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幫你幾次，你覺得我們是朋友，你就可以任性妄為的對我指手畫腳。楚泱，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人，不是神，人與神不可能成為朋友，更不可能永遠在一起。”
“人的壽命只有那短短的幾十年，長則百年，短則……人的那短短壽數在神的面前，實在拿不出手，你明白的吧！”
司曜明顯話中有話，楚泱是人，她既然選擇了人，她就該知道人神鬼之間存在的差距。
她是人，裴衍是神！
即便相結合，也不可能長久的！
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來，但智商線上的都聽得出來意思。
楚泱智商還是挺高的。
至少在她的自我感覺中是如此。
楚泱自然也聽得出來司曜話中的意思。
“嗯，我知道，人神之間的差距永遠也拉不近，其實也不需要拉近，我是人，百年即可，也不貪心，太過於長壽與天地同壽，這種可怕的壽數，我無法想象，更加不知道，未來當覺得一切都膩了之後，人生多無趣？放心吧，我會努力活著，活到百年，一百歲足矣！”
楚泱說話間摸了摸自己的臉，深思了幾秒說道：“不過上了年紀之後就容易長皺紋，那我肯定就不漂亮了，我是不是得現在開始保養？”
司曜嘴角忍不住抽搐，他到底為什麼要浪費口水和時間，在這裡和她探討壽數的問題？
她的答案不一早就在意料之中的嗎？
要不是自己放棄，她現在依舊是高高在上連神界諸神都只能仰望的神，掌管四界所有生靈的魂魄的冥王。
她從來都是這樣的人，永遠清楚自己所選擇的路，也願意承擔自己選擇的結果。
相對的，她對旁人也是如此！
不強求別人做什麼，同樣的，也不會因為別人的話就改變自己。
想到寒珏和裴衍……
司曜的那黑色的豎微微一縮。
他望向楚泱道：“裴衍的神魂據我所知已經全部有了歸屬，至於是不是裴衍本人我就無法得知了，但可以告訴你的是，並不在同一人的身上！”
楚泱猛地抬頭：“師弟的神魂被瓜分了？”
“大概吧！”司曜道：“裴衍自己都不著急，你急什麼呢？”
楚泱：“他是神，就該知道神魂破碎對自身的影響，他究竟要幹什麼？”
司曜心中冷冷道：裴衍和寒珏都是一意孤行的人，也不知道在計劃著些什麼，你看著吧，總會有結果出來的。
“我不知道！”司曜道。
楚泱瞥了他一眼，沒有再繼續的追問。
她想了想，問道：“最後一個問題，裴景……和師弟是什麼關係？他們為什麼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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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曜道：“大概是兄弟，或者別的什麼吧，裴景如今是神界的王，統御諸神，裴衍當初也是從神界而來，有兄弟姐妹也屬正常，這些家事你可以問他，而不是問我。”
司曜看似回答了，事實上卻什麼又沒有回答！
所有的問題都是模稜兩可的答案，忽悠人的呢！
“謝謝你司曜！”楚泱道謝道，緊接著又加了一句：“雖然你什麼也沒有回答我，但還是要謝謝你！”
司曜：“……”我以為你要和我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