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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第一百五十章(嚴禁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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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有關善哉的問題。

時遠從善如流地接受了這個提議。有的時候, 拒絕本身就是一種回答。他低頭,修長的手指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隨後點了點頭道:

“善哉的批註是什麼?”

這個問題簡單、直白、明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時遠能夠感覺到浮現在他眼前的文字微微停滯了一下,隨後組合成簡單的十個字——

“十字對十字,太陽對月亮。”

看到這行字之後, 王不行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隨後又湊近了這十個字看了半天, 才開口說道:“哇塞, 那和尚這麼牛逼, 一二三四五……一共有十個字哎!”

“這可比朝不復的批註還要多。”

王不行說著,又愣了愣道:“莫非這個和尚,他的天賦比朝不復還要厲害?那不對啊。這樣的話,我在東分院這幾年來,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須……須……”

王不行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好半天都沒有想起面前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須”了半天之後, 只好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了一聲:

“須道友,你聽說過善哉的名字嗎?”

“聽說過。”時遠簡單地點了點頭, 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面前的十行字上。他現在由記得在那洶湧澎湃的長河之上善哉閒庭信步的樣子。但是……

他頓了頓,片刻道:“但是我認為,善哉的天賦無法同的朝不復媲美才是。”

他是見識過朝不復的天賦的,對方的底蘊一直深不可測,哪怕龍太子、岑涼、呂啟他們, 也無法同他相比。

而善哉……自然也不可能。

王不行摸了摸下巴,也肯定地點了點頭:“雖然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行字是真的。”

時遠看了王不行一眼。王不行被他這樣的目光看得炸毛了,臉頰微微泛紅道:

“幹、幹嘛!你幹什麼這樣看著我,我跟你說,我的直覺很靈的。”

“我相信你。”時遠點了點頭,他對王不行的體質還是非常瞭解的,既然對方說是真的,那麼天道給出來的這行文字,極有可能也是真的。

時遠反覆琢磨著面前的這行文字,突然靈光一閃。他的指尖在空中筆畫了一番。

十字對十字,太陽對月亮……

時遠寫著寫著,慢慢地收回了手指,沉聲站立在原地。

“怎麼,莫非你已經猜出來什麼了?”王不行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道。

時遠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這行文字上,最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十字對十字,太陽對月亮——這分明就是一個“朝”字。

善哉怎麼跟朝字扯上關係了。時遠輕輕挑了挑眉,看面前的文字緩緩地消散在他們的眼前。他垂下眼眸,望著面前陡然出現的三條道路——左、中、右。

“選哪條?”時遠問道。

王不行猶豫了一會兒道:“中間那條。”

時遠輕應了一聲,抬步朝著中間的那條道路走了過去。黑暗瞬間籠罩在他的身上,王不行眨了眨眼睛,就這樣跟在時遠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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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瞬間,周圍的氣氛變得格外的安靜。王不行抬眼,靜靜地看著面前男人的側臉。各種光影在男人的臉龐閃過,靜靜地跳躍在他的眼瞼和鼻樑之上。

王不行忍不住輕嘖了一聲。

強大的實力、俊美的容貌,以及吸引人的氣質……一個男的,竟然長得這麼好看,就連他都忍不住看他一眼,再看一眼。

“怎麼了?”時遠察覺到他的目光,回頭看了王不行一眼。

王不行臉一紅,忍不住避開時遠的目光,他輕咳了一聲說道:“沒什麼,看路,看路。”

漸漸的,他們已經走到了路的盡頭——那是一扇巨大的鐵門,鐵門之上澆灌著無數的血液,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朝下流著。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怎、怎麼會這麼多血!”王不行有些詫異地開口問道。在他開口的那一剎那,左右兩邊的空氣開始劇烈地顫動了起來,一條高高的城牆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一條道路便重新開闢,出現在時遠和王不行的眼前。無數的陰氣極為歡喜地朝著那條道路湧去,然而它們剛剛抵達到這裡,下一刻,便被耀眼的金光衝破。

踏著這道金光,一道身影緩慢地踏了過來。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在看到善哉之後,王不行連忙學著他的樣子,雙手合十,急匆匆地道了兩聲阿彌陀佛。隨後,他好奇地張望了一下,低聲說道:“大師你就一個人嗎?”

“貧僧向來獨來獨往。”說到這裡後,他抬眼看向時遠所在的方向,目光清澈道,“施主,好久不見。”

“你們倆見過?”王不行聲音微微揚起,聲音中帶著些許的震驚。

在他看來的,善哉和“須驚鴻”完全沒有交集。但是顯然,事實並不是這樣!

時遠被這樣問的,也有些猝不及防。他心中雖然帶著明顯的驚訝,但是面上卻含笑地望著善哉,沒有說話。

畢竟,“時遠”認得善哉,但“須驚鴻”可不認識。

善哉像是察覺到了時遠的顧慮,善哉低聲說道:“貧僧向來都是以心辨人。”

所以,即便你換了一個長相,我依舊能夠認出你來!

聽到這句話,看著善哉的眼神,時遠輕笑了一聲道:“好久不見。”

時遠沒有想到,他這一個馬甲才出來第二次,就被善哉給扒了個徹底。他輕笑了一聲,終於開口,回了一句:“好久不見。”

得到時遠的招呼之後,善哉輕輕點了點頭。在這樣一個動作間,時遠看到了他脖頸上的那點紅痣。那顆紅痣在陰暗的周圍幻境下,顯得格外的耀眼和奪目。

時遠輕輕眯起了眼睛,正準備開口詢問一下善哉同“朝”的關係。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幾堵高牆從地面上升起,在高牆中間,開闢出了一條新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有不少鬼將披著鮮血朝著這裡走來。他們沉默地看了一眼時遠善哉他們,又抬眼看向了面前的鐵門。

在看到鐵門的那一剎那,時遠能準確地從他們的眼中捕捉到幾分的興奮。顯然,這鐵門或者鐵門之後的東西,在吸引著他們。

時遠、善哉和王不行兩人就這樣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其他陰魂從迷宮裡走出來。

然而他們等待了三柱香左右的時間,才看到他們身後的高牆和迷宮逐步消失,周圍在這一瞬間,都是濃重的灰色霧氣。

“看來……沒有陰魂還活著了。”一名鬼將冷冷地掃了善哉一眼,神情冷淡。

另一只陰魂開口說道,“但是考核並沒有結束。看來,是要讓我們推開這扇鐵門。”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扇鐵門之上,鐵門上蠕動著不少的鮮血,它高高地矗立在那裡,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王不行有些不安地朝著時遠靠了靠,他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感覺開啟這扇鐵門之後,我們會陷入極端的恐懼。”

善哉雙手合十道:“但是這鐵門不得不開啟。”

王不行聽後,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他也不敢再說什麼。

因為善哉說得是實話。

現在的情況,哪怕他們想阻止,那些陰魂也不會讓他們出手。

在時遠、善哉、王不行三人的注視下,那些陰魂緩緩地拉開了他們面前的這扇大門。大門背後的場景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呈現在了時遠他們的面前。

一個個方正的石碑屹立在他們前方的土地上,排列整齊,看起來極為壯觀。但是看到這些石碑之後,時遠的心卻開始急速地跳動了起來。

“這是什麼?”在時遠的身後,王不行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等到他看清石碑上寫的字之後,他腳步一頓,竟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因無他。

因為這並不是簡單的石碑——它是一塊塊墓碑。在這些墓碑上刻著一串串人名。近些的墓碑還能看清上面的人名和生卒年,但是遠的墓碑,卻被一層層陰氣給籠罩,看不大分明。

在鐵門開啟的那一瞬間,那些站在不遠處的鬼將就這樣抬步跨入了鐵門之中。他們的身影就這樣一點一點地被陰氣所籠罩,看不大分明。

“走吧!”時遠說了這兩個字後,便抬步朝著前方走去。

王不行點了點頭,隨後緩緩地朝著善哉所在的方向挪去——相較於須驚鴻來說,還是身為和尚的善哉更能讓他有安全感。

然而在他靠近,想抱住善哉的手臂,以此來增強自己的安全感。然而他剛伸出手,就被善哉輕輕地瞥了一眼。

那目光和善,沒有絲毫的震懾力,但是王不行的心底,卻傳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這危機感讓他訕訕地收回了手,正準備轉向朝著“須驚鴻”的時候,在那一剎那,他的心底湧上了一層比之前更深、更強烈的危機感。

他轉頭,順著那道危險的目光望去,便看到善哉此刻正“和善”地望著他所在的方向。見他抬眼看過來,他垂眸輕笑了一聲道:

“道友是怕了?”

王不行:“啊?”

他的聲線開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總覺得善哉望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善。與此同時,他還有閒心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番——

道友道友,敢情這麼久了,你都沒有想到問我一下名字嗎?

善哉沒有管王不行在想些什麼,他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把佛串,就這樣輕輕地拋向了王不行。在王不行懵逼的目光中,善哉低聲解釋道:

“這是稀有級別的器具,能夠抵禦一切的陰氣。”

“稀、稀有級別的器具?”王不行的眼睛瞬間就直了,他盯著手上的這一把佛串,有些驚訝地問道,“這、這東西就這樣送給我了?”

善哉點了點頭,隨後裝作不經意一般開口道:

“當然,只不過這個稀有器具,只能一個人使用。若是身旁有人的話,它的使用效果會大大降低。”

聽到這句話後,王不行點了點頭,他一邊將這個佛串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邊同善哉和時遠拉開了距離。當金光落在他的身上後,他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心安。

善哉瞥了一眼王不行,看到他自覺地走在他們的身後後,不由抬步,慢慢地朝著時遠所在的方向走去。他開口輕聲道:

“沒有想到你也會來這裡。如果哦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已經進入四象學院了。”

時遠點了點頭,他瞥了善哉一眼道:“憑善哉道友的天賦,若是參加那場考核的話,說不定同我一樣,也成為了四象學院的學生。”

“但是可惜,善哉道友並沒有參加。”

說完這句話後,時遠就這樣筆直地看向善哉,企圖從他的神情中捕捉到些許的蛛絲馬跡。

善哉沒有躲避他的目光,就這樣迎著他的視線微微皺眉道:“四象學院有考核?”

他像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

時遠垂下了眼眸,輕輕“嗯”了一聲:“你不知道?”

善哉道:“可能我鑽研佛法錯過了吧。一切都是緣。緣來緣去,不可強求。”

只一瞬間,善哉就給了一個簡單的解釋。

時遠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此時此刻,他們已經離大門很近了,近到他們能夠聞到鐵門上那濃郁的血腥味。

在他們即將踏入的那一時間,時遠能夠感覺到那覆蓋在鐵門上的血液開始流動了起來,上面好像升起了一層薄薄的血霧。

在他們這最後一批人踏入的那一瞬間,他們身後的鐵門開始移動了起來,在他們的身後緩緩地關閉。

而在他們的眼前,那些鬼將們分別站立在每一塊石碑面前,他們目光深沉,像是在凝視著什麼。聽到鐵門關閉的聲音之後,這些鬼將們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齊刷刷地朝著時遠他們所在的方向望來。

他們轉頭的動作整齊劃一,竟然離奇地給了王不行一種驚悚感。王不行握緊脖子上的佛串,差點要尖叫出來。

然而那金色的光芒好似有所預兆一般,提前朝著他的嘴巴湧了過來,他的聲音沒有向外洩露一絲一毫。

等到他適應了眼前的場景之後,那些金光才緩緩地向外散開。

王不行抹了一把臉,狼狽地朝著時遠和善哉所在的方向望了過去,便看到善哉正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須驚鴻”,時不時出聲安慰著什麼。

他的聲音溫潤,帶著輕聲的呢喃。這樣的神情,完全不同於剛剛同他說話的樣子。

王不行輕輕地抽動了一下鼻子,他覺得,此時此刻眼前這樣的場景,同剛剛那陰魂集體轉頭的樣子相比,還是前者帶給他的打擊更大。

“他們這是在幹啥呢?”王不行忍不住抬步朝著前方走了過去,他那胖乎乎的身體就這樣硬生生地擠在了善哉和時遠的中間,小聲朝著旁邊兩人問道。

善哉看了他一眼,眉眼平和,沒有絲毫的波動。他仰頭朝著這些鬼將望了過去,不斷移動著視線。

隨後,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怎麼了?”王不行咽了咽口水,有些小聲地問道。

善哉掃視了他一眼,隨後輕聲說道:“你沒有發現嗎?”

“發現什麼!”王不行快要哭了。自從看到剛剛那個恐怖的畫面之後,他現在根本不敢看向鬼將所在的方向。此時此刻,聽到善哉的問題後,他的腦海中腦補出了無數的景象。

他越想,便越覺得害怕。

王不行看到善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聲音在這一刻壓低了不少。他輕聲、緩慢地從他的口中吐出了一句話:

“他們都站在自己的墓碑之前。”

一瞬間,王不行手臂上便倒立起不少的雞皮疙瘩。他下意識地抬眼朝著“須驚鴻”所在的方向望了過去。

他看到“須驚鴻”此刻正看著前方,眉眼凝重,絲毫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在察覺到了王不行的目光後,“須驚鴻”轉頭朝著時遠所在的方向望了過來。他低聲說道:

“走吧,我們跟他們一樣,找到自己的墓碑。”

善哉點了點頭,沒有反駁時遠的話,他跟著時遠抬步朝著現在空缺的位置走了過去。看到面前瞬間空出來的土地,王不行愣了愣。他毫不猶豫,立刻跟上了時遠和善哉的步伐。

事實上,他們的墓碑很好找。

畢竟,現在整個墓地中,只有三塊墓碑的前方是空著的。從左往右看,這些墓碑的順序依次為——

王十一、須驚鴻、善哉。

他們三個人的名字,同旁邊的墓碑不同。他們三個人的名字,一下一下地模糊著,似乎下一刻就會從墓碑上消失一般。

掠過這行名字,時遠繼續看了下去。在這行名字的上方,有他們每個人的人像,看起來就像是地球時代的遺照一般。

只不過同傳統的遺照不同的是,他們這些人像的表情並不祥和。他們或是面露驚恐,亦或者是神情悲壯,他們三個人的表情都同旁邊的那些陰魂很是不同。

在他們這些名字的下方,還刻著一串極小的文字。

時遠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文字是什麼的時候,下一刻,他便聽到王不行驚恐的尖叫聲:

“這是生卒年!”

王不行沒有想到,他在忍住驚恐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他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生卒年。他低頭仔仔細細地瞧了那行文字半晌,最後又忍不住確定道:

“這確實是我的出生年月。”

“一模一樣。”王不行又重新肯定了一番,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時遠和善哉兩個人,有些猶豫地問道,“難道你們不是嗎?”

“應該是吧。”時遠說道,他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面前的石碑上,仔仔細細地將上面的出生日期看了一遍。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身子的生日是什麼時候。眼下倒是透過這塊墓碑知曉了,他的出生月份是一月。

一月,那可是好時候。

王不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反覆看了看面前的石碑,又失聲道:

“十二月三十日,那豈不是今天。”

王不行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難道我今天會死?”

時遠聽到這句話後,心中一震,他抬眼朝著王不行所在的那塊墓碑望了過去,便看到生卒年那裡,赫然寫著十二月三十日這六個字的字樣。

而年份,恰好是今年。

時遠看到這一行字後,又不由重新返回去,看向了王不行的遺照。他仔細地觀察起王不行的遺照,發現他背後的那些背景極其繁雜,又格外地眼熟。

最後,他定了定神,目光落在遺照的一角上,在那裡,赫然有一盞燈火搖搖欲墜,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那裡的灰色色彩,都仿若比周圍的暗淡了不少。

這盞燈,時遠格外眼熟,因為這就是鬼域裡的燈。

無論是第十八地獄,還是第十地獄,亦或者是第五地獄。他們牆上懸掛著的燈盞,都是同一種款式。

跟王不行面前遺照上的燈盞一模一樣。

“小心。”時遠開口提醒道。雖然不知道這墓碑是什麼東西,但是總的來說,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不好的預兆。

王不行也嚇傻了,他肥胖的身軀瑟瑟發抖,在聽到時遠的安慰之後,他勉強扯起嘴角,朝著時遠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

時遠沉默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以他現在“須驚鴻”的身份,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安慰的動作。這樣想著,他又將目光落在了自己面前的石碑上。

他石碑之上的人像極為慷慨激昂,像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一般。在他的身後,是一片凌亂的廢墟。

好似根本看不出什麼。

正當時遠準備收回目光的時候,下一刻,他的餘光好似瞥到了什麼一般。他又猛然挪回了視線,目光就這樣死死地盯著身後的一處角落。

在那處角落裡,有碎石,也有血液。而在一灘血液的旁邊,赫然寫著一個“吉”字。

這“吉”字,是他的字跡。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我本來以為今天來不及更新啦~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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