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帝雙眸同時一眯。
帝王？
難不成，便是帝之上的存在？
藍茹心緩緩開口：“成為帝王，又會如何？”
這也是南暮雪想知道的，因為她們成道後，便深深知曉：帝，並非極盡。
這就如山巒，當你爬到所謂的最高峰後，既會發現更高的那座。
敖凝看向對方：“本帝說出來，怕你們接受不了。”
又是本帝？
藍茹心笑了笑：“那你繼續…”
她沒有堅持，只因現在對那條母龍的故事更感興趣。
敖凝唇角微勾：“自那時起，母龍便立誓，一定要成為龍族之傳說。可她修煉了很久很久，依然沒有達到帝王境。可壽元，已經快要耗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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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龍實在不想就這樣死去，便去了大量上古遺蹟，查閱各族古籍。”
“終於，她在一處失落的鳳巢中，得到了真鳳一族消失已久的逆天術法——涅槃真解。”
“涅槃真解分為上九重與下九重。上為先天，後即是後天修連。由於血脈不同，母龍只能修習下九重。”
“而下九重最大的弊端就是，修習者並不能像上九重那般活出九世，而是當一世結束時，自斬道果與血肉，凝練成球，將意識封入其中，重獲新生…”
兩位女帝聽到這裡，秀眉深深皺起。
很深很深…
她們本以為，敖凝說的這條母龍，可能是對方的先祖。
可聽這意思…
藍茹心凝重開口：“獲得新生後，可否保留原有的實力？”
“當然沒有…”敖凝輕聲道：“只能留存部分記憶而已，這個術，其實就是延長壽命的一個方法。”
“所以，母龍重生了三次後，便知道此術的弊端，正要就此放棄。”
“可忽然有一天，她無意中發現了一處遺蹟。那裡，竟然是一尊帝王強者留下來的。藍茹心，你不是想知道，成為帝王又會如何麼？”
藍茹心雙眸一眯，卻沒有任何動靜。
敖凝笑吟吟道：“在你們人族，太上者可推演過去未來，卻有時間限制。而成道者，只不過將這個限制延長了而已。而絕世帝王，是可以涉足於…古今未來。”
“什麼？”
二位女帝同時大驚。
今與古之歲月，實為命中註定，為恆定，即為命數。
一切的命數，都是天道所向，若是涉足，絕對會引來天大的因果。
若按敖凝的說法，那帝王…豈不是在天之上？
根本不可能！
敖凝見了她們的反應後，輕聲開口：“剛開始，母龍也不太相信。可她在遺蹟中，發現了帝王留下的手卷，那是用繪圖手法，篆刻在石面上的圖案。”
她說到這裡，俏臉突然一沉。
敖凝用力咬上自己粉嫩的唇，直至咬出了血來。她冷聲開口：“讓母龍更想不到的是，那些石刻，竟然和自己有關。上面描述出，她會在第九次重生時，遇上一個人族青年。與他戀愛，結合，孕子。還會和一些人族小丫頭共同生活在一起，侍奉那個青年。”
兩位女帝聽到這裡，頓時怔住了。
雖然，她們隱隱感覺到，面前的敖凝就是那條母龍。
可後面的話，是真的驚到了。
人族…小丫頭…
人族…
天！
難不成！
“哈哈哈…”突然間，藍茹心揚天長笑，髮絲舞動間，有種說不出的嬌蠻帥氣。
當她正回俏臉後，咬著銀牙道：“故事不錯，可若想憑藉這些嚇走本帝，想都不要想。”
敖凝聽後輕笑。
此刻，她唇角的龍血順著下巴花落而下，配著那傾世嬌顏，美得令人窒息。
敖凝看著神月女帝，一字一句道：“藍茹心，你比本帝知道的歷史，早出世了九年。”
隨後，她看向聖蓮女帝：“南暮雪，你，則早七年出現在辰琴小築。原因是在那時的半年前，你得知上官菱紗與一個叫葉辰的後輩定了情，大怒下去一看究竟。結果沒過多久，便愛上了葉辰。然後，與上官菱紗同時生活在辰琴小築。沒過多久，語琴便讓位於你，成為正室。換句話說，你，才是大婦！”
‘轟隆’
對方的話猶如晴天霹靂，直接將南帝劈石化了。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你說…什麼？”
“胡說八道！”藍茹心俏臉掛不住了，大聲嬌喝：“敖凝，你難道不認為自己的話很可笑麼？”
敖凝看向對方，繼續輕笑：“可笑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本帝所知的歷史，已經發生了大改變。”
神月女帝咬著銀牙道：“本帝絕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敖凝看著對方：“藍茹心，你以為本帝為何搶你的帝印？”
藍茹心不由一怔，頓時想起對方剛摘下月亮時所說的話，俏臉頓時大變：“你…”
“沒錯！”敖凝緩聲開口：“本帝知道，帝印裡封著不死的本源，即是那株不死神樹的最終體。這件事情，也是石刻裡記載的…”
藍茹心聽後嬌體大顫，一種前所未有的大驚悚湧上心田。
難不成，那些石刻…是真實存在的？
“你要不死本源做什麼？”忽然間，一直沒有動靜的南暮雪輕聲開口。
敖凝側首看向對方，一字一句道：“自然是吃了她，然後，本帝便可以成為絕世帝王。”
南暮雪沉默。
‘嗤’
突然間，南帝出手了，直取對方右肩。
‘呼’
同一刻，藍茹心朝敖凝衝去。
她們同時想著：先將這只龍女擒下再說。
‘嗡’
突然間，以敖凝為中心泛起了大量的漣漪。
兩位女帝雙雙一顫，然後竟然不能動了，凝固在對方身側2米之處。
此時此刻，敖凝青絲凌空蕩起，空靈如幻。
她看著震驚中的二女，輕聲開口：“所以說，你們很天真。本帝雖是只母龍，卻也是九五之尊，怎會完全相信石刻上的種種？可就在第五次重生後，我有了突破，成為了半步帝王。雖然無法涉足時空，卻也可以望穿部分未來。所以，本帝對語琴生出了情感，她真的是個好人。也見證了柳若煙的隕落，以及慕容淮竹的大善之舉…”