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哥特奢華裝修,一看就是他那個霸道總裁的弟弟裝的。
繼跑車之後,陳灝軒的審美再次遭到了質疑。
“以後再買房子不要交給你弟,他這個審美不適合居家,一點人氣都沒有。”芊默還是喜歡小黑的風格,輕美式又溫馨,住著比較舒服。
“重新裝,你說的算。”小黑很容易就被帶跑偏了。
芊默可是非常會過日子的穆綿綿帶大的,這種拆了重新裝的敗家事兒她才不會做呢。
“這個湊合住吧,別拆了,太麻煩。”
“好——”不對,小黑想起來了,重點不是房子!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還穿成這樣!扮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一想到那一屋子的野男人都看到了,簡直是不能忍。
面對這種情況,芊默給出了最佳應對方案,她決定先發制人,也就是俗稱的惡人先告狀。
“你要是不去那種地方,我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於昶默,你剛剛是不是很開心?”
小黑瞬間站直,“我沒有!”
他分明是很痛苦好伐!
“沒有?”芊默圍著他繞了兩圈,言語裡隱約泛著酸氣。
她學著那倆女人的動作,伸出長指在他身上戳。
這結實的肌肉,嘖嘖。
當然,那倆女人都是還沒碰到就被他躲開,她不一樣,他根本捨不得躲。
芊默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不忘惡人先告狀。
“你看,你多享受,你根本都不躲,你這個臭男人!”
“...這不是因為是你嗎?!”小黑無奈了,想要握著她的手,她把眼睛一瞪。
“你翅膀硬了,恐懼症好了是吧?好了以後就把我踹一邊,拔那什麼無情的,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這...這...
小黑是有苦難言,女人都這麼不講理的嗎?
讓她摸,她說他是隨便的人。
不讓她摸,她說他拔那什麼無情——等會,拔什麼?
芊默把他過長的外套甩掉,高跟鞋也甩掉,赤著腳走在地板上,一副她是無敵女王的樣子。
往沙發上一坐,勾勾手,小黑乖乖地過去,芊默拍拍邊上的位置,他想摟卻被她一眼瞪回去了,坐的筆直。
“讓人佔便宜了?她們都碰你哪兒了?這,這,還是這兒?”
小黑搖頭,他這般守身如玉的好少年,哪兒能那麼沒有原則。
“你為什麼和咱媽一起出現,她什麼時候聯絡上你的,你們到那的目的是什麼?”小黑被芊默撩到無法自拔,只能敦實地丟出他的人生三問。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你的問題都沒說清楚,還有心思問我!”芊默反咬一口,才不會告訴他實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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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師傅被人威脅了,威脅的內容還是小黑的特殊恐懼症——這種事,芊默自然不會告訴他。
師傅選擇告訴她,而不是直接告訴小黑,這就意味著師傅信任自己,也愛護小黑,否則以他那麼耿直的性格,還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兒來呢。
想到這,芊默把臉一板,要多正經有多正經。
“你這個犯錯的人沒資格問這麼多!”理不直氣也壯,說得就是芊默這種人。
於昶默雖然覺得哪兒不太對,但依然被她帶了節奏,沒辦法,誰讓她好看呢。
“現在換你回答我的問題——你真沒讓那倆女的佔便宜了?”
“絕對沒有。”他被她轉移了注意力。
從心了。
“我得驗驗貨。”芊默說完,左右手一用力,本想學霸道總裁那樣扯開,但沒扯動...衣服質量太好了。
給他一個眼神,讓小黑自己體會去。
小黑果然是上道之人,配合醫生治療那是責無旁貸的,動作迅速幫她完成她沒做完的事。
這一忙活,於昶默徹底把秋後算賬這事兒拋在腦後了,又是一“療程”的治病,具體細節自不必說。
....
清早,芊默起來,意識到自己不能穿昨晚的超短裙上學,套上他的T恤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拉開衣櫃。
看到一櫃子都是滿的,笑。
小黑果然是暖男,這些應該是倆人交往後就已經在準備的。
拽出來一件外衣,看了下牌子,嗯,捂得嚴嚴實實不求最好但求最貴,是他的品味沒錯。
開啟抽屜又拿出一件裡面穿的,果然是不求最露但求更透,是他。
小黑已經回去了了,桌上放著幾把鑰匙還有一張紙條。
早餐做好放在桌上,紙條上寫滿了每一把鑰匙對應的門牌號,這麼多鑰匙都是他在這邊的房子,狡兔三窟這傢伙可真是奢侈。
芊默不客氣地把一串鑰匙都收到兜裡,準備找天放假的時間,挨個房子都溜達一圈,然後挑一個她看著最順眼的,跟小黑來點不一樣的遊戲——拼樂高積木,益智遊戲,千萬別想歪。
在窗臺上發現一個望遠鏡,學校的操場盡收眼底。
芊默放了交響樂,頂級音響聽音樂吃早餐,看同學跑步累得呼呼帶喘,三明治都多吃了一個,真好吃。
他買這套房子就為了站在這能看到她吧?現在訂婚後正宮地位坐穩了,望遠鏡都不收,真是囂張啊。
吃了飯,芊默又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美滋滋地補眠,中午把小黑留在冰箱裡的飯熱了,吃得飽飽的又泡了個泡泡浴,把小黑給她準備沒開封的高檔護膚品擦上,這才精神抖擻地回學校。
她師傅兼未來婆婆那句至理名言真對,在臉上捨得砸錢的女人能夠驚豔半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