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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異化夢男,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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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說了,求求你們,不要再說了……”

鬼冢感覺身邊的一道道人影還在持續拔高,變得越來越高大,持續向她逼近。

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正當人群將要把小巫女吞沒的瞬間,她聽見了人群之外,有熟悉的聲音在喊她的名字。

“鬼冢!”

輕盈的靛青色刀芒於眼前橫掃而過,附帶大片的明黃雷弧,呈蜘蛛網狀不規則濺射。

刀鋒所過之處,雷電侵襲。

眼前層層疊疊,讓人喘不過氣來的人影,瞬間化作一地的陰暗碎屑。

小巫女沒有馬上反應過來。

只是感覺到自己撞進了某人的懷裡。

那人的身上,有一股讓人安心的味道。

“鬼冢。”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再次響起。

小巫女恍忽了數秒,稍稍清醒。

她的視線終於拉高,看到了巷子兩端擁擠著形態各異的夢男。

鬼冢的腰正被人用單手緊摟著。

她抬頭,看清了身邊那人的側臉。

高挺的鼻子,削薄輕抿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深邃又蘊藏著銳利色彩的黑眸,正在閃閃發光。

小巫女的神情呆滯又遲疑:“神谷?”

但又不自覺用微微顫抖的手緊緊抓住神谷川。

“沒事了,我救你出去。”

神谷川這樣出聲安撫道。

他能感覺到小巫女現在的狀態古怪,貌似異化的夢男出現在戰場之上後,所有受困於夢境中的除靈師都陷入到了異常狀態中。

或許是心中的愧疚感被放大了。

不過這一招,對於本身自我感覺問心無愧的神谷川來說可不管用。

他的右手上,半透明的幽黑色鬼手籠罩而出,鱗片緊密排列展開,上面紅暈籠罩,而掌心和指尖關節上,卻是散發著濃重且暴虐的幽暗黑光。

神谷原本就因童孔凝縮而變得銳利的目光,更顯肅殺意味。

他拉著鬼冢的手,朝著小巷的一端徑直砍殺了過去。

在夢境裡給眾人造成極大麻煩的夢男們,進入這片虛實交疊的空間,面前完全體的神谷川都只如土雞瓦狗。

頃刻之間,就在一文字的刀芒和不斷濺射爆鳴的雷光之中,如勁風吹麥稈一般層層倒下,崩壞成一地的陰暗碎片。

衝到巷口,兩人看見了以富?禰宜為首的幾名巨瓊神社除靈師。

這些人原本都是在現實裡待命的。

【雲外鏡】發揮作用的一瞬間,全跟著神谷川過來了。

“富?姐,照顧好鬼冢。”

神谷川鬆開小巫女有些冰涼的手。

“交給我們吧。”

富?禰宜等人自然是點頭。

既然鬼冢已經沒事,神谷這下可以去對付那個異化了的夢男了。

……

商場前的正面戰場上。

原本困在夢境裡的除靈師們都陷入了異常狀態,無法作戰。

他們內心的愧疚情緒,因為異化夢男的出現而被無限放大。

每個人眼前看到的景象都出現了異化,各不相同。

只剩下個別人,還有能力在食夢貘的援護中苦苦支撐。

可即便如此,不計其數的夢男還是像潮水一般,湧向除靈師們。

而在廢棄紡織廠降臨到此處的那一瞬間。

局勢迅速翻轉。

最開始,是一隻潔白的,身上捆縛著黑髮的摺紙鳥,不知從何處出現,於眾人頭頂飛旋。

“圍起來,圍起來,

籠中的鳥兒啊,

無時無刻想要出來。”

摺紙鳥飛舞著,發出孩童的稚嫩吟唱聲。

下一刻,大片的紅霧,以紙鳥為中心朝著實在瀰漫開來。

洶湧濃重的霧氣中,有一道紅黑洋裙屹立著。

足足九個玩偶紅靈,圍繞在那道身影腳邊,拍手嬉笑,又叫又鬧。

嗒、嗒、嗒。

瑪麗拖著造型誇張的巨大砍刀,步態優雅端莊地從紅霧中走出,高跟鞋底每踩一步,身邊血色霧氣就更加洶湧幾分,朝著四面八方肆虐開來,將大片礙事攔路的夢男沖刷倒地。

虛實兩個世界交疊的天空之中。

八條完全由白色骨架構成的骸鯨,鳴叫著上下擺動巨大身軀。

夢幻空靈,詭異瑰麗。

骸骨鯨靈的身上縈繞著藍光,點點閃閃。

一邊發出悠長哀怨的鯨鳴,一邊在虛幻交疊的兩片天空中自由地上下翻動,如同在水裡一樣活動自如。

小小的化鯨手捧螺號,坐在其中一頭骸鯨的身上。

另有一頭骸鯨伴隨在他周圍遊動。

“嗚嗚——”

化鯨吹奏變調的低沉螺號。

【鯨骨·盾】

空中的一頭骸鯨當即下沉,化作骨盾,附著到一名被夢男團團圍住的除靈師身上。

“嗚嗚——”

化鯨的螺號聲又變得激昂起來,小手朝下一指。

【鯨骨·開】

兩頭骸鯨聽從命令,鳴叫著向下俯衝,以破軍之勢,襲向夢男密集處。

轟隆!

骨屑崩裂濺射,其勢千鈞,地面搖晃震顫,不計其數的夢男被兩下鯨襲碾碎成齏粉碎屑。

而兩隻幽藍色澤的鯨靈本體,完成了攻擊後,則是快速上升,返回到化鯨手捧的大海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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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呼!噗呼!”

食夢貘在夢男群中左突右衝。

一直以來,小貘在團隊中都是擔任輔助作戰的角色。

這種用一己之力挑大樑的戰鬥,還真是頭一次打。

打到現在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但好在,飼主手下的其他式神同伴們,終於出現在了戰場上。

果然還是和大家待在一起比較安心!

“嗷汪!”

體型巨大,渾身浴火,不斷噴吐腐朽和古老氣息的犬神,撞開碾壓大片夢男,衝到小貘身邊援護。

熊熊業火和猩紅腐敗的氣息,輕易便將夢男們吞沒。

小貘壓力驟減,終於可以緩一口氣。

它跟隨在犬神前輩的身邊,繼續用迷離的紅光拆解開周圍的夢男。

同時控制紅光迴流,將地面上流淌著的大片陰暗碎屑收攏,聚集到嘴邊吞下。

小貘開始進食,囫圇吞嚥。

夢男的味道,說實話已經吃膩了,光是聞到都有點犯噁心。

但是,神谷家現在的家訓是——

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半絲半縷,恆念物力維艱。

說白了就是勤儉節約,不要浪費。

身為神谷家的一員,小貘模彷飼主,有樣學樣,對此身體力行。

……

戰場的中央。

異化夢男知道中了圈套,發了狂地攻擊那些朝他靠攏過來的除靈師。

可戰場上的情況已經兩極反轉。

立在遠處的瞽婆婆將盲杖底部敲擊地面,一隻只猩紅顏色的巨大童孔,圍繞在異化夢男身邊緩緩睜開。

被這些童孔凝視,夢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原本就破損的身體變得難以控制,僵直在原地。

這時候,神谷川也趕到了主戰場。

般若戴上了妒面具,化作瘦長的鬼影,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側。

漫天的白色脂粉四處侵襲,黑色的鬼怪手爪將試圖攔路的夢男小怪輕易碾碎。

再配合神谷川的陰雷陽雷,一路上暢通無阻。

“瑪麗!”

轉眼之前,神谷已經突擊到了異化的夢男身前。

已經能聞到夢男一半腐朽身上的腐臭味。

“在你身前。”

紅霧膨脹翻湧,原本正在肆意收割夢男小怪的瑪麗小姐,順應召喚,出現在神谷的身前。

洋裙搖曳,紅霧似血。

砍刀拖拽著霧氣,如同一道長虹貫出。

刀鋒周圍的空間都因這氣勢非凡的一刀而顯得扭曲,蕩起虛幻的漣漪波紋。

夢境裡的異化夢男具體評級是什麼有些難以判斷,但被拖入這片亦實亦虛的空間中,他的水平也那樣。

反正肯定沒有B級實力就是了。

夢男完全擋不住除靈師們的圍攻,以及神谷一方主力的迅勐攻勢。

裹挾雷霆的一文字刀鋒,從夢男的腋下位置斜噼上去,骨骼崩碎,雷光迸射,一路砍到脖頸處,才堪堪停住。

瑪麗那一刀更是直接將高大的異化夢男攔腰斬開。

叮鈴——叮鈴——

座敷童子因老父親的勝利,恰合時宜興奮搖起鈴鐺。

被瞽婆婆召喚出的數枚紅童控制住的夢男,還來不及反應,便利落地化灰消散。

怪談退治!

隨著異化夢男的退場,萬人大夢終於變得不穩定起來,分崩離析。

【雲外鏡】維繫的兩邊世界交疊,也慢慢開始失效。

整場萬人大夢,將在整個日本地區,迸散成大大小小的零散夢境。

而這些零散夢境,就在對策室的處理範圍之內了。

……

東京。

小說家的公寓。

那盞被尹勢原上青行燈鎖定攻擊的【百鬼燈】,燈罩上佈滿了龜裂。

只剩下一點微弱的火光,如同風中殘燭。

這是青行燈摧毀【百鬼燈】的最後關頭,小說家以自身壽命為引,才續起來的火光。

而在某一個瞬間,這點米粒般大小的火光驟然熄滅。

整盞【百鬼燈】碎裂一地。

小說家呆呆地坐在桌桉前,看著損毀的青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響之後,才訥訥自語:“原來那些除靈師這麼厲害啊……亥時交給我的方法,我都用了,現在好像走到頭了。”

是走到頭了。

連小說家自己,因為獻祭了生命力的緣故,都已經時日無多。

整個人的氣色看起來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她呆坐一會,慢慢起身,換了套衣服,走出門去。

東京,三田病院。

小說家開車來到這裡,換了一套白大褂,走在醫院走廊裡。

“尹勢醫生,今晚是你值班嗎?”

走廊裡面,一個年輕的小護士看見了她,開口打招呼道。

“不是,我只是過來看看。順便去看看我的母親。”小說家對著護士假笑,搖了搖頭。

“哦。尹勢醫生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最近熬夜太多了。”

“那要好好休息啊。”

“我會的。”

兩人隨便交談幾句,小說家坐著電梯徑直去了住院部的六層病房。

她進了一間單人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個白髮的老女人,口鼻上覆蓋著輸氧管罩。

小說家走到病床邊上坐下來。

床上的老婦人睜開眼睛看她,眼神裡帶著欣慰,但沒有講話,大概是過於虛弱,開不了口。

這老婦人患的是慢性阻塞性肺病,前段時間病重住了院。

現在的情況也很不樂觀。

“母親,我來看你了。”小說家用敬語稱呼床上的老人。

她在床邊坐了一會,忽然從懷裡抽出一張紙來。

“我最近寫了些故事……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反對我做這些,但我現在仍然偷偷在寫。其中有幾個故事,其實是寫給你的。我手上是其中一個,寫得不太好,我也沒給這個故事取名。但我給你讀一下吧,故事是這樣的——”

“有一位母親,她有一個女兒。抱歉,是很平澹的開篇。”

小說家揉著手裡有些發皺的紙,繼續道:

“母女兩個一直一起生活。母親有一個心願,就是希望女兒長大後可以成為一名醫生,受到母親的影響,女兒從小就喜歡手冢治虫的漫畫《怪醫黑傑克》,並幻想能夠像主人公那樣救死扶傷。”

“但女兒慢慢長大後,開始感到力不從心,國中時候成績逐漸下滑,與醫生的夢想漸行漸遠。而母親看到女兒的成績一日不如一日,怒其不爭,經常責備她‘又笨又傻,不像是我該生出來的孩子’。嗯,那位母親是這樣說的。”

“等到高中臨近畢業,女兒即便成績不如意,卻還是如同母親希望的那樣報考了國立大學醫學系,結果是意料之中的未透過。”

“而母親不願意承認女兒的失敗,她對周圍認識的人謊稱自己的女兒已經考上了醫學系,並要求女兒一起撒謊。”

“充滿謊言的日子讓女兒難以忍受,為了擺脫母親不合理的束縛,她開始考慮找工作,從這個家裡獨立出去。”

“得知女兒逃離的想法,母親怒不可遏,開始變本加厲地束縛和捆綁女兒。”

“她收掉了女兒的手機,剝奪了所有的自由時間,就連洗澡都規定必須要一起。母親用針扎女兒的指尖,讓她寫血書。‘努力學習,你會透過考試的’,她對女兒這樣說。”

“女兒只能每天在母親的嚴格掌控下持續學習。”

“八年,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八年。為了母親的夢想,女兒努力了八年,失敗了八年,痛苦了八年。整整……八年。”

“八年的折磨,女兒的精神狀態早已經到達崩潰,她早就已經不正常了。但母親對此好像沒有什麼察覺……學習,一直學習。”

“期間女兒有一次瞞著母親報考了文學系,她考上了。但是,沒有用,母親為此大發雷霆。說她是逆子,叛徒,騙子,罵了一整夜。”

“第九年,女兒考上了醫學系……嗯,可以順利成為一名醫生。但她真的很討厭當醫生,真的,醫院裡的味道和氣氛,讓她從心底裡討厭,乾嘔。”

“而在某一天的晚上,那名母親來到女兒的房間裡,為了慶祝女兒的大學學業終於完成。”

“她推開門,看見坐在桌子前的女兒緩緩回過頭。驚覺那個終於變成她期望中樣子的女兒,居然頂著一張陌生男人的臉,高額頭,粗眉毛,不自然的大嘴……女兒變成了怪物。”

“母親,故事結束了。”

小說家輕輕揉動手裡的紙張。

床上的老婦人,在聽到故事講到一半的時候,原本虛弱的眼神就變得憤怒起來,用手盡全力拍打病床。

小說家沒在意她的舉動,自說自話:“我有時候也會想,故事裡的母親到底會不會對女兒感到愧疚呢?會不會呢?”

“母親啊,知道嗎?那麼多那麼多的人,都會因為自己做的或大或小的事情,而感到愧疚。真的,我已經試過了,見過了。那麼那麼多的人都會的。”

“但唯獨你,你好像不會啊。”

“你躺在這裡,每次閉眼睡著,第二天都可以輕鬆的,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醒過來。”

“到底為什麼啊?好幾個故事都是為你而寫的!到底為什麼啊!”小說家提高了音量,聲音顫抖,“你對我,對我……真的,一點點,哪怕一點點的愧疚都沒有嗎?明明那麼多人都會的啊!你本身就是怪物嗎?”

“唔……唔……”

床上的老婦人情緒更加激動,她無法接受,被自己辛苦養大,辛苦培養成才的女兒如此忤逆自己。

而小說家,這時候卻漸漸冷靜下來:“母親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快死了,沒有幾天好活了。還有一個壞消息,你的COPD,症狀在加重。如果我不在的話,就沒人為你支付醫療費用了。”

“不如這樣子吧,不如這樣,我給你一個痛快。”

“我給你一個痛快……”

小說家夢囈一般喃喃,她站起身,將覆蓋在老婦人口鼻處的呼吸面罩摘下。

身患慢性阻塞性肺病,病重的病人,心肺功能受損,離開供氧是活不下來的。

床上的老婦人艱難呼吸。

呼吸聲像是殘破的風箱,她的眼睛始終保持著憤怒,直視向女兒。

無法理解。

無法理解費勁心血培養的女兒,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小說家坐在床邊,看著母親無力掙扎,沒過一會又平靜下來。

她重重松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了醫院。

……

小說家渾渾噩噩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去的時候是開車,回來好像是直接坐計程車。

不記得了。

小說家走到臥室凌亂的床邊,仰頭躺下。

“反正,我也快死了。”

她這樣想著,忽然感覺到如釋重負,連身下的床墊都好像鬆軟舒適了幾分。

虛弱的身體沒有清醒太久,便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做了一場夢。

夢裡,她來到了母親的病房。

居然又回到了這樣的地方。

她朝著病房裡面走去,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到母親帶著氧氣罩,躺在床上。

“嗬……嗬……”

小說家聽見了母親艱難的呼吸聲。

和她摘掉母親輸氧管的時候,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

她繼續朝前走。

走到病床邊的時候,床上的母親騰坐起來。

房間裡燈光昏暗。

小說家看見母親那老邁病弱的身體上,赫然頂著一張熟悉的臉,一張她最近用文字描述過不知道多少遍的臉——

高額頭,粗眉毛,不自然的大嘴高高咧著。

夢男。

那是夢男的臉。

“愧疚者,終將得見夢男。”

病床上直立坐著的“母親”,死死注視著小說家,像是審判一般,一字一句開口。

這句話,曾寫在小說家筆記本的扉頁。

“愧疚,我嗎?”

是說我嗎?

我在愧疚?

我居然在愧疚?

小說家愣了大概數分鍾,呆呆地站立不動,而後神經質地放聲大笑。

就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她笑得很大聲,很放肆。

從小到大,好像從來沒有像這樣笑得暢快過。

“不行,不行了,太好笑了啊。”

夢裡的小說家捧腹大笑,一直笑到前俯後仰,笑到五官扭曲,笑到眼角都溢位淚來。

這還真是,太好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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