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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88集:日月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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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就是這樣,

發生在自己身上會認為是小事一樁,

發生在對方身上, 會覺得可以讓日月顛倒、世界毀滅。

林沫忘記了自己與多少人有過不堪回首的經過,他甚至不覺得那些算什麼, 它們動搖不了他的心。可是面對愛人,面對譚侃侃,想到他也可以與別人共浴愛河,興奮甚至顛狂,便讓林沫覺得心如死灰。

他抱緊自己的肩膀,一個人倦縮在軟凳上。思維也是分外的混亂——曾一時間,他想到自己是否也讓譚侃侃如此痛苦過;一時間他又會想, 也許發生的事對譚侃侃也不算什麼。

他還會不停地勸自己理解——男人嘛, 本該彼此瞭解。也只有心是能留住的。

身體不過是身體,不會有印記。

可為何,勸不住心痛。

“希安的厲害你現在知道了,你會不會覺得不再那麼愛我。”林沫還是管不住自己要去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不待譚侃侃做出回答, 林沫又擺擺手, “不要理會我會怎麼想。我們已經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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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侃侃眼睛一直定格在林沫的臉上,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輕地說:“我可不可以否認呢?用你對我說過的話——你只不過是看到我沒有穿衣服而已。呵!”

兩個人一起笑了。笑過後沉默。

林沫搖了搖頭:“……我們分開以後,總會有別人來到你的身邊。現在計較忠誠是不是還有這個必要。”

“我想知道,在我們婚姻之中,你有沒有和別人……”

林沫搖頭:“我可以對你發誓,我沒有玷汙我們的婚姻。至於遇到你之前的, 我不能抹去自己的過去。”

“我感謝你善待了我們短暫的婚姻。讓它成為值得紀念的一段回憶。在婚姻當中,我們總是不停地計較愛與忠誠。是不是說我們從來也不信任彼此。”

林沫轉過頭看窗外:“也許吧。也許是因為太在乎了,才會那麼容易受傷,才小心翼翼。”

“怎麼才能互相信任……我一直覺得這是道難題。”譚侃侃說。

兩個人一時都說不出答案。

林沫輕聲說:“我不會去傷害你。我不知道怎麼證明給你。”

“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你證明。要知道,我只有你一個。”

林沫聞言站起來到床上去,抱住譚侃侃。

“抱歉,我沒能給你想要的完美。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我願意一直等著你,即使你不出現也會等下去。”

“這不是你的錯。”譚侃侃貼著林沫的臉頰說。“完美與忠誠,是我骨子裡的願望。這只是我一個人的事。”

……

倫敦的深冬,在窗外凝結成冰凍的畫面。

分離的時間,已沒有力氣紛爭。

我會忘記嗎?一生中最愛的人。會忘記嗎,短暫而無可替代的時光。

“我改了今天的機票。”林沫輕輕的說,聲音小到讓人聽不清,他解除了譚侃侃的束縛,為後者揉捏著手腕上勒出的紅印。多想留最後的溫柔給他,多想有能力不讓他感受傷痛。林沫的樣子讓譚侃侃忍不住將他攬在懷裡。

自然而然地就忘記了分離的協議。

自然而然任感情流淌其中。

纏綿著、相守著,一個上午,再沒有任何語言。希安何時離開他們也沒有注意到。

不願鬆開手,不願離開的懷抱,是因為就要失去了嗎?

在靜謐中沉睡,在對方的體溫中安穩。才是幸福的感覺吧。

譚侃侃不知何時沉進夢鄉裡,再次睜開眼睛,如一場大夢初醒。

林沫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倫敦,離開了英國。

……

一個月後的週末。

譚侃侃約了廖凌吒去別墅做客。

本來是早就約了這一次,但雙方都被各種事情困擾一直沒能成行。直到過去了這一個月。

兩人都有些形容憔悴。

但誰也沒有關注對方。

在駛往別墅的路上,還是廖凌吒先開口尋問:“你最近很好吧。有林沫陪你,你似乎是別無所求了。男人只要感情情的像你這樣的,真是少之又少。”

“又想說我沒用吧。現在我知道你為什麼那麼理直氣壯地教訓我了。也不會再把你的話當成一回事。”

“你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你可貴在知道自己要什麼了。並且努力去留住。感情也好,別的也罷,是自己想要的就是好的。”

“看來你什麼也不知道。”

“怎麼?”

“我和林沫離婚了。他一個月前就回中國了。我以為你會知道他在哪兒。”

廖凌吒吃了一驚:“我竟不知道這件事。”

“他當初不是你派到我身邊來的嗎?怎麼現在又對他一無所知?”

“沒有必要再騙你了。從你上次請求我把他給你。我就沒再理會關於他的事。”

“當初把他派到我身邊來是為了什麼?”譚侃侃問。

廖凌吒轉頭看向車窗外,並不回答。

“只是為了迷惑我?甚或是破壞我和另一個人的感情?”

廖凌吒依舊沉默不語。

“不是說已經沒有必要對我隱瞞什麼了嗎?”譚侃侃說。

“是。其實沒有必要再隱瞞。既然你是真心愛上了林沫。”廖凌吒停頓片刻,“……林沫,是我找到的最有誘惑力的人。上海同類人群中的紅人。又年青又有手段。為了拆散你和邁萬達,兩年前我把他招進公司。”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和邁萬達的事。怎麼覺察到的,又為什麼要拆散我們。邁萬達和你不是一夥的嗎?”

廖凌吒沉默了良久才給出一個答案:“我不想讓你受太大的傷害。從某種角度來講,你非常的無辜。”

“想保護我?是真心話嗎?真的就這麼簡單?邁萬達現在怎樣,從上一次我打傷他,一直沒有再見到他。”

“不用擔心。他現在去了中國。我接手mca之後,他就回中國那邊做一些接應和準備。這兩個月都在中國。”

譚侃侃點了點頭。

廖凌吒說:“聽到這個真相你有何感想。會不會怪我,或者覺得對邁萬達有愧疚。”

譚侃侃沒表態,卻問:“你真的不會知道林沫在哪裡嗎?在中國的哪個城市。”

廖凌吒搖頭表示不清楚:“為什麼你們要離婚?”

“當初和我結婚是你讓他做的嗎?”

“嗯。”

“你真是個混蛋。這樣的婚姻以離婚收場有什麼奇怪。”譚侃侃語氣兇狠地說,講過後卻笑起來。廖凌吒望著他,慢慢也被感染到,兩個人越笑越厲害。

笑的莫名其妙,笑聲之中廖凌吒說道:“我不清楚你到哪裡能找到他。你只好自己想了。”

“我有說過要去找他嗎?”

“我以為聽到你這樣說了。”

……

到達別墅,

沒有什麼晚餐的的招待。別墅因為少人照顧,也有些荒蕪的感覺。

譚侃侃引導著廖凌吒直接走進地下室去。

廖凌吒卻在地下室的入口處停下腳步:“我不想下去。你要說什麼在這裡說。”

“只有進去才可以。”

“你大概知道我的媽媽曾被關在下邊。”

“我知道。可這裡邊還有另一個人需要你去見一見。”

廖凌吒望著譚侃侃,他沒有尋問也沒有猜測,頓了一頓,他跟著譚侃侃走上了向下的臺階。

穿過一條走廊,在一個分岔口拐向另外的方向。

廖凌吒幾次閉上眼睛又睜開。地下室比他幼時變化很多,譚侃侃現在把它弄得更像一個地下大型實驗室。童年的記憶似乎已很難找到蹤影。可在那些黑暗的盡頭,他彷彿還能聽到那些嚎叫聲。悲嗆的,絕望的。

此時此刻這些回憶的片刻讓他又開始動搖。是否還應該把仇恨牢牢記住。

只是,時間已經過去太多,他已不再是執著的小孩子。早已明白世間事,多半源自人們自己的選擇。

選擇了怎樣的人,就要承受那個人給你帶來的一切。

那麼對於每一個人,那些選擇的錯誤,是否才是最大的錯誤呢。

終於來到了目的地的門前,譚侃侃開啟金屬的房門,一間比走廊要明亮的多的房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細長形狀的小窗子分佈在房間屋頂的四邊,現在正恰好是陽光能照進來的時間。

譚心在一堆的畫板中抬起頭來。

譚侃侃沒有做任何介紹,他側過身站到一邊,讓廖凌吒能夠看到屋裡的人。

曾很久都沒有人講話。譚心顯然已經認不出面前這個成熟男子。

但顯然廖凌吒不會認不出。譚心就像是再也長不大的小孩。

廖凌吒長時的望著她,直到眼裡望出了淚水。他走過去,譚心卻向後退。

“小孩!”譚心連手裡的畫都丟掉。她向譚侃侃求助,她懼怕陌生人。

廖凌吒停下腳步,輕輕地說:“小仙女,我的畫像你畫完了嗎?我可不要再被畫成豬頭。”

譚心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不再動了,她望著廖凌吒,望的很仔細卻不肯做出反應。

她想了很久,另外的兩個人也不打擾她。

“哥哥要跟舅舅去中國了。你一定要一起去。”廖凌吒輕聲說。

譚心看起來還是沒有反應,過了片刻她小心翼翼地指著譚侃侃對廖凌吒說道:“小孩在你身後,他長高了。”又轉而指著牆上的畫說,“和畫裡不一樣了。”

“是的,我也長高了。”

譚心就垂下頭去捂住眼睛,眼淚很快從手指縫裡流出來:“我不去中國,媽媽還在這兒。我們都不要去。”

……

譚侃侃一個人離開了別墅。

關於廖凌吒,不管這個人現在是何種心腸。對於譚心來說,他都是最可信賴的人。必竟他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廖凌吒不會無動於衷。

譚侃侃現在已無力再給譚心更好的照顧,交給廖凌吒是對的。

返回倫敦的租住地,譚侃侃被門前停著的一輛卡車驚住,他的東西正被一件一件地抬上車去。

進到房子裡才知道,原來是希安派人在為他搬家。

卡車走後,譚侃侃沒有離開,一個人打算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裡再住一晚。

床還在,他留下幾件衣服放在床的另一邊。那是林沫的襯衣。隱隱約約有一種他的味道在上面。

總以為分離還是遙遠的事,即便離婚已成定式,他也不覺得那是真實的。

直到林沫真的離開了。消失了。用這種方式提醒了他,破碎的,就是破碎了。

也才明白那個上午的纏綿與眼淚,都是為了告別。

還是不能理解,何以傷到一定要逃走呢?以為經歷許多,已然能夠越來越坦然面對。對方卻放棄了。選擇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許真的是破碎到拼不成最初了。

可最初似乎也不是完整的。

從開始到最後,內心真正的渴望,是期盼有一段平坦簡單的時光,卻一直都沒有。直到最後以撕心裂肺告終。

時間會淡忘一切嗎?

需要多久。

譚侃侃不相信真的有什麼可以替換這一段。林沫可以被懷念的地方太多,他的魅力,他的模樣,他的溫柔。他做了那麼多那麼多,失去了之後也會在每一次的晚餐,每一次的早上,都想起他所做過的事。

會有人來掩蓋掉他留下的痕跡嗎?

需要什麼樣的人。

譚侃侃將面龐貼在林沫的襯衫上,閉上眼睛好象還能抱著他的身體。那樣讓身心都安適的感覺。

身體裡湧起熱流,無可抑制。

譚侃侃自行撫慰起來。

林沫扭動的身體會在這時清晰地出現在腦海,柔韌的會是很誘人的弧度,很有技巧的迎合的讓人血脈噴張。

“寶貝。”

想象中的畫面讓感受越發的真實。翻過身讓思念在手掌與現實之間磨擦,譚侃侃卻不想立即奔去終點,至少這種過程他會覺得林沫就在這兒,清晰地在他的眼前。

我想你。我需要你。

因為愛你,我已經妥協了無數次。不論你是怎樣,我都不能再計較。不論有什麼鴻溝與阻礙,我不能沒有你。

你聽不聽得到我在呼喚。你在哪裡。

不知不覺間竟然就有眼淚掉下來。他停止動作。猛然意識到,自己怎會開始在自我安慰中度日。時間沒有讓思念減少,反而與日俱增。每一次夜晚的思念,他都會用這種方式去排解。越加頻繁。

不想折磨自己,卻已然沒有辦法不去折磨。

三亞,上海,廣州?他此時會在中國的什麼地方?

橫屍了很久,依然沒有睡意。這可以叫做失眠嗎?

夜半時分,有人推門而入。臥室的床頭燈被開啟,照著譚侃侃側臥在床上的身影。

“你為什麼還要住這裡?你的東西都搬過去了。”

希安知道不會得到回答,便不再尋問。他翻身上床,從後面抱住譚侃侃。“我陪著你發瘋吧。你這個傻瓜。”

譚侃侃麻木地繼續睡著。希安的手臂環在他的腰間,整個人也貼在他的身後。有人陪著會有一點點溫暖,卻不足以減輕思念。希安摸到譚侃侃環在懷中的林沫的襯衫,他張口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

安靜催人入睡,希安就要睡了的時候,譚侃侃忽然開口:“他總是涼涼的,皮膚像是在冰水裡泡過,很冷的樣子。需要我整晚把他抱在懷裡才行。”

“嗯。我也抱過他卻不覺得是這樣。他只是想要你來抱才顯得很冷吧。”希安說。

“可是,親熱的時候他又會很火熱。”

“這個就更遺憾。我沒有品嚐過。我在等你批准。現在想來真是可惜。”希安很敏銳地覺察到什麼,他將手向譚侃侃的身下摸索,果然那裡已是欲/念迎門。

譚侃侃受驚正要推開希安,卻已被後者緊緊抱住。

“你還有我,何必折磨自己。”

“你,無孔不入!”

希安在譚侃侃耳邊說:“你要同意讓我和你一起釋放。”不待譚侃侃回答,希安按住他上下其手。

譚侃侃早已瞭解希安的風格也懶得再反抗:“別做過分的事。”

“不要每一次都提醒。”

“我沒法忘記他。”

“知道你會這麼說的。你放心,我會等你。不過,如果你允許我向前一步,你會發現新天地。”

“我不想忘記他!”

希安在譚侃侃肩上吻。

“說一說,此時你腦子中最刺激的畫面。”

“只有林沫。”

“嗯。”

“他……在哪兒。”譚侃侃在希安的撫弄下漸漸適應。

“如果他回來了,你能不能允許我上他一次。讓我能體會你心中的感覺。”

“做夢,你個瘋子。”

“呵呵呵。讓我做你們共同的情人吧。我不想分開你們,也捨不得離開。我答應每次都讓你們舒服到死,行不行。”

“不要說這些。他已經走了。”

“何必用每天的時間來折磨自己。倒不如好好想一想,把你們之間的問題解決掉,再去全心全意把他找回來。這一次別再讓他走開。”

“我要去解決什麼?”

“你不會不清楚吧。”

“難道能恢復到從前嗎?他走的那麼堅決。”

“這要你自己判斷了。你覺得他會不會忘記你。”

譚侃侃沒再言語。他彷彿開始適應希安的方式,已能從兩個人曖昧的交流中得到長時的興奮。

發洩出去之後,他第一次沒有抗拒希安事後的輕吻。

可是,這種變化,卻讓譚侃侃心中很不是滋味。

時間就是這麼改變著兩個人的親密關係吧。可是我不捨得。

“我想不通他為什麼就那麼走掉。會不會還要回來。”

希安沉默了好一會兒,輕輕地貼在譚侃侃的耳邊說:“不知道他後來改了日期的機票是不是還是那個城市。他之前的機票,我看到過,目的地是中國上海。”

譚侃侃睜開曾緊閉的雙眼,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絲光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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