衣服被經理帶去了一間私人包房。

經理在進門前掏出一個眼罩。“客人囑咐過他是一個名流,所以不希望你看到他。請你進門前先蒙上雙眼。跳完後出門再摘下來。”

“這麼古怪的?蒙上眼睛怎麼跳。”

“你進去就跳,反正就五分鐘。客人沒有其它要求。”

林沫戴上眼罩來試了試,發現眼罩的上下邊緣,都能看到一些。索性就答應了。

蒙了眼罩走進了包房。林沫故意撞在沙發的腿上,假意自己什麼也看不到。

從眼罩的下方,他看到立在牆邊的一個人的腿和腳。

“先生,你在哪裡兒?”林沫左右轉頭。“需要現在就開始嗎?”

沒人回答。只是音樂聲即刻響了起來。

林沫心中暗想。這個客人可真是個怪物。不管你是怎樣的名流。就算是名猩,出來瀟灑也不至於如此小心謹慎吧。

既然想玩,還不玩個盡興,又是何必。

既然對方也不想讓他瞭解什麼,林沫索性就閉上嘴不再講話。他摸索著,站到沙發前的空場上去,開始跳舞。

五分鐘很容易矇混,但為了不讓這位客人出了那麼多錢卻物無所值。林沫決定把舞蹈精減到只留最精華處。

最精華處,自然是脫。沒人會花錢只是為了看你扭屁股。

脫的差不多了,估計時間也快到了。林沫敬禮,撿起衣服準備走人。

忽然腰上被一隻手攔住,那個客人已忽然撲到他身前。

林沫故作鎮靜,有時面對無禮客人,疏遠是最好的策略。“先生是要給現金嗎?我還以為你是要刷卡。”林沫想說如果現金,就現在塞到他內褲裡,可又一想五萬塊放在內褲裡著實不可能。他便伸出一隻手。

這只手卻忽然被扭去身後。林沫心中大驚,原來真的遇到不良客戶。立即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先前會存在僥幸心理。不過也不必擔心,如果他超過五分鐘沒走出這扇門,那經理會進來要求加錢的。這個不會有錯。

“先生……”

林沫本欲好言相勸,卻已被攔腰抱起扔在一處軟塌上。原來這包房裡還設有這種物件?客人一定是打算在這裡快活一夜的。

“您應該是預定過了陪伴你過夜的人選,就別讓人家等了。……我只是來跳舞的……,住手……,再不放手我就喊……唔……”林沫的嘴竟被膠帶粘上。

林沫於驚恐之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客人的氣味,很名貴的香水,卻選了味道極濃烈的那種。聞的時間稍久,人的嗅覺也要失靈。

跳過脫衣舞,身上本就只剩下內褲。被人非禮會無比容易。

林沫心裡充滿悔恨,反抗也就極為劇烈。

或許是上天對他不能安心地等待愛人的懲罰?他本可以只是呆在屋子裡望著四面的牆壁。

或是上網或是看電視來打發時間。

他本應該不選擇來這種他無比熟悉也能找到感覺的歡場。雖然他心裡是下定決心,絕不背叛譚侃侃。可是否心裡想的,並不會被老天爺感知。上天只會透過人的行為來斷定,這個人是否該受到懲罰。

於是,要讓他被人強/奸。

反抗只換來更粗暴的對待,他在舞蹈中脫掉的衣服被用做捆綁他的繩索,縛了他的雙臂與自由。他被面朝下按在床上。內褲也已被撕碎。

當那個人緊緊勒住林沫的身體時。林沫只有夾緊雙腿來做最後的抵抗。

不要!林沫在焦急之中,內心卻又無比清明起來。

現在祈禱寬恕還有沒有用呢?

上帝,我發誓,再不出來玩了。

如果你是譚侃侃信奉的那個上帝,並只打算維護他,就請你更不要對我這樣做。我保證以後對他忠心無二,也忠身無二。

怎麼也分不開林沫的腿,更不能讓他安靜的不反抗。那人開始用力地擊打林沫的臀。林沫向左右不停地用力翻身閃躲,終於在一個空隙間,滾落到軟塌之下。他連滾帶爬地向門的方向衝去。未找到門又被那人逮回來。這一回是就近被死死地按在沙發上。

折騰了許久,那人也無法做的成。便將聲音壓的很低地,偽裝了原有的聲音來恐嚇:“乖乖地,不然我弄死你!”

林沫拼命的搖頭。但心裡卻怔了一下。他忽然意識到,如果他就此受到了什麼永久性的傷害,或真的丟了性命。豈不更對不起譚侃侃。

一時意念的分神,林沫的雙腿便被有力的分開。

眼看事態已無法逆轉。林沫眼淚瞬間流下來。

如果就這麼被人做了。又能怪誰呢?事後負荊請罪地請求譚侃侃原諒,還是永遠對他隱瞞。

想起以前還對譚侃侃說過,在上海他不會出錯。很快就來了這麼大的一個教訓。林沫越發哭的厲害,抽泣的混身顫抖。

身後的那人在咬他的耳朵,把他小巧的耳垂都含在口中來吸吮。卻並沒有急著做出殘暴的事。

林沫藉機猛然翻身把身上的人掀開,那人倒地之時,他飛起一腳踹中那人的似乎頭部。聽到人體悶然撞在了什麼硬物上的聲音。

林沫趁機立即奔向門,被縛住的雙手在身後,他只好背過身用被綁住的手去努力打開門。

門把手扭動的一瞬間,他聽到一聲呼喚。“林沫!”

呼喚的聲音竟就來自這個房間。

林沫停了手,面對著聲音的來源站立。眼罩阻擋了最關鍵的視線,讓他無法去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

當覺察那人又來到他面前,林沫抬腿向那人腹部踹去,這一腳被躲過了,林沫又將自己當做炮彈一樣,低頭直接向那人身上頂去。

他們一起滾到了地板上。

“你不能怪我這麼對你!怎麼我還可以在這間酒吧找到你!不要以為玩水的高手就永遠不會落水。”

林沫嘴上貼了膠帶不能爭辯。此時他也無以爭辯。

心中驚慌,無計可施,林沫垂下頭做出最委屈的模樣。只求換來對方心軟。

那個人終是還要將他擁進懷裡的。

“我來了。我是你的傻瓜。你喜歡玩什麼,我都陪你。你想要什麼樣的讚美,我都給你。不要再讓別人來欣賞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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