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更象是mca公司大會。
放眼望著, 一桌一桌的宴席上,都是興奮的公司員工。
高層人物不在其中, 早早便被招待去了特定單間。
譚家顯然是在喜事上,更注重中國風俗。
婚宴是從倫敦mayfair區的頂級中餐廳kai mayfair預定的最頂級的中餐菜品, 設宴在朗庭酒店。酒水更是少不了的,mca的員工大多是來自世界各地不同國家的人,對這種中國婚宴的形式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興奮的人們,在心中也把婚宴當成狂歡派對。
一對新人從被帶進酒店開始,便被簇擁著按中國人的習慣,每一桌前走一遍逐一敬酒, 儘管是用的很小的杯子, 但數十桌走下來,也是無法消受。
兩個人完全被眾人鬧騰的昏了頭,全程依賴所謂的婚禮司儀的安排。
婚宴基本結束時,天也黑下來了。
高層領導們都已撤離, 只剩下年青人們越發瘋狂!大家都被酒精刺激的更有興致, 便也愈發肆無忌憚地表達心願。
“鬧洞房!鬧洞房!我們要見識中國的鬧洞房!”
兩個新人,也因為喝了不少酒而顯得興奮。
在一大群年青同事的簇擁下去了樓上的總統套房。
房間裡已被佈置一新,喜氣洋洋,空間也大的出奇,一百多個人衝進去,並不覺得擁擠。
一張大床被裝飾的像花車一樣,床頭床尾皆是鮮花, 四根床柱上也是層層疊疊各色花朵。
兩個人被簇擁到一起,直接被推到床上。
跌倒床上的瞬間,竟傳來砰砰的巨響。
林沫被嚇了一大跳,他抱住腦袋鑽進譚侃侃懷裡。
周圍鬨然大笑,原來床單的下面被鋪了一層吹鼓的汽球。
反應過來後,兩人也狂笑起來。
確實是比較有趣的開始。
廖凌心站到床前的一張椅子上,開始發揮她鬧洞房指揮官的角色。
“二位,有沒有點怕呢?我們,就要毫不留情地開始了!”
林沫望著廖凌心笑而不語,譚侃侃則眯起眼睛:“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
廖凌心推了推架在鼻上的淺色墨鏡:“人人都說我像電影明星。別岔開話!二位怕不怕我們鬧洞房呢?你們在以下的節目當中,隨時可以認輸,認輸的結果是,到外面裸奔!但可逃開我們的折磨!”
林沫揮揮手不已為然:“不就是鬧洞房?在中國時見識過,搞些小動作而已,有什麼可認輸的。”
“那好吧。”廖凌心顯得很興奮。“現在就開始了!”
大家雖然都是喝了許多酒,還大多沒到失去常態的程度。廖凌心因此便提議再喝酒:“兩位新人看來酒量非常的好,意識都很清醒。拿香檳來,先讓他們喝三杯交杯酒!”
譚侃侃和林沫互視一眼,都很不以為然,手臂繞過手臂,喝下第一杯。
“第二杯喝法可不這麼簡單!要一個人餵給另一個人喝。”
這有何難,林沫率先拿起杯子,放到譚侃侃唇邊去。“不是這樣子!你要用嘴餵給他。”
周圍的人群哄然而笑,開始興奮,人們圍擠到一起,在床的四周形成了一圈人牆。
兩人詫異地望著廖凌心。
“兩個怎麼都不動呢?要認輸就快點,直接去裸奔。”
“不就是要看我們接吻嗎?”林沫不以為然地說,他摟住譚侃侃的脖子,喝上一口酒後便對上後者的嘴,很快將一口酒餵給了對方。人群中的笑聲驚天動地。
“說吧,第三杯要怎麼喝吧。”林沫將空酒杯放入托盤中,拿起第三杯酒。
廖凌心詭異地笑了一下,手指捻著一塊方糖丟入杯中。
“第三杯酒你們要在喝下酒之後的一分鐘之內把這塊方糖碾碎!超過一分鐘就要算輸!”
“這有何難。”
“我沒說完,只能用你們的舌頭。”
林沫笑道:“還是想看我們接吻,只是這一次要吻的長點。”他喝下酒,含著那一塊糖對上譚侃侃的嘴,這真是一場表面看似非常激烈的熱吻,舌尖不停地撞碰糾纏。周圍人看的過癮傳來尖叫。眼看一分鐘就要到,譚侃侃搶到那塊糖直接咽下去,然後推開林沫。
“這麼快!糖呢?”
林沫對譚侃侃做個鬼臉,轉頭對著廖凌心說道:“糖已經碾碎了哦。”
“作弊!”
“有什麼證據?”
“一分鐘根本辦不到!”
“辦不到你還要出這樣的題?”
“因為大家都想有機會看你們的裸/體嘛。”廖凌心很無恥地說,然後話峰一轉,“既然不認輸,就進行下一頂。很簡單哦,你們都會猜拳吧。猜三次,輸的人脫掉一件衣服。”
林沫嗤笑一聲:“這就開始脫了?在國內這不應該是最後一項的嗎?而且,是要先鑽進被子裡再一件一件地脫著扔出來呢。”林沫很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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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你什麼都知道的。”廖凌心邪惡地笑,“三次脫不光你們的衣服的,我們還沒有打算直接玩到底呢。快,猜拳吧。”
第一次猜拳,林沫輸,他脫掉外套,扔出床外。
第二次猜拳,林沫輸,他將領帶扔出去。“領帶不算衣服,繼續脫!”
林沫瞪了一眼譚侃侃,“你就不能輸一次嗎?我要先見光了。”說罷氣惱地脫掉襯衫,露出圓潤的上半身。
緊緻地皮肉,細膩的皮膚,性感的鎖骨……
看到的人都很想撲上去吃下他。女同事們開始不停地尖叫。林沫也有些興奮,他向四周拋了幾個媚眼,讓氣氛更加高漲。
第三次猜拳,林沫先跟譚侃侃商量,“你輸一次吧,你不過是脫掉外套。可我如果再輸,就要只剩內褲了。”
“兩個不許商量!”廖凌心予以制止。
譚侃侃還是通情達理地輸給了林沫,他褪下了外套。
“三次了,還要玩什麼?”前頭喝下的酒勁上來,林沫晃了晃腦袋。
他看到廖凌心從床前的椅子上跳上來,指揮他躺平,竟是將功克力汁,塗到林沫赤/裸的上半身上,從胸前到小腹,分別排列了三個用巧克力畫成的心型的圖案。
“我們都知道,你們二人在一起一向很火熱。現在表演一下吧。請譚總工舔嘗林沫身上的巧克力,一點都不允許剩!”
人群開始騷動,彷彿要到□□的程度,慫恿的叫聲,興奮不已的嘆息,甚至還有邪惡的笑聲。
譚侃侃沒有動。林沫卻來了興致。
“好,誰叫你總要贏我的。來吧,吻遍我的全身。”
見譚侃侃還是沒有動,人群裡女生們開始不斷地建議他認輸吧,去裸奔。
譚侃侃卻已習慣了四周的噪亂,彷彿漸漸忘記其它,他眯起眼睛望著躺在他面前的林沫,白晰皮膚上的深色巧克力,就好象是面對美味的蛋糕。他慢慢接近過去,低下頭,
從小腹開始……
舌尖滑過皮膚的觸感,被酒精的力量放大了幾倍,又酥又麻……
林沫很快就激動起來,胸膛也開始起伏,酒精的作用讓他也早已忽略掉其它的人,他閉上眼睛,無所顧及地享受這種感覺……
人群在譚侃侃吻上林沫的小腹時,便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張大眼睛貪婪地注視著這一對上天賜予般的美妙人兒。
林沫在譚侃侃吮吸到他胸前時,開始扭動身體,在譚侃侃完成‘任務’抬起頭時,更是衝動地抱住對方的脖子。兩人對視,眼中的彼此,都已是美到極致,慾念便如火星見油般高高竄起。
耳中聽到廖凌心的笑聲:“好,完成了,進行下一項。”
林沫揮了一下手,驅趕惱人的打擾者:“我們要開始了。你們走。”
廖凌心的聲音消失了幾秒,之後嘆息,“同性婚姻就是這麼火熱的,才進行了幾項就受不了的。那麼直接進行最後一項。鑽進被子中,把你們的衣服一件不少的脫下扔出來,我們就可以走了。”
兩個人並未動,畫面定格般地依然對望,視覺中的彼此是如此美好。不想再去注視其它。
……
床的兩邊,兩個女同事分別拉扯著一張薄被的兩端,緩緩蓋在兩人身上。
“脫吧,脫光我們就走了。”廖凌心在人群此起彼伏的興奮的嘆息聲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林沫動手開始解譚侃侃的襯衫的鈕釦……
衣服一件一件地從被子裡扔出來,直到最後一件,床上的兩個人已然糾纏在一起。
……
床的頂部,落下輕薄透明的縵簾,將一對夢幻般的人罩在裡邊,但四周的人們依然不肯散去。
“大家都出去!中國人的鬧洞房,進行到這裡就都要離開了!”
廖凌心發現她竟指揮不動任何一個人。
幾個美國員工更是一臉的不理解:“為什麼?明明是好戲剛開始,卻要讓我們都出去?”
天吶。廖凌心拍了拍腦袋,“是中國人的,先領頭離開好不好。”
依然沒人動。
實在是因為那兩個人是太無所顧及。
挑逗了全體觀望者的眼球。
透過白色薄紗的縵簾完全能看清裡面的基本情景,被子下的軀體在不停地翻滾。讓人不斷產生聯想與奢望。
也許他們會忘記遮掩,
也許能看到最美型的熱情的表演?
女人們似乎比男人們的表現更為飢渴,她們攀在縵簾的邊緣。眼睛彷彿顯微鏡,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又狠不得能將目光變成挑開遮掩的長杆,將一切都看的分明。
從縵帳中傳來一聲林沫銷魂的喘息,所有人幾乎一瞬間都軟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