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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一輝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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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肖肖的死亡,讓一輝覺醒了魂羅之力。

靈寂鎖妖塔下一輝的變化,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他居然在這最終的時刻覺醒了體內的魂羅之力,而這一切無不真切的向世人證明,他是白氏的後人,白幽尋的兒子。

一輝仔細地感受著這來自血脈中先人遺留下來的力量,他那麼純粹,那麼強大,又是如此的使人精力充盈,身輕速極。它在一輝的體內流動,給予他無畏一切的力量和勇氣。

一輝睜開眼睛,紫色的瞳孔光芒大放,他輕輕舉起月痕劍,包裹著他的武士也同樣舉起那把燃燒著的大刀,大刀火光衝天,彷彿那是來自地獄的烈焰,一輝雙手緊握,與武士一起斬下那無與倫比的一刀。

“魂羅斬!”

紫色的劍氣和金色的刀光合併在一起,變成一道巨大的光,以長虹之勢奔向易路行,易路行雙眼睜的很大,他彷彿看到了當年的白幽尋又出現在眼前。

一輝斬出的這一刀,和白幽尋當年那一記魂羅斬一模一樣,甚至連動作都一樣,恍惚間,那個閃著金光的半身武士,似乎就是當年的白幽尋。

易路行反應過來,立即凝聚全身的靈力製造一個屏障,來抵擋這毀天滅地的一擊,但它短時間使用了太多的靈力,體內的靈力遊走的越快,屍命亡靈的毒也就發作的越快。

屏障只支撐了片刻,毒性已入心臟,易路行想要以靈力維持屏障已不可能,屏障被魂羅斬擊碎,直接穿過了易路行的身體。

易路行搖晃了一下,魂羅斬從他的身體穿了過去,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極深的傷痕,但他沒有倒下去,依然保有他一貫的風範,堅強地站立著,黑色的血液順著傷口不斷流了下來,眾人都驚得說不出話。

整個場面安靜的出奇,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一點風聲,在這種寂靜與淒涼下,只聽到易路行的黑色血液,嘀嗒嘀嗒的滴在地上的血泊中,像生命倒數的計時器。

打破這寂靜的,是易路行的轟然倒地,他仰著頭,張大著雙眼,身體微微顫抖,口中還在往外溢位黑血,雙唇不斷的張合,好像很艱難的想要說著什麼,在這最後的時刻,他發出了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

“天意...”

易路行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沒有閉上那雙眼睛,離恆眾人回過神來,紛紛衝了上來,他們圍在易路行的身邊,哭著、喊著、叫著,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雲飛等眾人也湧向一輝,此時一輝身上的武士已經消失,魂羅之力已用盡,他幾乎連站都站不穩,如果不是司徒雲飛上來扶他一把,他就要直接倒下去。

“你還好吧,一輝。”司徒雲飛焦急的問道。

“快讓我看看,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燕林說著,在一輝身上來回的檢查,看看有沒有傷口。雖然沒有什麼外傷,但它受到的內傷,幾乎快要了他的命。

一輝只是輕輕的搖搖頭,此刻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是呆呆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易路行。是啊,他終於報了深仇大恨,死去的父親終於可以安息了吧?

但是這莫名的空虛是怎麼回事?難道此生的意義,只有報仇了嗎?才一天的時間,先是瞭解自己的身世,再到經歷一場惡戰,母親枉死,最後手刃仇人,這一切似乎發生的太快,幾乎不給一輝任何思考的時間。

命運的滾輪牽引著一輝不斷向前,而前方的路似乎早已鋪好,一輝像個迷途的孩子,不知要走向哪裡,只能順著命運這個滾輪留下的車轍,一步步前進,也許這條路不是一條正確的路,但一輝只能這樣往前走,因為他沒有別的路可去。

“一輝!你這個魔教奸細!竟然殺了掌門,我現在就殺了你,替掌門報仇!”第一時間站出來的是池明海。

“殺了他,替掌門報仇!”

“對!殺了他!殺了他!”

在場的離恆眾弟子大聲叫嚷著,池明海提劍就衝了上來,長劍直取一輝,司徒雲飛、冰夜和燕林一起衝了上來,與池明海撕鬥了幾個回合,而一邊的無涯和蘇婉兒則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拼殺,並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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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明海主動收了手,他厲聲質問道:“你們要做什麼,司徒雲飛,你可是離恆的弟子,難道也想欺師滅祖不成!”

“不敢,池師伯。”司徒雲飛恭恭敬敬的道,“只是剛剛易掌門也說了,這是他二人的恩怨,與他人無關,誰都不許插手,至死方休,不知剛剛池師伯可曾聽見。”

“聽見又如何?”陳明海不屑的道。

“掌門意外死去,我們也很難過,但人死不能復生,我們還是要尊重他老人家的遺命,至死方休。所以,此事到此也應休止了。”

池明海有些慍怒,“好一張伶牙俐齒,就算沒有掌門這件事,一輝乃是魔教妖人,又殺死我派弟子關莫霖,為天地所不容,我離恆豈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你們還是早日與他劃清界限,免得連累了自己,耽誤自己的前程。”

“一輝並沒有...”

“雲飛!”一輝勉強的擠出兩個字,打斷了司徒雲飛,他一步一步的挪到前面,艱難的開口,聲音很輕,應是十分虛弱。

“不用再說了,你們走吧,不用管我,我的母親已去,大仇已報,此刻已經無牽無掛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快走!不然就走不了了。”

“不行!既然一起來,當然要一起走!”

司徒雲飛態度堅決,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一輝很無奈的搖搖頭,他看向燕林。

“燕林,你要照顧好自己,我...”他想說什麼,卻好像什麼也說不出來。

“不行!”燕林紅著眼睛喊道,“你沒了,誰陪我去找剩下的那塊女媧靈玉,我們一起走!”

一輝沒有說話,他只是微微地低下頭來,然後看向冰夜,冰夜還是和以往那樣美豔,只是臉色有些發白,神情失落。

“對不起,冰夜。”一輝輕輕的說道。

“你對我說的,只有一句對不起嗎?”

像是在質問,卻更像是在乞求,淚水在冰夜的眼眶打轉,冰夜強忍住它們,不讓它們滴下來,彷彿是晨曦中花瓣上晶瑩欲滴的淚珠。

此刻她的美麗,更加讓人驚歎,讓人憐惜,可是事到如今,除了一聲道歉,一輝還能對冰夜說出什麼呢。

不遠處的無涯神情冷漠地看著一輝,他身邊站著的是蘇婉兒,一輝轉向他們。

“無涯,謝謝你們。”

無涯依舊面無神情,蘇婉兒則微微點頭示意,彷彿是做最後的道別。一輝重新站立,對著池明海說道。他說的很慢,卻很堅定。

“冤有頭,債有主,此事是我一人之事,與他們無關,我死後,還希望你能放過他們,這才是名門正派該有的樣子。”

池明海輕蔑的道:“離恆自有離恆的決斷,不需要你來教,不過,離恆自然不會濫殺無辜。”

一輝踉蹌的往前走出幾步,“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準備好了,動手吧。”

池明海聽罷,雙眼一橫,露出兇狠的殺意。

“那我就送你上路!”

長劍刺破空氣,如箭般衝向一輝,一輝一動不動,等待結束的那一刻。

“當!”

一個藍衣少年突然出現,以長劍挑開池明海的劍,眾人無不驚訝,那藍衣少年正是水儀宮的武文雄,難道他也要造反嗎。

“文雄師侄,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也要背叛師門麼?”

“池師叔,您誤會了。”文雄拘了一禮,“文雄並不是有意要阻攔師叔,只是有一事相求。”

池明海有些疑惑,不知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文雄見池明海沒有回應,接著說道。

“一輝本屬我水儀宮,現在卻投靠了魔教,為了證明水儀宮的清白,還請師伯能讓我親手殺死一輝,希望師伯成全。”

池明海略一思忖,又看向七宮的其他執事,大家彷彿都沒有異議,他點點頭,“也好,難得你能為你水儀宮著想,就交給你了,不要失手。”

“多謝師叔成全。”

武文雄轉過身,長劍拖在地上,緩緩走向一輝,一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難以置信的問道。

“文雄,你要殺了我嗎?”

武文雄面露難色,“對不起,一輝,為了水儀宮,為了父親,我只能這麼做,來世,我們還做兄弟。”

“來世?呵呵...”一輝苦笑道,他看錯了人嗎,這麼多年的情分,卻依然抵不過一個虛名。

“也好,死在你的手裡,總比死在其他人的手裡要好。”

“文雄!你瘋了麼?你居然要殺一輝。你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啊!”司徒雲飛驚訝的大叫道。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讓他死在別人的手裡。”武文雄堅定的說道。

“抱歉了。”武文雄手中的劍如閃電般出手,瞬間貫穿一輝的身體,在一輝心臟的位置沁出大片的鮮血,文雄隨即快速拔出劍來,似乎想讓一輝的痛苦結束的快一些。

一輝的身體抖了一下,鮮血從他的傷口處不斷湧出來。染紅了整片衣衫,他只覺從心口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隨著血液的流失,一輝的意識也漸漸失去,只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頭越來越重,便一頭栽倒下去。

司徒雲飛等人衝上來,想看看一輝是否還活著,但只得到一具滿是血的屍體,一輝已經停止了心跳。

“我跟你們拼了!”

燕林紅著眼睛衝向武文雄,司徒雲飛甚至沒來得及拉住她。武文雄三兩招便將她打傷在地,再無還手之力。冰夜一聲不響,手中雙刺攜帶逼人的寒氣,直取武文雄而去。

池明海飛身上來,一掌將她打飛數丈遠,本就受傷的她再次受傷,倒在了原地,漸漸昏了過去。

“不自量力!”池明海冷冷地說道,他走上前,用手指放在一輝的脖子上探聽他的脈搏,確認一輝確實死亡後,對司徒雲飛眾人說道。

“一輝已死,此事到此為止,你們速速離去,不得踏入離恆一步,司徒雲飛和無涯,你們本是離恆的弟子,卻助紂為虐,從今日起,離恆將你們逐出師門,永世不得返回離恆!”

無涯忽然對婉兒說道:“小姐,任務完成,回去覆命吧。”

蘇婉兒點點頭,召喚出剛剛收服的那只大雪雕,雪雕拍打著巨大的翅膀,搖晃著腦袋尖叫了兩聲,載著他們向天外飛去。

司徒雲飛有些疑惑,他不知道無涯說的任務是什麼意思,但此刻他也無暇去追問他們。

他扶起燕林和冰夜,從氣虛境中凝出酒壺,酒壺迅速變大,司徒雲飛將燕林和冰夜扶上酒壺,同時將一輝的屍體抬了上去,總不能將他留在離恆。司徒雲飛回頭看了武文雄一眼,那是武文雄從未見過的敵意和陌生。

人群中開始議論起來。

“離恆的掌門死了,接下來可要怎麼辦?”

“下任掌門不知道會是誰。”

“這一輝居然這麼厲害,居然...”

對一輝的討論,對水儀宮的討論,不絕於耳,池明海望著司徒雲飛等人離去的身影,他的嘴角,竟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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