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你們都是我的客人,和氣生財,沒必要為這種小事鬧不和,不如先解決那狐妖?”
段方振小心翼翼說道,哪邊他都得罪不起,現在只想解決那只狐妖。
“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黃天銘冷冷道。
“還是黃大師寬宏大度。”劉畢附和笑道。
“別啊,我這人小氣,最愛找茬了,老頭我看你牙齒掉了一顆,說話漏不漏風?”寧夜笑眯眯地問。
黃天銘氣的肺都要炸了。
一口一個老頭。
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
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現在首要的還是抓住那只狐妖。
祭臺擺好,佛像扶正,旗旙插在八個卦位。
“大師,現在就要作法嗎,那狐妖還沒來啊。”段方振說道。
“它不來,我不能引它來?”黃天銘淡道。
“我那八張旗旙乃招魂旗,分置八卦位,可招陰魂,那狐妖一定會來!”
黃天銘胸有成竹的姿態,也讓段家人放心許多。
這錢花的值。
“小子,段家人請黃大師,可是花了足足兩百萬才請動。”
“你那二十萬,只能算零花錢,現在你知道這差距了吧?”劉畢在一旁譏諷。
寧夜皺起眉。
這段家人是不信任他?
還花了足足兩百萬請別人!
實在不地道。
“小看我,待會小爺讓你們高攀不起!”寧夜心想。
他不著急。
因為也想看看這個黃大師有多少本事。
此刻,隨著黃大師一聲喝令,檀香點燃,青煙嫋嫋。
很快,旗旙獵獵作響。
接著,一股陰風搜刮在大院內。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瑟瑟發抖,忍不住退後。
很快,有一團黑霧出現在空中,黃天銘猛地睜眼,大聲喝令:“一筆天下動,二筆祖師劍,三筆凶神惡煞,急走千里外,神兵火急如律令!”
言畢,他手中木劍竟燃起烈火,一劍斬在那團黑氣上。
接著,一個淒厲的聲音迴響整個大院!
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居然真招來了!
當黑氣被斬開,一隻黃油油的狐狸畢露,面目猙獰可怖,所有人都看見了。
黃天銘從容不迫,繼續呵斥:“大膽狐妖,本大師在此,休得猖獗,看我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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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刺出,穿透了狐狸腹部,當場灰飛煙滅。
段家人先是一愣,續而驚喜歡呼。
那狐妖居然就這麼滅了!
果然還是黃天銘本事高啊!
段方振激動上前,抓著黃天銘的手,感激涕零:“大師,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段家不得安寧啊!”
“不必言謝,本大師行事,只是為了積善成德罷了。”黃天銘擺擺手,一副不染俗世的模樣。
段方振汗顏。
你收兩百萬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看到沒,這才是真本事,你降幾隻小鬼,就以為很厲害?黃大師降的可是大妖!”劉畢瞥了眼寧夜,冷笑道。
寧夜倒是沒想到這黃天銘有兩把刷子。
但他依舊從容。
因為用神算術,寧夜算出了這一卦。
這件事還沒完。
寧夜笑道:“黃天銘,你確定真抓住了那只狐妖?”
黃天銘傲然看著寧夜:“怎麼,本大師已經一劍斬滅,它還能復活不成?”
寧夜笑著搖搖頭,不再言語。
黃天銘是有本事,但道行太淺,沒有神算術這麼逆天的技能。
寧夜也不想點破。
慢慢看戲不香麼?
段家人看著寧夜,暗暗搖頭。
寧夜說這話,在他們眼裡,是不甘心黃大師搶了風頭,想詆譭一下。
親眼目睹黃大師的威風後,段家人開始圍著他團團轉,把寧夜晾在一邊。
甚至,段家人還特地為黃天銘擺了一場宴席,街坊鄰居都到場。
至於寧夜。
則是管家給了二十萬,有打發走人的味道了。
寧夜臉頓時就黑了。
這段家人真特麼夠現實的啊?
好,小爺今晚看你們還能不能笑下去!
只有段妃兒沒有趕寧夜的意思,把他拉進屋裡,一起參加宴席。
“大師,我其實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幫忙。”段妃兒說這話時,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段小姐不用緊張,能幫我儘量幫。”寧夜笑道。
對女神他還是抱有好感的。
萬一就成了自己媳婦呢?
“我身上其實還有一條疤,這個疤,前陣子才出現的。”段妃兒說道。
“是麼,在哪,手上嗎?”寧夜問道。
段妃兒搖搖頭。
“在腿上?”
還是搖頭。
“那在哪裡?”寧夜撓頭。
段妃兒紅著臉,低下頭,美眸盯著自己的領口。
寧夜頓時屏住呼吸。
我去!
要不要這麼刺激?
寧夜輕咳兩聲,義正言辭:“段小姐,這條疤我看非同小可,請務必給我看看,不然可能威脅生命!”
段妃兒羞到了極點。
她長這麼大,連嘴都沒跟男生親過,突然要一個男生看自己的胸口,羞死人了!
關鍵,對方還是認識一天的陌生人!
可那條疤實在太醜陋了,也很嚇人,長在自己身上,幾乎讓她崩潰。
她見寧夜很有本事,就想看他能不能去掉。
見段妃兒猶豫不決,寧夜非常嚴肅地道:“段小姐,你在我眼裡只是客戶,我眼裡只有那條疤,不會有非分之想!”
“本大師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近美色,看破紅塵,還請放心。”
段妃兒這才點頭,一雙小手扭捏在一起:“那今晚……你到我房間,我給你看。”
說完,捂著臉逃似的離開。
寧夜咽了咽口水,不是吧,還約到晚上,單獨兩個人?
要不要這麼香.豔?
我只是看看她的疤,嗯,只是看看疤而已……
夜晚,別墅裡外都擺滿了宴席,熱情招待黃天銘。
寧夜還沒走,段家人也不好意思趕他走,畢竟人家也確實幫了忙。
只是把寧夜丟在一邊,讓他自己瞎轉悠。
寧夜心情很激動,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呼吸都急促起來。
上了二樓,二樓沒有開燈,昏暗一片。
寧夜來到段妃兒房間,發現門沒關,是半掩的。
輕輕推開門,幽藍的月光下,一個少女坐在窗前,身穿單薄半透明的睡衣。
段妃兒眼神迷離,紅唇輕咬,捧著一杯紅酒,一雙潔白玉足在空中擺動。
“大師,你來了?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段妃兒美眸帶有嫵媚,抿了一口高腳杯裡的紅酒,紅酒順著肌膚流下,浸溼睡衣,更加的誘人。
寧夜鼻子一熱,幾乎要噴出血來。
真不怪他,這一幕換誰來,都把持不住吧?
“大師,你還等什麼?快過來呀~”段妃兒蔥指勾動,媚眼如絲,彷彿要把人的魂魄都勾過去。
寧夜深吸一口氣,說道:“段小姐,你這是作甚,不是說給我看傷疤嗎?”
雖然這樣說,一雙眼睛幾乎要掉到那深溝之中……
“我身上可不止這一條疤,還有一條疤,而且傷口更深,好痛的呢,大師要不要先看那條疤?”
我靠!
這特麼還能再汙點?
我要去汙劑,實在受不了了!
寧夜關上門,走到窗邊,訕訕笑道:“段小姐,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如果你還有別的需要,先看完疤,我們再到床上,好好深討深討!”
“一切都依大師的。”
段妃兒輕輕拉開自己的睡衣,肩帶脫落,露出香肩,光滑無比。
睡衣繼續脫落,露出一片白雪!
白晃晃一片,晃得寧夜發暈。
臥槽,我暈胸。
“大師,你光看怎麼行?還得摸摸看,不然怎麼幫我治病?”
段妃兒魅惑一笑,說著就拉著寧夜的手,往那高挺一處按去。
寧夜笑道:“這哪能麻煩段小姐,我自己來就行了!”
說著,寧夜眼放金星,直接撲了上去。
兩分鍾後,寧夜滿頭大汗地站起身,長呼一口氣:“解決了。”
再看段妃兒,被五花大綁,丟在了床上。
“大師,原來你喜歡捆綁啊,你早說嘛,我自己來就行了!”段妃兒咯咯笑道。
“哪能,綁住你,只是避免傷到段小姐,不然怎麼收拾你這狐妖?”
寧夜恢復了冷靜,喝了一口水,冷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