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縣城下了高速,紅色悍馬車又向著山區行駛,沒多久就是蜿蜒的山路。
隨著幾個岔路口過去,路過一個廢棄的山村後,道路越來越偏僻,一輛車都看不到,兩側都是陡峭荒山。
又行駛到一個岔路口,兩側出現高聳的樹木,沒多遠出現了一個檢查站,有安保人員站崗。
戰凌鳶將車速放緩,車窗放下,站崗的幾人立刻站的筆直,還用拳頭捶了下心口。
過了一座石橋後,前面是個風景秀麗的峽谷,小湖邊高低錯落這很多建築。
賈浩仁再次忍不住詢問,“這是哪啊?”
“你就只管吃吃喝喝,進去別多嘴。”
搞得如此神秘,弄得他一翻白眼,只好不在多嘴詢問。
隨著紅色悍馬車停下,立刻有人來迎接,態度很是恭敬的打招呼。
“戰……”
戰凌鳶一瞪眼,“叫鳶姐,這就是我兒子賈浩仁。”
都快是糟老頭了,可還是恭恭敬敬叫了聲鳶姐,引領兩人往裡走。
宴會地點沒在房間裡,而是湖邊草坪。
見到戰凌鳶出現,眾人反應不一,有的行禮,有的點頭示意,還有的趕緊遠離。
戰凌鳶手指角落一個長椅,“你就坐在那不許亂跑,有事我在叫你。”
“我又不是會亂跑的小孩……”
賈浩仁嘀咕一聲走了過去,無聊的掃望四周,發現根本就沒想象中的大餐,到有不少穿奇裝異服的人。
他不知道的是,在一個視窗,有個貴婦在打量他,一邊看一邊嘆息。
那是他的親生母親,戰凌鳶也是按照貴婦的要求才把他帶來,心裡根本不情願。
“嗨,你怎麼也來了?”一個俏麗身影蹦到近前,賈浩仁一看是黃月英,露出了溫和笑容。
“好巧,這是什麼聚會?”
黃月英用手在嘴邊比劃了個拉鍊手勢,“師父警告我不許多嘴哦!”
賈浩仁把手放在嘴邊壓低聲音,“你偷偷告訴我,沒事的……”
“你還真是假好人,你沒事,我可就慘了!在這樣可就不陪你嘍……”
黃月英剛坐下,臉色一變趕緊起身,快步跑向迎面走來的一個俊朗男子,還挽住了他的胳膊。
兩人低聲交談了什麼,黃月英有點無奈的帶著他來到近前。
“這是我男朋友葉凡。”
葉凡風度翩翩的伸出手,“你好,你就是賈浩仁吧?”
賈浩仁也把手伸出來,可相握後傳來巨大的力量,疼得他差點喊出聲,硬生生咽下去。
只感覺手骨要斷了,冷汗冒了出來。
“也不怎麼樣嘛,你對月英做的事,我會找你……”
葉凡話都沒說完,賈浩仁的左手就是一個大逼兜。
“啪!”
響亮的耳光聲引來眾多人矚目,葉凡沒想到他敢抽自己,臉色陰沉低喝。
“你找死,啊……”
賈浩仁不光抽他,又是一個撩陰腳。
在強大的男人也怕這招,而且他不是一下。
緊跟著往前竄,左手抓著他的頭髮,膝蓋衝著同一個地方連續頂。
右手終於被鬆開,強忍疼痛搭在他脖子上,膝蓋就跟小馬達一樣連續不斷。
一切發生的太快,黃月英都懵了,反應過來後一腳踹在賈浩仁的腰上。
這一腳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賈浩仁卻沒飛出去,而是繼續猛懟葉凡。
黃月英怒喝,“放開凡哥!”
她揮拳要打向賈浩仁的頭,卻突然出現一個身影,一耳光把她抽飛。
落地後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對方。
“師父,你打我幹嘛,快救凡哥啊……”
“逆徒,還不向賈少主跪下道歉!”
周圍已經圍了一大圈人,原本有人想拽開發了瘋似得賈浩仁,卻感到刺骨的殺機,那是從戰凌鳶身上散發的。
有個白胡子老頭不滿的低喝,“阿鳶,管管你兒子。”
戰凌鳶不為所動,“我兒子不是不講理的人,這麼做肯定有原因。”
人們全都看向黃月英,漂亮尼姑厲喝,“還不快說,不許添油加醋。”
黃月英哭著回應,“凡哥說想認識一下賈浩仁,沒想到他想為我出氣,結果……結果……假好人你別打了……”
漂亮尼姑冷哼,“一個武者,竟然被普通人打成這樣,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陷入狂暴狀態的賈浩仁根本沒聽到,他已經感覺不到右手的存在。
知道打不過葉凡,既然掌控了進攻節奏,就得把對方打的沒有還手之力才行,要不然躺地上的就是自己。
他也不想萬事都靠戰凌鳶,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聚會,卻看出不簡單,絕對不能給她丟臉。
葉凡可就慘了,褲子已經被鮮血浸透,人已經吐著白沫翻了白眼。
可賈浩仁卻想弄死他,免得以後找自己報仇。
“阿鳶,讓他住手,好好的聚會弄成了什麼樣子!”
這次說話的是賈浩仁親媽,戰凌鳶雖然不爽,可還是低喝一聲。
“兒子,差不多算了……”
賈浩仁這才停下,隨著雙臂鬆開,葉凡的身體往下倒去。
“凡哥……”
黃月英哭著跑過去要攙扶,賈浩仁卻又猛的一個迴旋踢。
“嘭!”
葉凡被踹飛出去,重重砸在一棵花樹上,粉色花瓣漫天飛舞。
黃月英露出怨毒眼神,“賈浩仁,我跟你沒完……”
“啪!”
漂亮尼姑一耳光把她也抽飛了出去,“孽障,從今天起你不再是貧尼弟子。”
緊跟著向賈浩仁稽首,“賈少主,是貧尼教導無方,還請恕罪!”
她可不是畏懼賈浩仁,人們都知道是畏懼戰凌鳶,不少人露出不恥之色。
賈浩仁的右手還在哆嗦,已經抄進兜裡,故作大氣的回應。
“客氣了,不關大師的事。”
邁步走向戰凌鳶低語,“媽,我手骨斷了,趕緊走!”
戰凌鳶眼中兇光閃爍,縱身跳到葉凡近前,一腳踩了下去。
“咔嚓!”
“啊……”
昏迷中的葉凡由於腿骨粉碎被疼醒,緊跟著又疼暈。
可戰凌鳶沒放過他,連續踩斷了他的四肢,又在他小腹上踢了一腳。
這才殺氣騰騰嬌喝,“姐把話放這,誰敢動我兒子,我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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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諧的話語響起,“你只是她乾媽而已,這麼慣著他不好吧?”
戰凌鳶瞪了過去,“那也比生而不養的親媽強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