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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3你這個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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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有事。”胡正眠微微的靠近燭臺,將上面的蠟燭拔掉,只留下那空蕩蕩的針盞:“那就是殺了你。”

臧笙歌眼前晃了一下,胡正眠就甩著針盞被臧笙歌一隻手把住,即使這樣卻還是努力的向臧笙歌的眼睛挪去。

被胡正眠推到牆邊,針盞幾次被胡正眠砸在牆面,最終凹陷。

“胡醫者這是為何?”臧笙歌面對忽然的襲擊雖然疑惑,但腦海裡卻沒有一絲關於眼前這個人的記憶。

胡正眠一邊咬牙的將針盞刺向臧笙歌,一邊恨恨的道:“十殿下怕是忘了自己殺過人吧?蜀繡世家的胡長眠,他是我親哥哥,是你殺了他,我今天就殺了你給他報仇。”

臧笙歌喝過酒,渾身痠軟,一點力氣都沒有,終是抵不過那針盞的鋒利,先是被劃過手臂上的衣襟,讓其鮮血染溼:“我死了,胡醫者就能好過嗎?胡醫者可以挾持我,這樣既能逃出去也能順便殺了我,而我也有扭轉的局面。”

臧笙歌將雙手放下,這才整個人被胡正眠擒住,後者怕他耍花招,一針盞扎入腹部。

臧笙歌縮了一下身體,這才被拖出了房間,臧笙歌一直想要找到機會,讓自己能夠獲救,可她沒想到撞見的卻是已經取回賬本的金和銀。

深夜之下的三個人站在一起,胡正眠似乎眼眶有些紅,透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的確對金和銀有一絲好感,甚至到了這個局面他本應該連金和銀也殺了的,可是他卻沒有:“公主還是讓開才好,我與這狗賊的恩怨,今天該有個了斷。”

臧笙歌看著金和銀,他眼裡有太多的疑惑,比如胡正眠為什麼會叫她公主,為什麼會對她手下留情,可是最終他什麼都沒說,那是因為他終於明白了,也終於想透了,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金和銀不知道臧笙歌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她只是有些清冷的將目光斜了過去:“胡正眠,你真的以為你哥的死是臧笙歌造成的嗎?”

“你知道我哥?你沒信我?”胡正眠低頭笑了一聲,這才將針盞努力的架在臧笙歌的脖子上。

“我何時說過信你,你怕是搞不清狀況吧,你覺得我為何知道胡長眠的死?還不是因為是我殺了他?”金和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這才冷笑道:“你是個醫者不會真的要濫殺無辜吧?”

“我不信,如果是你,為什麼要現在說出來,你大可以叫他替你死。”胡正眠紅著眼睛看著金和銀。

金和銀笑了一聲,這才道:“你這是在給一個殺人犯做解釋嗎?還是你覺得我這樣的人不敢殺人,鶴裳你知道吧,人是她殺的,而她是我的人,我講的還不夠明白嗎?”

胡正眠低頭笑了一聲:“你騙我,我綢繆了這麼久,你告訴他不是,你是,怎麼可能是你呢?”

“為什麼不是我?胡正眠你清醒清醒,看看誰才是你應該殺的仇人,是我,是我啊。”金和銀不顧一切的喊了出來。

而在胡正眠的腦海裡拼了命的出現兩個字幾乎讓他悲痛欲絕。

“對,就是我。”金和銀指了指自己,特別挺直腰板的走了過去,循循善誘的把住胡正眠拿著針盞的雙手,輕鬆的轉動了針盞的位置對準了她自己,這才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扎去。

金和銀看著臧笙歌,會心一笑,臉上那堅韌的表情瞬間瓦解,一絲痛苦讓她瞪大了眼睛。

金和銀站的筆直的身體微微的往後縮了一下,似有不穩的低下頭,吐了一口血。

“你這個瘋女人。”臧笙歌嘶喊著,伴隨著忘不掉的卻是腹部的疼痛感。

忽然間下起了雨滴,讓金和銀的視線更加迷濛,她本以為到最後也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卻沒想到最後一刻臧笙歌還能接住她。

金和銀挪了挪視線,胡正眠已經被人擒住,只有臧笙歌抱著她痛哭。

“顧拾,你不要哭。”金和銀特別艱難的說了一句,牽動著整個身體都痛,這才將捏在手裡的賬本給臧笙歌:“我幫你找到了。”

也就是這一刻,臧笙歌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她這樣幫他甚至捨棄自己生命,他卻還想著利用她去拿假的賬本,為自己開脫,他扭著金和銀的手:“小姑娘,我知道錯了,你不能睡。”

“顧拾是你嗎?”金和銀看著陰霾的天空,每一滴雨點都好像她的淚水,她努力的睜著眼睛:“就當我痴人說夢吧,你早就和我說過顧拾他死了…”

臧笙歌抬起手摸了摸金和銀的臉頰,這才搖了搖頭,這才低下頭將整個人都伏在金和銀的身上,他已經無語凝噎:“他一直都在,我知道啊,我就是他嘛,我早就想起來了,你給我聽著,顧拾不許你死,顧拾他不允許小姑娘就這麼死掉。”

金和銀甚至錯開了目光,她的心裡苦笑了好久,她把這些天的一切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似乎從他叫她小姑娘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想起來了。

原來,想起來對他來說就那般的恨,恨到讓他無窮盡的折磨自己…

金和銀祈禱自己不要死掉,她為什麼要挨下這一下,就是要他永遠的記住自己對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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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地圖,得到賬本之前。

雨點沉重的砸在金和銀的臉頰上,透著刺骨的寒冷,讓她的四肢百駭都為之顫抖。

金和銀耳邊的聲音漸漸虛化,有臧笙歌對她的傷心欲絕,這一刻她還挺開心的,這才不帶一絲回頭的閉上眼睛。

臧笙歌回頭,雨幕中狂喊著:“來人。”

臧笙歌捂著自己的腹部,雨水打溼他的衣襟,讓他艱難的開口:“救人,給我救人啊。”說完,臧笙歌就像是沒有力氣般的也暈死過去。

“她怎麼樣了?”臧笙歌做了一個夢,夢中金和銀真的死去了,他一雙手抓著被單幾乎撕裂,最終大汗淋漓的直起了身子,想都沒想就問出了口。

後知後覺的臧笙歌才感覺到腹部的疼痛,這才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我想吃東西,還不快找人給我去做?”

臧笙歌想吃飯是假,想吱走別人是真,待人走後,他才虛晃的從榻上下來,顫顫巍巍的去了金和銀的房間。

金和銀還在昏迷之中,是他三嫂在照顧,臧笙歌不知道臧橫留下金和銀的目的,但他依舊沒有放棄警惕。

“她喝不進去藥嗎?”臧笙歌在門口看著矜秀姒用小勺喂金和銀,她都是吐出來的,所以臧笙歌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矜秀姒被嚇了一跳,這才回答:“十弟身體恢復些了嗎?怎麼想著跑到這裡來了,這兒畢竟是女孩子的閨房。”

臧笙歌顯得有點窘迫,這才藉口金和銀是自己的藥引,胡扯道:“我就是過來看看她死了沒有。”

矜秀姒低頭笑了一聲,這才把藥碗放在一邊:“那行竊你的醫者已經被制服住了,你三哥的意思是交給你處置,向昨天那麼危險的事情,這個女人能夠為你獨當一面,心思自然是重的很,三嫂勸你提防些。”

臧笙歌怔住了,這才反笑道:“三嫂說的十弟一定牢記,但十弟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眼界,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那剩下的時間就交給你,好好養傷,全忻州的人都需要你三哥,而你三哥卻需要你。”矜秀姒淡淡的說著,這才挪步離開。

離開後的房間靜悄悄的,臧笙歌坐在了金和銀的旁邊。

她就躺在那兒,卻在也不能說話了,臧笙歌只是拿過那邊的藥碗,給金和銀喂藥,她總是喝不下去,臧笙歌沒辦法,只能將藥液浸滿口唇之中,然後輕柔的中指去掰開金和銀的軟糯唇瓣,藥液就像是找到歸處似的划進金和銀的咽喉裡。

金和銀似乎很難受,所以下意識的閉上嘴巴,牙齒一閉,臧笙歌還未退出來的雙唇被撕咬半晌,直到最後才冒著血珠出來。

臧笙歌微微皺眉而後舒展,蔥白的指尖勾了勾血跡讓其不太礙眼,這才以這樣接吻的方式喂了三四次,而後臧笙歌卻是頂著一副香腸嘴。

見金和銀終於乖乖把藥全都喝完,這才收拾物品,走出房間,他對外面的士兵喊道:“帶我去見胡正眠。”

臧笙歌喜怒不形於色,士兵們足夠嚴謹,這讓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壓抑氣氛。

地牢中常年不變的就是犯人的嘶吼聲音,臧笙歌卻如同一個決裁者般走了進去,他冷聲對那邊的士兵道:“鑰匙。”

他態度冷漠甚至不帶一絲的廢話,拿過鑰匙這才開啟了胡正眠的房門,臧笙歌看著被鐵鏈鎖住的胡正眠,顯然他被人制服的時候腿腳受了傷,可是此時他只是拼了命的罵臧笙歌。

臧笙歌看著那邊一覽無餘的刑具,眼神中充滿了不屑,端正了身子之後,他才隨便拿起那邊的夾板,這才抬起手招過幾個士兵:“你們過來好好招待一下胡醫者,為他更衣。”

胡正眠那個方向,唯一的光芒照在臧笙歌的身上,他手裡拿著夾板,然後這才回過頭,他早就被人扯下所有的衣襟,冷風席捲著他那終日鍛鍊的體魄沒有一絲的改變。

臧笙歌平視著他,眼底露出一抹寒光,瞬間目光往下挪去,這才把夾板扔給士兵:“知道該怎麼做吧?”

胡正眠低頭看著自己身體,與臧笙歌聚集的地方讓他瞬間明白,他覺得男人基本尊嚴被他狠狠的往低下摩擦,他恥辱的喊出聲音來,幾乎淹沒自己:“臧笙歌你這個瘋子,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不過放過你。”

“正好,我也沒打算放過你。”臧笙歌擺了擺手,這才親眼目睹夾板固定在胡正眠的身下,瞬間被繩子拉扯,幾次用力之後,幾乎濺了一絲恥辱的鮮血和爆破的斷裂聲音。

“給他喝水。”臧笙歌坐在那邊淡淡的命令著,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用處,只是遵命的給一直不怎麼配合的胡正眠灌下一斤水。

胡正眠暈厥過去,讓他深深感覺到恐懼的是,現在的他就算有能力出去也盡數廢了,他終於體會到讓臧笙歌不高興是多麼不明智的選擇,甚至他哭了,一個大男人稀里嘩啦的眼淚狂飆,不斷的說道:“我錯了。”

胡正眠終於忍不住嘔吐起來,卻迎面感覺到一陣風,他還未抬起頭,臧笙歌就抬手擊中他的腹部。

胡正眠努力的瞪著眼睛,這才暈死過去,從他的嘴角吐出一口水虛化的血,淡然的變成一絲粉紅色的泡沫,最終暴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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