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衛銘也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
“我輸了。”拍拍衣服上的土,衛銘從容的站了起來。
“嗯。”疏月衝他點點頭,隨即走了出去,她不太喜歡被別人盯著看,何況是這麼多的人。
“哼,衛銘,下次,我一定會親手打敗你!”留下這句話,黎瑞就追著疏月跑了。
“我去,這麼厲害。”十招之內,僅用一隻手便勝了衛銘,這怎麼可能?李鴻感到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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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你們自己玩吧。”
“哎,我沒看錯吧?”那些公子們,都緊盯著疏月離去的背影,不太相信自己剛剛看到的。
“衛銘可是我們這些人中,武功最厲害的。”
“是啊,是啊。”
此時的衛銘,已經顧不上身後的人再說什麼了,他一門心思的就想著追上黎瑞。
“唉,還好跑的快。”他就知道衛銘會追上來。
“師父,我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因為疏月,他這幾天的氣可算是出了,黎瑞激動的張開雙手想要抱疏月。
可是,還沒等他靠近,疏月就閃開了一步。
“別靠的太近。”
“呃…”黎瑞維持著那個動作,默默的在街角站了好一會兒。
“七哥…”因為疏月的動作,直到回了茶館黎瑞都沒緩過神來。
“怎麼出去了會兒,回來就沒精打采的。”看到自家弟弟沒精打采的樣子,黎澈關切的摸摸黎瑞的頭。
“師父,她不抱我。”黎瑞趴在桌子上,一臉的委屈。
“噗…”我的茶啊!
“不好意思,沒忍住,沒忍住。”
“哼。”黎瑞撇過頭,不去看顧鈺。
開玩笑,你師父是女子,怎麼能隨便讓你一個男的抱。
“抱你?”黎澈看著黎瑞不說話。
黎瑞點點頭,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麼。
“你很想被抱嗎?”黎澈笑的愈發的溫柔。
“嗯”黎瑞點頭。
顧鈺看了眼黎瑞,還真是反應遲鈍。
“嗯?既然如此,顧鈺,你就抱他一抱。疏月,我們走。”
“師父抱我了?不對,顧鈺?”
七哥,你玩我呢?
“咳咳,十一皇子,男男授受不親,你還是另擇他人吧,那個,王爺,等等我。”開玩笑,他可不想再得罪黎瑞了。
“授受不親?哎呀!”我怎麼把這個忘了,黎瑞猛地拍了拍腦袋。
回到王府,黎瑞這才感到了他七哥深深的惡意,你說說,誰這麼大了,還整天要一群嬤嬤跟在後面,聽她們唸叨禮儀?況且他七哥這幾天是嚴禁他跟師父接觸啊!
不管黎瑞過的如何水深火熱,黎澈這兩天過得倒是十分的安逸。
看看書,再瞅瞅乖乖站在自己身旁的疏月,黎澈頗為滿意的揚起了嘴角。
“你知道我的來歷。”疏月看著黎澈的眼睛,絲毫不躲避,他從未問過自己的來歷。
“嗯。”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早便知道的。
“你不怕?”把一個殺手放在身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要怕”黎澈反問疏月。
“我會殺人。”
“那你會殺我嗎?”
黎澈等了好久,都沒等到疏月的回答。
“不會”
疏月想了想又說“至少現在不會。”
她猜想過很多種可能,可眼下,她卻發現,自己想的,全是錯的。
黎澈,與影閣,必定存在著什麼牽連,可這關係,絕不單單是僱主的關係。
“王爺!”這邊,顧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何事。”看顧鈺的神情,黎澈也知道此事不對。
“那個紫衿”
“紫衿?”黎澈一時沒想起來。
“就是你花了一千兩黃金的那個。”顧鈺急忙提醒。
“她?”黎澈皺了皺眉。
“整個黎都的人都知曉,她是你的人,本是不該出什麼事的,可眼下,她卻不見了。”這麼一個大活人,居然憑空消失了。
“嗯,是大事,既然如此,那便先報官吧,讓官府去查,告訴他們,我會盡力配合的。”這事情,還真是十分巧合。
“好,我這就去。”說完,顧鈺又急急的走了。
看來,這黎都中,不想放過他的人,的確是不少。
“你不傷心嗎?”疏月在一旁看著黎澈。
“傷心?”
“你喜歡她。”
黎澈明白疏月的意思,可…
“我不曾喜歡過她。”黎澈十分果斷的回答。
“哦。”她衝黎澈點了點頭,是她弄錯了。
不喜歡,還花了那麼多的錢給她,還為她弄得滿城風雨,這山下的人,果真難懂。
“澈哥哥,澈哥哥。”這聲音,饒是一向淡定的疏月,都不免抖了一抖。
“澈哥哥,我來找你玩啦!”來人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裙,梳著兩個小小的髮髻,看起來,倒像是同黎瑞一般大。
“秦苑?”黎澈看著來人,緊緊的皺著眉。
“澈哥哥,你都回來這麼久了,怎麼都不去丞相府找我們玩啊?妘嫣姐姐都快想死你了。”
切,明明自己想見七王爺,還非得裝作矜持,讓她來找。
“嗯,我這幾日公務繁忙,不太有時間。”說到衛妘嫣,黎澈更是感到頭疼。
“公務繁忙?澈哥哥,你就別騙人了,現在誰不知道你跟那個紫衿的事情啊!”當然,她表姐是不知道的。
“嗯,既然這樣,你便告訴她,我已有了意中人。”黎澈想著,與其糾纏不清,還不如徹底斷了她的念頭。
聽完黎澈的話,秦苑翻了個白眼,這男人,她瞧著,都不太靠譜,當然,顧鈺哥哥例外。
“這可不行?”秦苑想著,就她那表姐的脾氣,聽了這話,還不得哭個幾天幾夜?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是好。
“那你認為我該如何?”
看到硬的行不通,秦苑又馬上轉變了態度。
“澈哥哥,你也知道,妘嫣表姐的身體,一向不好,不說別的,就單單看在你們一同長大的份上,你也不能不去看她啊!”
看到黎澈態度溫和了許多,秦苑又繼續說“再說了,澈哥哥你也是知道的,眼下這正值三月,姐姐她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哮喘,本來吧,也不是太嚴重的,可是,前幾日也不知是那個不長眼的公子,居然給她遞了束桃花,又加上她整日憂思過度的,現在可是連床都下不了了,而且,看病的那大夫說了,這身體上的病他醫得了,可這心裡上的嘛…”
說到這裡,秦苑故意停了停,什麼意思,已經很明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