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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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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雨還沒回來,言幹也不知道被族人拉去了哪裡。

炕上晾著上百隻小龜仔,正是咿咿呀呀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時候。

它們一個個小巧鮮嫩,宛如超市貨架上,並排等著食客來開的罐頭。

此時此刻,作為整個孵化房裡唯一具有化形能力的人,言落月感覺壓力驟增。

飛快地打量了周圍一圈,言落月最終鎖定了靠在牆邊的一組炕櫃。

炕櫃本來是用來放置被褥的,現在所有被子都鋪在火炕上,櫃子裡空蕩蕩的,正好可以用來容身。

言落月指著櫃子,催促小龜們:“快,去那邊!”

而她自己,則比任何小烏龜都快地爬到炕櫃旁。

言落月扯開櫃門,一把撈起炕上的小龜就往櫃子裡放。

朝夕相處了這麼久,小烏龜們雖然無法口吐人言,但已經能聽懂簡單的對話。

一邊是從門口步步逼近、充滿威脅的天敵氣息,另一邊則是他們非常熟悉的玩伴,哪怕用尾巴尖想,小烏龜們都知道該往哪邊爬。

龜仔們朝著炕櫃的方向彙集,與此同時,言落月兩隻小手來回折騰,像是個辛勤肯幹的搬磚工人一樣,把抵達的小烏龜們一層一層往炕櫃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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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按照這個堪比砌牆的壘磚法,不管是羊崽子、虎崽子、還是人崽子,一連摞個三四層都得出事。

但鑑於衣櫃裡摞著的是小龜仔……嗨,才這點重量,基本操作,完全不慌。

黃鼬妖獸冷眼看了一小會兒,便確定了獵物們的荏弱無依。

它再不猶豫,長腰一擰,順滑地像是一灘液體那樣,擺著尾巴鑽進了孵化室裡。

新鮮的龜肉香氣縈繞鼻端,黃鼠狼捲起舌頭舔舔嘴唇。

意識到妖獸正在步步逼近,甚至已經跨過堂屋門檻,言落月焦急地加快了動作。

此時,還有二十多只小龜仔沒來得及躲進櫃子。

在幼年的天敵面前,除了言落月,他們沒有任何自保的手段。

緊急之下,言落月甩手打出一張靜水符。

她大聲恐嚇道:“去!”

清澈的水球憑空出現,黃鼬機敏地躲開,卻仍被飛濺的水滴沾溼了皮毛。驚疑不定地舔舔爪尖,黃鼠狼暫停了向前的步伐。

趁著它猶豫的功夫,言落月一鼓作氣,把剩下的小龜都塞進了炕櫃裡。

砰地一聲關上櫃門,雙手並用地掛上鎖頭,言落月總算松了口氣。

自穿越以來,龜族一直待她不薄,言雨言幹更是與她親如家人。

假如這些小龜仔在孵化房出事,雖然沒人會責怪襁褓裡的言落月,但她心裡過意不去不說,負責值守的言雨言幹也會被追究責任。

黃鼠狼背上還拖著一條長長的血口子,皮肉翻卷,傷口邊緣已經乾裂泛白。

傷勢拖累了黃鼬行動的速度,也降低了它捕食的容錯性,如果錯過了眼前的機會,短時間內,它找不到第二個足以飽餐的選擇。

現在,幼崽們都被鎖進櫃子,外面只剩下了言落月和黃鼠狼。

食物數目的減少令黃鼬下定決心,它三兩下竄上火炕,朝言落月撲來。

——這個壞它好事的人形嬰兒,看起來白白嫩嫩,很好吃的樣子,足夠填飽肚子了。

眼見黃鼠狼的陰影當頭壓下,言落月飛快地扯破一張掃風符。

平地颳起的旋風迷住了黃鼠狼的眼睛,它嗷地叫了一聲,言落月趁機往炕梢爬了幾步。

要是能的話,言落月也想帥氣地一揮手,打出一道必死攻擊,然後拂褓而去,只在炕上留下一具黃鼠狼的屍體。

但還記得嗎,揹包裡的物品,大多都是有等級限制的。

而言落月目前的級別是lv0。

這就意味著,除了小回春丹這種低階丹藥,還有靜水符、掃風符這種毫無攻擊性的入門級符咒外,言落月目前無法動用任何靈器。

就連想用張傷害值不高的低階御火符,都要求她有lv1的等級呢。

不過,雖然暫時並無禦敵手段,但面對黃鼠狼的攻勢,言落月並不慌張。

趁著黃鼠狼被迷住眼睛,言落月的小手在空中一掏,抓著一把圓滾滾的藥丸子,預先塞進嘴裡,把兩邊的腮幫子都填得鼓鼓的。

這把丹藥全是小回春丸,吃一顆漲血50點,足夠言落月回滿生命值還有溢位。

言落月已經做好持久戰鬥準備,等會兒只要看到自己的生命值往下落,她二話不說就咽一顆藥,再減血就再咽一顆。

她揹包裡備著一堆丹藥,一顆磕完還有下一顆,就不信拖不到言幹回來。

單純的黃鼬妖獸,並未看透人類卑鄙的戰術。

待到旋風散盡,黃鼠狼低低地嘶叫一聲,迫不及待地弓起長腰,一躍而起,撲到了言落月身上。

獸類尖銳的爪子,刺破了嬰兒吹彈可破的肌膚,鮮血頓時潺潺流淌而出。

言落月趕緊吃藥。

一顆小回春丹下肚,生命條立刻恢復滿值,傷口轉眼間就癒合如初。

不止如此,言落月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開始往外溢血。

“……”

正準備低頭就餐的黃鼠狼,驚愕地往外跳了一步。

在它短暫的鼬生裡,從未見過如此離譜之事。

怎麼回事?怎麼一眨眼的功夫,獵物渾身上下都血糊糊的了?它明明還沒開始呢!

血條回滿,言落月神清氣爽地抹了把臉。這個動作把她臉上的血漿擦花一片,頓時讓她看起來更嚇人了。

嗅了嗅空氣中香甜的血氣,黃鼠狼猶豫著打了一圈磨磨,再次決然地朝言落月揮動爪子。

眼看視野裡生命值飛速下降,言落月連忙咽藥。

——世上沒有一顆小回春丹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就兩顆。

眼睜睜地看著新鮮傷口奇跡般地長好,黃鼠狼連眼珠子都直了。

作為一隻鄉下妖獸,今天見識到的一切簡直撼動了它的世界觀。

它曾遇到過強悍的獵手,也吃掉過弱小的獵物,但像這麼幹打不死的古怪生物,它還真是聞所未聞。

倘若不是有傷在身,急需進食補充,黃鼬妖獸也不想糾纏這只詭異的獵物。只可惜……

第三次進攻,黃鼠狼只遲疑了半秒鐘就下定決心。它半轉過身,對言落月翹起尾巴,然後——

伴隨著“噗”的一聲悶響,天地彷彿都昏暗了。

大量的、驚人的、顏色微微發黃的刺激性臭氣,鋪天蓋地地佔據了言落月的整個世界。

言落月:“……”

言落月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被黃鼠狼用屁給崩了!

她被一個屁崩掉了10點血!

黃鼠狼這次攻擊,不但帶走了言落月一半的生命值,而且由於氣味彌久不散,所以言落月的血量還在持續下降。

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1v1回合制戰鬥,現在敵方竟然引用生./化武器,簡直不講武德!

在無法忽視的強烈的氣味裡,言落月一邊流著被燻出的眼淚,一邊捏著鼻子嚥下數顆小回春丸,同時從揹包裡取出一張掃風符撕碎。

做完這一切後,她手腳並用地爬出臭氣籠罩的區域,終於敢小心翼翼地喘上一口氣。

儘管掃風符很快驅散了黃鼠狼的屁,但事情並未如此終結。

低頭嗅嗅自己的手臂,言落月悲哀地發現,過去那個完整的、帶著龜糧味兒的自己,已經被永遠地留在了那片氣味裡。

“……”

言落月目光呆滯,口中喃喃有詞:“你知道嗎……”

黃鼠狼:“?”

言落月:“你毀了我做一個好人的機會。”

言落月:“所以,我決定不做人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報,言落月誓不為龜!

眼神一變,言落月迅速轉變了戰鬥思路,以攻代守。

當黃鼠狼第三次迎頭撲來時,只見嬰兒稚嫩的面孔上,露出一個非常不符合她年紀、違和感十足、令人聞風喪膽的冷笑。

下一秒鐘,言落月掄起胳膊,拼著被黃鼬生生撕下一塊肉來,也執著地把手裡的木簪子插進了黃鼠狼的鼻孔裡。

趁著黃鼠狼發出痛呼,吻部稍松的瞬間,言落月先是變成龜形,從黃鼬齒縫中逃脫出來,再流暢地重新化為人形,一口氣咽掉嘴裡剩下的小回春丹。

接著,絲滑無停頓地,言落月從揹包裡掏出了兩把小回春丹。

小明的蓄水池已經被她插./進黃鼠狼的鼻孔,失去裝備的加持,言落月的生命值重新恢復為1點。

這個血量,都不用黃鼠狼再放屁崩她,屬於它只要舔言落月一下,言落月當場就能玩完的水平。

正因如此,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言落月必須接連不斷地磕著小回春丹,保證自己的血條時時刻刻都處於回覆狀態。

只見她左手抓著一把藥、右手抓著一把藥,嘴裡還填著一把藥,接連不斷地將丹藥往下嚥。

就這麼著,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言落月就把自己給餵飽了。

言落月:嗝兒。

在言落月的血條反覆橫跳,她自己來回嗑./藥的同時,對面的黃鼠狼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鼻孔裡貫入異物的感覺,簡直說不出的酸爽。

言落月把簪子懟進它鼻孔裡的那一下,可謂用盡了渾身力氣。

木簪一路深入神經密佈的鼻腔,黃鼠狼急得用爪子反覆摳抓,卻怎麼都弄不出來。

如果只是這樣,惱怒的黃鼬或許還能分心攻擊言落月。

但作為一件特殊裝備,木簪連續經過言落月和那條神秘小蛇的兩次打磨。

這讓它在為主人增加生命值的同時,也兼具著難以馴服、不斷扣血的赫赫兇性。

只要未進入脫戰狀態,小明的蓄水池就將以每3分鐘帶走10%生命值的速度,迅速拉低佩戴者的血條。

而言落月將簪子貫入黃鼠狼的鼻孔,還把它捅到了黃鼠狼拔不出來的深度。

這意味著黃鼠狼將持續受到傷害,一直無法擺脫戰鬥狀態。

這只黃鼬本就負傷。

兩廂結合之下,它終於扛不住致命的減血buff,雙目失去最後一縷神采,四肢抽搐,軟趴趴地倒在了炕上。

直到確認黃鼬徹底死亡後,言落月終於長出一口氣,慢慢向它的屍身靠近。

之前木簪捅得歡,現在想拔知道難。

木簪被插得太緊,就像是被柵欄卡住的熊孩子腦袋一樣,讓人怎麼用力拽都拽不出來。

就在言落月拔得渾身是汗之際,孵化室的棉門簾忽然被人一把掀飛。

言落月循聲望去,只見一群人以言幹為首,一群大娘嬸嬸們緊隨其後,他們兵荒馬亂地衝進屋裡,連門檻都被焦急的母親們踢飛了半邊。

還沒等進門,母親們就開始呼喚自家崽崽的名字。

“二蚯蚓子!”、“大青蟲!”、“短尾巴!”、“溜溜花!”

言幹一個滑衝直接上炕,他雙手冰冷,抖得厲害,幾乎抱不起那個浸滿了鮮血的襁褓。

“落、落月。”言幹牙齒打顫地輕輕喚道,“妹妹……妹妹?”

他失魂落魄的臉色映在言落月的眼底,面孔已然色若死灰。

言落月無奈,頂著一張血跡已經乾涸,幾乎成為犯罪現場的臉孔,對言幹露出一個安撫的笑意。

“哥哥不怕。”言落月伸出小手,揉了揉言幹僵硬的臉頰,“沒事了。”

她先指指炕櫃,字正腔圓地說道:“崽崽們,裡面。”

再指指炕上的黃鼬屍體,更加字正腔圓地說道:“我的,簪子。”

別的就算了,快點把小明的蓄水池取出來才是當務之急。

她剛才磕丹藥磕太多了,人都被撐得直掉血。

每過半分鐘就減-0.01的數字,正一個勁兒地在言落月腦袋上飄呢。

言幹早在看到滿炕血跡的那一刻,就被嚇得六神無主。

見到精神奕奕、活蹦亂跳的言落月以後,一向對言落月百依百順的他,不但沒有依言去拿那根簪子,而且還汪地一聲哭了出來。

言幹也不嫌襁褓上血都沒幹,他一邊汪汪哭著,一邊把額頭貼在言落月的小肚子上:

“太好了、太好了……妹妹沒事……嚇死我了,我再也不敢擅離職守了……”

另一邊,差點痛失愛崽的母親們,也正處於劫後餘生的狀態之中。

在開啟炕櫃鎖頭,看見裡面被高高擂起的小龜仔後,有人忽然驚叫起來。

“呀!”

“小龜仔們怎麼都蔫巴了?”

“真造孽,都被嚇壞了吧。”

“誒呦,不是哇,崽崽們是被屁給燻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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